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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五枝灯

时间:2024-03-22 07:34:35  作者:五枝灯
  他们这些人穷怕了,饿怕了,不知道什么是值钱的,只知道一顿饭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所以才想着将肉给顾濯,来报答恩情。
  顾濯从不觉两口野味是不值钱的,相反,这东西重值千金。
  一行人出了门,误之肚子忽然饿了,道:“主子,那咱们是现在回去自己做饭?”
  顾濯早已穿戴整齐,明显是要出门的架势,道:“去舜秦王府。”
  今日,他定是要见上一见那个“叶先生”。
  路面上的积雪融化成了泥水,在一夜的冰寒中结了冻。顾濯下了马车,瞥了一眼地上前后两个人踩出来的脚印,微微歪头,转身又上了车。
  误之疑惑了,只见顾濯伸出手来指了个方向,“往那边走。”
  韩承也不知所措,只得听从顾濯的指挥。
  误之精神气好,更不想让旁人瞧不起他,所以这次就没有与顾濯一同坐在车里,而是与安江南等人一起在外面跟着。
  安江南悄悄问:“顾大人这是何意,不去舜秦王府了?”
  误之故作端正,道:“主子估计是觉得自己每天来蹭饭不大妥当,方才忽然良心发现了。”
  顾濯一路上时不时敞开帘子望一眼路面,直到到了一个开阔的路面,那脚印才忽然没了。他叫停了马车,才刚下车,误之便惊讶道:“主子,你不会要……蹭州丞家的饭吧?”
  顾濯望了一眼面前这座府邸,好生熟悉,他刚到楯州时便是来的此处,而今是第二次来这里,还是追着某人的脚步来的。
  说来也是巧了,他正好因为龙乾庄园的事,要拜访一下这位州丞。
  “这条街的尽头有一家饭馆,误之带他们去吃,吃完了来这里找我。”
  .
  楯州的州丞姓陈名盛,会客厅上坐着位带着帷帽之人,自进门之时便不曾摘下,好生奇怪。
  来人一开始说是从帝京而来,却不透露姓名,陈盛本不愿招待。
  只闻那人开了口,“我在帝京中有位主子,曾是受忠帝的亲信。受忠帝将死之时将有关当年青甘沦陷的所有全部托盘而出,告知了天汉帝。天汉帝曾是青甘世子,如今的帝京正如狂风呼号一般呢。”
  陈盛绷住了神经,“阁下的主子与本官相识吗?”
  “天汉帝意欲查探当年粮草与援兵一案,我虽不知主子与州丞是否相识,却听闻主子说,此案恐怕牵扯到他,所以主子让我来寻你,说让州丞早做打算。”
  陈盛坐在上堂,不自觉忽然沉了一口气,额上冒了冷汗,他知道帝京中确实有人与楯州牵扯,但却不知此人说的话是不是实话,也不知天汉帝是否真的要将当年的疑案再重新翻出来查。
  他故作镇静,“本官素来与帝京毫无联系,唯独自己身为朝廷臣子需上书述职。本官不知你的这位主子是谁,更不知他所说的话是何意。阁下若无其他事便请回吧。”
  “主子说,若楯州毫无动作,那他便只能弃车保帅了。当年青甘失守并非是青甘王敌不过西奴人,是朝廷为了楯州弃了青甘。若楯州忘了恩情,致使主子大祸临头,那主子便只能如曾经弃青甘一般弃了楯州。”
  陈盛藏在厚重的衣袍之下的手指紧紧捏着,表面上却好似自己听不懂他说的话,但也绝不让自己露了怯,道:“楯州乃北明边境,自有北明相护,若有人想要对楯州做什么,我陈盛第一个不让,陛下也定会护着楯州,纵使朝廷的兵马到不了这里,自有各州的兵马。”
  谢熠秋在帷帽下饮了一口茶,“其他州的兵马可用吗?若无州丞出手将自家的粮草分给他们,他们有兵马可用吗?”
