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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春色(近代现代)——地转偏向力

时间:2024-03-21 19:49:56  作者:地转偏向力
  女警察那边这时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正是村口马路的监控,她指着被放大了数倍的银色面包车上的男司机:“你们有谁见过他吗?”
  这人戴了顶深色的鸭舌帽,黑色口罩和黑色短袖,丝毫没有什么特征可以辨认,唯独特别的是他的右手手臂上似乎有一串刺青,但那刺青的形状也模棱两可,看不出什么样式。
  面包车后排又坐了两个人,和司机的打扮一模一样,但可以看见他们中间躺着一个小孩,虽然被绑着手脚,不过那红色的凉拖鞋与掉落在田间被何嫂捡到的另一只一摸一样。
  气氛变得凝重起来,从玉、从心、归海互相看了看,尽管很想帮忙,但都摇了摇头。
  “没见过这人。”
  女警察听了耐心问道:“那最近一两个月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或者可疑人物来过村里,或者出入过寺里?”
  从玉说:“没怎么注意,我们寺院有时候也有外来的香客进出,陌生人不少。”
  这时,陆曜山突然问:“这孩子几岁了?”
  盛昔陶下意识回答:“我记得刚满七岁。”
  话音刚落,他蓦地愣住了,旁边的众人也瞬间沉默了下来。
  七岁的小孩除了比较贪玩好骗以外,还有个特殊性,那就是刚刚可以检测出腺体的分化性别。
  众所周知,alpha小孩被拐卖的新闻在媒体平台上屡见不鲜。
  女警察的神情严肃起来,她看了眼时间收回照片道:“今天就先这样吧,如果你们之后有什么线索,可以直接联系我或者老胡。”
  她说完起身往外走,老和尚“哎”了两声跟出去送,谁知这时,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从意忽然开了口。
  “等一下!”
  大家不由回头,只见从意红着一张无比紧张的脸,直勾勾地注视着那位女警。
  汤年顿时停下脚步看着他:“小朋友你是有想起什么吗?”
  谁知从意摇了摇头,支支吾吾地说:“警察姐姐,我,我也想报案……”
 
 
第46章 46 没人能成佛
  夜已经有些深了,扁圆的月亮高悬在头顶,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中秋节,路边广告已经换上了各种月饼品牌的宣传海报。
  陆曜山坐在车里抽着烟,电台里女歌手正用细腻温柔的嗓音哼着曲,但他毫无兴致,打火机的金属盖子合上又打开,“啪嗒啪嗒的”。
  等到不知第几下时,前方深蓝色建筑的玻璃门终于缓缓打开,盛昔陶牵着从意从里面走了出来。
  两人看上去都有些疲惫,坐进车里一句话都没说。
  陆曜山把早就启开两瓶水递过去,盛昔陶接过时和他对视了一眼,意思是先什么都别问。
  陆曜山只好闭上嘴,默默将视线移到从意脸上,只见他低着头抱着水,整个人不太精神。
  或者自从他将那尊佛像拿出来给警察看的时候,就已经魂不守舍了。
  “先回寺里吧。”
  盛昔陶望了眼窗外深沉的夜,月亮已经隐入了云层,今晚没什么风。
  寺院已经一片漆黑,从意一个人回了寮房,两个大人则在大殿中站了一会儿。
  陆曜山见盛昔陶点了香朝向佛祖拜了拜,又跪在蒲团上磕了两个头后才问道:“警察那边怎么说?”
  “观音像留在那了,照片留了底之后就让从意带回来了。”
  盛昔陶直起身叹了口气:“警察只说先得调查,后续有进展才会通知我们。”
  陆曜山听了问:“那什么时候立案?”
  “不清楚,照片损坏得太厉害,修复需要一段时间。”盛昔陶顿了一下,想起在派出所时对方说的话,“如果从意的家人是主动遗弃,时隔十五年,找到他们的难度会非常大。”
  汤年看着手里的旧照片:“但要是被拐卖的,也只能从从前的福利院查起。”
  “可是福利院早就倒闭了。”
  “……”
  盛昔陶说完,值班室一片沉默。
  陆曜山听出言下之意,也担忧起来:“就是说希望不是很大?”
  盛昔陶往殿外走去:“目前只能通过dna和信息素的对比筛查来寻找,简直是大海捞针。”
  他准备拿锁关门,听见跟在后边的人沉吟了一下。
  “从意的信息素是木荷对吗?”
  “你怎么知道?”
