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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宠他吧(近代现代)——莫桑七

时间:2024-03-20 09:55:32  作者:莫桑七
  见他使劲儿斟酌字眼,孟秋文都替他着急,好心帮他接了:“绯闻?”
  这词儿一出来,夏余意身躯一震,他确实想问这个,但被一语点破,还是有些羞赧,生怕孟秋文猜出他为何问这个,于是他胡乱点了两下头。
  谁知孟秋文一句多的都没问,还认真想了想再回答:“穆少帅守身如玉,身边一个才子佳人都没有,绯闻更是闻所未闻。”
  夏余意憋着气儿等他说完,听到最后才如释重负般松了肩。不过他的关注点有些奇怪,他问:“佳人才子?”
  孟秋文:“北京城这么大,你哥哥声名在外,好人家的千金少爷上赶着留他身边的肯定不会少,可不就是才子佳人?”
  “嗯。”夏余意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才子?”
  孟秋文反应了片刻,深深看了他一眼,懂了,却不打算与他深谈这个问题,而是问:“夏余意,你打算让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么?我不信你看了这么多杂文,还有进了戏曲圈这么久,不明白这其间的深意。”
  夏余意看过的杂文孟秋文也看过,这是他们能成为朋友的一个很重要的点,所以里边写了什么,孟秋文一清二楚。
  而且就算夏余意没怎么上台唱过戏,但或多或少会听到一些传闻。
  在这个如同染缸的时代,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夏余意就是被保护得再好,也不可能不谙世事到完全天真的程度。
  “呃......”夏余意避而不谈,反倒发牢骚道:“你今儿话有点多。”
  孟秋文:“......”
  “夏余意,你是不是——”
  “我去帮帮伯母。”夏余意怕他多问,逃也似的起身。
  —
  穆斯年派去的人足足找了一个时辰才寻得夏余意的下落,知道在孟秋文家之后,他稍微放心了些,本来晚一些再去接人,却被孟习焐叫走了。
  孟习焐如今也被北大营,他父亲孟司令辅佐穆督军,他便辅佐穆斯年。
  如今他是来报告今儿午时三刻停靠在东瀛码头的轮渡上,正好那位前几日在夏余意乘坐的那班轮渡上杀了人的神秘人物要上船。
  他昨儿到了北京,本来神不知鬼不觉,好在阴差阳错被夏余意带来了及时的消息,他们才可以找到这个人的行踪。
  他们在找这个人很久了。他代号为“鸢”,是能让三年前下台后的东三省土皇帝汪葵死灰复燃的关键人物。
  穆斯年势在必得,派了一班人手去保护夏余意,剩下的一班人被他带走了,暗自潜伏在人群中。
  他势在必得,只要抓了这人,这三年的空档信息就能被填上大半,可还是出现了意外。
  白伊瑾也在那艘刚刚停靠的轮渡上,她刚从英国回来,几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北京,而当穆斯年和“鸳”双方僵持不下间,她成为了一个很好的人质。
  码头场面一通混乱,木仓声响过之后一个个抱着脑袋蹲了下去,“鸳”戴着墨镜,手中的木仓正对白伊瑾的脑门,戏谑道:“死了有这位美丽的小姐陪葬,是我的荣幸。”
  “放开她!”孟习焐眼一下子红了。
  “好,我们放下。”穆斯年眼神示意孟习焐把木仓放下。
  鸳很得意,表情近乎痴狂地看着他们妥协,可他突然又不满足于此,反悔地将白伊瑾往轮渡上拽。
  白伊瑾唇都在抖,喊道:“斯年哥,不用管我,做你们该做的!”
  说着她的高跟鞋突然转了个方向,一脚往鸳的脚背上踩了下去。
  一声惨叫,鸳骂了一声,旋即将她往水中推了下去。
  “白伊瑾!”孟习焐喊了这么一声,纵身跟着跳了下去。
  穆斯年开木仓打中了鸳的胳膊,示意他的人去追,自己也下水去救人。
  白伊瑾被孟习焐救了上来,孟习焐浑身都在抖,给她做了心跳复苏。好在人没呛多少水,片刻后便有醒过来的痕迹。
  孟习焐却一刻也等不了了,他红了眼追了上去,势必要抓到鸳替白伊瑾报仇,便将她留给穆斯年照顾。
  穆斯年等了片刻,白伊瑾终于醒了,她眼底的水汽一散开,入眼便见到了穆斯年。
  她勉强扯出一丝笑,“斯年哥,是你救——”
  可话没说完,她又重新陷入了昏迷。
 
 
第46章 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锦仁医院312病房里围了好些人。穆督军和穆夫人一听到消息便携同刚到督军府不久的夏秦琛一道过来,此外,穆斯年和孟习焐也在。
  白伊瑾已经醒了,但看起来很虚弱,穆夫人作为唯一的女眷,坐在床头跟她说体己话。
  “囡囡啊,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就过来了呀?你爹娘知道么?你说说啊,若是今儿你出了什么差池,可要叫伯母和你伯父怎么跟你爹娘交待呦!”
