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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被拐跑了(玄幻灵异)——狐狸默然

时间:2024-03-24 08:17:23  作者:狐狸默然
 
宋时景双手捂住头,表情转变很快。
 
难道他对烛峫真的太好了?无形中生出不好的意味?
 
那岂不是他影响了烛峫。
 
也就是说,他仗着自己年长,趁着烛峫少不更事,无形间引诱了他……
 
烛峫见宋时景面容像画似的变来变去,自觉无理取闹,无奈苦笑。
 
明明是他乱想,怎么有脸怪在宋时景身上。
 
说到底只是他与贼人的仇怨,宋时景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关在云中阁之中。
 
好不容易偷跑出去,又碰见他这么个寻仇的人。
 
被欺负了几次后,勉强算是道歉也愿原谅,如今更是因为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来寻他烦恼。
 
宋时景这般干净的人,他若是真有什么不干不净的念头,那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他又何必在葬地躲了三十年,说着报仇,结果是想玷污贼人之子,如此还不如一头撞死。
 
他可没有贼人说得那样无耻。
 
采补……
 
烛峫捂着脸,只是设想那个画面,宋时景脱去长裳,向他走来……
 
“嘭”
 
烛峫一拳将墙壁砸出大洞,脸红地似要滴血。就连宋时景也感受到心口不安稳地跳动。
 
“我该走了!”
 
说着他就想跳下床,被宋时景抓住手腕,奋力拉住。
 
“你想走去哪里?”
 
“你管我!”烛峫佯装凶恶,却不敢看宋时景。
 
宋时景叹气:“你就算生气,也不要弄坏我的墙。”
 
“坐下。”
 
烛峫不听,宋时景掌心与他手腕接触处,都烫得他手臂发麻,他只想找个有水的地方,沉下去。
 
“你答应过我,要告诉我你承受的一切。”
 
烛峫看向窗外放亮的天色:“你偏要这个时候问吗?”
 
“我再不问,你就不知要跑到哪里去了。”宋时景没了休息的想法,把床帘绑好,眼睛盯着烛峫。
 
“你弄的声响太大,父亲指不定还要过来。”
 
宋时景起身拿过两人衣服:“去竹林吧。”
 
犹豫一瞬,烛峫接过衣服穿上。
 
隐身走出房门,悄无声息地向竹林飞去,落到那日见连凌云的亭子。
 
二人走后,宋阳荣才刚走出房门,蹑手蹑脚地到屋脊上偷听。
 
才坐好,烛峫不知从哪弄来一壶茶,仰头咕咚咕咚喝尽。
 
擦擦嘴,才道:“我是龙族。”
 
宋时景并不惊讶。
 
“你就这么平淡?”
 
“你说住在海边,海底,我就有几分猜想了,我父都无力挽救我,却只凭当时还是幼儿的你的某个物件,就能护住我,当然不能是凡物。”
 
烛峫视线游移,余光打量宋时景那双此刻看不透的眼睛。
 
他断断续续慢吞吞地说:“你先天不足,我也不知伯父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知道龙族护心龙鳞可以保住你。”
 
宋时景手臂一颤,虽迅速恢复平静,但烛峫还是注意到他嘴角下沉。
 
“想必伯父在大荒等了许久,才等到我出世。原本我族出世后要在大荒生活三百年,直到成年才返回无尽海域。”
 
“但是……”烛峫低下头,声音飘忽:“伯父化作商人骗了我,拔去我心口龙鳞,逃回人间。”
 
“父母担忧,便将我提前带回海底,整整三十三年!他们希望我成年后,来到人间寻回龙鳞报仇。”
 
“可我怎甘心等三百年!”烛峫声音激昂:“于是我潜入龙族葬地修炼,一头金发变成红发,才寻了机会跑出海底,来到人间,恰好你也跑出云中阁,我才能找到你的位置。”
 
“你说,是不是冥冥中,我的龙鳞也知道我要来了,所以影响你走出云中阁。”
 
手掌抚摸胸口,宋时景平静得近乎冷漠。
 
“所以你才初见时,撕碎我衣服,原来是为了感知龙鳞所在。”
 
扯开衣襟,宋时景看向胸膛,他的心脏在跳动,而随着跳动,烛峫的龙鳞,也在三十年如一日地守护着他。
 
在烛峫守在墓旁时,守着满腔的愤怒时,却保护他的安全。
 
烛峫一直盯着宋时景的表情,见此急忙起身按住宋时景的手:“你想做什么?”
 
“你若是敢挖出龙鳞,宋时景!我就与你恩断义绝!”烛峫发怒,他就知道宋时景是个蠢货。
 
天下第一的蠢货!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琴瑟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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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景抬眸,笑得比哭都难看:“这个时候你还在担心我挖出龙鳞?”
 
烛峫脸色狰狞:“我说过这是我的东西,我有权决定它在哪!”
 
“现在我只想它在你体内!”烛峫大吼。
 
“疼吗?”
 
“……”
 
“疼吗?”
 
“拔出龙鳞疼吗?”
 
烛峫低头,发丝立刻顺滑地垂落,遮住他的表情。
 
“有什么可疼的。”
 
“那时,你才刚刚诞生,正懵懂无知,便被拔去龙鳞,还要无辜地背负仇恨。”
 
“那也与你无关!”烛峫打断他:“那不是你的错!”
 
“但是,却是我父亲所做。”宋时景终于不再维持平静,浓重的悲伤在他脸上展开。
 
勉强维持的笑,更像是嘲弄。
 
“所以呢?你要与我分道扬镳?”烛峫冷哼:“还是要我挖出你的心脏偿还?”
 
“别逗了,你欠我的早就还不清了!”
 
