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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春色(近代现代)——地转偏向力

时间:2024-03-21 19:49:56  作者:地转偏向力
  你爱一个人理所当然会想要他的信息素,如同想和他亲密一样自然。
  可盛昔陶激烈的反应却叫他张着嘴愣在原地,似乎哪里不对劲。
  两人的想法终于在剧烈碰撞后撕扯开一道深深的横沟。
  陆曜山把信息素的链接看得很重要,正因为信息素他才能遇见盛昔陶并与他相爱,可是盛昔陶却说他痛恨被信息素支配,甚至不愿承认自己爱上了陆曜山。
  他们如今就像隔着一层迷雾对话,因为多年来的分道扬镳,彼此的认知也出现了巨大的分歧。
  盛昔陶见陆曜山一脸空白地怔在座位上,觉得自己像个滑稽又天真的小丑,他怎么会期待陆曜山能懂他,毕竟从十年前起,自己就是被利用的一方。
  他失望地起身离去,这段感情至此够了,盛昔陶向来逼自己洒脱,况且陆曜山的身体也已经恢复,他以后会找到更适合的人。
  陆曜山下意识想拉住他,可身体却僵硬得动不了,他从心底感到无力,又看到了两人之间高高的墙壁,于是只能注视着盛昔陶的背影渐行渐远。
  随着圣诞节即将到来,大街上节日的气氛越来越浓,对面的各种商店也做起了年末促销。
  盛昔陶最近有些嗜睡,加上外边太冷,他已经习惯了窝在家里躺平,连菜也是一周下楼买一次。
  直到今天中午起来的时候,发现家里的余粮不够了,才舍得出门逛超市。
  超市里的各大区域都挂起了圣诞装饰,两棵巨大的鱼骨松坐落在门前,上面还点缀着各种各样的彩条,看上去漂亮得不行。
  盛昔陶照常买好了蔬菜和肉,走之前到零食货架区转了一圈,边上一个营业员见他来回寻找着什么,不由上前询问:“您好,需要什么?”
  “那个瓶身是正方形的水果罐头还有吗?”
  盛昔陶喜欢吃那个牌子的葡萄罐头,平常来买的时候运气好都能捡到剩下的。
  可是营业员却说:“那个牌子前两天卖完了,这儿还有其他的您要不看下?”
  其他的牌子盛昔陶不感兴趣,吃起来不是太甜就是太涩,唯一那个口味正好,就是贵了些。
  不过既然没有了,也就算了,他正准备遗憾地离去,谁知刚走了两步,便看见一个年纪稍大的营业员搬了个箱子急匆匆来到零食区。
  她朝年轻的营业员说:“小周,这儿还有一些葡萄罐头,你给放架子上别忘了。”
  “好的,张经理。”
  小周听了点点头,打开箱子一看,里面竟然满满当当的方形葡萄罐头。
  盛昔陶眼前一亮,庆幸自己没走远,立刻上去拿了两罐。
  等他离开了,小周才拉住返回的张经理问:“昨晚点货时不是说葡萄罐头没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一箱?”
  张经理听完做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她摆摆手示意别多问,还说那位顾客再来的时候,记得注意重点服务。
  与此同时,金水大厦十二层秘书办公室送进来一条信息。
  姜河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的时候,陆曜山正坐在电脑前开视频会议,对面似乎是个很难缠的合作方,两人来来回回已经就同个条款掰扯了好几个小时,陆曜山连续通宵工作了三天,这会儿还能清醒地坚守阵地,实属令人敬佩。
  姜河小心地敲了敲门框,朝他举起自己的手机,陆曜山见了立刻和视频那头拽着英语,喋喋不休的老头示意中场休息。
  然后不等对方回复,直接合上了笔记本。
  姜河走过来关心道:“老板,您下午要不休假吧?”
  陆曜山不置可否,直奔主题:“说事。”
  姜河只好打住,举着手机汇报起来:“今天下午一点,地点合家超市,购买物品,两盒鸡蛋、一斤番茄、一颗卷心菜、两瓶洗发水、一袋方便面……两个葡萄罐头。”
  姜河像是个毫无感情的机器,说完杵在原地罚站。
  陆曜山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打了多少折扣?”
