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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插桃花(近代现代)——花酒小侠

时间:2024-03-22 07:55:54  作者:花酒小侠
  他当然猜到了外面的人很可能是谁,反倒急切不起来了,直到走入画廊正厅,远远透过玻璃门看见那抹背影,细雪纷飞中一头黑发显得尤为醒目,平稳的脚步不受控制加快了些许。
  随着自动门打开,冷风扑面,冬阳懒洒,那人听见动静回头。
  一双深邃的瞳孔,墨色淋漓,苍茫远峭,额前发丝摇曳,雪花轻落,仿如黑白琴键上跳动的音符。
  贺明渊面无表情看他,男人冲他一笑,呼出的白气飘来熟悉的味道。
  “贺总,别来无恙。”
 
 
第31章 贺总好车技
  眼前的男人消瘦了些,精神显得有几分憔悴,褪去了一身缎料中式衣裤,穿了件款式老土的羽绒服,配了同样老土的牛仔裤和运动鞋,背着鼓鼓双肩包,除了那张脸,完全与山上的萧应棠判若两人。
  光是这身行头,就看得贺明渊目疼。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可见这个人不是女人,也压根不打算让他赏心悦目。
  “什么时候来的。”
  面对他冷冰冰的语调,萧应棠仍旧弯着眉眼:“前天,碰巧都你不在。”
  父亲现在已经开始让他协助打理荣鼎,尤其是最近几乎都来往于本部,若非今天到了批新货,必须要他过目,贺明渊也不会来画廊。
  才三天,他可等过这家伙整整六天,又觉亏了一截。
  “住哪儿。”
  “就对面,有空调,还免费,”萧应棠指向街对面的麦当劳,说着从兜里摸出一顶针织帽带上,搓着手哈气,“呼,别说,这山下还挺冷的。”
  贺明渊用力盯他,牙关咯咯作响,脸色更臭了。
  周围的员工也朝他们投来好奇的视线,尤其是萧应棠这帽子,更是引人窃窃私语,加之贺明渊冷漠不悦的态度,也不像是对待画家,倒像是对待某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亲戚。
  孙觅忍住笑,连忙递话:“贺总,开会的时间快到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先……”
  贺明渊森利一瞥,孙觅愣了愣,自己只是想帮忙打发掉这人,为何反而惹恼了他?
  今天这个会议的确比较重要,就在他提出方案不久,大哥那边也很快有了动作,提交的方案与他平分秋色,所以董事会要决议出选用谁的。
  “你还要开会?那你快去,我在这里等你。”
  萧应棠说着又拉了拉帽子,将双耳捂严实,经过的路人也都朝他嗤笑看来。
  贺明渊斜睨他一眼,沉脸思付了片刻,将孙觅招到一旁交代了几句。
  “什么?我去?”孙觅瞠目结舌,“贺总,这么重要的会,我、我怎么可以,我不行的……”
  “你就照我说的做。”
  “可要是搞砸了,我……”
  “砸了再说。”
  孙觅大为震惊,不明白老板哪来的信心,敢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去做,还想要推脱,就见贺明渊已经不由分说的上了车。
  深色车窗降下半截,露出那张冷峻的侧脸,目不斜视:“还要我请你么。”
  “不去开会了?”萧应棠抬眉,似乎意料之中。
  贺明渊真是不想理他,松开手闸,发动起车子,缓动薄唇。
  “一、二、三——”
  话音未落,副驾已被填得满满当当,萧应棠转头咧嘴:“开慢点,我晕车。”
  油门踩下,又急又重,方向盘一记猛打,萧应棠被甩得人仰马翻,不慎碰到了某个按键,紧跟着收音机里就传出火爆油腻的音乐。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想用真爱把我哄回来……
  贺明渊拧眉,很讨厌这种音乐,伸手一点,Turn up……MAX。
  虽然讨厌,但解气。
  萧应棠长这么大就没怎么坐过车,长途跋涉已是晕机晕车尝了个遍,连日守着画廊也没合眼,又困又累,偏还得不到半分善待,一路高速漂移,晃得他都快吐出来了。
  开门关门,一把将贺明渊按在墙上,抵身逼视,也没了半分好脸色。
  “贺总好车技,开这么快,难怪会出轨,居然给我带绿帽。”
  贺明渊淡漠看向他头顶:“难道不是你自己带上去的?”
  要不是这家伙穿了一身绿,还带了顶绿帽,活脱像个神经病,被那些员工指指点点,自己何须急着把他带回来,再让他呆下去,还不知会做出什么疯事来。
  “听人说,要想生活过得去,身上总要带点绿,”萧应棠虚目,“你敢绿我就敢带,怎么样,喜不喜欢?”
