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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五枝灯

时间:2024-03-22 07:34:35  作者:五枝灯
  司少仓道:“公子,舜秦王做事优柔寡断,若要为我们所用,怕是也难成大事。”
  “唯有如此优柔寡断之人才堪重用,若不是他一贯谨小慎微,凭李南淮的性子,还会留他活到现在吗?他是谢氏的宗亲,若天下人知道我是被李南淮谋权篡位而害死的,便只能将他推出来。他手中还留着我曾写给他的书信和圣旨,也知道我无子,只能从宗亲中挑选才俊,也唯有他的儿子合适。他有承位之心,本以为我退位之后他的儿子便能顺理成章坐上皇位,谁知如今那位置上却是李南淮。他这般优柔寡断又有野心的人,定是对李南淮恨之入骨了,就算是拼了一条命也会为他儿子杀出一条血路。”
  谢熠秋盯着微弱的火,衣着朴素地坐在炉火前,“李南淮恨我,自会将我多番欺辱,我已是尝尽了那种滋味。当年裴氏掌权,我微微一动便可能身死金座上,唯有李南淮能与其制衡。而当我一步步将李南淮抬至高位,斗垮裴氏,皇位便不再可能属于我了。我若不死,他一辈子都不会放过我。唯有一死,我便算还清了所有孽债。当年裴氏在北明留下的所有症结,都足以让他在那滚烫的金座上焦头烂额。”
  司少仓道:“那便给他再添把火,烧的更烫一些。”
  谢熠秋起身回了塌,“舜秦王手中有兵,但是积贫积弱,不受重用,个个都是软骨头,手里的军械也都是十多年前的,也不能怪舜秦王什么都不敢做,他手中若有十万精兵,怕是连杀入帝京都敢做。”
  “楯州缺钱缺粮,舜秦王手里的兵都赶去种地了,活得还不如平头百姓。若是有了钱粮,再征些新兵,舜秦王便能东山再起了。”
  “楯州钱粮牵扯甚广,必是要朝廷主动查才能将藏匿阴沟里的人揪出来。若是我未曾退位,便会成为众矢之的。而如今李南淮既然已经知道了当年青甘沦陷的缘由,必会追查到底。此番,正合我意。”
  .
  翌日一早,谢熠秋推开房门,门外已然覆盖了一层薄雪,天气阴寒。
  司少仓端着早膳进来,拍了拍身上莫须有的雪,道:“今晨舜秦王府来了客人,王爷让厨房给公子准备了早膳,公子便在此用膳吧。”
  谢熠秋进了屋,裹着厚衣服坐下来,“舜秦王府少有客人,可知是谁?”
  “属下问过王爷,说是个生面孔,只是属下也没见着,不知是谁。”
  谢熠秋吃着饭,道:“舜秦王府近日热闹,你我就别待在房里了。”
  王府正厅,昨日谢熠秋坐的位置又来了新的客人。
  谢瀚道:“阁下既是朝廷命臣,本王定会以礼相待。不知顾大人是否已经见过楯州州丞,若是着急,本王亲自派马车送大人。”
  顾濯一笑,“本官刚来,舜秦王便急着赶人了吗?”
  谢瀚汗颜,“本王是怕耽误了顾大人,毕竟连日天寒,又适逢下雪,行车不便。”
  “本官已见过州丞,听闻舜秦王也在楯州,近日是特地来此拜见王爷的。从前受忠帝待我不薄,如今本官受朝廷委派来楯州,自然应该拜访。”
  厅内聊着,门外立着安江南等跟随同来的锦衣卫。谢瀚近二十年没回过帝京,如今见着了锦衣卫倒是觉得忽然心慌。
  安江南在门外冻得瑟瑟发抖,咬着牙哆哆嗦嗦道:“早知就晚些再来了,何必这么早来受冻,好歹让我见着太阳啊……”
  旁边锦衣卫冻得僵直,直勾勾瞪着眼睛,冷淡道:“不是你怕路不好走,让顾大人早些出发的吗?顾大人连早饭都还没吃,我这肚子——”
  他咽了口唾沫,“早就饿瘪了。”
  “这能怪我吗?谁知昨夜忽然下了雪,我还不是为了顾大人。”
  厅内出来了人,顾濯似是听到了门外的对话,拍了拍安江南的肩膀,道:“走吧。”
  舜秦王紧随其后,客套道:“顾大人若是还没用早膳,不妨留在府上一同用膳。”
  顾濯倒是没法像安江南这般厚脸皮,毕竟才来过一次,若是就这样留在王府用了膳,岂不是太随便了?别人怕是也会说,朝廷命官竟然在别人家蹭饭。
  顾濯道:“多谢王爷美意了,咱们日后再聚。”
  韩承跟在顾濯身侧,轻声道:“舜秦王府有受忠帝留下的圣旨。”
  顾濯淡淡回应,“他当真是个庸才,方才与我闲谈几句,便各种犹豫,如此谨小慎微之人怪不得陛下不会杀人灭口,陛下怕是根本就不知道谢氏还有这么一个王爷。”
  一行人行至门外,顾濯转身上车,忽然瞥见了一个立在偏房附近的人影,那人瞧见了自己便无声地进了屋。
  顾濯愣了一会儿,怕自己看错了,便急忙又下了车往回走。
  韩承跟过去,道:“主子。”
  顾濯确定自己没看错,他并非一次见过谢熠秋立在雪里的场景,好似已经刻在了脑子里。此木曾告诉他,谢熠秋之死有蹊跷。
  他定是活着的。
  顾濯迈进府门里,道:“既然王爷要留咱们用膳,那本官便勉为其难叨扰王爷了。”
 
 
第78章 
  既然舜秦王府藏着谢熠秋, 顾濯便瞬时明白了谢瀚方才为何那么紧张。因为顾濯此刻是李氏皇帝钦派的臣子,如果谢熠秋活着的消息被他知晓,谢瀚这个榆木脑袋怕是留不了几时。
  不过顾濯并非如谢瀚所想那般无情, 必会陪着演一出戏。他没白吃舜秦王府的饭,与谢瀚聊了许多,也说了自己这次前来楯州就是为了查粮食。
  而谢瀚自在楯州生活之始,便苦于无粮无钱。若他知道了顾濯此行的目的, 便会放下戒备。
  顾濯吃饱喝足,倒是苦了身边跟着的那几位,总不能都上桌, 显得自己没有教养, 只得饿着肚子等顾濯与谢瀚交谈完。
  顾濯临走时瞧了一眼偏房, 道:“王爷今日家中有客?”