  “超市会员七五折,春江小区住户六折,年末促销满一百减十,节假日送五十优惠券……”
  姜河用他毕业于加州理工的大脑一顿精心运算,得出最终结论。
  “老板,您还得倒贴盛先生两百五。”
 
 
第80章 80 有人失恋了变成工作狂
  陆曜山说:“你在加州读的文科?明明只有两百四十。”
  姜河嘲讽不过他,直接破罐破摔:“您数学好,但您看看这合理吗?您要不直接把合家超市改成‘盛昔陶免单’超市算了。”
  姜河终归是看不过去了,自从那天陆曜山失魂落魄地回来,兀自颓废了好几天后,突然灵光乍现说要收购春江小区附近的一众商铺。
  虽然那里位置偏远,花出去的钱也不算多,但这种行为实在太令人费解了,就算是为了追回盛昔陶,这种暗搓搓的方式人家也未必知道啊,没准还会以为是哪儿来的暴发户老板瞎创业呢。
  但话说回来,站在陆曜山的立场,此举也是无奈,盛昔陶那天拒绝得如此干脆,让他一下子手足无措,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得做点什么填补回来。
  至少通过各种账单,他能了解到他最近的生活状况。
  姜河一开始倒没什么,想着老板真是个多情、种,人嘛,遇到想不开的事难免会做些荒唐行径。
  可时间久了,每次看着陆曜山盼月亮盼星星似的对着新来的账单来回研究,没有人见了会不怕他心里出毛病。
  而且外边已经有不少员工传开了,陆总精打细算,连一包方便面的小票都要收在保险柜里珍藏,顷刻间,自家公司年底解散的谣言也一并传播开来。
  光是这样离谱的事也就忍了,陆曜山突然通宵达旦不要命的加班,才让姜河觉得问题离奇严重。
  有人失恋了颓废,有人失恋了变成工作狂。
  陆曜山周三傍晚还在应酬上猛灌了两杯泸州老窖,一回来就登上了飞圣彼得堡的班机。
  姜河周四早上上班的时候,见总裁办公室人不在,以为他要休息两天,谁知一转身就撞上他在休息室里泡咖啡,一边泡还一边修改合同。
  周四晚上又接连赶两个场子,到那儿还精神倍儿棒地跟对方说,这里的伏特加没有他在圣彼得堡和毛子喝得烈。
  众人都以为陆总豪爽,就等着他说祝酒词,谁知杯子还没举起来,就见陆曜山下一秒“咚”地往地上一躺,吓坏了所有人。
  急匆匆送去医院急救,索性检查下来只是体力不支,医生开了安神药嘱咐他多休息,连请假条都开给人事了,谁知姜河周五早上来的时候,仍然见他跟一尊大佛似得端坐在总裁办公室。
  问了门卫今天陆总怎么进来的,不是说人脸识别给他删除了吗?
  谁料门卫支支吾吾好半天,说陆总给他塞了二百块钱,叫他下来开门还别声张。
  听着门卫兢兢战战的声音,姜河感觉再这么下去,别说咱们公司,他自己都快魂飞魄散了。
  于是忠诚的姜秘书今早起来就打算“冒死进谏”,劝说老板回头是岸,天涯何处无芳草,实在不行他就上去一闷棍打晕陆曜山,把他绑在床上三天三夜。
  然而这个计划还没实施就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打断了。
  他收到刚发来的邮件,整个人如遭雷劈。
  原本以为陆曜山之前吩咐他去人民医院调查盛昔陶的病历,是打算替他的医保打折,怎料还是他想象力太贫瘠了。
  加州理工确实不太行。
  一大早,陆曜山跟早有准备似的,他放下账单问:“对了,我让你去调查盛昔陶在人民医院的病历有结果了吗?”
  姜秘书的意识还在狂轰滥炸中,他木讷地开口:“盛先生一个星期前去产、科做了个化验。”
  陆曜山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化验结果呢?”
  姜河看着他:“陆总,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怎么能做那种事!”
  (omit)
  两人正说着,一阵铃声突然响起来。
  陆曜山看了眼手机走到窗边接起。
  “喂,是我。”
  贾佟的声音从那头传出来:“你这两天身体怎么样了?”
  陆曜山随口道:“还行,有事儿?”
  “没大事,我就是想问你下个月的治疗时间需不需要提前两天,我要出国开个研讨会。”
  “不用了,我最近没什么时间。”
  陆曜山这话刚落,贾佟不由诧异。
  “没时间?你在干嘛?清算武力准备分家了?”
  “……”陆曜山被他噎了一下,“我就是感觉还行。”
  贾佟听了立刻耳提面命:“我可告诉你啊,你别为了逃避治疗耽误病情,你忘了你上个月回国的时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这事说起来还有些复杂。
  伦敦回来的当天,陆曜山在回家前事实上还去了一趟医院。
  那会儿天刚蒙蒙亮,贾院长正和太太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谁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让他立马赶到了岗位。
  贾佟还记得赶到医院时,见到陆曜山坐在诊室外的样子,他整个人毫无血色地歪在椅子上,脸上身上都是瘀伤,隔着老远sa信息素就跟煮开了似的沸腾在走廊里。
  好在这会儿时间早,医院里人不多,新来的值班医生小王听说陆曜山是院长的病人,见情形不太对,立刻给他打了电话。
  至于情形怎么不太对,翻开陆曜山领子,只见他后颈一片红肿,皮下还渗出了蛛网般的血丝。
  “你这是……?”