  贺明渊冷目打量:“癞蛤蟆换皮装青蛙,死不要脸。”
  毫不客气推开他就走,他住的这栋小洋楼建在市区的高级小区里,虽然算得上独院独户,但面积不是很大,比起寻幽园可谓相形见绌,倒也没打算带萧应棠参观一番。
  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内,贺明渊脱掉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靠在沙发上敲起腿,点起烟,吸了一口呼出,自在随意的模样撑足了主人派头。
  萧应棠一瞬不瞬的看他:“贺总好像不太欢迎我?”
  “怎么会,我可没有让人吃闭门羹,”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对面,“请坐,不知道萧先生光临,也没准备好茶招待,将就着喝点,最近还好?”
  萧应棠站着不动,沉脸道:“比起寒暄,贺总就不打算解释一下订婚的事?”
  “解释?网上写得还不够清楚?”贺明渊挑眉看去,“倒还想问萧先生,不是在山上清修么,大志未遂的,来这红尘做什么,也不怕沾染了浊气。”
  “没办法,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不巧,旧欢如豆腐,倒地难重拾。”
  看着萧应棠紧抿双唇,面色青白,贺明渊心里就大觉痛快,这些日子都没这么舒坦过,悠悠拿起茶杯,哪知刚递到嘴边,手腕就被逮住扯过,茶杯落地声中,犀利抬眼就对上萧应棠近在咫尺的脸。
  “萧先生,这是干什么,来者是客,还请自重。”
  “你又干什么,要和一个女人订婚。”
  “关你什么事?”
  “我说过,我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关我什么事?”
  此言一出,萧应棠顷刻脸色大变,盯他一阵,墨瞳闪过红光,忽地兽牙大张,啃咬上致命的动脉,偏要反客为主,天下大乱,恨不得将这猎物开膛破肚,吸尽膏血。
  “萧应棠!你干什么!是你让我走的!”
  抓住贺明渊挥来的拳头,用力瞪去:“所以你就过河拆桥,见异思迁?”
  “是又怎样,我们已经分手了,”贺明渊疾言厉色,“现在来干什么,不甘了?后悔了?想要阻止我订婚?然后呢?”
  萧应棠阴冷看他,紧绷脸没有说话。
  “我问你然后呢,怎么不说话,”贺明渊冷讽一笑,“好,我来告诉你,然后你又回到寻幽园,我们会继续分道扬镳,对不对?”
  “……”
  “抱歉萧先生,你志向高远,舍己成仁,我是个俗人,没你这么伟大,陪你玩这种柏拉图式的恋爱游戏。”
  萧应棠嗓子里就像积了一堆火:“你就是这样想的?毫不在乎我的感受?”
  “好事不可能全被你占尽。我没承诺过你什么,更没必要在乎你的感受。既然要回去,那就不该下山,以为这样我会惊喜?会感动?我只觉得可笑——唔!唔唔!”
  双唇被狠狠咬住,强取豪夺的侵略,口鼻里满是充斥着久违的气味,浓郁,厚重,浩莽……带着一抹熟悉的墨香,越是熏天赫地的扑来,贺明渊越是怒发冲冠,嘴里撕扯着抵抗,全身都在剧烈挣扎。
  “萧应棠!这样有意义吗,不觉得很自私么?!”
  “对,自私,”萧应棠啐出口中的血,“我当初就不该放你下山!”
  本以为他们惺惺相惜,就算分开也彼此信任,彼此理解,他甚至希望贺明渊能重拾画笔,早点实现梦想,让他输得一败涂地,理直气壮的将他从寻幽园里带走。
  可才半年之余,就看见了这人要订婚的消息。
  那他们之间那些算什么?交易?
  这个市长千金呢?也是交易?
  果然是个奸商,利字当头,方见人心。
  满腹的怨气全宣泄在了癫狂的进攻中,不给这猎物半分脱逃的机会,强压着他乱动的身体,剥肤挫骨般的生猛吞噬。
  感觉那只兽爪捏住下体,滥肆揉弄,全然不顾他反抗,贺明渊实在忍无可忍,用力抬腿踹上萧应棠腹部,却击了个空,反倒被扼住双腿,一把撕扯下了西裤。
  “你来就是为了做这个么!”
  “既然豆腐碎一地,那我也无所谓渣一回。”
  贺明渊趴在沙发上动弹不能,臀部猛地就被抬高:“萧应棠你敢!你这个疯子!无耻!”
  “啧,好熟悉的场景,”萧应棠俯身贴上他的背,在耳边冷声,“但也抱歉贺总,这次我不会再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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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人看?大家是想看怒啪啪,还是甜啪啪?
 
 
第32章 满意了没?
