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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春色(近代现代)——地转偏向力

时间:2024-03-21 19:49:56  作者:地转偏向力
  他“禁止靠近”的模样在陆曜山看来着实有点可爱,不过这也让他开始反思自己昨晚连续两次的标记确实是有些失控了。
  明明睡前还特地吃了药,谁知不但毫无作用,标记欲望也被挑起得十分突然。
  之前再有不舒服,陆曜山的头脑还是能保持一丝清醒的,这次却很反常。
  盛昔陶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一副没安好心的样子,这令他再次感到不爽,企图暴力推人下床。
  可惜还没等他动手,外边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大师兄,你起了吗,我来给你送早饭了。”
  是从心的声音。
  陆曜山率先下了床,边扣扣子边去开门。
  从心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碗白粥和一碟小菜外加两个包子,他见开门的是陆曜山不由愣了几秒。
  几秒后又迅速反应过来说:“陆施主,您昨晚也在啊?”
  “嗯,我送你大师兄和从意回来,你大师兄看天太晚就让我留宿了。”
  从心朝他点点头,说:“其实楼上还有一间空屋,您本来可以去那儿休息的。”
  陆曜山大咧咧地拿起一个包子往嘴里塞,边塞边说:“没事,我就喜欢和你大师兄睡。”
  “咚——”
  不知什么东西掉地上,屋里传出一阵闷响。
  陆曜山含着包子:“我发誓我们俩什么都没做,你大师兄是清白的。”
  从意:“……”
  小和尚放下东西匆匆走了,麻溜的样子像是要去取经,陆曜山端着托盘进屋,见盛昔陶蹲在香台边,将打碎的香炉拣进垃圾桶。
  他的脚还没好利索,蹲下的姿势有些别扭,不过刀人的眼色却一点不示弱。
  陆曜山要扶他被他一把推开坐在地上。
  “走开,吃你的饭去。”
  陆曜山瞅了眼清粥,没什么胃口,他想了想说:“我跟你道歉。”
  说着,他拾起一块青瓷碎片:“这香炉我赔你。”
  盛昔陶依旧低着头,一边用纸巾包住香灰,一边冷声冷气地说:“不需要。”
  “我错了,真错了。”陆曜山见他脸色铁青,这才知道盛昔陶是真生气了。
  他再三道歉:“我昨晚应该经过你同意的,对不起。”
  话音刚落,那只抚摸香灰的手顿了一下,但它只是从陆曜山的手里拿过最后一块碎片,接着将碎片悉数倒进了垃圾桶,一个眼神都没给陆曜山。
  盛昔陶保持着沉默,他确实生气,但思来想去也不知是生谁的气。
  因为自从他答应帮助陆曜山的那天起,就很清楚标记这事迟早要来,可事实是,陆曜山真的标记他后,他又感到后悔了。
  陆曜山见他闷声不响,心里升起一股忐忑,他思考着是该给人磕一个呢,还是给人磕一个呢,盛昔陶却叫了他一声。
  “陆曜山。”
  “啊?”
  “你还好吗?”
  “……”陆曜山有点懵,他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愣在原地没动。
  盛昔陶将垃圾袋打了个结,看着他:“我是说你的腺体,现在还好吗?”
  他的语气始终带着一丝生硬,眼里这时却化了雪,阳光从外头照进来,衬着他的瞳眸像早春的山溪,温和又充满生机。
  “我……我没事了。”
  陆曜山出神地张了张嘴,显然没适应他突然转变的态度。
  盛昔陶听到这话,像是哪儿松了口气,他把提着垃圾袋往外走,轻声道:“那行吧。”
  那行吧。
  像是无比轻松地翻过了一页,盛昔陶就这么平静地原谅了他。
  陆曜山站在原地无所适从,他以为盛昔陶得打他一顿,再把他赶出去才能解恨。
  然而他并没有那么做,莫名之间像是想通了什么,转眼就变得无事发生。
  看着他这副淡定的模样,陆曜山心里升起一股侥幸,又乐呵呵地进了屋。
  但他并不知道的是,盛昔陶只是像在履行一件约定的义务那样,默认了他的临时标记。
  天气预报说再过几天高温就将彻底结束,随后南方的秋天迅速来临,傍晚时分刮过一阵大风,路边的梧桐叶便开始大片大片地掉落,铺满了一整条沥青的马路。
  盛昔陶正烦恼着如何将衣襟上的红酒渍洗干净,抬头见夏小春走进了洗手间。
  小春将畚箕和扫把放在最后一个隔间里,转身走过来问:“怎么样,弄掉了吗?”
