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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穿越重生)——默聚

时间:2024-03-20 09:54:13  作者:默聚
  从额头开始,在他脸上吻了一遍又一遍。
  “这几日我亲遍了你的全身,脸上除了唇再未动其他。”
  这些细节齐玉未曾留意,此刻说破让他红了眼。
  “齐玉,你是我的。”季子漠捧着他的脸,一遍遍吻着一遍遍说着。
  齐玉闭着眼承受,一遍遍的回他:“我是你的。”
  “以后不准再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受不了这样的结论。”
  季子漠声音发颤,仿佛回到了临别的那晚,他哭的泣不成声时。
  齐玉后悔的泪落不止,边回应着他,边呢喃的回道:“这一生,你的道就是我的道,夫君,救人救世我跟你,杀人放火我跟你,我给你递刀。”
  鹅黄的纱幔被人放下,衣衫被褥皆被人从里抛了出来。两颗干涸的心遇了甘霖,恢复了同一频率的跳动。
  季子漠不知道齐玉是否更爱他了,他知道自己更爱齐玉了,比在杏花村时更爱更爱。
  自来军队演练也是有的,除了围猎,最多是两方合战,六方合战倒是从未曾有过。
  季子漠领了差事日夜琢磨,白日里在兵部就和兵部的人请教,脑中渐渐行成一个雏形。
  一张白纸铺满了桌面,兵部众人围了一圈,个个皱了眉头。
  “是不是有些过于复杂了?”
  “演练就打一场,谁赢谁就第一,你这又是守城又是夺旗的,一环套一环太过绕了。”
  “还有你这也太过不公,六路情形差距太大,一二三四路靠山水有所倚靠,只要守两面夹击就可,五六路在中间四面都无遮挡,怎能有胜的可能。”
  一个个否定的话在兵部响起,顺带着有热心的还帮着出主意。
  季子漠与他们讨论到下值,依旧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圆月高挂,夜已深厚,季子漠站在桌前,把自己设计的六方合战图纸看了又看。
  齐玉披了外袍下了床,轻着脚步走到季子漠身旁:“睡不着?”
  房间只桌上点了一盏灯,齐玉刚刚睡醒,双眸惺忪朦胧,脸上还带着余红,季子漠在圆椅上坐下,把他揽到自己怀中。
  下巴搁在齐玉肩上道:“兵部的人都说我这太过复杂,我也觉得有些复杂,只是觉得少了哪一点都是缺陷。”
  齐玉知道他为这个东西熬了多少夜,确定可行能做到的条件才会加上去。
  齐玉拿起密密麻麻的纸张,最上面是一至六的设定。
  他指着最上面一行:六—穷+兵勇
  “穷要如何做?兵勇又要如何做?”
  季子漠搂着齐玉的腰,在他肩上闭目养神:“粮草,武器,马匹,兵勇可人数增加,如其他五队是500人,他是700人。”
  齐玉一一问过,季子漠懒洋洋的回他。
  问到最后齐玉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季子漠做事太过尽心,每一路都有缺优点,很合理,但确实有些复杂了。
  只是兵马司切磋一番,现如今像是变成了六国交战。
  “按照你的想法去做,皇上不就是看重你这份与众不同。”半晌,齐玉回身摸了摸季子漠的发顶如此说。
  季子漠很困,困的睁不开眼,只是察觉到齐玉的温柔,嘴角扬起笑的幸福。
  “齐玉。”
  “嗯?”
  “我现在又觉得郑柏叙说的不对了。”
  齐玉眼中的温柔僵硬了下,他有些恐惧季子漠和郑柏叙谈及他了。
  “他说什么了?”