  他轻笑一声,将茶盏搁下,“听闻楯州积贫积弱,就连自己的兵马都没有。当年青甘王戍守青甘,边境无人敢犯,楯州虽无兵马,却也在他的庇护之下,如同身在青甘。也正是这个原因,在青甘遭到西奴强攻时,楯州为了自保,主动与青甘划清了界限。如今青甘成了西奴领地,楯州也开始与西奴毗邻,楯州与西奴签订了盟约,不得养兵马,于是想借助当年联盟州郡养兵马,表面看起来是给他们送粮送草,实则是为了自己的安危。不过,楯州的这个法子,可为自己赢得了什么?若楯州真遇到了麻烦,他们当真会出手相救吗?”
  陈盛口干舌燥,许久才道:“自有朝廷在。”
  “州丞大人对朝廷可谓忠贞不二呀!”顾濯踏进门来,余光瞥了一眼坐在那边的人。
  陈盛忽然心脏一顿,眼前之人还没打发,又来了个从帝京来的。
 
 
第81章 
  顾濯本就是为了陈盛私自运粮一事而来, 而他方才在外面听的真切,谢熠秋来这一遭,似乎也是为了粮食。
  不过两人明显目的不同, 顾濯是要查出楯州的粮食都运去了哪里,好顺藤摸瓜除掉一些对他不利的人,将龙乾庄园完完整整地收入囊中。以及为了过些日子卫扬前来收粮,能有粮食拿的出来给他。
  而谢熠秋似乎是为了自己, 他是在唬陈盛。他现在住在舜秦王府,又隐匿了身份,若是要粮食, 便极有可能是要养兵。
  顾濯进了厅内, 与谢熠秋对面而坐, 只是看不见帷帽里面是何表情。
  婢女给顾濯奉了茶, 顾濯开口道:“朝廷有州丞这般忠心耿耿之臣,真乃社稷之幸。”
  不知怎得, 这两人坐在这里, 似乎给陈盛一种无声的威压, 在冬日里竟叫他不自觉冒了汗。他咽了口唾沫润润嗓, 道:“顾大人千里迢迢至楯州, 才是朝廷肱骨。”
  顾濯带着漫不经心的一笑, “朝廷肱骨谁都能做,无非就是将自己附着于朝廷之上,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当年的青甘王在百姓口中也是朝廷肱骨, 而后一夜之间便能变作国之叛臣。裴钱也曾是肱骨, 但朝廷一句话, 他就能成为置百姓于不顾的奸宦。朝廷肱骨与叛臣贼子之间差的只是一个朝廷的态度而已, 无人管你是否真的忠君,是否真的爱国,又是否真的有了谋反之心。州丞应该深知这个道理啊,朝廷肱骨四个字莫不是在骂我?”
  “顾大人说笑,陛下治国有方,忠臣良将不计其数,顾大人自然是其中之一。”
  “陛下治国有方,可有的人就是喜欢表里不一。”顾濯为不可察地瞥了一眼对面一语不发地那人,眼神又转回了陈盛身上。“正是这群人让朝廷心生忌惮,陛下初定天下,一腔抱负正欲施展,自然不会留着这些顽虫坏了北明根基。”
  顾濯说了这一番话,表面看正义凌然,实则旁敲侧击,含沙射影。陈盛并非听不懂,他来这一遭,八成是与这个姓叶的是一个目的,只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每一句话都是在点他,若不听话便有他好看。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陈盛阴沉着脸,道:“这是陛下的意思,还是顾大人的意思?”
  “州丞未免太高看我了,我来楯州,不过是为了替朝廷巡查钱粮账目,此在北明只是冰山一角。且朝廷目的并非只是为了查账。西奴猖獗数年,陛下早有意思征讨之,收复青甘。如今情形,正是为了征收军粮,待到时机成熟,西奴若败,便是救曾经在它手底下辛苦讨生活的青甘百姓于水火。可若粮草不足,西奴不败,百姓必会再多受几分虐待。楯州与青甘乃近邻,曾经可谓亲如一家,想必当年眼睁睁看着青甘失守,心里也是不好受吧?”