  “不行。”
  盛昔陶扯着搓皱的衣料,倒霉地叹了口气,这衣服是他借来的,一会儿晚宴结束他就得还回去。
  前几天,许久未联系的夏小春突然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做兼职,盛昔陶如今白天在陆曜山办公室里罚坐,晚上在他家侍寝,整一个宇宙无敌厌烦,二话没说便答应了兼职的事。
  听闻晚上的宴会是慈善基金会联合金水市的富商举办的,主题是捐助市区福利院的孤弃儿童,到场的各方人员必须着正装,服务人员也不能例外,盛昔陶和夏小春提前一天特地去借了两套行头,只是没想到中途出了意外。
  事情的起因是开场前有个服务员醒红酒的时候手滑了,盛昔陶正好站在他旁边于是就遭了殃。
  距离宴会开始还有十五分钟,白衬衫变成了粉衬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参加的是化妆舞会。
  盛昔陶内心郁闷,苦恼这会儿该去哪里整件新的。
  主管正在外面喊着所有人抓紧时间布置,他只好硬着头皮往外走。
  幸好大家都忙没人注意他,等忙到墙上的时钟指向八点,宴会大厅里便陆陆续续进来了一群人。
  陆曜山往电梯里走的同时看了一眼手机,半小时前发出去的两条信息都没有回复。
  晚上七点,他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竟发现某人已经跑了。
  留言的内容是说和朋友出去吃饭,叫他下班自己回家。
  陆曜山本着老板还在加班,员工可以按时下班的原则,慷慨地回了一句:好的,你注意安全。
  想了想又觉得太官方,于是加了条:别太晚,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谁知员工盛昔陶至今连个标点符号都没回,也不知道是不是把手机扔河里了。
  陆曜山在语音通话上犹豫了片刻,还是收回了手指。
  一旁的姜河对此的评论是:“老板,媳妇儿在外面玩会儿很正常的,像咱们这种又强大又富有魅力的alpha可不能太小心眼,你要对自己充满自信呀。”
  陆曜山听到这话,不知为何有种立刻要给盛昔陶打电话的冲动。
  然而不等他再次掏出手机,姜河按下电梯楼层说:“对了老板,您之前不是让我派人盯着陆总吗,我的人说昨天下午陆总去了趟市区福利院。”
  一听是关于陆晖雨的事,陆曜山打起精神:“他去福利院做什么?”
  姜河说:“给那边的孩子们送了点玩具和衣服,走之前还和几个小孩玩了一会儿,大概待了一个多小时,老板,你说他会不会是想收养孩子?”
  “收养孩子?”陆曜山放佛听到了笑话,“陆晖雨不是那种有耐心照顾孩子的人,况且……”
  他想起自己的父母,想说陆家那个高傲的德性,怎么可能接纳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不过他没有继续,转而对姜河嘱咐:“他去福利院肯定不止这么简单,你派人去里面打听一下,一定有文章。”
  姜河听了犹犹豫豫:“老板,事实上今晚万际酒店有一个慈善会。”
  陆曜山:“怎么了?”
  “晚会是关于捐助市区福利院孤弃儿童的。”
  “陆总也去了……”
  时间刚过九点,酒店大厅里熙熙攘攘,主办方致辞后宣布宴会开始,到场的嘉宾都是金水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除了慈善捐献这事,大多是喝酒和谈业务。
  夏小春临时给盛昔陶借了件干净衣服,衣服有些大,盛昔陶避开主管进洗手间整理,谁知前脚刚进去,便撞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厕所里甚是空旷,只有陆晖雨一个人举着手机站在镜子前打电话,他下意识转过身来,见到盛昔陶表情不由停滞。
 
 
第48章 48 大哥 你没事吧
  盛昔陶没有与他打招呼的想法,虽说有些意外,但也不至于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沉默地绕过他,走进了里面的隔间。
  门一关上,里外都寂静一片,五秒后,洗手台前有人拧开了水龙头。
  混合着嘈杂的水声,陆晖雨的声音渐渐模糊,只能从碎片状的话语中,听出他的情绪不高。
  盛昔陶无意偷听人讲话,迅速地换好了衣服推门往外走,谁知这时陆晖雨叫住了他。
  他已经挂了电话,插着手靠在洗手台边:“真巧啊,昔陶哥。”
  盛昔陶把衬衣放进包里随口说:“是挺巧的。”
  陆晖雨打量着他问:“你是来工作的?”
  “没错。”
  “我哥没给你钱吗?”
  此话一出,盛昔陶顿时皱眉:“他为什么给我钱?”
