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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尔浑不在意,眼神回味:“他真的好可爱,长得也好看,不比我差。而且他住在神阙,在那个很神秘的男人家,储…储……”
“储非殁。”接西里尔回来的男人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对其他两个队友吵架的行为也充耳不闻,自顾自接了杯水润嗓,意义不明地笑了起来,“那可不是个好人,跟他沾边的也未必是好东西。”
西里尔却不以为然,“不,那个男孩的眼神很干净,而且他说他很快就要搬走了,真可惜。”
陆司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Cyril,我警告你,不要起歪心思,注意你的身份。”
“okok。”西里尔举手投降,“I know.”爱豆不能谈恋爱,尤其是素人。就是稍微有点,对那张可爱的脸蛋恋恋不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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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彻底黑了,路灯通透地亮着,驱散黑暗,倒是给了迷路的小可怜一些安全感。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道人影停在他身前,很快脑袋就被重重一压。沈确愕然抬头,看到了熟悉的人。
“储非殁。”沈确想站起来,但只狼狈地趔趄了一下,腿都蹲麻了。
眼前伸来一只手,储非殁低声催促,“起来。”
声音暗哑,还有些不太明显,被刻意压下的急喘。沈确呆滞,储非殁…是跑着在找他吗?
伸出手放在储非殁掌心,明显对比下,两人不仅身高差距大,连手掌都好像大人牵小孩。
手掌被温热的掌心包围,用力一拉,沈确站了起来。距离一下拉进,鼻尖是储非殁的味道,紧随而来的是熟悉的砂砾男音。
“回家了。”
第23章 (内涵变态慎入)重金寻找丢失的胖次!
深夜,沈确躺在床上久久没能闭眼。
这不是个好的征兆,今天好像因为储非殁而心跳过载好几次。
不行的啊,这可是主角受,作者亲儿子的男人。他现在胆子也未免太肥了吧,还敢肖想储非殁?
沈确翻了个身,男团的经纪人怎么还不联系他?他该去工作了。
距离较远的一间卧室里,储非殁坐在阳台拨通沈政的电话。
这个点,沈政大概率还在工作。
电话很快接通,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听沈政急促的声音问:“怎么了?他那里出什么事了?”
储非殁有一会没说话,先前短暂牵过沈确的那只手,被他贴在小腹,缓缓感受温度。
只听到细微的风声,沈政催了一声:“储非殁?”
“你很关心?”夜晚,储非殁的声音更加下沉,他从喉咙中挤出一句冷冰冰的质问,“你知道沈确为什么总是自己洗衣服吗?”
沈政不解,“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储非殁下了结论。
沈政确实不知道实情,他只是经常看到沈确自己洗衣服,以为他是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听筒传来一声冷笑,储非殁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言。
不知道也好,无需外人知道沈确的事情。现在还不知道沈家亏欠沈确多少,但不难猜沈确的日子不好过。
储非殁现在有些不太妙的怀疑。
冒牌货占据沈确的身体后,每次见到沈言,或者听到沈言的名字都会有很大的反应。强烈到让人不适的厌恶,和对沈言嗤之以鼻的恶意。极尽可能的给沈言找麻烦,诋毁他。
之前储非殁没有细想,只以为是冒牌货的个人行为。
但现在想来,沈确在沈家如果过的不好,那身为沈家千娇万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小少爷沈言,是不是那个欺负沈确的头号人物?
和冒牌货的巨大反应不同,沈确面对沈言时只是尽量不接触。
储非殁需要做最后一步确认。如果顺利的话,他或许还能将躲在沈确身体里的冒牌货引出来,有了准确的区分后,才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沈政,想办法把你弟送来。”
“什么?”沈政语气已经开始不耐,“你什么意思?你明知道他对我弟有多大的恶意,还要我把言言送过去受气?”
储非殁垂着眸,对沈政的愤怒毫不在意,他只是想到了点别的事情。
他陡然问道:“以前你在沈确和沈言之间,也和现在这样偏帮一方?”
沈政烦躁道:“你到底要说什么!是你说你会看好那个冒牌货,我才把沈确的身体交给你,你现在所做的事情是在为了沈确,还是已经被冒牌货勾引到失去理智,要让言言去给他撒气?”
“沈政。”储非殁凉凉地低斥,“你以什么立场质问我?你觉得自己从没做过对不起沈确的事吗?”
