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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上位后我谋反了[穿书]——五枝灯

时间:2024-03-22 07:34:35  作者:五枝灯
  王弼高神色无害,将馒头递给他,他便接了。
  他狼吞虎咽地将东西都吃下去了,抬头望了一眼王弼高,看着他出去了。
  翌日,干草上躺着的人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
  顾濯在甘宁收到信,李南淮给舜秦王增派了两万军队,更有战车军械押运到了楯州。
  “这批军械来的及时啊!”重善一拍桌子,“西奴人最怕冬日,他们一到冬日里就没粮食,牛羊肉也少,便只能发动边境战争,去年你刚断了他们的粮,情况还算好,今年他们可是生生被断了一年的粮食,指定是熬不到深冬的!”
  顾濯道:“怪不得冬天打仗多,非得等到吃不上饭了再打啊?”
  重善大笑,“他们春夏里忙着放牛放羊,给牛羊们播种呢,要不然一整年都没得吃,可就不止冬日没得吃了。那时候他们人虽少了,可是吃的身强力壮,上阵便是死拼,若要攻也难攻。”
  谢熠秋抱着手炉暖手,对魏霄道:“冬衣发放完了吗?这些东西全都有数,千万别弄岔了。”
  魏霄答道:“还没发放完,来领冬衣都要一个个登记在册,有些没有姓名很难弄清楚,有没领到的,还有冒领的,另外莽蒙军不是咱们北明人,登记也不容易……”
  谢熠秋没说话,只是喝着热茶,这种无言表示的是他对魏霄并不满意。
  重善见这屋里的气氛瞬间僵了,连忙道:“这事听着容易,实际上是个苦差事,不好办呐!手下的人鱼龙混杂,若要求平等地顾及到每个人确实不容易。不过,魏兄弟,这事确实得快些了,甘宁不比帝京,这里入冬快,这些日子都已经结冰了。”
  魏霄小心地看了一眼谢熠秋,“公子恕罪,我会尽快。”
  顾濯看向魏霄,道:“魏霄,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魏霄没明白什么意思,顾濯继续道:“从三品锦衣卫指挥同知,我给你安排的人他们在帝京可都是锦衣卫,你不会用吗?从前你是锦衣卫里的老大,如今你照样是,只管按照你从前的行事作风来,若是做事变得畏畏缩缩了,谁还会怕你?”
  从前他行事张扬跋扈,但凡事都是公事公办,可那时他吃的是朝廷的俸禄,如今更像寄人篱下,像是当奴才的。所以他现在做事小心谨慎,为了不犯错处,凡事亲历亲为,可就是累死,他也没法好好完成谢熠秋交给他的差事。
  如今被教训了,也是他活该了。但顾濯没有骂他的意思,是要他对手下硬气起来。
  魏霄称是,然后便退下了。
  霍怀正巧掀帘要进来,他脚步急促,与魏霄打了个照面,而后立在堂内道:“将军,通州来人了。”
 
 
第121章 
  半年多以前郑覃接了帝京给他的差事, 要他准备着一道与楯州和甘宁攻打青甘,他从前有军备,可去年用来和顾濯换粮食了, 如今军械没了,粮食也早就吃完了,到了冬日,眼瞧着局势不安了, 便不得不求上门了。
  那夜顾濯拿到了谢熠秋令人给他裁制的新衣,刚拿进屋他便穿上试了试,确实合适, 于是舍不得脱下来了, 穿着厚衣裳蹲在炉子前烤火。
  谢熠秋吩咐了司少仓去备好等下沐浴用的热水, 然后才掀帘开门进了屋, 一进屋便脱了厚厚的毛呢斗篷,瞥了一眼顾濯, 道:“你捂痱子呢?”
  顾濯陪着笑, “这不是冷吗?”