  季子漠:“他说,他比我爱你。”
  齐玉摸着季子漠的侧脸说:“我只爱你。”
  他不说谁更爱他,只回答自己爱谁。
  季子漠睁开眼,眼底的红血丝让齐玉心疼他的辛苦。
  季子漠把齐玉的手拉到自己心脏处,直视齐玉,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认真:“这颗心里只有两个人,你和我,这辈子,上辈子,现如今里面只有你与我。”
  “刀山火海我替你闯,你死在我前头我会不会跟着,这个我现在回答不了你,我也不知道,如果你的身子治不了,再过几年你走了,我可能就知道答案了。”
  “郑柏叙的心或许比我的心大,可是他的心里住了很多,住了爹娘,住了医术,住了道德仁义,我的只有你,还有我自己。”
  蜡泪成堆,齐玉难以承受季子漠的情话,他牵着季子漠的手放在自己心脏处,回他:“里面只有你,还有我的爹娘,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情到深处,只想血肉相连,拥抱都难以缓解,齐玉转了身子去亲吻季子漠,浓密的睫毛逐渐染上水润:“你和郑柏叙比,我不知道旁人如何分胜负,在我这里,他比不上你万一,我钟情你,全心全意都是你,仅此一条,玉皇大帝都不如你。”
  “你之前遇刺,我想着,已经见过父母,知道他们活的安好,你死了我就随你去,去到地狱告诉你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刚才你说我先走你或许也会跟着我,我变了主意,这样实在是不好。”
  “生生死死不一定,我们说定,我若难以续命,你一艘小船顺流而下,看遍锦绣河山,若是你先死,我余生吃斋念佛,祈求下世再遇你。”
  想着季子漠小心眼的劲,齐玉湿润的双眸染上笑意,靠在季子漠肩上轻声说:“若有来生,我不接郑柏叙的信,谁的信都不接,你早些来寻我。”
  季子漠猝尔笑了:“那可不行,太早了我还不是神童呢,不是神童寻你你还不得把我打出去。”
  一句玩笑话,齐玉却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你说你是我未来夫君。”
  季子漠在他脖颈闷笑出声:“这种鬼话你也信?你小时候就这样傻?”
  齐玉不知想道了什么,趴在季子漠耳边轻声说:“我七岁落过水,我娘害怕的带我去无涯寺拜佛求保佑,我调皮爬树从树上掉下来,被树枝划了腿根,留下一支桃花的痕迹,此事谁都不知,连我娘都不知,你说了,我虽不至于全信,定也是对你不同的。”
  只要上了心,齐玉想,季子漠时早时晚都会入了他的心。
  季子漠微愣,边伸手去寻边问:“我看了个遍,怎么没见过?”
  齐玉躲了下:“我们成婚前我用祛疤的膏药去了。”
  齐玉非季子漠的对手,无奈只得指着曾经的伤处给他看。
  季子漠手指摩擦着位置:“我们婚事急只有三天,这药效果这么好?”
  齐玉因他的动作脸上有些发热,解释道:“婚后也涂抹了大半月。”
  季子漠靠近他耳边,低沉的嗓音温柔问道:“如果,我们成婚那日我没有说那些孟浪的话,你会与我洞房花烛吗?”
  齐玉察觉到季子漠不老实也未阻止,因他的蛊惑沉醉,闭上眼乖巧的嗯了声:“那日起,你就是我夫君。”
  一只玉足落在地上,齐腰的黑发贴着桌沿垂着,齐玉如梦似幻间,听到季子漠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脑中犹如万朵烟花齐放,齐玉迷离的双眸全是笑意,他想说,何须后悔,无须后悔,那时,季子漠不爱他,就算如此这般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甜蜜,令人沉迷。
  只是齐玉一张嘴,便是语不成调。
  皇上吩咐的事无人不用心,有了齐玉的支持,季子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朝仁宫文华殿内,珍馐摆满了膳桌,上首坐着景安帝,侧边坐着已经六岁的二皇子。
  季子漠垂首站在一旁。
  景安帝身子骨不如之前,面前摆的大多是软绵清淡的食物,他干枯的手拿着明黄瓷勺,一勺一勺喝着黄米粥。
  “最近在忙些什么?”
  季子漠眼神闪了下:“回皇上,六方合战的事。”
  景安帝想了下,似是想起了这件事,嘴唇蠕动,缓了好一会才问:“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季子漠细细回了一遍,又补充道:“东面城楼有一片有山有水地形复杂之地,臣让人稍稍修整了下即可用,无需花费国库建造。”
  “另,此次不过是五城兵马司的内部演练,都是自己人,不能有损伤是重中之重,臣想着除了胜之外,把这个也加到成绩中,束缚各人不准下死手。”
  季子漠一条条说的详细,只把自己说的口干舌燥,景安帝不知何时放下了筷子,无底深渊的神情盯着季子漠,像是在听,也像是在走神。
  二皇子小小的人学着父皇绷着脸,听着不太理解的事。
  季子漠话必,等着景安帝示下。
  过了好一会,景安帝回神,侧身看向二皇子,突兀道:“淮儿,你觉得他当你师父如何?”
  季子漠猛的抬头,随后又急忙垂下,跪地道:“皇上,臣文不成武不就,万不敢耽误二皇子的学业。”
  景安帝似是没听到,只等着二皇子的回答。
  二皇子已六岁,比前几年知事许多,景安帝喜怒无常是时有的事,二皇子心里有些怕他,更不敢和小时候一样让景安帝当大马。
  二皇子偷偷看了眼不愿意给他当先生的季子漠,轻声回道:“父皇选的一定是好的,儿臣听父皇的。”
  景安帝似是心头压了天大的事,一句话都不想再说:“嗯,跟着季臣出去吧!”
