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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春色(近代现代)——地转偏向力

时间:2024-03-21 19:49:56  作者:地转偏向力
  医院的警报突然响起来,墙上的信息素浓度表直线上升,alpha信息素指示灯飞快地发出闪烁,警示人群疏散。
  “你这是干什么?”
  陆骢站在原地注视着眼前的年轻男人。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压抑的信息素如潮水般突然侵袭了手术室后的一整条走廊。
  然而不等保安上来察看,那报警器又停止了响动,指示灯也闪回到正常的绿色。
  晚山茶的气味依旧飘在空中,浓度却只停留在了手术室门口的一小节区域。
  陆骢从始至终岿然不动地站在原地,原本惊讶的表情,在陆曜山把攻击性信息素稳定在自己身边时,转换成了笑容。
  “没想到你现在能把信息素控制得这么不错。”
  父亲这样的话语并非真的褒奖,陆曜山觉得心里并没有底,他从来没看见过同为sa的父亲使用信息素,只知道他和陆晖雨同源,也是浓郁的伏特加。
  就算记忆中有过,也最多是小小地扎他一下,让他不要调皮。
  所以长到这么大,陆曜山对陆骢依旧有未知的害怕。
  但他如今却多次挑衅父亲,还是为了两个“外人”。
  陆骢脸上的笑容还没几秒,立刻转变成了阴云,他的嗓音充满了危险的信号。
  “陆曜山,你真的觉得我不会揍你是吗?”
  陆曜山还没开口,便感觉一阵辛辣刺激的高密度信息素直接桎梏住了他的手脚,放佛一张无形的沉重的铁网将他罩在原地不得动弹。
  紧接着后颈像是被一团火焰点燃,迅速灼烧起来,连心脏也被掐住了似的爆发出窒息感和疼痛感。
  陆骢表情冷漠,限制住他的行动后,没有下一步动作,似乎发现他如此不堪一击,开始在考虑要不要和他动手。
  可这令陆曜山更加气不过,他突然爆发出力量一拳打在墙面的消防柜上,“哗啦”一声,坚硬的玻璃柜碎裂,锋利的玻璃顿时将他的手扎得血肉模糊。
  于此同时,信息素透过血液仿佛洪水般倾泄出来,强度集中到一个高峰点。
  就在陆骢惊讶之时,陆曜山速度极快,立刻挥拳朝向他的脸,可惜后者技高一筹,冷静地闪过攻击的同时反手扯住了陆曜山的衣领。
  只听“咚”地一声,陆曜山被抵在了刚才被他打碎的消防柜上,凸出的玻璃直接刺穿了他的脊背留下几条血痕。
  不等他从疼痛中反应,陆骢又一拳挥在儿子脸上。
  “!”陆曜山顿时闷哼一声,吐出口血。
  “你现在很嚣张是吧,敢对你老子动手了?”
  陆骢瞪着眼睛,脸色铁青,仿佛要把他撕碎。
  陆曜山嘴里都是血腥味,他舔了舔发麻的牙齿。
  “陆骢你混蛋!”
  “!”
  父亲又一拳打在他腹部。
  “再说一句试试?”
  “……”
  边上的白筱落见状,终于忍不住上来劝架。
  可陆骢威胁她道:“你再过来一步,我明天就把他赶出陆家。”
  “走就走,我才不稀罕!陆曜山被摁在墙上还嘴硬。
  白筱落气急:“陆曜山!你闭嘴!”
  陆曜山同样燃烧着愤怒,他根本不听,指着陆骢的鼻子骂道:“骗子!你这个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你说了会和爷爷商量保留小怡姑妈的腺体让她完完整整地走!”
  “你们还当她是人吗,你们有没有想过她会多痛苦?!”
  这话并无让陆骢有所动摇,他反而露出烦躁的表情。
  “陆曜山,你为什么还是这么冥顽不灵?早知道我就不该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要不是因为你妈……”
  “陆骢!”