  陈盛喟然叹道:“当年青甘陷于水火,城池沦陷,尸骸遍野。若非忽然听闻青甘王有意反叛,朝廷一致以为不予支援,我楯州又怎会坐视不理!只是谋逆之心怎能轻易原谅,青甘王若行事坦荡,楯州就算不吃不喝也会将军粮马草省下来以助青甘!”
  陈盛这般像是有苦难言,一点错都没有,将当年之事撇得干干净净。只听谢熠秋道:“州丞之意,当年是朝廷授意不许援助青甘?可受忠帝当年明明派了两万将士,几千石粮草运往青甘,却都半路消失不见。朝廷当年无从查起,一是因为战事未平,北明不宜再起风波,二是因为朝廷风向有意弃了青甘,这批粮草和将士便不再需要寻找。”
  顾濯接话道:“当年是当年,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人可不会再顾忌当年的情形如何。当年丢失的粮草与军队,陛下一定会查,且翻遍整个北明也要查。”
  陈盛额上冒了汗,手不自在地缩在衣袖里。顾濯瞥了他一眼,道:“此事牵扯甚广,陛下必会顺藤摸瓜,将贼子肖小全都搜罗起来,到时候,到底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合力对抗朝廷;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为了活命将罪名全都扣在一个人头上,可就难说了。”
  见陈盛紧张了,顾濯笑道:“我待州丞如友才说得多了些,今日来贵府只是为了拜访。”
  顾濯说得轻巧,可是将陈盛的胆都吓破了。此时坐在厅内的那位“叶先生”一上来便说京中“主子”若要知道楯州可能牵连到他,必会弃车保帅,言下之意,就是楯州若被朝廷查出来曾参与过当年谋害青甘之事,那位“主子”便会如当年弃了青甘一样弃了楯州。这便是顾濯口中的大难临头各自飞。
  陈盛权衡一番,一则不能招惹朝廷,二则不能招惹“主子”,唯一之法便是不再往其他各州运送粮食,给朝廷查到自己身上的机会。且不再往外运粮,其他州不过是少了些粮食而已,若再心存侥幸继续运粮,他们少的便会是首级,楯州也会大祸临头。
  陈盛掂量清楚了,嗓子也干了,便僵硬地端着茶盏饮下一口,道:“朝廷要粮,是为了收复青甘,楯州自然会竭尽全力。还请顾大人上报朝廷,楯州愿出五百石粮食,助朝廷除贼寇,收疆土!”
  五百石不算多,比起当年谢熠秋运送的几千石,这不过是九牛一毛。可见陈盛虽有诚意,却还是不愿付出全部家当。
  但顾濯却起了身,拱手道:“五百石足矣,还请州丞立下字据,我也好向朝廷禀报。”
  陈盛让两人少坐片刻,并未叫人拿笔墨进来,而是自己亲自去了书房。
  厅内瞬间静了下来,只能听见茶盏盖碗碰撞的声音,顾濯开口道:“叶公子是舜秦王府的幕僚?舜秦王曾承诺为本官引荐先生,却始终不见先生的面。如今见了面,竟也看不清容貌。先生是有意与本官疏离吗?”
  谢熠秋淡淡道:“我相貌丑陋,不堪入目。”
  “本官从不看重样貌,唯才华才能吸引的了本官。先生既做幕僚,想必胸中才华无可挑剔。”顾濯笑,“不过本官也是辩才,先生不愿见本官,莫不是怕自己败于本官,所以才羞于露面?”