  贾佟一眼看出来,不像易感期发作引起的信息素紊乱,而像是被攻击后造成的腺体出血损伤。
  这类情况一般出现在打架斗殴后,医院里经常有受了伤需要起诉的人来做检测,不过如此面积巨大的非常少见。
  陆曜山看着浑身无力,几乎要晕过去,贾佟便赶紧带他去做了检查。
  片子出来后果然发现腺体内部组织伤的很严重,不过能让陆曜山一个sa受伤的,对方无论从武力值还是信息素等级来看都不容小觑,只是万幸的是,没有伤及腺体功能。
  贾佟立刻替他安排了手术,大约半个小时后处理完伤口,只是后续还需要换药,他一边看着剩下的报告,一边问躺在病床上的年轻人。
  “你打仗去了,还是被黑帮追了?”
  陆曜山麻醉已经清醒,他反应了一会儿,才看着贾佟张了张嘴。
  “几点了?”
  “上午九点零二。”
  贾院长拿起他床头的百达翡丽瞅了一眼,谁知陆曜山听完就坐起来要下床。
  “你干嘛,真被黑帮追了?”
  贾佟惊讶地看着他。
  陆曜山回了他一个复杂的眼神:“差不多吧。”
  贾佟听了,立刻跑出去叫刚走的医生。
  “小王,他麻醉醒了没?”
  不等小王冲回来,陆曜山已经妥协地躺回了病床,并烦躁地冲贾佟解释道。
  “是我爸打的,是我爸打的!”
  贾佟明白过来,其实他多少也有些猜到了,毕竟陆怡的事他有所耳闻。
  于是他坐下来拍了拍陆曜山的肩膀,安慰道:“你二姑妈的事我听说了,我很遗憾,事已至此你节哀顺便。”
  陆曜山一听意外地抬起头:“你也知道她……?”
  虽然他和贾佟走得近,但两人聊的多数是陆曜山的病情,家里的事他倒不怎么往外说。
  贾佟随即解释道:“其实老师很多年前就跟我提起过你们家的……传统。”
  他顿了顿,像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
  “‘我以为你是接受的。”
  陆曜山听了冷哼一声:“没有人会接受那种东西。”
  贾佟不置可否,毕竟别人家的事他不好掺和,意识到气氛有些低落,他转移话题道:“不过你爸下手可真不轻,他是打算废了你吗?”
  将近二十八年,陆骢给陆曜山的印象都是强势、古板、严格、克制,尽管总冷着张脸,但从小都不曾打过他,除了上次因为盛昔陶的事给了他一个巴掌,但没想到第二次来得竟然这么快。
  事情还要从盛昔陶回国那天晚上说起,陆曜山刚挂了姜河的电话,一回头就见大人们和几个医生急匆匆往另一房间走。
  他原本打算跟上去,然而白筱落制止了他,带他走到了手术室的另一边。
  那里有扇巨大的玻璃,从外面可以看见里面的场景。
  陆曜山大概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他的小怡姑妈像一块案板上的肉似的毫无声息地躺在手术台上。
  她的胸腔里插满了各种管子,有输血的有出血的,手脚四肢都夹满了仪器,脑部还戴了个巨大的金属“帽子”。
  桌上的机器正在快速地闪烁着指示灯,显示心跳和血压在持续下降,隔着厚重的玻璃,陆曜山似乎能闻见那夹杂着血腥味的向日葵信息素。
  就在他站在原地还不到两分钟,手术室对面的门突然开了,七八个医生走了进来,似乎比之前抢救的还多了两个陌生面孔。
  陆曜山见他们将几张器官片子投影到屏幕上,互相讨论了几句后,便开始移动陆怡脑袋上的设备。
  就在其中一个医生将她的后颈翻过来时,陆曜山头顶“轰隆”一声,他大惊失色地跑向手术室的门,企图赶走他们。
  可惜没跑几步便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你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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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一样剧情有减,自助
 
 
第81章 81 你不会已经用过了吧
  陆骢严厉的声音挡住了他的脚步。
  “爸,你不是说过会和爷爷他们商量三姑妈的事吗?”
  陆曜山从内心感到了深深的恐惧,他甚至眼底带着一丝乞求,可陆骢冷漠的表情已经将答案写在脸上。
  于是陆曜山所有的恳求与信任都转成了被欺骗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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