对面沉默了。
好似也回忆起了自己从前亏待沈确,让他受委屈的事情。
沈政深吸了口气,烦躁的情绪总萦绕不散,用了好一会才压下去,“你总要告诉我一个理由。”
储非殁却只是冷笑:“你不需要知道,至少现在你还不配知道。”
“……”沈政觉得再跟储非殁说下去,他就得暴躁到砸了手机。匆匆丢下一句‘明天把言言送过去。但你可悠着点,别让我弟弟受委屈。’就匆匆挂了电话。
储非殁丢开手机,那只牵过沈确的掌心仍旧贴在小腹处,摩挲着向下。
所以,你就让沈确受委屈?
呵。低贱又无知。
他得查一查,沈确在沈家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本该明媚如初生暖阳的沈确,变成畏惧人群,跟在沈家人身后怯懦垂头,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样子。
储非殁无比后悔,当初他要是再细心一点就好了。
他只以为是沈确天性胆小,不善言辞,也不喜欢社交,才每次都找个地方躲起来。
明明跟他说话的时候笑的很可爱,话头一起来也不像是不爱社交的样子。
储非殁呼吸紧了紧,闭上眼都是沈确仰头看向他的模样,多么适合接吻的一个动作。
每次沈确仰头看他,一对上那双水润明亮,还仿佛总是透着不解的视线,储非殁都想舔沈确的唇。
从唇角开始,再到从唇缝中隐约窥见的色彩。
把他舔烂,舔化了最好。他快要忍不住,想要亲吻沈确了。
但在此之前,要把沈确身体里虎视眈眈的外来者彻底驱逐。
储非殁可不希望在跟沈确做床笫之事的时候,还有一双隐秘的眼睛盯着。他喜欢独享沈确,欣赏他的每一寸肌肤,揉捏他的每一处骨节。
亲吻,舔舐。
只给他一人看。
沈确是欢愉,是崩溃,是咬牙隐忍还是破碎呜咽,全都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储非殁仰起头,喉结粗鲁滚动,另一只手拉扯住一件衣服,盖在下半张脸上。黑夜里睁开的双眼,明亮到吓人。
在自己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沈确,干脆坐起来听韩语五十音,再去浴室扫一扫都快要干透的水。
从脏衣篓里拿出明天要洗的衣服,心乱如麻地叠,叠着叠着就觉得不对。
“我的内裤呢?”他茫然放下衣服,在浴室里转着圈的找,没看到。
又回房间里找,每一个他可能放过衣服的地方都看了,就是没有。
怪了…难道还自己长出脚跑了?他也没去其他地方脱过裤子啊。就是洗完澡,他下楼去收衣服,难道是没注意给带出去了?
不会是掉在地上了吧?
沈确顿时头皮发麻,这要是被家佣或者储非殁看到他的小内裤,像是曝尸荒野一样躺在别墅的某一处,他岂不是直接社死!
不行。沈确攥着拳头打开房门,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后才走出去,顺着去后院收衣服的路低头找。
没有!没有!
如果真的掉在外面,不会已经被家佣扫走了吧!
啊!沈确崩溃地捂住脸,这也太要命了,他直接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算了。
虽然只穿了一天,没有出汗也没有可疑的液体,但也很尴尬啊!
算了,赶紧回屋里躲起来,就假装不是他的,哪怕家佣问起来他也一口咬定不是自己的。
对,是储非殁的!肯定是储非殁的!家佣又不知道储非殁的尺寸对吧,肯定不会怀疑。
给自己洗脑后,沈确关门躺好,强迫自己入睡。
殊不知,嗯,现在确实成了储非殁的了。
第24章 白莲反派驾到!通通闪开!
因为可爱的纯棉内裤而失眠的沈确,早上洗漱后还顶着鸟窝头发,幽魂一般来到餐厅吃早餐。
他一点都不想起来,家佣非敲门叫他。
储非殁亲眼瞧着沈确闭着眼吃,摇摇头说:“我一会出去一趟。”
没有回应,他再定睛一看。沈确靠在椅背上,支着咬掉一半的饺子,睡着了。
“……”昨晚光顾哪家银行了。
看他累成这样,储非殁也不忍心打扰,擦擦嘴便出了门。
几分钟后沈确才慢慢清醒,旁边大华叔一脸慈祥地看着他。
沈确:……吓我一跳。
等他吃完早餐,家佣收拾了餐桌,大华叔才笑眯眯说:“昨晚太太迷路,专往没有监控的地方钻,先生可急坏了,叫我们都出去找你来着。”
沈确仰头,明显的错愕。
“自己家怎么还迷路呢,先生一路跑着找,他是真的很在意你嘞。”说完,大华叔就一脸深藏功与名的表情飘飘离去。
而沈确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一样,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
他以为储非殁是讨厌他的,所以才会对他冷言冷语,也以为昨晚储非殁气息不稳的急促是他的幻觉。
原来储非殁很在意他吗?