  陆曜山说:“感觉到的,他跟我应该是同源序列。”
  sa信息素的感知能力简直吓人。
  理论上来说人类的信息素序列都有相似性,同源序列是便是其中一种表现。
  其分类形式也多种多样,有味道,密度,颜色,质量等。
  从意分化后信息素的味道是木荷,与陆曜山的晚山茶在植物学上属于同一科,味道就有那么点接近。
  不过同源序列大多数只是说明一种缘分,没什么实际参考价值。
  估计也是这种缘分,让陆曜山对从意有那么点上心。
  盛昔陶举着锁叹了口气:“从前也没发现这小孩这么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还以为他一直没心没肺的。”
  陆曜山安慰他:“或许是分化的原因,人长大了思想上总会有些改变。”
  盛昔陶勉强点了点头,他突然想起什么看着陆曜山说:“不过从意居然之前就和你说过照片的事,你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我都不清楚?”
  事情发生得比较突然,寺里的大家虽然都知道那尊佛像,但对里面藏有照片无从知晓,要不是今天警察来了,大家都还蒙在鼓里。
  陆曜山听了这话,想起他和小和尚的“噶韭菜联盟”,囫囵解释道:“偶然提起的,他让我帮他查一下,估计也是怕麻烦你。”
  “这小子……”盛昔陶无奈地嘟囔了一句:“那你之前有查到什么吗?”
  陆曜山抱歉地摇了摇头。
  料想这事不会如此简单,盛昔陶此刻反过来安慰他说:“算了,都过了十五年了,也不差这一阵。”
  他抬头看了眼月亮,冷不丁转移话题问:“话说,你今晚准备睡哪儿?”
  陆曜山沉默地看着他,盛昔陶缓缓张嘴。
  “不会是……我房里吧?”
  俗话说请佛容易送佛难,何况是尊大佛。
  盛昔陶搬回放在走廊里沥水的柜子,进门就见陆曜山已经冲完了澡。
  大少爷正光着上半身躺在他的被窝里看他的佛经。
  “你看得懂吗?”
  “我又不是文盲。”
  佛经里的生僻字不少,一般人还真认不全,不过陆曜山好歹在庙里“修行”过一段时间,尽管都是靠盛昔陶念给他听。
  此时,他坐在床头将一页经书翻来覆去,叫人道:“盛昔陶?”
  “干嘛?”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一切的表象都是主观意识的产物,并不是真实的。”
  盛昔陶边解释边坐到桌边,他隔着一米远看着陆曜山,果然,陆曜山又问:“包括人吗?”
  “包括。”
  “……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都是虚假的?”陆曜山放下经书,“那你和我也是假的?”
  盛昔陶觉得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执着,顿了一下说:“其实你不用想得那么深。”
  他试图用简单的话概括:“人的存在就是存在的,只是这世上的一切都会变化,没有所谓的固定,世界本就是一团空虚,不要偏执和沉溺,就到了成佛的境界。”
  陆曜山听了沉默下去,盛昔陶懒得管他懂没懂,夜很深了,他看了眼墙上的钟:“你还不睡吗?”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床,这家伙怎么可以这么无所谓。
  陆曜山这才将身子往里挪了挪,尽管他这个个头躺在单人床上,再怎么挪也挪不出多大的空余。
  盛昔陶望着那一小块可怜的边角,心里叹了口气,起身关了灯后,走过去躺上了床。
  屋里一片寂静,窗外的风也歇了下来,过了一会儿,黑暗中有人翻了个身。
  盛昔陶感觉陆曜山的胸膛贴在自己的背上,他下意识想远离一些,却被一只手搂住了腰腹。
  陆曜山的呼吸喷在那片被火莲覆盖的皮肤上,他像是在克制着什么,可空气已经变得灼烧起来。
  盛昔陶意识到不对劲,陆曜山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像一道枷锁封住了他的去路。
  或者说,那阵熟悉又危险的信息素升上来,令人起了鸡皮疙瘩。
  几平米的房间里,在意识到的瞬间,晚山茶的味道已经铺天盖地。
  宛如老练的猎手,在猎物发现不对劲前迅速伸出了利爪。
  盛昔陶刚要回头,只听“嘶啦”一声,陆曜山完全扯掉了他贴在后颈的阻隔贴。
  白天他还只敢小心翼翼地掀起一角,这时却变了脸色。
  “不要——”
  盛昔陶挣扎着推阻突然欺上来的alpha,他惊恐地看着陆曜山,以及他张开嘴露出的锋利的犬齿。
  “不要……”
  供奉在床头观音像前的线香飘散出丝丝苦涩,盛昔陶不想在这儿,他朝陆曜山拼命摇头,然而后者面目模糊,漆黑的房里只能粗暴地看出一个支撑起来的轮廓。
  他以为陆曜山之前能克制着不标记自己,便就轻易地信了,然而此刻,他却听到陆曜山伏下身来,咬着他的耳朵问了句话。
  “真的有人能成佛吗?”