  白筱落猛然打断了他,一股io信息素突然释放出来,那是威胁的信号。
  陆骢顿时收回了要说的话,窄小的空间里,三种高阶信息素冲撞在一起,放佛形成了一个结界,任何弱一个阶层进来的人都会随时毙命。
  母亲从未释放过如此力量的信息素,陆曜山不由怔住了。
  白筱落走上前,她眼底已经泛红,眼神中满是心疼和矛盾,似乎不知该拿丈夫和儿子如何是好。
  沉吟片刻,她只能尽力保持冷静地安抚儿子。
  “曜山,之前我和爸爸没有向你解释清楚,是我们的不对。不过贮存腺体这件事,陆家上下所有人都一样,就算是我和你爸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你作为未来陆家继承人即便不认同,也必须学着接受。”
  陆曜山饶是没想到这般地步了,母亲还是如此冠冕堂皇,眼底彻底失去了希望。
  “接受?我怎么接受?”
  “妈,那是活生生的人啊,你一点都不觉得残忍吗?”
  他悲愤地呐喊着,陆骢这时却爆发出一声冷笑:“你觉得残忍是吧?”
  他突然松开了儿子的衣领,一把按住他的脖子。
  “陆曜山你摸摸你的后颈,多少人求也求不来,你使用它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残忍!?”
  陆曜山愣了一下,一种前所未有的不自然感从心里升起,如同一道漩涡将他围困。
  他突然觉得眼前一起生活了近三十年的父母从未有过的陌生。
  仿佛一夜之间双方隔了一道天堑。
  或者说从很久以前这道隐形的墙就已经铸成,只是随着时间的过去,渐渐便厚,最终回过神来,才发现各自身处不同的世界。
  可惜他看着母亲惊悚的表情,还没来的及问父亲话里的意思,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一切成埃落定,陆怡的丧事办了三天,第三天下午陆曜山不告而别,独自飞回了金水。
  贾佟见电话那头迟迟没有作声,想是自己话重了些,正要道歉,却听陆曜山开了口。
  他情绪不咸不淡的:“我知道,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贾佟听了也不再多说,正打算撂电话时又想起什么。
  “对了,你之前和我说……你又行了?”
  “……”陆曜山差点忘了前阵子和贾佟说起过这事,当时贾院长还热心地叫他来医院做个检查看看情况,不过他没放在心上。
  当下,贾佟再次邀请道:“你要不这两天过来查查?泌尿外科上月刚来个大拿坐诊,一号难求。”
  陆曜山看了眼堆在桌上的文件,想了想:“再说吧,我最近真的有点忙。”
  都这样拒绝了,贾佟也明白他没有唬弄自己,于是放弃强求,提醒了一句。
  “哦,那玩意儿确定安然无恙之前,你可别乱用啊。”
  那知陆曜山迟疑:“什么意思?”
  贾院长:“免得回光返照啊。”
  说完,他顿了一下:“你不会已经用过了吧?”
  “……”
  平安夜那天,早上天气有些阴沉,天气预报说过会儿会有雨夹雪,但南方天气总是说不好,盛昔陶想了想还是将门窗关紧了些。
  他今天起得早,胡芮吩咐术前要空腹六个小时,他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断水断粮,这会儿还有些晕乎。
  墙角的纸板箱里传出两声猫叫,大白面朝天花板躺在一件旧衣服上,它的肚子已经滚圆滚圆,行动的欲望也直线下降,预计这两天就要分免。
  盛昔陶给它的碗里添了水和粮,摸了摸它的脑袋后起身出了门。
  走到楼下时,他记得先去对面的超市溜达了一圈,随后等公交车快到了才走回来。
  人民医院离春江街道有些距离,好在这会儿没到早高峰,公交车一路畅通地提前十五分钟到了医院。
  (omit)
  天气预报难得准确,不到九点就下起了小雨,地上迅速湿了一片,空气中的寒意深了几层。
  贾佟拎着公文包走出医院,提早约好的出租车正在楼下等他。
  小王医生已经将两人的行李搬上了车,这次的学术研讨会,贾院长特地带上了他,作为28岁就从医学院毕业的腺体科博士,贾佟很看好这位接班人。
  果然,还没等他上车,小王医生便提起一件事来。
  “老师,您和上星期来急诊室的那位陆先生是不是很熟?”
  贾佟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起陆曜山,下意识道:“是认识很多年了,怎么了?”
  小王斟酌了一下:“是这样,那天他不是要做手术吗,我拿到他的检查报告就看了看,发现他的腺体很完好。”
  贾佟开门的动作停了停不由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小王见老师没有阻止自己,便把疑惑说了出来。
  “按理来讲,腺体完好没有内部损伤,只要针对性治疗是能完全康复的,但我看了陆先生的病历,发现十多年来病情一直很反复。”
  “我很少见到没有病变的腺体的信息素会这样紊乱,他明明还很年轻又是sa,如果药物和物理治疗得不到缓解,为什么还一直保守治疗?”
