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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变前夫,他选火葬场(近代现代)——Sanura

时间:2024-03-20 10:00:45  作者:Sanura
  姿态冷酷没有人情味,冷脸下垂地眉尾,无声蕴含了危险的气息。
  仿佛只要此时有人靠近,就会被他撕成碎片。
  休憩的虎豹,也是猛兽。
  沈确有些呆滞。原来储非殁是会抽烟的,抽烟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和慵懒,很帅诶……难怪是主角攻,这成熟男人的魅力,很少有人能不为他心动。
  察觉到沈确的到来,储非殁淡漠回眸,眉尖轻挑。
  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微微颦来的眸光冰凉,云淡风轻的从他身上掠过,好似看了一眼什么无关紧要的小猫小狗。
  沈确:……
  这脾气也真是没谁了。
  不过沈确也不在意,接了杯水喝,就从储非殁身前路过,站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在那没有阳光星星月亮的空间里待了那么久,沈确认为自己很需要多补充些阳光。
  做了几分钟的光合作用,沈确拖着站得有点累的双腿,想围着别墅走一圈。这一圈可不算小,也能达到健身的目的了。
  路上遇到大华叔在晒菜,他去看了两眼,还摸走了一片红薯干。
  又听到两个家佣在聊韩家夫妇的事儿。
  “那个姓韩的糟心男,他先出轨还设计自己老婆的事儿现在人尽皆知了!”
  “咱们这班子人说出去的?”
  “嗐,哪是啊,就是昨天晚上突然传开了,现在两人正联系律师打官司呢。”
  “他们现在也是撕破脸了,破罐子破摔不管外人知不知晓,闹得可大了。那男的本来想不分财产,现在不得不分了。”
  “不过那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也愿意站在韩太太那边帮她打官司,这种时候还不离不弃,也算得上是一声真爱了。”
  沈确又溜溜达达走了。
  等他再次回到客厅,储非殁竟然还在。他今天好像挺闲的,不在书房工作,就一直坐在客厅里听广播。全是财经,沈确也听不懂。因为有他在这,家佣都不往这出没。
  沈确在后院进屋的门口站了会,纠结着要不要跟储非殁打声招呼说说话?
  看在他一个人待着,都没人敢跟他说话很可怜的份上,就勉强说两句好了,说不定还能就此拉进一下关系?
  “咳咳。”做好准备,沈确走到储非殁身边。
  眼前被阴影遮蔽,储非殁抬眸看了过来,没说话,但从他完全没变化的表情中,沈确好像看出了他的不耐烦。正用那张脸问他又想作什么妖。
  沈确心里吐槽,你可真是以己度人。肯定是自己心里坏,就觉得别人都坏。
  他大人大量不跟储非殁计较。
  “你吃水果吗?我去切橙子。”
  储非殁脚底点了点,不知道在想什么,在沈确打算再问一遍这位活老爷的时候,储非殁‘嗯’了一句:“一个。”
  一个就一个啊,要想这么久?
  沈确下意识想‘哦’一句,但喉腔震动的一刹那又立刻停住。
  一个哦字会不会太冷淡了?想要缓解关系,说话是不是要轻柔一些?他想到昨晚睡前看的拍马屁技巧。
  沈确微笑,“好的哦~请稍等。”
  把自己幻想成一个在伺候上帝的服务员,沈确双手交扣在腹前,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他一转身离开,身后储非殁的眼神就变得格外幽深,睫毛拉下的暗影里,沉静地宛如紧盯猎物的毒蛇。
  沈确在厨房哼着新学的韩语歌,一边分神想着储非殁,一边无意识哼着歌。一下没注意,锋利的水果刀从他左手中指上划过,滴出两滴鲜红的血。
  他不在意地放在水下冲冲,捧着盘子出去。弯下腰要放盘子时,才发现瓷白上也染了一点红。他心虚地想快点抹掉,手腕却倏地被抓住。
 
 
第19章 我竟然想跟这个坏男人亲嘴!
  沈确错愕。
  抓住他的力道很轻,一点重量都没有,完全不似储非殁的惯性。
  “嗯?”一声疑问从鼻端轻轻溢出,沈确还在冒血的手指被盖上一张纸,寒凉的嗓音很快抽离,“自己擦。”
  储非殁捏起一块橙子,又退了回去。
  全程快到让沈确捉摸不透,他只得低下头擦掉血渍,等不再渗血后才丢掉纸巾。
  见储非殁拿着橙子半天不吃,沈确又琢磨了一会。好歹人家给他递了纸,是不是说明他们僵硬的关系还有转圜的余地?
  穿书者是穿书者,又笨又贪婪,可他不是啊。万一他本人的真诚和善良打动了储非殁,就放他一条生路呢?