  话音刚落,一阵剧烈的疼痛便从后颈袭来。
  盛昔陶不由“啊”了一声,他仰起头顿时红了眼。
  相隔了十年,再一次被标记的感觉强制将从前的记忆唤醒,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害怕,然而当身体沉入了同一片海底时,那种无比寒冷毫无光亮的世界,劈头盖脸地裹挟过来,而他的身体毫无力气,难以支撑。
  “疼,好疼……”
  不知过了多久,后颈处的疼痛感终于变得麻木。盛昔陶颤抖着呼吸,看着陆曜山撑起身,可他并没有从自己身上下去,而是伸手摸了摸他汗涔涔的脸颊。
  陆曜山的眼中满是怜惜,说得话却令人生寒。
  “没有人能成佛的。”
  “盛昔陶,你我都不能。”
  他突然说:“我喜欢你。”
  盛昔陶几乎要发疯,他不明白alpha的性格为什么可以这么丧心病狂。
  上一秒还在折磨他,下一秒却说喜欢他。
  他要拒绝,要叫他“滚”!
  可在这之前,陆曜山已经低下头去吻住了他的唇。
  晚山茶的味道激烈得放佛要燃烧,被生生引诱出来的白木香也爆发出来。
  诱导性的信息素一旦释放,就如同点燃了alpha的引线,陆曜山的吻变得深起来,令人窒息。
  盛昔陶浑身发烫,他红着眼睛,指甲掐进对方的皮肤里,抓出一道道血痕。
  可没坚持多久,被咬过的后颈传来一阵酥麻,疼痛仿佛将他抛弃,转而化为可怕的欲望。
  他的身体竟然莫名地想要去迎合。
  黑暗中,陆曜山感觉到他的变化,心脏一颤后,虽然抱有一丝遗憾,但他还是努力地想要配合。
  他的手往下撩起盛昔陶的衣摆,压低了声音问:“我帮你好不好?”
  “……”
  盛昔陶满身都红了,他眼底发湿,吸着鼻子不肯说话,抗拒和渴求在他的内心冲撞。
  阖上眼睛之前,他只看见供奉在观音像前的香燃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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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大眼
 
 
第47章 47 你大师兄是清白的
  不知多久没有睡得这样沉了,乃至于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升到了中天,树荫一大片一大片地洒在地上,切割出明亮又清晰的形状。
  屋里安静如初,墙上的钟指向九点。
  “醒了?”
  有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下意识转过脸,只见陆曜山揉着眼睛打了一个呵欠。
  “!”
  盛昔陶当即坐了起来,与此同时,脑子也跟着迅速清醒。
  昨晚的事情如洪水猛兽般扑到了眼前。
  盛昔陶立刻伸手摸向后颈,紧接着心情变得糟糕起来。
  那里有两排从未出现过的牙印,摸着还有些疼和肿,某人昨晚好像不止咬了他一次。
  然而罪魁祸首现在看上去若无其事。
  陆曜山伸了个懒腰,侧过来撑着头,俨然一副这里就是他家,这床刻了他的名字的安稳感。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
  盛昔陶瞅这架势莫名来气,于是抬脚向陆曜山踹去。
  “你管我呢,你下去这是我的床!”
  陆曜山被踢到肚子登时“哎呦”了一声,好在第二记他躲了过去,并隔着被子握住了盛昔陶的小腿。
  他扯开被子坐起来,露出了健壮的上半身,懒洋洋道:“我衣服还没穿呢。”
  盛昔陶就扯过床尾的衬衣丢到他头上:“流氓!”
  陆曜山见状笑了:“我是流氓你是什么?”
  他边穿衣服边凑上来把人逼到床沿:“你昨晚明明都抱着我不撒手。”
  这样近的距离,二人之间的暧昧气息便又升上来,不经意间,晚山茶和白木香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了一起。
  “你少胡说八道!你有证据吗!”
  盛昔陶反驳的同时伸手捂住后颈,企图用物理的方式阻止信息素的释放,并当着陆曜山的面拉开抽屉,扯出一片阻隔贴啪叽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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