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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夜来(玄幻灵异)——日月我瞳

时间:2024-03-22 07:57:03  作者:日月我瞳
  花神重重地点头,“我不会让腾六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朱云的七情可在你的手中?”苍乾看了看女夷。
  花神这才想起,从袖中取出几枚明珠,“是,她与我说今日有用处,令我带来”
  苍乾挑了一枚泛着橘红的珠子后,意味深长道:“白药最后一味乐我拿走了,一昼夜后此处见,届时回琼楼。”
  江澜止拢袖道:“我就不去了,天塌下来有你们这等个头高的顶着。我要往君子国一趟。多杀几个鬼族,便当行善积德了。”
  苍乾不置可否,走了。白药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忙与白药女夷告辞,快步追上苍乾,“你昏头了,分明差两味,妖族没人生地不熟,你还想往什么地方去”
  苍乾却不等他,步履生风,白药脚下飞快,正待按上苍乾的肩头,“你站住!”
  苍乾似乎就侯他这一手,猝然顿步回身将白药拦腰一揽,顷刻间天星转换,等白药回过神,却见紫宫已在眼前。
  苍乾堵在他身后,神情莫名危险,“是只剩一味没错。剩下那一味‘爱’之情,天底下没人有比我心口这缕更纯粹的了。”
  白药脊背发冷,警惕道,“既然够了,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苍乾道:“谁说够了?七情六欲,最重要的六欲你如何寻?”
  他逼近白药,低声问:“立在这做什么,进去才能为你渡这七情最后两味。”
  白药眼似寒星,将苍乾看了又看,“说实话”
  苍乾抵着他向前走,漫不经心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想你记忆回笼时所见,皆是旧物罢了。”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
  白药身后的力气忽然消失,他回头一看,苍乾正伸手往胸膛里伸,不时,指弯勾出了一缕鲜红可见的红线。他将那线围绕着那团明珠,走近白药,白药只觉苍乾此刻极为怪异,话未出口,却被他粗暴地将珠子塞进口里。
  那珠子看着像实心的,入口却滚烫滚烫,如云气般顺着白药的喉咙落了下去。
  “爱”与“乐”就这样归了位。
  往事呼啸在眼前,白药捂着额头倒进苍乾怀里,苍乾将他抱着往殿内走。他浑身紧绷地不似寻常,可惜白药尚未发觉。
  白药一手扶着他的肩头,脑海内无数细碎的片刻飞溅如被砸碎的明镜。
  他的喜乐是一片一片细碎的须臾,有些记忆连他本人都异常吃惊。
  好比三千年前苍乾半跪在床榻前对他说,“你转过头来,你这么闷闷不乐,下回心生怯意怎么办?我下回一定轻些。什么?你说没有下回?不行!”
  这桩事以苍乾化作一头憨态可掬的幼龙挤在枕边逗笑了冷冰冰的白药结尾。
  又好比他们二人曾经居然也微服下界,体察人间天子优劣。恰好那日是上巳节,春光好得令人觉得不出门是一种罪过,他们挂着面具,在陌上桃林中踏青的佳人公子中恰似最平凡的一对。
  再好比他剑横膝前,坐在一头遮天蔽日的苍龙头顶夜游,彼时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归去无人管。*
  还有紫宫里二人无数次交手,鼻青脸肿的苍乾,做小伏低的苍乾,隐忍不发的苍乾,他败给白药无数次。
  以至于今时今日,白药情不自禁想问他,你是不是故意输给我?
  他仿佛在温水中载沉载浮,那些闪闪发光的零碎记忆温柔的将他没顶,将那热流从天地中不知名的角落钩沉,再缓缓倾入他的魂魄。
  一股尖锐的快意从他心头澎湃而起,白药受激之下猛然睁眼,面前是苍乾挂着热汗的下颌。见他醒了,苍乾森寒无比地笑了,“白药,好久不见”
  白药怔怔地看着他,这才发觉自己只剩下里衣,他转头环顾所处之地,几乎以为仍在梦中。
  人声鼎沸,春光乍泄,花香千里。这分明是方才他脑海里的上巳节!
  一株人声之外,繁茂的桃花树底下,他们二人滚成一团。草叶被碾出汁水,发出细细的香,白药嘴唇嫣红,他后知后觉哑着嗓子问:“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苍乾将他抱紧,低头怜惜地亲了亲白药的额角,手中力道却愈发重往他后腰一揉,“你应感激我忍了这几日。”
  “什么..!”白药声音陡然变调。
  “你不是答应过我为我治病”苍乾细密的吻霍然加重,在白药侧颊处几乎咬出齿痕,“白药,我发情期两日前就到了。你答应过我的。该是你应诺的时候。叫我一声,叫我一声我就轻轻的,我保证“
  白药急促地喘息,热得恨不得扒了剩下的衣裳。他恨恨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我的血而已,让你不痛晕过去的东西“苍乾异常兴奋,瞳仁倒竖,不似人族,他一掌按上白药的脖颈,忽轻忽重,“叫我,你知道是哪两个字”
  白药张了张嘴,捂着眼睛低不可闻地叫了一声“夫君”
  苍乾卡在白药双腿之间的阳物涨得笔直,他残忍地笑了,强行扒开白药的手臂,贴着他颤抖的唇含糊问:“嗯,乖乖,你说我是这么插进去好呢,还是你主动帮我弄出来一次我们再重温前尘好呢?“
 
 
第70章 贪欢
  “选啊”
  苍乾声音低低的,从白药耳廓灌进去。
  这不过片刻功夫,白药浑身被汗湿透,他挡着苍乾的手臂,肩膀缩瑟起来,“不..不行...你为何非要挑这节骨眼上?”
