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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五枝灯

时间:2024-03-22 07:34:35  作者:五枝灯
  “现在是跑不了,只是陛下南下之后,帝京之中便只剩裴钱一手遮天,若要是把他捞出去也不难,到时候便只管把他放出去。”
  魏霄皱了眉,“放出去?”
  “这帝京之中谁说了算,谁就有责任。若一直是陛下坐镇,莫夫必不肯说一句实话,更不会交代这疫病是从何而来。疫病一日不解,无数双眼睛便全都盯着陛下。裴钱既然还用得着北蛮的兵马,必不会轻易动莫夫,自然也不会轻易放他回去,特别是裴钱也不愿看着整个帝京被疫病笼罩。他们两个既然互相利用,那便全都交给他们就是了。”
  魏霄这才恍然领悟,顾濯找个理由将皇帝弄出去,为的就是把帝京一切事务都交到裴钱手上,特别是这人为的疫病,他们自己弄出来的,自然要他们自己解决。
  帝京城门大开的时候,皇家的车马打着寻访南方的旗号从难民堆中间穿过。
  大河里的水引到城中,也派发到了城外难民的手中,城内城外都开始建棚施粥,暂且能保证他们生活一段日子。
  .
  西南边郡。
  清宁军巡海的战船刚从海面上回来,往下运输着一些尖枪利器,还有一些大型火器。
  莫影一身轻甲从船上下来,海上的热风吹着高髻。
  眼前高耸的高楼阔府是以往辜泽宽留下的,名唤曌辉堂,与日月争辉之意。如今辜泽宽回了帝京,这地方自然而然地到了李南淮手中。
  李南淮在正厅之中便听见了府门大敞着,手下的人抬着刚刚从海上俘获的倭贼的兵器。
  李南淮一摆衣袖起身,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器物。莫影前来禀报,“侯爷,快马来报,帝京出事了。”
  李南淮随便拿了个火铳比划了一下,道:“帝京就是塌了也关系不到咱们。”
  “帝京闹了疫病,还闹了水灾。南方旱区的难民上京求见,却被关在了城门外。眼下顾玄师带着陛下南下了,说是要巡视南方旱情。”
  李南淮微微挑眉,不屑一笑,“他是个贪生怕死的人,自己跑还不够,还要拉上陛下一起跑,把百姓丢在风口浪尖上,这是要置陛下于不仁不义之地啊。”
  莫影道:“属下是觉得,巡视南方只是一个幌子。”
  “这就是个明晃晃的幌子,顾濯此举,怕是有所目的。”李南淮摆摆手,示意将这些东西丢尽库房。“怎么唯独帝京出了疫病?怕不是天灾,而是人祸。顾濯不傻,这时候带着陛下出来,他是想避风头,顺便把烂摊子丢给合适的人。”
  李南淮回了正厅,道:“准备着吧,他多半是要找我。辜泽宽回了帝京之后并没有消停,顾濯估计已经知道他那只胳膊是怎么没的了。”
  “侯爷不怕陛下知道了治罪于您?”
  “治罪?”李南淮哼笑,“要治罪早就治了,何必等到现在?陛下巴不得留着我帮他铲除异己,像辜泽宽那样的逆子贼臣,他自己杀不得,就等着我去给他当出头鸟。”
  “侯爷只给辜泽宽一个教训就是了,若要真杀,到时候陛下怕是真的会治您的罪。”
  “若我真是心急杀了辜泽宽,到时候不仅裴钱要找麻烦,陛下怕是也会在意他那点不值钱的圣誉转而过河拆桥来对付我。”李南淮靠着椅子,“我不急,该着急的是陛下。”
  李南淮自南下之后,路途中起兵杀了带兵的将军,将军队收归己有。此后一路赶到边郡,封侯拜将,建立了清宁军。
  如今清宁侯的声望沿着帝京通往西南的大道一路延伸,相去千里路,无人不知清宁侯,无人不晓清宁军。
  一月之后,寒风逐渐来到了西南,边郡也来了不速之客。
  李南淮将宁枕山安排下住处,笑道:“当初我叫你跟我一起来,你不来,偏要待在帝京面见陛下,将辜泽宽的事情说出来,那本就是行不通的嘛。辜泽宽在别处的时候,就算是他一手遮天,我照样拿下他一只手。如今他回了帝京,背后又有裴钱的扶持,你以为你能在帝京掀起多大的风浪?还不是连陛下一面都没能见到?”
  宁枕山将行李放进了自己住的偏房里,拱手道:“多谢世子殿下。”他顿了一下,“多谢侯爷。”
  李南淮既然被封了侯,便不能再被换做世子,世子的称呼对他来说本就是一个禁锢,是一个摆脱不了罪臣之子的锁链。
  李南淮道:“在帝京跟妻儿待上一些日子也好,免得儿子长大了以后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我已与妻儿告别,此后便跟着侯爷了。”
  李南淮领着宁枕山来了大院里,“只是你此后要无名无姓了,宁大帅,从大帅的位置上跌落,人们都以为你死了,如今只能从头做起,可会委屈?”