  谢熠秋坐到炉子一旁, “这还没到深冬, 这批冬衣发下去的及时, 不会让他们冻着。魏霄的差事总算是办好了, 往日他在我们手底下总觉得是在寄人篱下,没了从前在帝京那种雷厉风行, 不过也好在是你说他了。”
  “他家中遭遇变故,心性有变也是正常。”顾濯道, “闻律死后, 连郑覃都没了掣肘, 从前有闻家牵制, 郑覃一辈子也翻不了天。李南淮对他的态度不近不远,像是拿线拴着,但却不给多少好处。像他这种人,给点粮食就能牵着他的鼻子走,不过他更渴望建功立业,好上京封赏。但是如今,帝京中李南淮实实在在的臂膀却没几个了。”
  谢熠秋道:“魏霄不在,卫扬死了。锦衣卫势力大不如前,需要重新寻找掌舵人,但很难是李南淮称心的心腹了。靖云军连通当年合并进去的清宁军也因靖云侯的去世而脱离了帝京,如今李南淮的手里空了一大截呀。”
  “他如今提拔谢岫,给舜秦王派兵送军械送战车,是想将舜秦军奉为利刃,捏住了谢岫就相当于是捏住了舜秦军。”顾濯说着,额上冒了汗。
  谢熠秋看他热的厉害,便起身给他扒开衣服,接着话道:“可谢岫是个聪明孩子。”
  顾濯被扒了衣服,忙道:“你这人,怎么随便脱人衣裳?”
  他实际上里面还穿着呢,但是谢熠秋瞧着他故意微挑嘴角一笑,应和道:“总算让我碰上了,我最喜欢扒人衣裳了。”
  “哟,藏不住了?”顾濯玩笑着说,“没想到我竟成天跟个虎狼共处一室,真险啊。”
  “我从来都是虎狼,你都被我吃干抹净了,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些晚?”谢熠秋给顾濯挂上了衣裳,立在一侧。
  顾濯坐着伸手去够他,将人拉了过来。“你们谢家的人都是心狠手辣的吗?你说谢岫聪明,从前我见他的时候他确实是谨慎守礼的,本以为长在蛮荒不堪大用,可他却在这一年里在帝京站稳脚跟,拿下了禁军,还收获了李南淮的信任。”
  谢熠秋伸手摸着顾濯的脸,淡淡道:“他有大才。”
  “所以你给他的立储圣旨是真的?”顾濯拿下自己脸上那只冰凉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他抬头望着谢熠秋,“当年你告诉我你会择选一个可立为储君的合适人选,我还以为你是在蒙骗我,你竟真的放得下自己的皇位。”
  谢熠秋语气懒散,好似并不在意。“他是谢氏的人,更是北明的臣,将来会是北明的皇帝。衡之,我们不会有孩子,可这天下需要一个主。”
  顾濯握着他的手,他继续说:“当年我在继位之时便知此生我都不会再有后嗣,加之我身体不好,所以皇位才显得谁都能心驰神往。人一旦有了欲望,便很容易露出尾巴,更何况那是权力之巅,那种令人意乱神迷的东西吸引着人上前去摸,却也能杀人。”
  所以他才要退,给鼠虫一个寻死的机会。他的皇位本就不打算久坐,最初他寻到了舜秦王,让他们一家谨小慎微地活着,并不是要让他们隐姓埋名,而是要培养下一位君主,他要在最破败的地方,过着最暗无天日的日子才能不被别人打了主意。
  浴桶和热水都送进来了,屋里冒着氤氲热气,烟云缭绕着。顾濯不光要牵着谢熠秋的手,还想牵着他的衣带,于是轻轻一拉,衣衫便落下来了。
  他的神色满是恶劣,“秋玉为我宽衣,我为秋玉解带。这才叫宽衣解带。”
  顾濯的气息打在谢熠秋的耳边,浸红了他的耳根,发丝带着水黏在鬓边,一双如水眼波瞧着近在咫尺的面容。