  谢瀚对顾濯少了几分忌惮, 道:“是一位先生,昨日来到府上, 因路途遥远, 一路颠簸, 本王便收拾了一间房令其住在府上了。今日也是怕打扰了顾大人, 才没请他出来。”
  原来是个“先生”。
  顾濯笑了一下, “若是有缘, 来日王爷不妨为本官引荐一下,本官也好一睹芳容。”
  谢瀚忽然愣了一下, 解释道:“并非是位女先生,顾大人若想认识, 本王便替大人问一问他。只是今日不知他是否方便。”
  “今日便先不打扰了, 来日本官再来贵府, 必是要见上一见。”顾濯拱手, 带人离去。
  安江南跟在他身后,小声道:“不是女的还藏着掖着?”
  .
  帝京。
  夜里灯火昏黄,闻府来了密信,全都呈递到了闻律手上。
  “他们上奏陛下,要从楯州运粮食去莽蒙。”
  王弼高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喝茶,道:“莽蒙要粮,偏偏北明的粮连自己都供应不上,如今人人都想护着自己的口袋,恨不得将楯州拉出去抵债。若裴总管还在,楯州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人照看。”
  闻律烧了密信,道:“你我都曾与裴钱共事,当年裴钱用楯州一整个州的粮食换取咱们站在一条线上,将青甘抵出去。如今裴钱死了,虽说楯州无人主事,却还有我们。楯州的粮食若是被运走了,你我都不会好过。”
  王弼高爽朗一笑,“何止是我们,当年裴钱承诺的人可不少,人人都想在楯州分一杯羹。如今有人敢动楯州,不就是想在咱们这些人头上拉屎吗!特别是西北与青甘毗邻的的各州,当年受裴钱的好处可不少,若是有人敢从楯州运粮,只怕是会死在路上!”
  “只怕,陛下当真有意挪用楯州的粮。”
  王弼高撇了茶沫,“那这差事谁接了,谁便不能好过了。”
  闻律思索片刻,淡淡道:“有人巴不得离开帝京,何不将这机会给他?”
  .
  莽蒙战报传入帝京,李南淮急召大臣入殿商议粮草押运之事。
  北明粮仓中的粮食尚且不足以供应北明的军队,若要分出一批运往莽蒙,必然会触及许多人的利益。且李南淮也并无意掏空北明的粮食去填补莽蒙。
  朝堂之上极其严肃,连同前些日子大臣们呈递的折子,个个都举荐道:“陛下,楯州一直以来粮食丰盈,到了这种时候,必然是要替北明出一份力的!”
  李南淮早已知晓了当年楯州为了保住那一点粮食如何与其他州勾结,如何坑害青甘,此时,他正有此意,只是若无大臣上奏言明,他也不能直说。
  若是不能从楯州的粮仓里掏粮食,这份负担就必然会落到其他州的肩上,李南淮也自然知道为何此时朝堂之上的意见如此一致,便应允了此事。
  “顾大人远在楯州,若要再派其他大人前去,怕是会耽误许多时日,依臣所见,不如便使顾大人接管此事,直接从楯州押运粮草至莽蒙,也好过另寻他人几经周折,省的延误莽蒙战机。”
  李南淮心知肚明,这群臣子各个怕事情落到自己身上,如此说了一番,粮食便有了源头,押运的责任也与自己无关了,倒是全都成了顾濯的事。
  他虽对顾濯的能力有五分的信任,但若要将顾濯派去莽蒙,是万万不能的。
  李南淮捏着手上的玉扳指,道:“顾濯孤身一人在楯州替朕办事,已然是辛苦了,若朕将什么差事都给他,朕还要你们何用?难不成,你们是打算用一张嘴了结了莽蒙的战事,最后又舔着脸跟在别人身后邀功?倒是算了一笔好账。”
  “臣等并非此意!只因顾大人办事稳妥,陛下派他前往,便能放心啊。”
  “你的意思是你们个个都无法令朕放心?朕倒不如给你们个闲职,让你们坐在家里就能领俸禄!”