  季子漠听出景安帝话语中的烦躁,不敢再拒,站起身想等二皇子走过后跟在他身后。
  谁知二皇子走到他森*晚*整*理身旁停下,抬着头看着他,幼童的眼中依旧留有童真,只童真外有些不安。
  季子漠无法,伸出手掌,二皇子回头看了眼景安帝,小心翼翼的抬起手,把小手放在了季子漠掌心。
  一高一低,牵手朝着殿外走去,从殿内的阴凉处走到了殿外的暖阳中。
  景安帝身为天下之主,管百姓生死,只对自己的身子无可奈何,原以为还能继续熬着,谁知记忆开始有了消退。
  他原以为死是最恐怖的事,现在才知,遗忘,是比死还痛苦的事。
  空荡的殿外,只有成队的侍卫站如万年青。
  季子漠垂首问二皇子:“殿下现在学些什么?”
  二皇子把所学和所授课的先生说了一遍。
  季子漠迷茫了,文有人教,武有人教,皇上要自己教二皇子什么?
  就二皇子现在的文武师父,季子漠自知比不上,总不能是替代他们,若是这样,真是用芝麻换西瓜。
  二皇子幼年受尽宠爱,季子漠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就是骑着景安帝驾驾的,活像个小霸王。
  现在长大了,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眼里怯怯的。
  季子漠不抱希望的问:“殿下可知皇上是让臣教殿下什么?”
  大眼对小眼.....
  半晌后,季子漠道:“走,去兵部,跟着我上班吧。”
  二皇子:???
  大长腿小短腿,走了一截路,季子漠四周看了看,景安帝还真是心大,让二皇子跟着自己走,既不让太监跟着,也不让侍卫跟着。
  知道二皇子走累了,直接弯腰把二皇子抱了起来。
  皇子身着明黄,只看衣服就知道是谁,兵部尚书磕着瓜子,老花的眼睛眨啊眨,随后拍了拍一旁埋案的人。
  “我怎么瞧着像是季子漠。”
  一旁的人抬头:“是季子漠。”
  兵部尚书迟疑道:“他抱的是二皇子?”
  那人过了几息回:“是二皇子。”
  兵部尚书:......果然,季子漠在哪里,哪里就消停不了。
  二皇子算是个安静的孩子,只跟着季子漠,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不做旁的事。
  季子漠想,人都说三岁看老,看来还是不准确。
  下了值,季子漠看着腿边的二皇子沉默了:“都没人来接殿下吗?”
  二皇子四处看了看,诚实道:“没有。”
  季子漠:“殿下住哪?臣送殿下回去。”
  二皇子与景安帝住在同一处宫殿,季子漠虽不想见景安帝,但此时也不得不去。
  只抱着二皇子来到文华殿,被人阻在了外面。
  季子漠把二皇子放在地上,笑道:“刘公公,二皇子与我在兵部待了半日,也无人来接,我把殿下送回来。”
  刘公公一甩拂尘,笑着问道:“季大人,皇上用膳时咱家去了别处,未在跟前伺候,不知皇上是如何说的?”
  季子漠把景安帝的那句话说了一遍。
  刘公公听了心里拿不定主意:“季大人,皇上说让二皇子跟你出去,你觉得皇上是说二皇子跟你出哪去?是出殿,还是出宫?”
  原本景安帝的心思他还能摸透两分,现在是猜不透了。
  季子漠被他吓的后背发凉:“刘公公,自是出殿,带二皇子出宫如何使得,万一遇到了不长眼的,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皇上还指望着废了太子传位给二皇子,万一二皇子死在他手上,九族都不够砍的。
 
 
第109章 
  刘公公想想也是,但上次被景安帝打过一次,他小心的有些过了头:“皇上现在小歇,咱家也不好去问,若不然季大人等一等,等皇上醒来咱家进去问问。”
  季子漠:......
  刘公公也知有些理亏,似抱怨一般的讨好道:“给皇上捧痰盂的麻公公尤为讨厌,时不时说些有的没的,咱家想着过几日把他打发出文华殿,去洗恭桶好了。”
  季子漠再无话可说,唯有拱手道谢,又差事了一个小太监去宫门口找引升,让他回府说一声。
  季子漠等,二皇子自是不用等,另有宫人领着用膳洗漱。
  景安帝醒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季子漠腿都快站麻了,五脏六腑唱着空城计。
  骑马回到家,其他人已经睡了,只有齐玉还在门外等着,用的季悔的容颜。
  季子漠把马给阿吉,让司琴和司平各去睡,一手接过齐玉手中的纱灯,一手牵起他的手进了门。
  “以后在房里等我就好。”
  “嗯好。”
  季子漠笑:“你最会说一套做一套,每次都答应,每次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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