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五枝灯

时间:2024-03-22 07:34:35  作者:五枝灯
  .
  第二日晨起,顾濯便带人去了陈盛所指的存放五百石粮食的粮仓。
  同样是今早,顾濯收到卫扬传来的驿报,说是明日便能到达,他便只能一大早就来收粮,以防万一。
  “陈盛算是聪明,知道朝廷急需,昨夜便准备好了这五百石。”
  安江南扶着刀,蹙眉道:“要多少粮他便一下就能拿出来,定是早有准备啊,且他手里的粮食远不止五百石,要不然也不能拿的如此轻易。”
  这地方很破旧,大多是土房子,像是很久不用的,地上还有因为风吹日晒而掉落的土块。
  顾濯用脚踩碎了,道:“不再给其他各州运粮,却只上交朝廷五百石,既能获得朝廷的护佑,又能减少自己损失,用比曾经更少的代价换取更大的利益,好算盘。”
  陈盛以为他能将剩余的所有粮食全都留在自己手里,顾濯却在心里哂笑一番,他是痴心妄想。
  安江南道:“他昨夜派人出了门,往外传送消息,不过已经被锦衣卫调了包,现下应该已经送出楯州了。”
  “待消息送到,叫韩承乔装改扮,佯装州丞府上的人,给帝京送一封信。”
  上面最好写着,他同意将所有粮食都给朝廷,只求朝廷庇护,他会将曾经粮食的去处全盘托出,将其他各州牵扯之人全部告知陛下。
  这封信不是真的要送去帝京,而是一定要落入贼人的手里。
  陈盛想要两头充好人,一面用五百石粮食讨好朝廷,一面以朝廷要挟之名在其他各州面前当可怜狗。顾濯偏不会让他如愿。若其他州知道陈盛是在跟他们装好人,实则要向朝廷揭发他们,他们必不会放过他。
  顾濯的手上不会沾染一滴血,但他定会要了陈盛的命。
  .
  白天刚刚下了一场大雪,整个楯州一片银装素裹,阴风将树上挂着的雪吹落,忽然打在了一辆策马急驰的马车上。
  陈盛急促紊乱的喘息着,喊道:“快!”
  马车后面不远处跟着一群蒙面人,各个手里握着刀,甚至挂着血,像是手里已经拿下了几条人命。
  雪地里马车难行,那策马的车夫便紧张地使劲抽打着马匹。车轮激起惨白的雪,让车后形成一片云雾缭绕。
  车子忽然轰隆一声险些侧翻过去,陈盛焦急地看了一眼身后,贼人已经离自己不远,险些一刀要了他的首级。他惊叫了一声,急忙缩了进去。
  这时一道寒箭飞射,正中马匹,马匹受了惊便高抬了前蹄,横冲直闯地飞奔,将马车整个侧翻过去。陈盛张着口,从车里滚了出来,却没想到面前竟是一个低矮的山崖,他便瞬间滚了下去。
  他疼痛地睁开眼,只见贼人仍不放过自己,便往后滚着大喊道:“我已告知各州州丞!是陛下要查楯州粮食的去处,若不上交朝廷,陛下将查到你们头上!我救你们,你们倒派杀手来杀我!”
  贼人逼近了他,他浑身颤抖。
  一蒙面人道:“是你将事情告知朝廷的,便别怪我们不留情面,这座荒山正好做你的埋骨之地。”
  “早知如此,我就该尽早上报朝廷!”
 
 
第82章 
  陈盛一句话刚说完, 只见利刃劈头盖脸砍了过来,他惊叫着闭了眼,下一瞬, 只见那人倒了下去。
  远处的顾濯没有松开弓,紧接着射出第二箭,正中贼人的头颅。
  随后满山的锦衣卫从各个角落冲出,将贼人团团围住。
  顾濯收了箭, 将弓挂在了身上,抽出刀,只闻噌的一声, 刀面映着寒光, 利刃狰狞又阴寒地露着, 犹如张牙舞爪的雪地野狼。
  陈盛被韩承提走, 他大叫一声“顾大人!救我!”
  这些贼人到底比不上锦衣卫,一见着这么多人瞬间咬牙切齿, 却只会蛮斗。
  顾濯身上有系统送他的金手指, 射箭百发百中, 但连射两箭便叫两个人接连丧命的他忽然觉得这样不会尽兴, 便干脆不用弓箭, 只用刀, 来一场真刀实枪的战斗,或是肉搏也可以, 他不在乎贼人是不是被他掐死的。
  来人迎面一道砍向顾濯的脸,顾濯将刀一横, 便瞬间发出刀刃相撞时刺耳的摩擦声, 那人面色如虎, 顾濯却微一挑眉, 伸脚将那人的腿一勾,将人撂倒,下一刻手中的刀便直直地插进底下贼人的肺腑,一片雪白的地接不多时便成了惨烈的血红。
  顾濯瞪着眼睛抬了头,将刀拔了出来,起身踩着血色的脚印,道:“留几个活口!”
