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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被拐跑了(玄幻灵异)——狐狸默然

时间:2024-03-24 08:17:23  作者:狐狸默然
 
素玄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指点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容颜易逝,珍惜佳人。”
 
装模作样捋着胡子,素玄笑呵呵地抬眸看去,烛峫早不见了身影。
 
也不知听没听完他的话。
 
“现在的年轻人,性子太急,唉,怎么不说完?老朽还想知道是谁家的少年和姑娘,说不定还要成全一段佳话。”
 
“我也算上半个媒人。”
 
烛峫落荒而逃,根本没听清素玄后面在说什么,他本以为素玄能给他指出一条路,结果只是弄得他更加混乱。
 
心觉好笑,他怎么可能对宋时景有男女之情那般的念头。
 
他是男人,宋时景也是男人,况且他还蠢得厉害,心又软,若不是自己在,指不定要处处受人欺负。
 
眼前缓缓出现宋时景的身影,干净的白袍,乌黑的长发。总是挺直身躯,双眼含笑,谦和温柔。
 
那双眼睛,仿佛藏着盛夏,早春,一世的万物复苏。
 
想得出神,烛峫赶紧定神,用力抽打自己手掌,他在乱想什么!
 
那双眼睛再好看,也是他给的,只是眼睛好看罢了。宋时景本人就是个无趣的呆子。
 
他又想踹点什么,正巧在天玄宗认识的一人走来,见他问道:“几日不见烛兄了,今日是为何事而来?”
 
“随便走走。”这人是一位长老的弟子,之前喝过一次酒。
 
对外,烛峫并没有告知他在云中阁,只说认识素玄长老,偶尔来天玄宗走动走动。
 
“我也来了天玄宗几次,近日在外听闻天玄少宗的消息,还不曾见过。”烛峫装作无意地问。
 
“少宗?”轻笑一声:“烛兄不知,我等身为天玄宗门人,却也未曾见过这位少宗,只听说是身弱,被宗主养在云中阁。”
 
“近来突然听到少宗的消息,还是……”他压低声音:“还是听说少宗叫人拐跑了,宗门命我们出宗寻找。”
 
“可有人见过他模样?”
 
“这……,我倒是听师兄说过几句,之前师父曾上云中阁,见过少宗几次。”
 
他带上几分兴趣,“师兄说师父对少宗夸赞不止,称他气质非凡,谦和有礼,是个文质彬彬的君子,不似我们这般拿不出手。”
 
“怎么?烛兄对少宗好奇?”
 
“不,只是听过外面的传闻。”
 
“传言未必有误。”他八卦道:“少宗从未离开云中阁,此次传出消息,便是被一个男人拐跑了。”
 
“宗主追回少宗,便立刻给少宗安排婚事,也许少宗真有龙阳之好,抑或拐走少宗的人,心怀不轨。”
 
男人没看见烛峫脸色渐渐阴沉,自言自语道:“既然师兄说少宗容貌绝佳,备不住叫采花贼盯上了。”
 
“如今修仙界混乱,其他宗门的少宗一个比一个狡诈,只剩下我宗少宗这么一个纯良的。不过那人倒也胆大,连宗主都不怕。”
 
他回头,看见烛峫满脸怒色,不解问道:“烛兄这是?”
 
“难道不能是外面传言有误,两人只是朋友?”
 
他笑着摆手:“只是朋友,宗主何必那般着急,我看就是对少宗别有用心,欺少宗不谙世事,哄骗他罢了。”
 
烛峫屏息凝神,不愿再与这帮心思肮脏的家伙多说,转身直接离开天玄宗,避开身后人的呼喊,偷偷回到云中阁。
 
烛峫闯进宋时景屋中时,他还在整理衣服,听见声音也没有回头。
 
这样粗鲁的响动,除了烛峫还能有谁。
 
“你去了哪里?”宋时景想与他谈离开云中阁的事。
 
好一会儿没听见声音,宋时景疑惑地转过身,却见烛峫站在门口,正沉默地盯着他。
 
抿着唇,表情严肃紧绷,仿佛碰到什么大事,充满警惕防备。
 
宋时景放下衣服,“你碰到什么事了?”
 