  萧应棠也不想久别重逢,就变成这般局面,但他是真被惹怒了。
  他连自取其辱穿成这样都可以,无非是在低头讨好,但这个人看见他不仅没有一丝高兴,甚至连半分解释都没有,句句咄咄逼人,说的每个字都是那么冷漠无情。
  让他觉得这段日子自己活得就像一个傻子。
  贺明渊也没想到自己话才说了一半,这个家伙竟要打算硬来,论力道完全不在一个量级,只能扳动着身子朝他制止的怒吼,但萧应棠却充耳不闻,握住他的性器就发狠磨弄。
  “你用这里和那个女人做过了是不是?”
  “啊……”
  龟头被重重一掐,疼得躬起身子,紧接着又迎来粗鲁的套送,拱上钻下,唧唧连响,贺明渊咬唇克制,性器还是在强烈的刺激下迅速红肿膨胀。
  “放手!萧应棠……嗯……你不能……”
  这个人怎么可以在他不愿意的情况下做这种事,这和曾经那些欺负他的人有什么区别。
  “贺总都能红杏出墙,我为何不能霸道风月,”萧应棠冷言冷语,一路啃咬结实的背脊,留下刺眼的牙印,“以前倒不知道贺总这么欲求不满,男女通吃,看来是我一直怠慢了。”
  大力扳开双臀,那花心还如第一次那样紧幽合闭,太久未逢雨露,周围色泽浅淡,细褶干燥,诱人一亲芳泽的模样让萧应棠唇齿生津,心跳加速。
  原本有些迟疑了,但被贺明渊这般抵触排斥,就越是怨火烧心,毫不疼爱的就将一根手指没根插入花心,大肆捣捅起来。
  贺明渊痛吟一声,受不住这干涩的摩擦,全身都开始颤粟,惶惶喘息:“你干什么……啊……住手……啊……萧应棠……”
  “贺总又来欲情故纵这套了,之前可说过比较喜欢后面,忘了?”
  就像故意提醒他似的,萧应棠又强硬挤入一根手指,将那花穴撑得欲破欲裂。
  他对这里面了如指掌,知道什么地方最能让贺明渊崩溃,直抵深处那一点,紧逼紧刺。
  贺明渊连连失叫起来,他已经半年没有过性事了,身体敏感异常,根本经不住这般生猛的折腾,很快花心就变得通红松软,蜜汁漫泻,滑滑流流。
  “那女人也能让贺总叫成这样么?”贺明渊高亢沙哑的声线,简直要把他的魂碾碎了,花蜜越渗越多,急速的抽插下滋滋乱溅,淹得手指又烫又痒,萧应棠也气息粗重,一口咬弄上他的耳廓,“好湿,光是手指就湿成这样,流这么多水,贺总还怎么操女人?嗯?”
  “萧应棠你不是人……啊!”
  忽地被翻过身来,金枪顶进,酸酥激张,贺明渊眼前白光闪过,玉根颤颤欲射,却被萧应棠捂住前端出口,金枪在花巢里如毒蛇般拱钻提抽,群魔乱舞,狼奔豕突,快要捣烂他了。
  “我不是人?那你这样负我又是什么!”
  “我……啊啊……放手放手!你放手!啊……停下……萧应棠!啊……”
  贺明渊几乎完全失控了,惊惶扭动着身体,再顾不得形象的混乱嘶喊,更让萧应棠走火入魔,勒紧那玉根挑刺磨研,金枪狂荡如驰,势必要杀恨个痛快。
  强烈的快感接连不断袭来,玉根已经憋得发紫,得不到释放的欲望仿佛全数汇入了花穴,玉臀癫摇,四肢痉挛,蜜汁泛滥如潮,在大抽大送下频频丢出,身下喷湿了一滩又一滩。
  “放手……放……放手……”
  贺明渊被折磨得不成样,柳败荷残,云散流滴,抖颤着身子嘤嘤怏怏的抽气。
  从没见过他这般煎熬的样子,萧应棠心里也不好受,说了不宠,又犯起了疼,觉得自己真是中邪了,怎会舍得这样欺负他。
  情不自禁放缓了速度,吻着狼藉的脸,覆盖上冷白的唇,缠缚搅拌中松开手时,贺明渊猛挺腰际,玉露狂泻而出,溶溶暖暖射了满腹。
  “混蛋!”
  贺明渊挥开他的脑袋,紧跟着一脚踹上胸膛,萧应棠闷哼一声,顺势仰倒在地,又被贺明渊抓起衣领一拳又一拳打来。
  萧应棠竟也不动,任凭他施暴,乱垂的黑发遮了大半张脸。
  “畜生!你在强奸吗!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把我当成……”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还要落下的拳也停在了半空。
  视线落在萧应棠胸口染红的衬衫,顿时怔住了。
  血……怎么会有血?自己刚才那一脚没有很用力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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