  白伊瑾微微一笑,瞟了眼穆斯年,又很快收回眼神,缓和气氛道:“我来了您不惊喜么?”
  “惊喜呀惊喜呀!你来啊,伯母高兴得都说不出来话来了哟。”
  白伊瑾笑了会儿,回答她上个问题:“您放心罢,爹娘知道我回国了,说过几日就来北京接我回去,今儿是个意外,都怪我反帮了倒忙,让人从斯年哥和习焐哥眼底子跑了。”
  “你这说哪儿的话!”孟习焐蹙眉道,“你人儿没事才要紧。那人阴险得很!有人接应的,若不是你今儿帮忙拖延了一会儿,我和老穆恐怕都要中埋伏。”
  孟习焐脸上的伤刚包扎过,是方才追人时中了埋伏所致。
  “辛苦侄儿啊。”穆韩川拍了拍孟习焐的肩,“不过你有没有看清楚埋伏的人?”
  “穆叔儿,这我真没瞧见,兄弟们意识到有埋伏的时候都晚了。”孟习焐道,“这事儿我看得再查查。”
  穆韩川若有所思,拍板道:“这事儿我再跟你爹商量商量。”
  这大老爷们谈着事儿,两位女眷聊着天,夏秦琛一个商人不想掺和进去,于是用胳膊肘子轻轻撞了下穆斯年,压低声儿道:“衣衣呢?”
  穆斯年也低声道:“派人去接了。”
  “怎么这么早就出门?”夏秦琛道,“我可是一大早来逮这小崽子,谁知还是一样见不着?”
  穆斯年也纳闷。搁往日,夏余意从不会早起,更何况昨晚两人还是一块儿睡的。
  他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怀里有人,很软,搂着睡得挺沉,竟连夏余意何时起的都不知道。
  见他半晌不说话,夏秦琛又问:“衣衣昨儿乖不乖?”
  穆斯年突然想起昨晚他睡觉的模样,下意识道:“很乖。”
  夏秦琛:“很乖就好。在家闹脾气闹了好几天,还以为来了你这儿也不让你消停。”
  穆斯年一愣,知道自己会错意,但依旧一本正经道:“他在我这儿一直都挺乖的。”
  夏秦琛:“......”
  这是我亲弟弟还是你亲弟弟?
  “不过,”穆斯年顿了下,“他怎么闹的?”
  夏秦琛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了,他要给他吃里扒外的亲弟弟留个面子,免得待会儿某人丢了脸,怨起他这个哥哥,那便宜岂不是又被姓穆的捡了去?
  于是他摇了摇头,“你还是自个儿问他罢。”
  穆斯年:“......”
  许是两人正有些默契在身,穆斯年刚想着人,人就带着权子噔噔噔出现在了病房门口,身后还跟着孟司令。
  孟司令接到消息马不停蹄赶来医院,正巧和夏余意碰了个正着。
  “哥哥哥哥,你伤到哪儿没?”夏余意的小脸煞白,忽略了所有人,直奔穆斯年。
  被人从上到下一通乱摸,穆斯年终于在被胡乱蹭到腰间的时候出现了点反应。
  他的表情闪过一丝痛苦,唇角抿了抿,但夏余意还是眼尖地注意到了。他动作放慢了些,就要去按,却被穆斯年扣住了手腕,“没事。”
  他说没事夏余意不信,本还想继续,但在他眼神的示意下还是老实了。
  “老穆,你不会下水救人扯到之前的伤口罢?”孟习焐哪壶不提提哪壶,话一出就被穆斯年一个凉凉的眼神吓了回去。
  “哎呀,儿子,你什么时候受的伤?”穆夫人赶忙起身过来。
  “真没事。”穆斯年道。
  现场人多,穆夫人也不好上手掀他的衣服看看怎么回事,只好担忧地看了一眼,又将注意转向夏余意:“乖乖啊,这一大早你跑哪儿去了呀?你伊瑾姐一大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人又不知道哪儿去了?知不知道伯母很担心的呀!”
  夏余意乖乖认错,保证下次不会了,这才真正注意到这病房里的人。
  看到夏秦琛他先是一愣,有些忐忑地喊了声哥,见夏秦琛没说要带他回去的话,他这才走到白伊瑾面前:“伊瑾姐,你还好么?”