带着怒火,烛峫掐住宋时景的脸颊,逼他看向自己:“我才不在乎你怎么想,只要我不取回龙鳞,你就得给我好好活着。”
 
“活到……”
 
“我们再也不见的一天。”
 
宋时景眼底发红,自嘲道:“你认为我们会再不相见?”
 
烛峫收回手,转过身,片刻后才有微弱的声音传来:“我怕……”
 
“我真的心思不纯。”
 
他若真不清白,认识宋时景也不过一场笑话。
 
他做不出拉着宋时景堕落的事,最起码不能用这种方式毁了宋时景,他做不到。
 
所以,他该离开了。
 
宋时景绕过桌子,手掌按住烛峫肩膀:“你是不是想要回去。”
 
“难道我该留下?”烛峫打趣道。
 
他突然有些感动,感动自己是个好人,却依旧无法阻止心底涌现的悲凉。
 
肩上感到痛意,宋时景气息起伏不定,情绪波动剧烈,脸色迅速变得苍白,嘴唇异常鲜红。
 
感受到宋时景心跳不正常,烛峫回身托住他的身体,急忙按住胸口输送龙气。
 
“调整呼吸,你身体受不了太大波动。”
 
宋时景不听,任由心脏跳动密集,耳边一阵嗡鸣,眼前发黑。
 
“宋时景!”
 
烛峫大喝:“你不要在我面前发疯!”
 
龙气不要命地涌进宋时景体内,烛峫急得不知所措。
 
震天响的声音惊动宋阳荣,他向竹林飞来,便看见烛峫抱着脸色惨白虚弱的儿子,手掌正放在胸口,金光包裹两人身体。
 
“这是怎么了?”宋阳荣挥舞双手,想要帮忙又不敢上前。
 
“还不是怪你!”烛峫怒吼。
 
烛峫咬破下唇,左手沾了血液,往宋时景口中按去。
 
宋时景抿着唇,绷紧力气不肯张口。
 
烛峫又不敢用力,气得败退,脑袋抵在宋时景肩窝,颓然道:“我不走了。”
 
宋时景方才松了力道,口中尝到腥甜的味道,一股强势的力量,顺着涌入喉咙的血液,冲向心脏,瞬间平息躁动,也阻止疼痛蔓延。
 
宋时景全身无力,烛峫抱起他,嘴唇血液流到下巴:“我送你回去。”
 
宋阳荣讪讪地抬手:“景儿旧疾复发,回去做甚?不如到我那调理。”
 
“当然是回去睡觉。”烛峫语气不善:“你能调理什么!”
 
烛峫被宋时景气得糊涂,神经胀痛:“我丢了龙鳞,失了龙血,从今天起你儿子就是我的,你靠边站!”
 
烛峫脚步虽快,身形却平稳,身影飘忽地将宋时景送回屋内,关好门防止宋阳荣过来打扰。
 
他趴在床铺,将脸埋在枕面,声音发闷:“睡觉,我不想再听你气我。”
 
宋时景勉强笑了笑:“好。”
 
他颤抖地伸出手,示意烛峫握住:“可别在我睡着后偷跑。”
 
烛峫握住,哼道:“我还没到不守承诺的地步。”
 
突感苍老的宋阳荣,悲愤无助地站在竹林,捶胸顿足。
 
这二人之间的事,他真的无法再插手了。
 
烛峫听着宋时景均匀地呼吸,却没有睡去,他希望此刻的安静能维持得再久一点。
 
虽说宋时景不想让他离开,可他自己不能不识趣,烛峫还是要走。
 
强势闯入宋时景的生活,一月多的日子,只有他为伴。
 
也许只是因为如此,宋时景才过于在意这份情谊,或者也受了些龙鳞的影响。
 
若是宋时景真的去接触这个世界,与其他少宗相识,抑或行走人间,嬉戏红尘。
 
到那时,他还能算是重要吗?
 
也许一切只是因缘际会,不过大梦一场。
 
烛峫露出眼睛,视线描摹宋时景眉眼,惨白的脸色已经恢复红润。
 
伸出一根手指,戳在脸颊,烛峫恍然,心神不知飘到哪里。
 
他怎么想的不重要了,起码现在是在乎宋时景的,所以不能由着宋时景纵容,而引他偏离正道。
 
至于自己……
 
烛峫收回手抚摸胸口。
 
既然龙鳞都能放弃,又有何不可,接受他与宋时景或早或晚,此生不复相见。
 
宋时景醒来时,太阳半落,红黄二色沾染白云,像一团团颜料污了蓝天。
 
龙气再次充盈他体内,身体却还残留酸痛,有些无力。
 
扶着墙面慢慢坐起,宋时景没有运转灵气消除痛感,而是看向一旁闭目的烛峫。
 
“你又不困,何必装睡。”
 
“不困就不能闭目养神吗?”烛峫睁开眼,坐起身:“身体感觉怎么样?”
 
“还好,有些口渴。”
 
烛峫下地,掌心温热茶水,倒了一杯递给宋时景。
 
接茶时,手指相碰,烛峫反应迅速地屈起手指,宋时景身体一顿,若无其事地举杯饮茶。
 
“还喝吗?”
 
“不了。”
 
宋时景拖着双腿下床,扶着床边撑起身体,因着虚弱站地不稳。
 
烛峫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搀扶,想到什么似的,猛然抽回手。
 
宋时景微微弓下身,长发倾斜挡住脸庞,发丝间,眼瞳转向烛峫。
 
烛峫正蹙着眉,紧抿双唇,手掌藏进袖口,绷着身体伫立。
 
一声极轻的叹息。
 
烛峫在躲他。
 
深吸气,挺直身躯,宋时景向外走去。
 
抬了抬手,烛峫还是没忍住,问道:“你去哪?你身体还没恢复好,若是受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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