  顾濯并未将人的衣裳全脱了,反倒是留着里衣,整个人都浸在水里,薄薄的衣衫贴在身上,倒是更有一番情趣。他将解下来衣带用作正途,绑上了谢熠秋的手,随后在那人的喘息中深吻。
  谢熠秋瞧见顾濯胸口往上有一个疤痕,那是从前他在战场上留下的,他不是一个会打仗的人,只不过有着过人的射箭技艺,论打仗的天资不算好,可身上的疤痕却让谢熠秋心中生了怜意。他抬头将薄唇贴上去,似要感受顾濯中箭那一瞬的痛苦。
  但顾濯被这□□亲吻搞得更加心痒了,谢熠秋便被弄出了声,眼角泛了红,微睁的眸子如晴日照雪般闪着光。
  外面落了雪,在圆月的照耀下像盐粒子一样闪着。
  楯州来了信,说青州外溢了一些流民,流到了楯州。
  青州是青甘境内的一个州,青甘十四州,两百多万平里,是一块大地方。以西凉关为界,境内东四州为边淞、边湄、边湘、边濯,这四州曾是从前的宁枕山在守,西四州最先落入西奴手中,乃康平、瑞平、业平、云平四州。而中六州便是地势最为险要的地区,也是最难打的,有青州、原州、西州、凉州、胡州、甘州,中间有一个西凉关,此关一过,青甘地区便算是拿下。
  不久之后,临近年关,甘宁也陆续进了一些甘州的流民。
  重善跟顾濯说过,西奴最怕冬天,其他季节里尚且有牛羊可以养,他们连草场都是荒芜的,牛羊其实也难养。当年青甘王李文弘就是因为饥荒才入了北明,可见青甘也不是个能种粮食的地方。经过了一年的断粮,西奴早已沉不住气了。
  青甘被西奴统治,不许一个活人、哪怕是牲畜也不许进入北明,而如今却有流民流入了北明。
  流民能出来,自然就有豁口能进去。但这“豁口”不只是能行军进入的豁口,而是青甘如今孱弱的状态正适合一举拿下。
  舜秦军手中有帝京运来的大批军械,在三日之内便拿下了西奴防守最弱的康平州,而后协同西进的通州军一起拿下了瑞平。青州因毗邻楯州,因此有西奴的重军把守,但是舜秦军并未从楯州突破,而是通过已经拿下的康平往西挺进,用了七八日便顺利拿下。
  而此时的甘宁军也早已摩厉以须,整装待发。
  楯州只有青州和康平与自己相邻,因此只需要逐个击破,而甘宁情况不同,甘宁不仅南面与甘州毗邻,西面更是直接与西奴接壤,便不得不多考虑一层,只能分兵,且两边分兵多少也需要掂量。
  他们等着流民继续往外流出,要等大量流民都出来了,防止行军途中遇上大批流民。
  正旦前一日,霍怀带兵绕开甘州,潜伏在甘州东部,而宁枕山为防止西奴从西边突袭驻守甘宁。他们打算声东击西,令顾濯带莽蒙军正面迎战甘州,而实际上霍怀才是主力军。
  正旦那日,顾濯临行前与谢熠秋一同立在寒冷的雪原上,冷风吹着两人的脸,顾濯伸手撩开谢熠秋被风吹乱的发,然后拿手捧着那张清秀的脸,猛地啄了一口。
  谢熠秋望着他,心想,顾濯不是将才,但既然手上有兵,而其他人又无莽蒙军的调兵之权,他便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了。
  谢熠秋心中担忧,便抱在顾濯怀里,道:“别冻坏了自己。”
  顾濯一副臂膀笼着他,玩笑着说:“有你送我的厚棉衣,我只怕会热死。”
  红日初升,照的雪地金灿灿的,他脸上洒着暖阳,面前如一幅画卷,而怀中是他的乾坤人间与天下江山。
  他在谢熠秋的耳边沉沉道:“等我了却你的夙愿,你也要如了我的心愿。和我成亲。”
  “等君归来,与君结缡。”
  .