沈确心底暖融融的,控制不住的冒出一片软乎乎的猫猫头。他知道不该这样,但就是遏制不住欣喜。
储非殁会看到他的消失,也会因为他不见而着急寻找。和以前一样,储非殁总是能看到他。
“嘿嘿。”沈确趴在桌上,止不住的笑,捂着脸还不好意思抬头。枕在臂弯里,感觉自己变成了膨胀的棉花糖,飞到了天上去,藏进了云朵里。
也不知他捂着脸扭捏了多久,直到别墅外响起停车声,他才猛地跳起来,小跑到门口去迎接储非殁。
第一眼看到的,是从内被推开的副驾驶,随后一张白皙小脸带着灿烂又甜蜜的笑容,一蹦一跳的从车里下来。
沈确嘴角的笑僵住了。
紧接着,储非殁从驾驶座出来,逆着光有些看不清楚。但沈确觉得,储非殁在看他。
被接来的沈言弯着月牙眼,语气青春洋溢,“不用阿殁哥哥给我开门啦!”他说完,就像只快乐小鸟一样,扑腾着白色的无帽卫衣,飞进了家佣们所在的小花园。
“叔叔阿姨们早上好~好久没见,我好想你们哦。”沈言从小到大都嘴甜,撒起娇来得心应手,仿佛他天生就这么会哄人高兴。
嘴甜长得又好看,谁不喜欢。
至少储非殁的家佣,就很喜欢沈言。好像经常见面一般,没有半点生疏,嘻嘻哈哈笑到了一起。沈言还拿出了他带来的礼物,人人有份。
而在沈确站着的地方,黯然失色,无人再看到他的存在。
就好像是他的噩梦。沈确先前心中的雀跃全然消失,只剩下苍白的死寂。一切恍惚又回到了从前,沈言的每一次出现,都是沈确久久不能忘怀的心魔。
曾几何时,沈确鼓起勇气想向大人寻求帮助,或者也想举起自己的成绩单,和大人讨要一份夸奖的时候。沈言就如看不见他一般,从他身边挤过去。
随后脆生生的,用可爱的语气,把所有注意力都引走。他很难定义沈言是不是故意的。
一模一样,以前是,现在也是。
沈确眼中闪过一丝疼痛,他转身远离了这里的热闹,回到不会被人发现的角落。他忍不住酸涩又恶意的想:沈言的名字真难听,在小说里烂大街了。
但人家是主角,他是炮灰。
沈确的转身悄无声息,除了一直在暗暗观察的储非殁以外,没人发觉。
储非殁眸光晦暗,笃定地想——这是沈确。
一模一样。每次宴会储非殁远远看着沈确时,只要他身边出现了沈言,就会有这样落寞空洞的眼神。
储非殁蹙眉想,沈确的眼神这么明显,可他以前为什么完全没发现不对?就好像眼前被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纱雾。储非殁又往众星捧月的沈言看了一眼,垂眸思索。
明明沈确就站在门口,沈言下车后应该第一眼就看到沈确,可他却奔向了在左侧的家佣。
是故意的,还是真没看见?
所有人都跑去看沈言了,沈确一个人独享后院,仰头晒太阳。
没关系,他告诉自己没关系。小草也会在春天生长,也会面向阳光,无论被踩踏被碾压,只要他的根还深深扎在这片土地,来年春天,他还是会挣扎着钻出土壤。
沈确嗅了口风的味道,至少他现在是自由的,没有什么比自由更珍贵。
身后细微传来脚步声,沈确睁眼回头,看到储非殁站在屋檐下。乍一下和储非殁清冷的眼神对上,沈确心口凝滞,短时间内一点念头都没了。
真的好烦。
沈确扭回去。有时候真的很讨厌储非殁,给他莫须有的希望,好像在无声嘲笑他的天真。
“中午沈政要来吃饭。”储非殁走到沈确身边站定,低眸端详他的表情。
沈确扬起眉角,只懒洋洋笑了笑,不置可否。
行呗,你们主角的世界,还非得要我这个炮灰见证。
晒了会太阳,沈确回到正厅,那群聊天的人已经从室外转移到室内,沈确如一抹空气飘过,去厨房接果汁喝。
“哎呀,和大家聊的太开心啦,我都口渴了~”沈言情绪似乎一直很高涨,兴高采烈地挽住大华叔的胳膊,“我想喝水啦!”
大华叔就带着他往厨房走,很快就来到厨房外。
沈言目不斜视,径直撞在沈确身上,然后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瞪大小鹿眼,捂着胸口惊呼:“谁…诶?沈确?”他不可思议地捂嘴,“你什么时候在这的,我都没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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