  “不是我非要挑在今日,”苍乾将手掌按在白药胸膛前,仿佛按着他愈发疾跳的心,“而是六欲之重,莫过于一晌贪欢。前尘情绪于你,譬如隔窗纸窥室。等你彻底成为你自己那一刻,神力自然寻着旧主归来。”
  白药眼皮颤了颤,深知无论如何也躲不开这一回。他双唇紧闭,一言不发。梦境里再如何颠倒错乱,到底有限,比不得此刻落在皮肉上兴风作浪的手撩拨情弦。
  苍乾见白药不住气喘,附耳去听他擂鼓般心跳,听了半晌,这才抬眼道:“险些忘了,道长这一世还是个——”
  白药汗如出浆,苍乾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们僵持着,手脚缠在一处,动作愈慢,心跳愈快。白药怕他动,更怕他不动,可他偏要与自己周旋——苍乾那刀裁的鬓边,汗珠不住地淌。可他面上全然看不出深浅,只盯着白药的生涩反应。
  “——处子呢”
  苍乾目光溢出了兴奋而尖锐的恶欲,大手一把撕开了白药身上的衣裳,裂帛声泄出这洁身自好的道长胸膛前一片白馥馥好皮肉。
  苍乾将身一换,将白药按坐在他胯上。
  白药上衣尽碎,下身仅着素色丝绢下裤,赤裸着脊背,常年不见光的皮肉被明亮的春色浇上了一层光,又仿佛月光倾囊而下,迸溅出令人头晕目眩的柔光。
  苍乾半倚着桃树底下的青石,一手将他的双腕扣在腰后,另一手握着白药的腰,看他终于被迫卸下了他风轻云淡的假面。
  白药失措地看着他,眼睛湿润地要命,眉睫都湿嗒嗒的,他仓皇地看不远处陌上游人如织,“别在这里...有人”
  “那都是假的,况且,我又不曾褪了你的下裤,怕什么?”苍乾低笑,阳物不住地隔着外裤在白药胯间碾磨,力道越来越重。白药挡不住他,咬着牙关闷哼出声,苍乾亲他湿红紧抿的唇,道:“放心,今夜不脱你裤子”
  这说的简直不像话,白药心头陡然一跳,他四处无所依凭,被迫张开腿与苍乾面对面跨坐,他眼前发黑,耳内生鸣。莫名的羞臊让他一动也不敢动,苍乾见他如此谨慎的乖觉模样,唇角一扬,猝不及防腰间狠狠地撞向白药腿心。
  白药以前不清楚“发情期”有什么了不得,可他眼下喝了苍乾的血,只觉五脏六腑都在沸腾,叫嚣着一双手来安抚。
  苍乾的大掌像条炙热的蛇,从白药小腹揉进去,他指尖从白药阳物前端一勾,粘腻的水泽就随着他抽出的手见了天光。
  苍乾动作不疾不徐,将手伸在白药眼前,似笑非笑,“我怎么觉得你才是那个要度发情期的人?”
  他一双眼邪肆地将白药摄着。
  白药羞耻地闭上眼,低低吸气道:“无端废话,要做就快些。总之忍得眼珠发红的人也非我...”
  苍乾并指如刀,细细地割开白药胯间的布料。白药颧骨发红,汗光淋漓,胯下忽有生风之感,骂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还要做什么!”
  他的性器概因从未如何用过,只显出一种干净的淡色肉红。颤巍巍地从那洞里探出来,苍乾按了按他正吐露的前端,白药腰肌顿颤,吐气沉重,他难以忍受地扬起脖颈,“你这样不公平,你..将你外袍也褪下”
  苍乾从鼻子里笑了一声,“你给我脱”
  白药抖着手去扯他一身夜色,好不容易剥开,苍乾那身紧实精悍的肌肉就这样映在白药眼底。
  二人惧赤裸上身,下身穿着绸裤,只不过白药那却是个开裆的。苍乾目光危险而兴奋地闪烁着,他引着白药的手往精瘦的腰下钻。
  有时候对于危险的事物,人眼所见并没有多大的震慑,非要躬亲去将之细细衡量,思前想后,再思及会有何种后果,才令人心头深刻。
  恰如白药一掌没握住的此时此刻,他被电打了似地清醒过来。
  “...你”白药喃喃讷讷道:“换个姿势,这么进去不成。我会死的..”
  苍乾毫无反悔之意地摸了摸他的眼角,都“想起来了么?”