  沈确越想越美,当即弯下腰,满怀期待地问储非殁,“介意我坐下一起吃吗?我坐这边。”沈确指着沙发的边缘,跟储非殁中间最少隔着一米多。
  储非殁抬头,第一眼便撞进了沈确澄净的明眸中,干净纯洁的好似一汪被遗忘在山涧,从未被污染的泉水。明亮透彻,清晰地映出他的影子。
  是沈确的眼神。
  储非殁百分百笃定,这一定是沈确。
  曾几何时,他落入沈确的眼眸中,便是在这样干净的注视下,一次又一次的交出心动。
  他绝不会认错。
  储非殁呼吸顿时有些紧促,又很快攥着掌心,控制着表情不要失控。他不确定是否还有冒牌货潜伏在沈确的身体里。
  他现在仍旧怀疑有所谓穿越而来的外来者,但也肯定沈确回来了。
  只是不一定是沈确掌控了自己的身体,或许有时候也会被冒牌货抢走。
  譬如胡言乱语的时候,那应当就是冒牌货。而慢悠悠转着别墅,假装自己是小草晒太阳的,给他切橙子划破手的,就是沈确。
  久久没得到回应,沈确偏过头。真是个让人感到头疼的主角攻,有时候觉得他好像很孤单,就会心软地想靠近他,为他驱散一些萦绕的冷寂。
  可有时候又觉得这人难相处极了。没有表情,眼神跟看无机物似的看他,多次让沈确以为自己只是一道空气。
  就在沈确要放弃,拿起橙子要出去继续光合作用时,储非殁收回视线,“嗯。”
  “诶?”水润的眼睛茫然一秒,又很快弯成小月牙,“谢谢!”
  他噗通坐下,晃了晃小腿开始吃橙子。
  就是有一个问题,他撇开橙子皮的时候,酸酸的水刺激到他手指上的伤口,特别疼!沈确不得已只能用其他手指头捏住橙子,把那根中指竖起来避免碰到。
  他快乐地吃了一块又一块,却发现储非殁一直没动。疑惑望去,又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回来,最终落在他竖起的中指上。
  沈确:……
  他紧急一收。
  “不是!”沈确急吼吼解释,“我不是在对你竖中指!我是因为这根手指头痛怕碰到所以才竖起来!绝对不是对你有意见的意思!”
  他嗷嗷的,储非殁才幡然回神。
  听了一会才明白沈确什么意思,储非殁又看了一眼沈确得到关注后,就更加弯曲不下去的中指。
  “……”嘴角动了动。
  沈确对自己的小中指真是恨铁不成钢,怎么越说越起劲呢!赶紧弯下去啊!
  他可怜嗖嗖的:“我真不是故意的,这手不知道怎么了,我控制不了啊。”
  储非殁眉眼疏淡地移开视线,放下拿了许久却没吃的橙子,矜贵地擦擦手,起身走了。
  在背对着沈确的第一秒,嘴角就遏制不住上扬,眼神也温和下来。
  ……好可爱。
  但下一秒他又停下。
  稍等。
  方才沈确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这是否说明,在他身体里真的有潜伏着的冒牌货,正准备随时伺机而动?
  控制着沈确的手指,竖立一个很不友好的手势。如果他不知道在他眼前的人就是沈确,或许真的会以为是冒牌货的恶劣行为,从而更加厌恶。
  挑拨离间。
  储非殁又走了回去,干脆利落坐在沈确旁边,弯腰从茶几下的一个极小的抽屉里,拿出来一盒创口贴。垂下淡淡的眸子,毫不嫌弃沈确手上还有橙子汁,抓握住为他贴伤口。
  再用自己的力气,将沈确那只收不回去的手指,按了下去。
  沈确:……
  啊……心脏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好像跳的有一点点快?
