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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4-03-20 09:54:13  作者:默聚
  “登基?”
  季子漠贴近他耳边道:“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弑父杀弟登基。”
  他说完不自觉的观察着齐玉的神情,见他只眨眨眼不曾有害怕的样子,忍不住眉眼带笑,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对百姓来说,幼主登基不是好事,不过对有些朝臣来说,幼主登基足够令人心动。”
  “说句题外话,皇上现在明显的是扶我露头,要是真是二皇子登基,给我一个辅政大臣的职责,啧啧,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也能混个鳌拜。”
  齐玉眉头微蹙:“鳌拜是谁?”
  季子漠随意道:“一个辅政大臣,后起了窃国心。”
  就如刚才和齐玉说的,季子漠把齐玉当成自己,在他面前想说什么说什么,不曾故意隐瞒那些现代事。
  说不定有那日闲来无事,也会和盘托出自己的来历。
  齐玉握住季子漠的手掌:“你想......”
  季子漠失笑:“不想,我可是刚开始立志吃软饭的人,所以太子登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民于国都好。”
  说到这里双眼一亮道:“太子对哥儿一视同仁,之前也提及过哥儿科举之事,要是太子真的继位,到时候你要是喜欢,就参加科考当官,我每日在家洗干净等你回来如何?”
  齐玉:......季子漠想吃软饭的心坚硬的让他目瞪口呆。
  “洗干净什么等我回来?”
  季子漠嘿嘿一笑:“当然是把我自己洗干净,等你回来临幸。”
  墨黑的眼眸睁大,齐玉被他临幸二字震的发傻,良久收起微张的嘴巴:“你还真是......为了软饭忍辱负重。”
  “这怎么能叫忍辱负重。”
  季子漠来了兴趣,三两下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直挺挺的躺好:“快,我们先练习练习。”
  齐玉吓的从他怀里挣脱,跪坐在床上连连后退,只是他心有柔情,怎是季子漠的对手。
  庭院深深,细碎的雨儿落在青石板上,不多时雨密的连成线,像是天上的人缝补着天地。
  季子漠连哄带骗,到大雨倾盆时方休,豆大的雨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季子漠餍足的搂着齐玉,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狼。
  齐玉累的呼吸粗重,因为出汗自身的哥儿香更加浓厚,季子漠深深嗅了一口:“前三日的哥儿香我都没闻到,是比这香吗?”
  齐玉头上都是汗,额前的发紧贴在额间,他缓缓摇头道:“除那晚你.....的那刻我闻到过,之后我自己是闻不到的。”
  季子漠:“我怎么的那刻?”
  齐玉往他怀里缩了缩不言语,随后惊呼了一声,再之后闭上眼睫毛轻颤的认了命,不知季子漠是因为是男子,还是因为年轻些,对这事粘人不说,花样还如此多。
  抿着的唇角溢出难耐,过了片刻,齐玉睁开如泉水洗过的双眸,迷茫的看向重新躺下的季子漠,不懂他怎半途而废。
  季子漠宽大的手掌给齐玉揉着腰,话语有些低沉:“你身子不好,别贪多。”
  齐玉:......也不知是谁贪多。
  外袍里衣都在床边堆着,两人同盖一床棉被,里外是何种情形对方都知。
  季子漠现代在部队待过,自己也时常健身,来到皇城的这几年,他日日不曾停下,也找武师傅学过不少。
  腰间的力量和手臂的坚硬让齐玉心跳不止,抿了抿唇,错开眼道:“主持的药很好,用了与正常时无差别,经得起你胡闹,我们在杏花村互通过心意后,我问过主持。”
  季子漠双眸闪亮,像是吃了灵丹妙药:“当真?”