  白药畏惧地看他胯前顶出的形状,直眉楞眼点了点头。苍乾浑身水光,性感俊美地令人不敢逼视,白药下意识往后挪着肉臀,可他坐在苍乾身上,无可奈何,退无可退。
  “想起来就好,”苍乾柔声道:“我等这一刻,我足足等了三千年。白药,你真的不该冲动地与蓝寄携手赴死,以后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他猛地一掌紧捂着白药的唇,挺着腰毫无怜惜之情地插到了底!
  肉杵怒涨,挤进润泽油膏红脂般的穴口里。白药白鱼般反弓肚腹,从苍乾掌中溢出模糊地哭叫声。可他下裤未褪,整个人像被淫具裹着,平添无尽淫靡。
  他原本是云端的仙君,此时此刻却在人来人往的春陌中,教人恶劣地坏了身子。
  苍乾死死盯着他霎时溢出泪水的眼睛,一边把着白药臀肉往自己胯上送,一边柔情蜜语道:“口耳目鼻身意,我与你这样来一遭,六欲皆醒。天帝意下如何?”
  天帝。
  白药此时决计听不得这称呼,无尽的羞耻将他淹没,他腰身狂颤,紧咬牙关,只在被重重顶进肉芯子时被逼出难耐的哀吟,二人交合处水液涌出,咕叽作响。那圈红脂艰难地含着苍乾堪称巨大的阳物。
  白药星眼半张,湿唇里吐出一截舌尖,无法抑制抵在苍乾掌心里。苍乾神情阴鸷而享受,蛇龙类的竖瞳一眨,随之而来是灵魂深处的渴望与不满足。
  永远都不满足。
  那明明是他掌中的人,却要为着全不相干的人,为他们受伤,为他们粉身碎骨。
  以至于魂飞魄散,连一缕回忆都没留下。
  不够...
  肉体相撞,白药双腕被混沌所化的绳索绑缚在身后,他满脸是泪,胡乱地摇头,祈求身前人一丝心软。
  永远不够...
  苍乾冲他冰冷一笑,一言不发,白药天旋地转,再睁眼已经被苍乾按在身下。那巨物在他身子里抽插往复,酸楚而快美,让人欲死不能。
  白药实在挨不住这种磋磨,伸手揽着苍乾头颅,一边抽泣,一边口笨舌拙告饶:“...你..你方才不是说..轻轻的”
  他自己都惊异于自己的变化,他的情绪瞬息万变,一颗心酸软如水。
  不知为何,他没办法拒绝苍乾。
  只能求他赦免。
  苍乾没停,反而伸出一指从二人交接处钻了进去,低低道:“感受到了么?”
  “住..住手!”白药失声惊唤。
  “这就是爱与乐,你心头这一缕情丝,从我心腑内剖出来的情丝,你感受到了么”
  苍乾恨声道:“我曾将我的心放在你手上,你将它重重往地上一掷,转身与蓝寄同生共死!你求我轻,我如何轻,我恨不能让你死在我怀里,白药,我心灰意冷地在风里等你片刻熟悉的气息擦肩时,你在哪里?我告诉你,要不是为了应你一诺,我大可化散天地之间,我原本是无情无欲的混沌,是你让我变成了人。你却在这之后,敢扔下我去死。”
  白药十指发白,死死扣着苍乾的肩头,他难以忍受地将额头抵在苍乾怀里,呜咽出声。
  快感滔天,尖锐如刀,剖开他们的五脏六腑,让前尘后世的爱恨情仇在天光底下明晃晃的。
  “过去的好时候再也没有了。那条只会围着你打转的蠢货教你伤了心,你的衣襟再也禁不住我了”
  苍乾捧着他的脸,见他红通通的眼皮与鼻尖,心中有多怜爱,动作就有多狠重。
  白药婉转哀吟,也不知听见了几句。
  苍乾扬臂一挥,周遭暗下,上巳节消散,二人所在之处分明是紫宫内的寝殿。
  鲛绡荡漾着薄光,帐内明珠数十,莹莹生光。
  白药摔在高床软枕里,乌发蓬蓬然,腹股处一片粘稠,他惶急往帐子外爬,连手指内侧都是齿痕。
  苍乾饶有兴致盯着他摇曳生姿的身影,拽着他的腰将他按回身下,叼着他舌尖含糊低笑,“白药,这些天相对,我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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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文《风雨声》古耽朝堂文案放一下,想看的这本仙侠完了可以来找我玩,无感的无视即可。这本乘龙当做一些读者认识我文风和口味的契机,大概率这本会一直放在这里,口味比较单一,同好者可以瞅瞅,不喜的无视即可。
  我比较中二,所以叫日月我瞳。也是个近视眼,所以合起来是明我瞳,朋友们叫我小明就行,这本还有三万字就完结,倒计时我恨不得一天写一万字赶紧完结。感谢小黄灯和催更,要不然根本写不下去,这这是为啥我一开始双平台更的。还开了本克苏鲁文,我特别喜欢那种西幻风的克苏鲁题材,但是没有试过,介于本人挚爱人外,以后看情况吧,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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