  宁枕山淡然一笑,拱拱手,“宁枕山已经死在了西凉关,此后再无宁大帅。我如今做了侯爷的下属,请侯爷赐名。”
  “赐名就算了,只是为我父亲正名,以及为你自己正名之事,往日的宁大帅还要在将来重活一次。”
  宁枕山道:“重活一次,重善一生。侯爷日后便唤我重善吧。”
  莫影疾步穿过曌辉堂大院,直奔着李南淮去了,到了跟前凑近道:“侯爷,顾玄师与陛下来边郡了。”
 
 
第57章 
  曌辉堂本是辜泽宽的住处, 如今成了清宁军的指挥处,不仅李南淮住在这里,其他一些得力部将也是住在此处。
  如今在这大院里面给帝京来的这两位大佛安排了住处, 原本其乐融融大手大脚的粗犷爷们个个收敛了性子,竟开始蹑手蹑脚起来。
  谢熠秋因舟车劳顿而暂且歇息,顾濯安排好看守的人之后便去寻李南淮,正好遇见李南淮从外面回来。
  李南淮将手上提着的野味丢给路过的部下, 道:“让厨房做出来。”
  随后带着顾濯去了正厅,“吃过野味没有?”
  顾濯道:“皇宫之中哪里吃的着野味。”
  李南淮坐下来,给顾濯倒上茶水, “也是, 不在帝京享福, 跑到我这地方来作甚?难不成是想跟着我吃苦?”
  “过惯了帝京明争暗斗的日子, 偶尔过来放松放松,顺便看看咱们名震北明的清宁侯。”
  李南淮不由地笑, “我何时都名震北明了?不过你此次来边郡, 不是为了看我吧, 帝京的事我早有耳闻, 你是想等着裴钱把疫病解决, 再回去解决他?”
  顾濯饮了一口茶, “一半是因为帝京,另一半是为了你。”
  “莫不是想让我带兵回京?”李南淮淡淡一笑, “当初多亏了你,与我演了一场戏, 让陛下将我贬了出去, 我才能在这里偏安一隅, 好不自在, 顺便砍了辜泽宽一只手,也算替父报了一半的仇。在边郡的日子,我过的舒坦的很。帝京那种地方,就是黄金堆砌,我也不稀罕回去。”
  “好不容易将你遣送出来,我怎会再将你送回去。侯爷这么聪明,既然已经知道我来此是为了什么,自然也不必担心。只是恐怕要多叨扰侯爷一段日子了。”
  李南淮咂舌,歪头,“你唤我侯爷?”他笑出声,“当初我为世子,你唤我殿下,如今又唤我侯爷,倒是显得我们生疏了。衡之,你我可是自小相识啊。”
  顾濯自穿过来便已成年,自然是不记得儿时,但他记得先前在裴府被关起来时候看到的记忆,那就是小顾濯的记忆。
  他自小便见过李南淮,那时候的李南淮是记得他的,只是他不记得李南淮罢了。
  顾濯道:“你与我应该是只有过几面之缘吧?”
  “像你这样聪明的人,不可能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李南淮疑惑道,“当年你被关在裴府,你从不告诉裴钱我来过,看来对他也并非完全忠心,只是小心过活罢了,我说的对吧?”
  顾濯轻扯嘴角,饶有兴致道:“原来你在那时候就注意到我了?玉衡,爬墙看姑娘的我听说过,爬墙去看一个被关起来的弃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李南淮不愿意承认自己曾经是为了去看裴诗冉,而如今竟是连想也不愿意想起她。眼下顾濯开了个玩笑,实则是一个台阶,他顺着台阶下去,笑道:“我这人就是看不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视作笼中之鸟。”
  “你自小也是出不了北明的笼中之鸟吧。”
  李南淮稍顿了一下,哼笑一声,“我是出不了帝京的鸟,何止是北明?”