烛峫吸气,放松身体,突兀喊道:“负心汉!”
 
宋时景被说得无措,茫然了一会儿,才问:“我吗?”
 
“说的就是你!”他脑袋乱得很,什么都想不明白,一切起因都是贼人胡思乱想,才导致外面传出对他不利的传言。
 
他对宋时景才没有不轨之心。
 
反而宋时景若是娶亲,才是辜负了他!
 
宋时景就是拐骗龙鳞,又辜负他这可怜龙的负心汉!
 
烛峫总算理清思绪,果然还是指责别人更顺心一些。
 
宋时景顺着烛峫,好言哄道:“我负了谁?”
 
烛峫和父亲谈过后,便急匆匆离开,回来又说一些奇怪的话,父亲到底与他说了什么。
 
“当然是辜负了我,你还想辜负谁?”烛峫逼上前来,又委屈又无辜:“他们都污蔑我。”
 
“你还想要辜负我。”他按住宋时景肩膀,看向心口处:“我把它都给你了,你还想娶别的姑娘,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海底。”
 
“污蔑你!我父亲说了什么?”宋时景皱眉,难道父亲又为难烛峫了?
 
“那不重要!”烛峫大手一挥,用指头戳着宋时景额头:“重要的是你把我一个人丢在海底去成婚。”
 
宋时景无奈又好笑:“我在收拾行李,准备与你回家,哪里来的把你丢在海底去成婚?”
 
他试图安抚烛峫,不然无理取闹起来,让他头疼,况且对方总是说一些无厘头的话。
 
宋时景又听不明白,只能当他耍小孩脾气。
 
“你早晚要成婚,到时候还不是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海底。”推开宋时景,烛峫脱鞋上床,面向墙不再开口。
 
他何必纠结这些,又不会向那些人所说,他对宋时景有什么企图,只是对龙鳞心有不甘。
 
天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宋时景,就叫他去成婚好了,他也不必留在无尽海域,照样可以行走大荒抑或人间。
 
只是……
 
只是还有谁能像宋时景一样,感知他的情绪,明白他们被困三十余年的无奈。
 
还有谁能如他一样干净,有着不谙世事的笑和他给予的眼睛。
 
谁都不是他。
 
谁都不会是让他愿意放弃龙鳞的那个人。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若不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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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让我成婚?”
 
宋时景言辞犹豫,他好像隐约间明白烛峫的意思,却如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猜得不真切。
 
烛峫不想他成婚的理由是什么?怕他不与他回家吗?还是怕日后他变了样,占了他的东西,又与他分道扬镳。
 
烛峫扣着墙壁,不知道如何回答,似乎回答是不对,不是也不对。
 
关键在于他是怎么想的。
 
到底是只当宋时景是朋友,还是真如那些人所说……他对宋时景念头不纯。
 
宋时景坐在床边,他少见烛峫这么沉默的样子,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你到底从我父亲那里听到了什么?又去了哪里?”
 
烛峫翻过身,吊着眼皮,有气无力地打量宋时景。
 
皮肤白点,五官好看一些,眼睛亮晶晶的,不过是受他龙鳞的影响。个头没有他高,但是身形挺拔,不似他没骨头一般,站没站样,坐没坐相。
 
手指瘦长有力,宽厚温热,不论做什么,动作都缓和温柔,一副珍视一切事物的样子。
 
尤其看向他时,不同以往模式化的笑,会因为他无理取闹,而做出鲜活的表情,会无奈又纵容地顺着他。
 
在宋时景眼中,他是什么模样的呢?
 
是打破他孤独,突然出现的无礼之人,还是月余相处下来,同病相怜的朋友,抑或真把他当成义弟?
 