  屋里的火炭烧的劈里啪啦,顾濯一走,连带着甘宁的热闹也带走了,留下的一帮人虽说也热闹,但更多应该说是聒噪,特别是那帮锦衣卫,他们不像兵一样需要埋头苦练,做的都是苦差事,就比如跟着魏霄发放冬衣,到处看脸色,还得琢磨主子的心思。
  谢熠秋不喜欢算账,从前在楯州的时候有此木给他算账,可如今在甘宁没有脑子那么好使的人给他算账了,他便打算用魏霄。魏霄因为接手过发冬衣的差事,再加上谢熠秋时常叫他到跟前来说他差事做的好,一哄二骗的就让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他脑子好使了,于是甘宁的账目就交给他了。
  往日有顾濯在,司少仓还能轻松点,如今伺候谢熠秋的活是完完全全落在自己身上了,但是好在还有韩承和误之帮着,只是这两人太聒噪,谢熠秋用的也不习惯,大多数时候还是司少仓伺候着。
  司少仓给谢熠秋熬了汤药端进来,谢熠秋端着皱了眉,这时候司少仓眼疾手快地掏出来了糖,道:“顾大人吩咐属下备的糖。”
  一听是顾濯,谢熠秋接着话头问:“他去了多日了吧。”
  “今天才初三……刚走两天呢。”
 
 
第122章 
  数日后帝京收到战报, 谢岫守在李南淮身侧,李南淮给他赏了茶,道:“舜秦王三战三捷, 一连拿下三个州,真是英勇。”
  “为陛下收复失地,本就是父亲之愿,是天下百姓之愿, 更是谢氏之幸。”
  谢岫长得与谢熠秋有几分相似,但性情却完全不同。自那日他帮着李南淮除掉闻氏之后,李南淮便很看重他, 继续让他坐着禁军统领的位置。
  李南淮道:“你父亲在外征战, 你在也帝京为朕立功, 皆是朕肱骨之臣。”
  肱骨两个字太大了,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堪做皇帝的肱骨,翅膀太大容易折翼。谢岫躬身应道:“陛下德厚流光、普泽天下, 臣与父亲尽一己之力为国为君, 也不及陛下爱民之心万一。
  李南淮不语, 收了折子, 茶雾氤氲着飘了上来, 在他的眸子里散开了。
  “朕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这天下说到底不是朕的。”
  “天下本无主,百姓共生, 更不会存在所谓正统之语,谁为君, 谁就是正统。有能者为君, 天下便是他的。”谢岫道, “陛下便是此人。”
  .
  天色刚亮, 伙房冒着的烟直冲云霄,只听一阵叮叮当当,几个人咳嗽着从里面跑出来。误之满脸的灰,大声道:“安江南!你又在骗人吧!熬什么糖水能把锅烧了!”
  安江南咳得险些滚在地上,还不忘为自己辩解,“公子这些日子不爱吃饭,按照我们老家的法子就是要煮糖水喝,准没错的!”
  “谁说糖水有问题了?我说是你的做法有问题!”
  安江南自知理亏,“我离家这些年早就忘了嘛,这倒也不能怪我……”
  谢熠秋刚在屋里出来,在门口立了一会儿,一眼便瞧见了这烟,旁边的司少仓望了一眼道:“是误之和锦衣卫里那小子,怕是要烧了这里。”
  谢熠秋转身回屋,道:“叫他们去魏霄那里领罚。”
  屋檐上掉的雪落到了身后,谢熠秋转头看了一眼,晨间寒冷,微风吹动他的衣袖。
  误之指着远处对着安江南哭丧着大叫:“这烟都飞到五里以外了,咱们就等着挨揍吧!”
  远处的马蹄声渐近,谢熠秋急忙要司少仓给自己拿了斗篷,披上就往外走。只见来人勒马停住,立刻下马禀报:“公子,三十里以内的驻兵亭全都失了火!”
  重善从屋里出来,大喝道:“西奴狗又他娘的搞偷袭!给我带上五千人,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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