  谢熠秋没说话,这时候陈盛急忙赶来,将字据奉给顾濯,道:“楯州已备好军粮,只等将军来收。顾大人,收下诚意。”他往顾濯手中塞了几张银票。
  顾濯看了一眼,心道这陈盛确实有钱,只是没用在正途上,甚至极其吝啬,连给朝廷打仗用的粮食都不愿意出,竟然愿意用钱来贿赂朝廷命官。
  顾濯笑着收下了,拱手出了门,道:“既然州丞府上还有其他客人,便不必相送了。”
  陈盛拱手目送顾濯出去,转而对谢熠秋道:“还请告知京中,楯州必不会牵连你主子。”
  谢熠秋沉闷着,一摆衣袖出了门。
  谢熠秋出门,正好遇见顾濯将那几张银票随手丢在了院子里,然后大踏步地出了府门。
  谢熠秋紧随其后,本以为顾濯已经乘车离去,没想到却见他一个人立在马车跟前。
  顾濯道:“叶公子不会是步行来的吧?舜秦王没有给你准备马车?”
  “我不想麻烦王爷,且从王府到这里并不远。”
  顾濯淡淡点头,“叶公子是一个人来的?身边竟没有一个侍从。”
  “一个人。”
  顾濯轻笑着瞧了他一眼,那一身素色映在他的眼里,当真是没有了曾经的模样,不过顾濯来的时候看见的明明是两个人的脚印。不管谢熠秋如今看起来多么的人畜无害,还是一个满口谎话的人。
  “正好,我这马车坐不下第三个人。”
  对于顾濯的话,谢熠秋却没有搭理,径直从旁边走过去了,看得顾濯一愣。
  这人就算是换了身份,照样改不了脾气,顾濯忽然就不明白他是怎么靠死遁逃出来的,他就算烧成灰,也能从他骨灰里的刺看出来他就是谢熠秋。
  正好误之带人回来了,见顾濯站在门口,疑惑道:“主子还没进去吗?那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啊!”
  韩承白了他一眼,牵了马,顾濯顺势便上去了。
  误之道:“主子,今日他们吃饭花的可是我的钱啊!你只叫我带着他们去,可没说要花我的钱!”
  顾濯忽然掀开帘子,道:“误之,上车。”
  “啊?”这下把误之吓着了,他只是抱怨一下,这怎么还要暴力解决呢?误之瞬间没了声势,小心道:“是我自愿请他们吃的,主子,我觉得吃完还是得做走走消消食,就不上去了。”
  “上车。”
  误之耷拉着脸,哭丧道:“主子,你别让我上车啊!我再也不抱怨了!”
  顾濯没了耐心,道:“我回去多给你一份月银,上车。”
  “一个月的月银!”顾濯都用钱来吸引他了,误之就算是折在了车里也算是值了!一咬牙,他便上去了。
  一路上,误之犹如鸡崽一样缩着不敢说话,只闻顾濯长长的“嘶”了一声,他盯着误之问:“我车里有毒蛇?”
  顾濯现在这副面相,可不就是毒蛇吗。
  误之笑笑,胡乱回答一通:“这车里又暖和又舒适,就算有蛇也是温柔的小蛇……”
  “那就是我长得有点吓人?”
  误之心脏一顿,他跟着顾濯这几年,从来没有听到过顾濯有过这样的疑问。就连顾濯也从未对自己的长相有过怀疑,毕竟他和李南淮长得像,他若是丑,那李南淮也不算好看。这世上可从未有人说过李南淮丑,全都是夸他玉树临风,英姿飒爽,那就相当于也是在夸他顾濯。
  误之被吓得略带哭腔,“主子,你这般长相哪里吓人了?你莫不是在州丞府上受了刺激?若是那老头看不起你的长相,现在就让韩承掉头去打他一顿!”
  顾濯扶着额,听到外面踏雪的脚步声,微微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只见谢熠秋身边跟着一个同样遮着脸的人。
  顾濯沉了一口气,甩下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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