会不会知道那些传言后,也如他似的心烦意乱,还是一笑而过。
 
烛峫看着宋时景寻常的笑,越想越气,好像只有他一人在为此烦恼。
 
他抬手去拽宋时景袖口,故意用力扯坏,而后盯着宋时景坏笑。
 
宋时景连叹气都懒得去叹,反正这已经不是烛峫第一次弄坏他的衣服。
 
这人只要有半点不爽快,就跑来捉弄他,不过看他如今这般烦恼的模样。定是从旁人那里受了什么委屈。
 
宋时景也就更顺着他了,轻柔地拍着烛峫的脑袋,笑得慈祥:“你若是觉得不够,我还有几件衣裳,都叫你撕了吧。”
 
烛峫望着他,突然从他身上感觉到一丝母亲般的温柔,他在海底生闷气时,母亲总是这般温柔地拍着他的脑袋安抚他。
 
烛峫打开宋时景的手,仓皇后退,脸颊通红。
 
“你……你这流氓,别随便动手动脚!”心脏跳得快,他以前怎么没觉得宋时景笑得这么柔和,眼神看着就不清白。
 
像是……悲悯的神,眼中充满对世间的爱意。
 
宋时景抬起手掌,缓慢敲击床铺,烛峫在他这里总是倒打一耙。
 
“你这颠倒黑白,无理取闹的本事,可教为兄如何是好?”
 
“我哪里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心思不纯!”烛峫说个不停,恨不得把一切罪过砸在宋时景身上。
 
宋时景疑惑地指着自己:“我心思不纯?”
 
烛峫整理衣服:“你不知道男男授受不亲吗?”
 
宋时景漠然,他这是做的什么妖。
 
盘起腿,颓废地摊开双臂,烛峫看一眼宋时景,叹一口气,愁得不行的样子。
 
他就算有点别的心思,也是宋时景蛊惑的他。
 
可是,他到底有还是没有啊!
 
他还没有成年,怎么就有感情的事,来烦恼他呢?
 
又叹了一口气,烛峫百思不得其解。
 
烛峫都想不明白,宋时景就比他更困惑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烛峫在烦什么。
 
“你碰到什么事,与我说说,也许我能解决。”
 
烛峫懒散地翻动眼皮:“你能知道什么。”
 
“你不说又怎么能确定我不清楚?”宋时景反问。
 
揉着膝盖,撑着歪斜的身体,烛峫若有所思地问:“感情的事你也清楚?”
 
“感情?”宋时景偏过头,似乎在偷笑:“是你有关于感情的问题?”
 
烛峫把脸伸过去:“你在笑什么!”
 
“我问你笑什么!”我在为了这事苦恼,你却在嘲笑我!
 
掰过宋时景身体,烛峫俯视他笑意未散的嘴角:“这就是你想帮我的态度?”
 
宋时景捂住嘴唇,连声道歉:“可否详细和我说说?”
 
烛峫又坐下,后背靠在墙上,分开腿,一条弓着,一条伸长踩住宋时景的衣摆,模样散漫风流。成熟邪气的眼睛,偏偏透露几分懵懂。
 
“我有一个朋友……”
 
“噗!”
 
“你笑什么!”烛峫恼羞成怒:“你以为我就只认识你吗?”
 
抬手下按,宋时景赶紧安慰烛峫,“你继续。”
 
烛峫重重捶床,翻着白眼:“我这个朋友,和另一个人是好友,但是最近一直有人说他对那人心怀不轨,弄得他心乱如麻,为此烦心。”
 
烛峫抬起眼皮,低眉垂眼地看着宋时景:“你有什么想法?”
 
宋时景想了想,问:“你的朋友,有和你说过他的想法吗?他喜欢那位好友吗?”
 
“你为什么认为他喜欢那人?”烛峫前倾身体。
 
“若不喜欢,何必烦恼?”
 
“你倒是清楚。”烛峫冷笑,想抽冷子把宋时景踹下床。
 
宋时景似乎察觉到他的想法,悄悄往床里面挪动。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烛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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