  齐玉轻声嗯了声做回应。
  急促间,季子漠最后叮嘱了一句:“不舒服了和我说。”
  如在云端的齐玉无法控制的说出心里话,双目迷离的喃喃道:“食之入髓。”
  对情事的评论,这无疑是最高赞美,季子漠恨不得把入迷的人拆骨入腹。
  季子漠一连告假三日,整日躲在房间,把受了情伤的姿态做的足足的。
  季兰等人日日挂心,却不敢上前打扰,只餐餐盯着膳食,想让他多吃几口。
  三日假不多不少刚刚好,天未明,季子漠赖在床上不想起,头在齐玉肩上蹭来蹭去:“还在下雨,不想去上朝,就想天天和你腻在床上。”
  齐玉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躲着他的头道:“你的头发好痒。”
  半梦半醒间的声音如蜂蜜拉着丝,季子漠见他累的说话都不睁眼,舍不得再与他闹,轻着动作穿好衣服出了门。
  孕痣的地方得到个湿热的吻,齐玉扬了唇角,随后沉沉睡去。
  季子漠现住的三进小院在东桥坊过桥往西,皇上新赐的府邸在东桥坊过桥往南,原是内阁首辅孙延涛的府邸,现在与齐玉舅家一同在边塞流放。
  两处相距不远,今日日头充足,季子漠告了半日的假,打算领着家里人去新府看看,荒废了几年,总要修缮一番才好搬进去。
  内阁办公的地方离文华殿不远,季子漠抱着二皇子往文华殿去。
  二皇子现如今五更天起,学了文武小歇片刻,下午就是跟着季子漠这个不知道教什么的师父。
  季子漠自己一张案桌,另让人做了一张高些的椅子放在身旁,两个人一起看奏折,有时候一个无关紧要的折子一大一小都能说半日。
  当然,大多是季子漠说,二皇子转头听着,内阁现有十二人,开始听季子漠给二皇子看奏折皆是心里一咯噔,后看他天南地北的像是说书先生,提着的心又放下一些。
  抱二皇子走路这条,季子漠委婉的问过刘公公,二皇子年龄六岁,虚岁不到五岁,日日跟着他来回走,是否弄个小小的软轿跟着。
  刘公公过了片刻回他:皇上让人去请太医了,让太医给季大人看看身体,怎年纪轻轻就无力了。
  季子漠心里呵呵笑了两声,当皇上还真是......不讲理。
  “刘公公,我今日告了半日假,二皇子就先抱回来了。”
  两人说着话,不知季子漠腿旁的二皇子垂下头抿了抿唇。
  皇家的孩子还了回去,季子漠当真是一身轻松,只是还未走出朝仁宫,身后就传来刘公公的喊声:“季大人,季大人,留步。”
  季子漠回头,见刘公公小跑着,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太监抱着二皇子。
 
 
第111章 
  刘公公:“季大人,皇上说现在未到你下值时辰,二皇子依旧是跟着你。”
  季子漠忙道:“刘公公,我今日请了半日假。”
  刘公公:“这个咱家和皇上说了,皇上只说未到你下值的时辰。”
  一个是回去上班,一个是带二皇子回家,季子漠想都不想的抱着二皇子掉头回去上班。
  刘公公一甩拂尘忙喊:“季大人,皇上准了你的假。”
  季子漠与怀里的二皇子大眼对小眼,昏昏沉沉的出了宫。
  八月的天算不得冷,只今日有些细风,出门时齐玉给他系了件披风。
  季子漠每日骑马,引升知道他今日会告假,早早的就牵着马在宫墙外等着,见季子漠抱了个孩子出来,不由的心头一跳。
  十八抱着剑站在一旁,也是惊了下。
  明黄实在惹眼,不用多动脑就知道这孩子是谁。
  季子漠翻身上马,让引升把二皇子递给他,待把二皇子安置在身前,拿过马背上的披风展开,遮住了二皇子一身的明黄。
  季子漠和二皇子一匹马,十八翻身上马也把引升拽到了自己马上。
  季子漠手握缰绳轻拽了下,边走边抱怨道:“你爹到底是怎么想的?连个侍卫都没跟着出来。”
  一大一小一起混了这么多天,多少也算个朋友,季子漠现在说话随意了些。
  二皇子似是不知道爹是什么,回头不解:“我爹?”
  季子漠:“你爹就是你父皇。”
  二皇子:“爹就是父皇?可以叫爹也可以叫父皇?”
  季子漠神情复杂:“你爹是皇上,子女可以称之为父皇,寻常百姓家是叫爹,叫父皇那是不要命。”
  二皇子被一件披风裹的严实,季子漠虽在和他说话,实则越走越忐忑,因为要是他是太子,发现二皇子出了宫还不得让他一了百了了。
  街上热闹如往昔,有人骑马有人坐轿,一黑瘦汉子肩上驮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儿,错身间,听那小儿高兴的拍手道:“爹,前面有糖葫芦,我要吃糖葫芦。”
  季子漠环顾四周,听到了未曾在意,二皇子却勾着头看了几眼。
  “爹和父皇不一样的。”小小的人儿垂着脑袋,一句话都是失落。
  季子漠回头看去,黑瘦的汉子衣服洗的发白,他肩上的孩子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伸着舌头轮流舔着,笑的见牙不见眼。
  季子漠心里叹了口气,拽着缰绳掉了头,片刻后,二皇子傻傻的抱着插满了糖葫芦的草垛子。
  “我第一次见到殿下的时候殿下还很小,我还未进殿就听到殿下的笑声,走进去一看,殿下骑在皇上身上,嘴里驾驾的喊着,让皇上再趴快点。”
  二皇子吓的目瞪口呆,慌张道:“不会的,我不敢。”
  那时他还小,记忆早已丢失,季子漠所说的话对现在的二皇子来说是天方夜谭。
  季子漠:“我不说假话。”
  眼泪落在手背,季子漠用空着的手揉了下二皇子的脑袋,皇上要把他推到皇位,季子漠原想着这应该是受尽宠爱的小霸王,依旧是敢把皇上当大马的孩子。
  接触后才知,不自信,总怕做错事,不知怎的,自卑的厉害。
  头顶的温暖很陌生森*晚*整*理,二皇子眼泪落的又急了些:“父皇,父皇说我不如大哥。”
  季子漠:“不如就不如呗!”