  “别留!”陈盛从一个锦衣卫手中脱出,踉踉跄跄地走近顾濯,周身皆是颤抖的,像是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脱离出来。
  “顾大人,他们要杀我啊!若不是你来得及时,我早已成了刀下亡魂啊!不能留他们活着!”
  顾濯轻轻拍了一下陈盛的肩,假意安抚道:“留着他们,才能找到幕后指使之人。若就此作罢,那人必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再来取州丞性命。”
  陈盛倒吸一口凉气,咬着牙。
  如今各州已经决计不会让他活着了,若要死,倒不如拉着他们垫背!他们既然说他已经将事情上报帝京,他倒不如真将他们卖了,让朝廷来处置他们,总好过自己不明不白被人暗害。
  陈盛忽然道:“那就请顾大人替我讨回公道。”
  顾濯将人送回府上,请了医官为其诊治身上蹭破的伤。
  府上的婢女为顾濯奉了茶果,顾濯见陈盛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受了点惊吓,蹭破了点皮,便开口道:“今日这么大的雪,州丞是去往何处才遇上了贼人?”
  陈盛好似忽然想起什么,瞬间紧张地起了身,道:“顾大人!今日多亏了你,陈某还有要事,便不多留大人了,来日定登门道谢!”
  顾濯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淡淡喝了口热茶,道:“州丞是急着出门找什么?还是急着要去某个地方?州丞既然已经经历了一次,怎么还会觉得这不是贼人在故意引你出去?我今日见雪太厚,靖云侯迟迟不到,才带人出城去等,没想到正好遇见了你。你若再出城,再被人追杀,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陈盛闭了嘴,心里盘算着什么。那日顾濯与叶知秋来过府上之后,他带人从粮仓里分出来了五百石给顾濯,后来便将粮仓的钥匙放回原处了。可今早晨起,钥匙便不见了。
  若真是偷钥匙的贼人与追杀他的当真是一伙的,那便危险了。若钥匙在顾濯或是叶知秋手里,那他便是被他们握住了把柄,若真如此,他倒还不如干脆坦白,总比被他们当面戳穿要好。
  顾濯知道他在想什么,便若无其事地等着他开口。
  “若真是他们引我出去,此刻粮仓的钥匙便是已经在他们之手了。顾大人,若你能助陈某拿回钥匙,陈某会再多加一千石粮食。”
  顾濯佯装不明所以,道:“州丞有一千石粮食?你从哪里得来这么多?”
  “陈某知道莽蒙战事吃紧,也知道陛下正着手组件收复青甘的大军。若无军粮,一切都是空谈。楯州有粮,何必再留给他人!一千五百石足够供应莽蒙和青甘的将士!”
  他说的不错,若无军粮,一切都是空谈。他拿准了这一点,所以顾濯必须帮他。
  他疾步走到顾濯跟前,拱了拱手,“顾大人,一切皆因楯州而起,如今有人要杀陈某,陈某便不得不为自己讨一条生路了。大人若能帮陈某,就算来日陈某当真上了黄泉路上,也必不会忘了大人。”
  这句话像是恩将仇报,顾濯听的心里觉得瘆得慌,但还是假意认真思索片刻,道:“好,一千五百石,我现在便帮你拿回钥匙。”
  .
  顾濯带的人手不多,陈盛口中的粮仓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倒像是一座藏在山野里的陵墓,现在应该说是藏在雪原下的陵墓。
  就算是钥匙真的被人拿走,这里面的粮食怕是也运不走。
  安江南见到这个场景,瞬间结巴了,“那、那老头不会是把古墓当粮仓用了吧?!咱们下去了万一出不来了怎么办?万一有什么鬼魂精怪……不得吓死?”
  韩承冷冷道:“见鬼捉鬼,见魂索魂。”
  “人是打不过鬼的……人怕死,鬼是不怕死的!要捉你捉,我不捉。”
  韩承瞪了他一眼,“再多说一句,第一个推你下去。”
  后面这两人在吵嘴,顾濯静静观察着四周。这里虽然看起来像是陵墓,却并非陵墓,应该是个专门用来盛放粮食的地下仓库,但是看起来并不简单,总觉得会有某些防止有人暗闯的机关。
  仓库的大门是开着的,顾濯带人走了进去,里面并不阴暗,也很干燥,显然就是用来放粮食的。大门内侧没有锁,所以无法将门反锁,如今门开着,可见里面确实有人。
  安江南进了里面才忽然觉得确实没有值得害怕的地方,这比起他平时看的志怪话本子有多少差多少,一点恐怖的氛围都没有,甚至能闻到淡淡的粮食香气。
  里面结构复杂交错,有单独的房间,有放在架子上的粮食袋子,还有并排着放置的大缸。
  安江南道:“那老头担心的太多了吧?这里除了粮食没有别的,就算是进了贼,没个几十号人也偷不走多少粮食,何必冒险去偷他的钥匙呢?况且,这进去得迷路吧?要不咱们别进了?”