  陆晖雨神色自若:“他都标记你了,就一点表示都没有?”
  眼前的alpha带着犀利,边说边靠近了盛昔陶,就在两人只剩几十公分的距离时,盛昔陶见他突然停下问:“是你自愿的?”
  高阶ao对信息素的敏感度都很高,即便盛昔陶使用了阻隔贴,但在进来的那一刻,陆晖雨便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他身上alpha的信息素。
  巧的是,这味道正是陆曜山的晚山茶,不浓郁,却带着对其他alpha的威慑,如果不是经过标记一般很难形成。
  见盛昔陶没有否认,陆晖雨露出了十分遗憾的表情。
  “你之前不是说讨厌我哥吗,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你喜欢上他了?”
  喜欢?盛昔陶从没想过这事,他立刻反驳道:“没有,还不是亏了你。”
  “我只不过是不能见死不救罢了。”
  陆晖雨听出他话里的意味,顿时笑了:“不能见死不救?昔陶哥,你还真是一点儿没变,一直都这么善良。”
  他咬字刻意,明显带着讽刺的口气,盛昔陶的表情彻底阴沉下来。
  “我也不是对谁都善良,某些人我巴不得十年前就宰了他。”
  话音一落,他也不顾陆晖雨愣在原地,立刻转身离开了洗手间,放佛是在逃离什么厌恶的东西。
  今晚的倒霉果然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先是弄脏了衣服,后是遇见了讨厌的人,原本赚钱的快乐就这样土崩瓦解。
  盛昔陶在心底叹了口气,他掏出手机想看一眼距离下班还要多久,谁知发现陆曜山给他发了三条消息。
  还是一个半小时前发的。
  ——好的,你注意安全。
  ——别太晚,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第三条是语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与周围嘈杂的声音格格不入。
  盛昔陶独自走到角落里,把耳朵贴在手机上又重复听了一遍。
  陆曜山说:“我想你了。”
  月亮又升高了一点,孤零零地挂在天空上,今夜甚是晴朗,连路过的风都是轻的。
  时间很快过了十点,宴会厅里的仍然喧哗不断,盛昔陶端着盘子在人群中递酒,随着夜越来越深,到场的客人们不乏都有些微醺,为了避免他们当众失态,酒店自然周到地安排了休息的房间。
  夏小春被叫去送两个阔少上楼,盛昔陶也被分配到一个。
  对方是个外企的高管,穿一件敞领的真丝衬衣,显然是喝高了,走路的脚步都十分虚浮。
  盛昔陶将人送进房间躺下,想了想给他烧了壶热水放在床头,谁知就要离开时,那人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
  “小陶,你等等。”
  盛昔陶下意识低头:“何总,你还有事?”
  躺在床上的人正是何逸,此刻,他半眯着眼,满脸通红,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盛昔陶从前在酒吧里没见过他喝醉,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何逸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
  他想先把自己的胳膊从对方手里抽出来,岂料何逸的力道比他还大,猛得一拽就将盛昔陶拽到了床上。
  “何总,你这是做什么,你放开我!”
  盛昔陶顿时惊讶,忙不迭推开何逸,迅速起身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何逸见他一副排斥的模样,突然愤怒地说:“盛昔陶,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跟了他!”
  他满脸都是失望和沮丧:“你明明不是那种人,你说你讨厌alpha,你说你不想谈恋爱不想结婚,那为什么现在还要和陆曜山在一起!”
  “……”
  盛昔陶哪里想到何逸要说的是这个,他一下愣在了原地。
  何逸没察觉到自己太过激动,他醉得精神在清醒与混乱之间疯狂跳跃,转头又变得忧郁伤感起来。
  他跪在床头望着站在床尾一动不动的盛昔陶,红着眼睛问:“你真的喜欢他?”
  盛昔陶在大脑当机之后回过神,他不是不知道何逸对他有意思,但他确实对何逸没意思,不过何总之前是他的客户,又算半个朋友,所以盛昔陶向来都是不好直接拒绝他。
  谁知今晚这事又被摆上台,还附带了一个陆曜山,怎么想何逸都是误会大发了。
  果然,不等盛昔陶开口,何总的表情又秒变成恳切。
  “小陶,我是真的喜欢你,虽然我没他有钱,但我什么都能给你。”
  他边说边朝床尾挪动,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戒指盒递向盛昔陶。
  “我爱你,小陶!”
  盛昔陶下巴都要掉地上了,他手忙脚乱地后退到墙边。
  “大哥,你没事吧?我不喜欢你啊!”
  “那你喜欢陆曜山?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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