  见二皇子圆睁着眼看他,撇了撇嘴道:“我爹以前还骂我烂泥扶不上墙呢!说生头猪都比生个我好,我第二天就抱回家一头猪放他床上,说让他如愿以偿,以后那就是他儿子了。”
  二皇子长大了嘴,不敢相信有这样不孝忤逆的儿子。
  季子漠:“你看我现在多出息,二十出头的二品官,全天下有几个?我爹要是活着,肯定连大话都不敢跟我说,老脸通红的说生了我这个儿子是我们老季家祖坟冒烟,祖上积德。”
  说着挺直腰背,冲着二皇子挑了挑眉,得意的似是天地间已经装不下他。
  二皇子终是被他逗出了几分孩子模样。
  今日去新府的事情昨日就定好的,季家众人早已收拾好,就等着季子漠回来。
  季丫原就长的好,日日进学增了学问,被季兰打扮的如天上仙童。
  季子漠不拘她性子,《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捷录》这等女四书是一概不准先生教,故而灵动比以往更甚,连着裙摆处绣着的猫儿都似活了过来。
  她停在季子漠马前,指着二皇子奇怪道:“大哥,这小孩是卖糖葫芦的吗?你买糖葫芦就好了,怎么把小孩也买了回来?”
  季子漠像个渣男,提着二皇子的衣服把他提下马,又弯腰把季丫抱在马上,顺手在二皇子抱着的草垛子上选了串最大最圆的糖葫芦。
  季丫接过糖葫芦安心的坐在大哥马前:“大哥快走吧,我们都等急了。”
  季子漠夹了夹马腹:“行。”
  被留在原地的二皇子眼巴巴的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人,抱着插着糖葫芦的草垛子瞧着可怜。
  侍卫十八提着引升的后衣领把他提下马,弯腰把二皇子抱到马上。
  二皇子抬头看了眼十八,似是有点嫌弃,又回头看了看小跑着的引升,心里好受了些。
  一身明黄被裹住,怀里还抱着捆扎的草垛子,二皇子怎么瞧都像是普通孩子。
  三辆马车停在门外,季子漠与季兰说过话后抱着二皇子上了最前面一辆,齐玉紧随其后。
  十八赶着马车,行走间一个包裹从车窗外送了来,齐玉边伸手接过,边看了眼二皇子:“这是?”
  季子漠活动了下肩膀:“二皇子。”
  见二皇子也好奇的看齐玉,季子漠介绍道:“这是我的......妾。”
  齐玉拆包裹的手一抖,让自己坐的恭敬了些。
  包裹里放着孩子的衣服,齐玉想动手替二皇子换上被季子漠拦了去。
  齐玉看了眼给二皇子换衣服的季子漠,转过身笑了下,谁家是妾端坐着,夫君动手伺候人的。
  季子漠见他偷笑暗瞥了他一眼,到了地方下马车间低声道:“你是我的,只准脱我的衣服。”
  跟季安季丫站在一旁的孩子不过五六岁,齐玉诧异的季子漠的醋意,叹服道:“你比小孩还小孩。”
  季子漠挑眉任性了声:“嗯哼,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所有才会在你面前露出本性,变成孩子性格。
  三进的宅子对从桑农县来的众人已是不小,现进了新的府邸,才知何为天何为地,大的望不到头。
  亭台楼阁今犹在,雕梁画栋却颜淡,小桥流水仍东去,曲径通幽杂草生。
  季兰等人惊奇的四处散去,这里看一看,那里寻一寻,想着要如何修缮。
  赵傻子更是蹲在半人高的草丛中拔草,司琴拉着他往一旁走,边走还边念叨他不知道闲一会。
  十八自从跟了季子漠,在外是寸步不离,现在来了个二皇子,不用季子漠吩咐就已经把寸步不离给了二皇子。
  花园的占地面积肉眼可见的广,正中心的湖是引的城外的活水,一条糟腐的船孤零零的停着,上面摆着小案,小案上茶壶还在,茶盏应是被冬风刮到了水中。
  季子漠摸了摸一旁的褪色拱桥,指尖已经有了颗粒木屑,暗骂一声豆腐渣工程,才三年的光景,怎就这样差了。
  齐玉用帕子把他指尖擦净,估量道:“修缮好怕是要花费不少银两。”
  随后不确定道:“皇上赐的府邸,不应该皇上给修缮好吗?”
  一蓝一白,两人衣摆相触,季子漠抓住他指尖,一言难尽道:“我去户部问了,新任的户部尚书是个铁公鸡不说,还是个会装可怜的,人家回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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