  顾濯道:“分头找。”
  这里面安静,且结构复杂,若要陈盛自家的人来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对于顾濯来说却犹如迷宫。
  顾濯不太相信陈盛求他来只是为了一个钥匙,但他必须得来。
  谢熠秋身边那人不是善类,自陈盛跟顾濯说了粮仓钥匙丢了之后,他就知道一定是谢熠秋做的。
  谢熠秋那天去陈盛的府邸便是为了粮食,但没打算靠说让陈盛心甘情愿给他,而是靠偷?顾濯疑惑,正如安江南所言,如此大量的粮食,偷是偷不走的,唯一的可能便是谢熠秋的目的并非粮食,而是其他的东西。
  他走近一扇门前,听见了内里细微的谈话声。
  “这是他们私建的亲军,顺启营的军令牌。属下打听过,楯州是没有军队的,陈盛自认为楯州受人欺辱多年,不得不建立一支军队,可是朝廷不许私养亲兵,他便只能将人都藏在了百姓之列,将军令牌藏在这里。”
  “他用这块废铁和这个粮仓牵制了舜秦王,也牵制了其他各州,但唯独怕朝廷。若是李南淮知道了这事,连同当年楯州谋和其他各州陷害青甘一事,他便能直接让楯州伏尸百万。”这声音淡然却又锋利,好似早已预料了一切。
  顾濯知道,谢熠秋的心思绝不可能只是粮食,如今听来,或许连这个顺启营都不是。
  忽然身后传来安江南的声音,“顾大人?!这莫不是迷宫!”
  里面人声突然没有了,顾濯心下一沉,却忽然听见了不远处有刀剑出鞘的声音,便倏然转身将安江南扯到自己身旁,手按着刀柄。
  门的另一边是谢熠秋,可为什么还有别的人在?谢熠秋做事独来独往,定然不是他的人,而那声音也不是绣春刀的声音。
  这里面还有别的人。
  忽然一道寒光闪过,对面七八个人出现在了顾濯面前,顾濯的虎口紧握着刀柄,刀锋正对着他们,怒视着。
  安江南从前在帝京中甚少像这样每天提着脑袋过活,可自从跟着顾濯之后每日都在没命的路上。
  不过他也并非鼠辈,不怕丢命。
  顾濯二话不说,只需一个眼色,安江南便心知肚明,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丢到地上,涌出的迷雾瞬间遮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待雾散去,贼人身边躺着的便是已经流血抽搐的尸体,尸体上扎着已经变色的淬了毒的刀。
  贼人瞬时张皇失措,面露狠色,道:“追!”
  司少仓道:“公子,有人听见了,不能留活口。”
  谢熠秋抬眸,即将东西放入自己怀中,道:“不急,有人替我们做。”
  陈盛绝对不会只是求顾濯帮他一个忙,处置一个偷钥匙的贼人对他这个州丞来说绝非难事,可他却选择让顾濯来这个粮仓,目的已经显而易见了。他并未打算让顾濯活着出来。
  门轰的一声开了,司少仓便连忙站在谢熠秋身前抽出刀。
  刀刃相击,在这逼仄狭小的空间打将开来,司少仓将人踹了出去,一刀刺穿那人的肺腑。
  忽然,不远处又传来了急促紧密的脚步声,司少仓看了一眼谢熠秋,然后飞快地离开。
  贼人被司少仓引去了别处,仓促间,谢熠秋听到了贼人后面还跟着锦衣卫。
  锦衣卫或许不认识司少仓,但顾濯手下有人认识,他心下一沉,一抬头便看见了飞驰而过的飞鱼服,一瞬间的功夫,自己被一张大手扯向了一个看不见的角落。
  那手带着一层薄茧,紧紧地捏着谢熠秋的手腕,另一只手捂着他口,魁梧高大的身形将谢熠秋整个包裹住。
  谢熠秋感受到了身后那人粗重的呼吸,直到外面没有的声音,那手才稍微缓和,但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谢熠秋便自己挣脱开来,转身便见到了顾濯没有一丝诧异的神情,但是却显略疏离,好似顾濯刚才救他只是因为顾濯心地善良,而非对他有情。
  “叶公子长得好似本官一位故人。”顾濯冷冷道,“是舜秦王派你来的?”
  谢熠秋因为眼睛的原因,一直很难见光,所以平日里戴着帷帽,任何人都不曾见过他的真容。唯有今日在这里没戴着,偏偏碰上了顾濯。
  “舜秦王可没这个胆子。”
  顾濯轻笑,凑近些道:“你的胆子大,你敢偷粮仓的钥匙,还敢偷藏在这里的东西。胆子大有什么用,你的铤而走险却让你困在了这里。”
  谢熠秋往后退了一步,“顾大人受命于此,不也是被困在了这里?顾大人可知那群人是何人?”
  顾濯往前靠了一步,“你不妨先告诉本官,你偷了什么宝贝东西?”他手扶在刀上,“就算不说,本官也能知道,但那时你就没机会说了。”
  顾濯逼人的气势将谢熠秋压了一头,只闻谢熠秋道:“顾大人是否太螳臂自雄了?”
  “在叶公子面前,本官哪里敢呢。”顾濯见谢熠秋又往后稍了半步,一把攥住他的胳膊又将人扯了回来,“叶公子不要命,大可不必拉上本官给你垫背。”
  谢熠秋抬眸,道:“拉你垫背又怎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