  白伊瑾摇了摇头,“没事了,多亏了斯年哥。”
  话音刚落,白伊瑾和夏余意同时望向穆斯年,而穆斯年也正巧看过来,跟夏余意对上了视线。
  至于多亏了穆斯年什么他没多问,纯纯当做客套话。
  孟司令也来了,于是穆督军不打算多留,两人同道去了北大营商量事情。夏秦琛也不便多留,于是穆夫人作为穆家女主人,只得回去陪着夏秦琛。
  她本想让穆斯年留下来陪陪白伊瑾的,谁知道孟习焐主动揽活儿,说穆斯年的伤可能需要处理一下,让他留下来陪伊瑾妹妹便好。
  白伊瑾其实更想跟穆斯年待一块儿,可一想到穆斯年身上或许有伤,便让他处理伤口要紧。
  夏余意自然跟穆斯年走了。
  穆斯年想自己处理,跟护士要了些医疗用品,再带着夏余意去了间空病房。
  门一关上,夏余意几乎不带思考地让他坐下,就要去解穆斯年的衣服。
  穆斯年摁住他蠢蠢欲动的手,却被他触电般挣开。
  穆斯年一愣,“怎么了?”
  “啊?”夏余意心虚了下,“没什么啊。”
  就是心跳加快了一点而已。
  穆斯年觉着有些奇怪,但没问,而是道:“你要不要出去等我?我处理好了出去找你。”
  “当然不要!”夏余意带着气儿似的重重坐到他身边,“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穆斯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夏余意幽怨看了他一眼,好心解释道:“你受伤不告诉就算了,现在还不让我帮你,哥哥,你要跟我生分了么?”
  “我没......”穆斯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只是担心他会害怕。
  “那让我帮帮你罢,我想帮你。”夏余意的眼底充满了真诚。
  四目相对,穆斯年很快移开视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好,你来。”
  穆斯年的伤是之前上战|场时受的,伤在腰间,伤口不大,但看起来不久前才弄到的,否则也不会下了水之后扯到伤口开线。
  夏余意半蹲在床边,帮他擦掉渗出来的血迹,嗓子干哑地说不出话。那伤口过于触目惊心了,特别是长在穆斯年身上,让他觉得有些无所适从,所以在清理的时候,他尽量放轻动作,就是指尖有些抖。
  “什么时候弄到的?”他朝伤口轻轻吹了口气。
  热风变冷,轻轻抚在伤口上,穆斯年轻微颤了下,默默闭了闭眼,又睁开道:“几天前。”
  “几天前?”夏余意指尖一顿,“你几天前训练时弄到的么?”
  “不是。”穆斯年垂眸对上他的眼睛,“打|战的时候弄到的。”
  “打......”夏余意突然噤声,瞳孔剧烈收缩了两下。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第47章 不会让你哥送你回去的
  夏余意总算知道过去的三年见不到面的日子里,穆斯年都在做些什么。
  也总算知道孟秋文提到的功勋是如何来的了。
  其实从三年前穆斯年去天津起,他就是带着任务在身的。那时候东三省的土皇帝汪葵被迫下台,逃到了天津。
  穆督军为了和东三省新任的裴督军交好,让穆斯年去了天津打探汪葵的行踪,没想到这人藏得挺深,寻到点踪迹就被他给跑了。
  在夏余意的严刑逼供下,他终于也知道了这几年北京并不太平。穆督军不仅要防着汪葵,还要为了自己地盘的安宁和其他军|阀打转。
  穆斯年上了很多次战|场,夏余意一次都不知道。
  他被所有人瞒着,其实他早该在孟秋文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时就发现端倪的,可那会儿穆斯年还会时不时过去找他,磨平他的疑心。
  今儿是藏不住了穆斯年才会坦白,夏余意不管不顾地扒下他上衣,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可褪去之后他便再也说不出话了。
  穆斯年身上远不止腰间的那处伤痕,上衣完全褪去后,入眼的便是布满疤痕的躯体。
  新的疤痕叠在旧的上面,伤口愈合了又裂开,疤痕还未淡尽,隐隐约约能联想到当时受了多重的伤。
  穆斯年坐在床沿,夏余意不知何时已经脱了鞋上床,跪坐在他身后查看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
  他犹豫着要不要去碰,若是在昨儿之前让他发现哥哥身上有这么多伤,他定会什么都顾不上地去碰一碰那些疤痕,再吹一吹,问哥哥疼不疼。
  可现在他很是犹豫,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去碰,因为他发现单单只是吹一吹已经无法让他好受一些了,他此刻此时的想法更加离谱一些,他想亲一亲那些疤痕,最好哥哥能够回应他,也亲亲他,这样他才能安心一点。
  可这是不可能的。
  他若是这么做,穆斯年可能会觉得他疯了。
  穆斯年绝对想不到,那个跟他一同长大的弟弟,居然会对他有某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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