  近距离之下看储非殁,更帅了。眼睫毛又长又卷翘,真不像话。瞳孔的颜色也不是他经常远远看着以为的浓黑,更有点深褐色的感觉。
  鼻子也好看,嘴唇也好看。
  皮肤也好,难道储非殁也会护肤吗?他好像没有一处是不好看的。用如今网络上流行的话语而言,这应该是女娲的毕设,最最用心雕琢的,最漂亮的人偶。
  沈确眨也不眨端详储非殁时,储非殁也在看沈确的嘴唇。
  软嘟嘟的,看起来似乎很可口。吃了橙子还挂着些潮湿的润感,有橙香。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看过沈确了,太久了,久到明明沈确的身体每日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却还是日渐在记忆中变得模糊。
  两人的呼吸有些近,沈确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先一步退开的是储非殁——他还没跟真正的沈确相认,还没告诉沈确,他一直知道从前有人冒牌顶替;也还没告诉沈确,他已经知道沈确回来了。
  更没有告诉沈确,他的心意。
  不能冒犯沈确。
  更不能在沈确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做出格的举动,会让沈确误会他亲吻的是冒牌货。
  要克制。
  储非殁一挪开,沈确就回神了。
  脑袋里嗡嗡作响,差点没抬手给自己一巴掌。啊啊啊刚才他在干什么!色迷心窍了吧!竟然想着跟储非殁亲嘴!他可真敢想啊,有几条命啊想这种好事。
  为了缓解尴尬,沈确低下头去摸索那个小抽屉。
  “什么时候有的抽屉,我还以为底下是真空的。”沈确干笑,“哈哈哈,谢谢你啊储非殁。”
  他东看西看,就是不敢看储非殁。
  储非殁双眼溢散开浅浅笑意。
  不知道就对了,这抽屉是冒牌货叫人加装的,沈确不知道,不就证明他并非那个冒牌货。
  这是好事。
  快三年了。沈确,你终于回来了。
 
 
第20章 爱让人失聪(不是)
  今天两人共同进餐,虽然吃的是全然不同的食物,但这样的画面属实难得。
  大华叔起初还担心两人又吵起来,应该是说先生单方面虐杀,沈少爷半天找不到反驳的话,被讥讽的体无完肤。随后先生淡然离去,沈少爷气得掀桌,还要来折腾他们。
  他拉着乔妈暗中观察,好在这顿饭相安无事。
  不仅风平浪静,下午沈确端着盆出来洗衣服,储非殁也坐在廊下的椅子里看他。
  乔妈看这孩子哼哧哼哧的很卖力,不知道他作什么妖,又终究于心不忍。思忖许久,和家佣们商量后——给沈确买了个搓衣板。
  沈确拿到搓衣板的上时候,还以为自己罪大恶极,乔妈要罚他跪搓衣板。
  就在沈确要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宁肯被储非殁打嘴巴也不愿跪下的时候,乔妈用同情的眼神对他说:“用搓衣板洗衣服能轻松点。”
  倒霉孩子,想哪里去了,就算再不对付,她也不能越俎代庖,替先生惩罚他的老婆跪搓衣板啊。
  “哦。”沈确恍然大悟,连声感谢,“谢谢乔妈,还是你有主意。”
  乔妈:……
  她真搞不懂,为什么不用洗衣机?
  这个问题,储非殁也无解。所以他盯着沈确努力的背影看了良久,太阳正烈的时候,问他:“你为什么自己洗衣服?”
  以前是,现在也是。
  难道是沈确喜欢洗衣服?
  沈确‘诶?’一声回头,“你怎么在这?”看储非殁那样,都不知道坐多久了。
  “我不自己洗的话,衣服堆在那都要臭了。”
  “为什么不用洗衣机,交给佣人就行。”
  沈确却睁大眼,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想什么呢,他们才不会帮我洗衣服。”沈确又转回去继续用新得到的宝贝搓衣板,转着圈的洗。
  储非殁安静下来。
  他恍觉自己好像想错了什么。
  在沈确的认知里,这两年多的事情他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他所说的‘他们才不会帮我洗衣服’说的应该是沈家。
  “你……”储非殁走到沈确身后,居高临下瞧着他熟练的动作,“在沈家的时候,没人帮你洗衣服?”
  沈确浑然不知自己消失两年多的事情已经暴露,所以没有防备地回答:“没有诶,我放在脏衣篓里好几天都还在的。”
  那一刻,储非殁心头针扎一样的痛了几秒。
  多随意的一句话,他已经习惯了被忽视和苛待,所以能轻悠悠说出来。可他不是沈家收养的孩子吗?连衣服都要自己洗,怎么称得上一声沈少爷?
  “你走开一点啦。”沈确拎着衣服站起来,他要摊开看看有没有哪里脏,万一弄脏了储非殁昂贵的衣服,又阴晴不定打他怎么办?
  储非殁喉中梗塞地后退,寂然地站在两步远的位置,望着那过分瘦弱的背影,呼吸都变得迟钝。
  连拎起一件沾满水的秋季薄衣都那么吃力。储非殁闭了闭眼,多看一眼就多一分心疼。他想将沈确拥入怀中,想说对不起,他错过了太多太多。
  也很愧疚,没来得及保护你。
  从沈确一句没有重量的话里,足以窥见在沈家的那些年日子并不好过。
  储非殁都不敢想,他是如何过来的,难怪一直孤身一人,难怪躲着人群又渴望融入。十多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洗完衣服,沈确两条胳膊像下了锅的拉面一样。
  他也想过要锻炼健身,好歹有点力气,但就他现在的状态,稍微一运动说不定都得先晕过去。唉,还是一步步来,等医生说他可以摄入脂肪补充营养之后,长点肉再来健身吧。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瞄一眼储非殁了,隔着衣服都能预见几分好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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