  李南淮一语惊了殿中之人,他们个个都抬不起头,不知如何作答。
  这时候闻律出来拜了一拜,道:“从楯州去往莽蒙需要数十日才能到达,而从帝京到楯州多则需要半月有余,少则五六日日夜兼程。臣也觉得,此事不能再压在顾大人头上,更无法交给朝中骨头孱弱之人,文官自然难以担任,必是要武将领兵前往,一能减少耗时,二能护粮草平安到达莽蒙。”
  闻律说到朝中之人身子骨不行,令朝堂上的文官们瞬间皱了眉头,当他又说到文官不能担任的时候,他们又瞬间松了口气。但是北明武将本就不多,能受任离京的可用之才更是寥寥无几。
  如何能找到一个适合的武将?
  朝中有人忽然惊喜道:“陛下,靖云侯似乎已在帝京停留半年有余了!若是不急着回南海,可为陛下分忧啊!”
  自从李南淮登上帝位,卫扬便很少出入皇宫了,与李南淮见面的时日更是少之又少,似乎已经不再是曾经可以随意交谈的好友,而成了君臣。
  李南淮一直待他极好,知道南海艰苦,也知道他许多年没有归京,便令其在帝京歇着。卫扬虽为武将,却更擅长在海上作战,李南淮犹豫片刻,并未打算采纳。
  但这时候殿中上来一人,卫扬见着了李南淮便恭敬一拜,道:“臣自请前往楯州押运粮草,必不负皇恩。”
  李南淮道:“你常年在南海戍守,如何受得了西北?如何去得了莽蒙?”
  “臣在帝京已经闲职半年,不忍自己再空受俸禄,既然着甲,便不能只看利禄名誉,若只拿曾经的老黄历居功,不为社稷立下新的战功,臣宁愿陛下将臣削职夺爵。”
  闻律道:“既然靖云侯有替社稷立功之心,陛下怎会忍心剥夺?必然不会让侯爷失望的,侯爷何必发此狠誓呢?”
  李南淮目光阴沉,“朕今日没有让你上殿,若你有此意,下朝之后,可去阳神殿与朕商议。”
  卫扬目光铮铮,道:“陛下可直接在乾勤殿告知臣。”
  “你定是要离京?”
  “臣只为建功,绝无悔意。”
  .
  顾濯抖了抖身上的雪,进屋之后从怀里拿出了驿站送来的信件。
  安江南蹲在火炉旁,见状疑惑道:“什么重要的东西还要揣在怀里?莫不是顾大人的红颜知己送来的情书?”
  顾濯随手撕开来看,是从帝京来的信,说是卫扬过些日子会带着圣旨来楯州运粮食,要顾濯早做准备。
  顾濯没说话,一口雾气从口中冒出,直接把书信给烧了。
  安江南急忙道:“怎么烧了啊!难道不是情书?”
  顾濯看了眼韩承,道:“外面雪下的大,你们出入时候一定注意些,别栽了跟头。”
  韩承瞧了一眼安江南,瞬间心领神会,道:“安江南,领着你的人出去扫雪。”
  “扫雪?”安江南惊讶,“还下着雪呢?现在扫岂不是白扫?”
  韩承道:“你今日没有差事吧?主子给你们休了一天的假,你好意思躲在这里烤火?”
  安江南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也算理由吗?他小心地瞧了一眼顾濯,只见顾濯若无其事般坐了下来,这才意识到今天这个雪是非扫不可了,便灰溜溜地带着人出去了。
 
 
第79章 
  “是帝京来的书信, ”顾濯道,“过些日子靖云侯要来楯州,替陛下运送粮食到莽蒙, 乃是内阁首辅闻律举荐来的。”
  韩承道:“靖云侯常年在南海,陛下若是怕粮食出问题,也不该派他来,倒是应该派一个熟知西北地形的人来。”
  顾濯伸着手凑在火炉旁边, “我猜是因为靖云侯不愿在帝京待着,自己向陛下请命来的。不过,更是因为闻律的推波助澜。”
  韩承思索了一会儿, “楯州的粮食还未清查干净, 即便陛下知道楯州有粮, 却也不知在哪里。百姓是真苦, 官员是在装苦。在没有查到楯州藏匿的粮食在哪里之前,到时候靖云侯来了, 也没有粮食, 这罪名不会怪到主子头上吗?”
  顾濯垂着眼睛, “或许是因为莽蒙的战事等不起了, 便只能急忙先派靖云侯来准备运粮。又或许, 陛下是在催我, 他等不及要挖出一些人了。”
  顾濯不知李南淮为何等不及,但若卫扬来了楯州, 却没有粮食,顾濯的头上倒是真的会多一个罪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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