  说完这话,小王见老师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老师突然问他:“王熠,你主攻的课题是什么?”
  被叫了大名的小王医生不由紧张。
  “腺、腺体移植术。”
  贾佟神情严肃起来:“那你看不出来,他的腺体动不了手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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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助哦uu们
 
 
第82章 82 大白
  腺体手术虽然发展了许多年,但因为器官构造和病因复杂,各种病科的分支还不健全,尤其是在移植和摘除这两块领域困难重重。
  现有进展也只是对于普通的ao,而对于高阶ao的腺体手术风险依旧不可控制。
  其主要原因是世界范围内的病案样本缺少,导致手术中产生的不良反应和突发情况难以预测,虽然国外的技术先进一些,但总归还是道世界性难题。
  但问题是,陆曜山的腺体完好,明显不需要做移植和摘除,但贾佟还是说他的腺体动不了手术,王熠不由想到一个原因。
  他错愕地说:“您是说,陆先生的腺体病是以前手术的后遗症?”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王熠顿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如果是这样,那这台手术应该非常久远,且技术高超才能使腺体生长得如同“原装”,毫无异变。
  想想陆曜山现在才28岁,往前推算的话几乎要到十几年前。
  十几年前做腺体手术的风险远超如今,是怎样一个医生敢接?
  王熠不由起了鸡皮疙瘩。
  然而贾佟面不改色,他只抬头望了眼矗立在医院楼顶的“金水市第一人民医院”九个金属大字后,平静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只是车子开出去前,他余光里看见对面五楼窗口,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年轻男人站在窗边……
  “老板,盛先生早上去超市买了一个水果罐头。”
  “……”
  “喂,老板,你还在睡吗?”
  姜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陆曜山躺在床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这才早上八点五十。
  “他怎么起这么早?”
  陆曜山打了一个呵欠,昨晚他又通宵工作了。
  姜河跟他一样困,跟着打了一个呵欠:“盛先生可能作息良好吧。”
  “……他是挺健康的。”陆曜山合上眼,“还买了其他的吗?”
  “没了。”姜河看着五分钟前超市汇报过来的消息,“老板再睡会儿吧,今天周末。”
  陆曜山迷迷瞪瞪:“好的,我再睡十分钟就去公司。”
  “……”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铃声再次响起,陆曜山闭着眼睛翻了个面,下意识想这么快就到十分钟了吗?
  然而就在他拿起手机暂停闹钟时,发现划动之后那头传出了一个声音。
  “曜山,你在哪儿?”
  “家……”
  辨认出是电话响了,且对方的声音是贾佟时,陆曜山毫无情绪地吐出一个字来。
  贾佟的语气听着急切:“盛昔陶现在在你身边吗?”
  “不在,问这个干嘛?”
  “我刚好像见到他了,在医院!”
  后来的事仿佛一场默剧,因为留观室里太吵,陆曜山便被保安和姜河带了出去,之后胡芮闻讯赶来送盛昔陶回了家。
  剩下的大半天,他就只是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等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
  连续十几个小时滴水未进,饥饿感促使他无法入眠。
  冰箱里还有一些食材,但他懒得动手,只从厨房里找出一包方便面来吃。
  角落里的纸箱发出几声动静,盛昔陶这才想起什么,走过去一看,不由睁大了眼睛。
  只见旧衣服上趴着四只颜色不一的小猫,它们正挤在大白的身下喝奶。
  大白一脸疲惫,生无可恋地眯着眼,见盛昔陶走过来,才叫唤了两声,像是在说“死鬼,你跑去哪儿了”。
  盛昔陶听它的声音发虚,碗里的水和粮也空了,连忙重新倒满,还顺便开了一个营养罐头放在一旁。
  大白闻到食物的味道支起身子舔了两口,然后又低头舔了舔自己的孩子。
  盛昔陶蹲下来一边看一边惊讶,他之前还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做好了接、生的准备,没想到大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居然就这么生了。
  四只小猫才巴掌大,毛发湿漉漉地竖着,其中两只全黑全白,剩下两只黑白相间,就跟网上说的生着生着没墨了似的。
  这种画面实在是太令人惊喜,盛昔陶泡了方便面,又端着碗回到纸箱边蹲着。
  一整天的疲惫和心累,放佛在这会儿得到了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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