  顾濯不觉眸色深沉,笑道:“你是青甘世子,不是一般的鸟,是雄鹰,早该飞出牢笼了,只是如今却回不去青甘了。”
  “陛下无意收复青甘。”
  房外敲了门,顾濯不自觉望过去,李南淮开口叫人进来,是莫影端着从厨房拿来的几个小菜,外加一壶酒进来了。
  给两人倒上酒,莫影才端着托盘关门离开。
  顾濯道:“不是陛下无意,是整个帝京都无意。陛下坐镇帝京,每日听到的都是些官员大臣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无意提起,就算是陛下有意也无人可用。帝京不止有陛下,更有手握边外数位节度使大将军的裴钱,边关的领兵之权看似在他们手里,他们也看似是陛下的臣子,可归根结底是沆瀣一气的裴氏朋党。”
  李南淮夹了颗花生丢进嘴里,听着顾濯继续说:“裴氏有意打压你,只要有他在一天,青甘是决计收不回来的。”
  李南淮道:“西南在我手中,卫扬手握南海与东南。一支靖云军,一支清宁军,足以抵他半壁江山。”
  “眼下正是帝京最气虚薄弱的时候,他想一手遮天,那便把整个帝京都给他。”顾濯给李南淮斟满酒,“你我都看得出来,帝京的气数不久了,潘邵手里的禁军除了贪那几个银子,根本办不了什么实事,早就溃烂了骨子。北蛮那首领来到帝京之后,本以为会依托着裴钱捞一块肉回去,却也对裴钱没有十足的信任,一经被抓进狱中,便在帝京布下了毒,让帝京百姓染上疫病,为的就是逼迫裴钱,怕他翻脸不认人。”
  “果然是人为的疫病。”李南淮轻笑一声,“裴钱手里的都是一群废物啊。”
  “蛇鼠一窝,各自本性难移。”
  李南淮举杯饮下一口酒,笑道:“那老太监也是可怜啊,养了一群饭桶,好不容易养了你这个聪明的,却没想到你天天混在我这里为我出谋划策,反过来去算计他。”
  顾濯抬杯轻抿一口,“他待我如牲畜,我难道还要待他如亲爹吗?”
  李南淮笑,“那也是活该,我巴不得他早点死。”
  天色渐渐暗下来,两人自帝京分别之后便许久未这样对坐饮酒了。
  顾濯道:“我们手里拿着的是陛下,就算是裴钱坐拥半壁江山,也始终无法触及帝印。”他一副慵懒姿态,“等帝京烂了,陛下就是一只可以随意摆布棋子的手,六部九寺、锦衣卫、禁军,何人办事不力、触及龙颜,陛下回京之日,便是换棋之时。”
  挟天子而令诸侯,李南淮指尖轻轻点了点桌子,“借这次疫病除掉帝京的蛀虫,你聪明得很啊。”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你若与我一同护送陛下回京,边郡怎么办?以及其他各州节度使,听到帝京的动静,一定会立马起兵入京。”
  李南淮笑着道:“这个好办,我带领清宁军跟你入京,靖云港距边郡不远,有靖云军在,你我只管高枕无忧。”
  他点了一下酒水,在桌子上画了个图,“帝京北面是莽蒙,东北是北蛮,东面是水路。卫扬在南海带兵这些年,在海上可谓是百战不殆,现在是北蛮的首领还被看押在帝京之中,尚且算北蛮不敢出兵,就算是他们不顾首领的死活执意出兵攻打帝京,也绝对不是卫扬的对手。”
  顾濯看了一眼,略带疑惑道:“那西面呢?”
  那是青甘以东的地方,自从青甘沦陷,从前驻守青甘的李文弘死了,辜泽宽到了边郡,宁枕山也“死”了,朝廷只能另派他人驻守西凉关以内几百里。
  李南淮道:“重善最熟悉那里。”
  顾濯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他是否有写过重善这个人物,只觉得陌生。“想必应该是哪位将军,我还未拜访过。”
  李南淮哼笑一声,瞥了他一眼,道:“是宁枕山。”
  夜色流萤,月光素然。顾濯扑了一身酒气回去,他与谢熠秋单独住在最上等的小院里。
  一进谢熠秋那屋里,便见人端坐着,想必是以及休息好了,也自己用了晚饭。
  谢熠秋见顾濯进来只是淡淡道:“朕要沐浴。”
  顾濯愣了一下,“哦”了一声,随后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懵着脑袋,道:“没找到浴桶啊。”
  谢熠秋动了动喉结,他没跟顾濯自己方才安排人去找过了,自然是没找到才等着他回来找。“你出去问问吧。”
  顾濯身上的酒气还没散,一心钻在李南淮那里,谢熠秋闻到后皱了眉厉声道:“你喝酒去了?”
  “臣与侯爷许久未见,浅酌几杯。”顾濯恭敬一笑,似是脑子还不够清醒,说完拱手出去了。
  顾濯出了院子,随便拉了个人过来,问:“这院子里为何没见浴桶?”
  那人瞬时缩了脖子一笑,“玄师,咱们在外征战的粗人,天为被地为席的,又不常回来住,哪里用得着浴桶?那东西还不如用来烧火实在。”
  顾濯瞬间哽住了,合着李南淮在这里活得这么艰苦?
  “那你们都是怎么沐浴的?”
  “我们那叫洗澡,”那人道,“离这往西两里地,有条大河,那水干净得很。若是河太宽水太深,你不嫌远的话就再走上三四里去上游。”
  等回了屋,顾濯哑言了,他总不能真大晚上的带着这位只用金碗银盆的北明皇帝走上个五六里路去河里洗澡吧?
  左思右想,说不出口,谢熠秋却又问他,“找着了?”
  顾濯略带局促道:“陛下,他们这里不用浴桶,不然臣去给你找个大点的盆子?”
  谢熠秋带着几分怒色瞧了他一眼,“朕何时准许你出去喝酒了?朕嫌你一身酒气熏得慌,今夜便在门外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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