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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向学神告白了(近代现代)——雨森森林

时间:2024-03-24 08:41:24  作者:雨森森林
  许给你听的生日愿望。
  “会的。”骆书新仿佛在应下一个承诺。
  姜鉴隔着屏幕看着那头的骆书新,对方的眸色略淡,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影响,像是蜜糖般的琥珀色。
  认识骆书新,确实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非常幸运。
  .
  姜鉴以为自己今天晚上会做梦。
  白天带骆书新去见了自己妈妈,晚上骆书新又送了生日礼物。
  姜鉴以为晚上妈妈会来找他,和他叨叨几句。
  但事实上并没有,姜鉴一.夜无梦,睡的香甜。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只觉得神清气爽。
  姜鉴醒来之后第一时间看了手机,果不其然有骆书新微信——夹杂在众多祝他生日快乐的微信消息之间。
  微信的内容也简单,只发了个“早”字。
  姜鉴抱着手机在床上翻了个身,开始盘问骆书新自己亲妈昨晚有没有去找他。
  这话有几分打趣的意思,但乍一听像鬼故事。
  骆书新否认。
  姜鉴自然的接话,“那应该就是她对我们俩在一起没什么意见的意思。”
  两人又一起聊了会儿有的没的,姜鉴才爬起来穿衣洗漱吃饭。
  早上周姨已经来过,帮姜鉴收了快递,这时候就堆在客厅里。
  除了早餐,周姨还给姜鉴做了个冰淇淋蛋糕,就放在冰箱。
  快递大部分都是邵星在内的那批去外省旅游了的货送的生日礼物,提前定好的同城快递。
  姜鉴吃完了粥,开始坐在那儿研究邵星送了些什么。
  按照姜鉴的经验,邵星送的东西总是不大正常,永远的剑走偏锋。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每年都对邵星的生日礼物重点关注。
  姜鉴拆包装拆到一半,突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
  姜鉴:“?”
  住在这条街上的大多都是熟人,熟人找姜鉴就直接叫姜鉴名字了。
  就算是外卖和快递,小哥也会直接在门外叫“快递!”或者“外卖!”。
  这种敲门的礼貌问询方式属实让姜鉴有些纳闷,放下手中拆到一半的快递,出去看了一眼。
  门口站着一个女孩子,乍看二十出头,穿着商务套装,脸看起来还挺眼熟。
  女孩看起来有几分古怪的局促,
  “我是姜总的秘书,姜总在江城,今天恐怕回不来了,托我把生日礼物送给你。”
  这么一说姜鉴就想起来了,上次他和姜知远从费老的办公室里出来,回家的路上是这个女孩开的车。
  姜知远离开的时候还亲了这女孩子一口。
  姜鉴刚刚的表情还是礼节性迎客,此时眉尖微蹙,明明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但嫌恶之情呼之欲出。
  女孩面对姜鉴的时候本来就心虚,看他不爽,顿时心虚的更加厉害,
  “姜总本来准备今早赶回来的,实在是不凑巧,有点事情脱不开身……我,我只是过来送个礼物……”
  姜鉴隐约觉得她的潜台词是想请姜鉴不要刁难她。
  姜鉴确实没有这个打算,如果有可能,他不想和姜知远身后这群莺莺燕燕中的任何一个有所接触。
  他接过礼物,“还有事吗?”
  “没……”
  姜鉴只听第一个音节就关上了门。
  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被姜知远毁了个干净。
  回到房间后也没了拆礼物的心思,姜鉴盘腿坐在沙发上,给骆书新发消息,问自己能不能过去找他玩。
  答案显而易见,姜鉴甚至都没等骆书新回消息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换好衣服,把还没做完的作业往单肩包里一塞,挎上就下楼了。换鞋准备出门的时候,看到姜知远的礼物突然觉得有些碍眼。
  礼物被包裹在一个不小的深蓝色礼品盒里,盒子用缎带打着花,不用打开姜鉴就能猜到会是游戏机或者乐高之类的东西——姜知远也就知道送这些了。
  姜鉴回去把礼盒带上,本来是打算把这东西扔进垃圾桶的,但看看漂亮的盒子和脏污的垃圾桶,他突然改了主意。
  打开单肩包,从里面拿出一只做笔记的红色双头马克笔,用粗头在盒子上写上“全新,有需要自取”,然后把礼盒放在了垃圾桶旁边的干净空地上。
  .
  收到骆书新回复的时候,姜鉴人已经坐上了出租车。
  骆书新说他下楼等他。
  姜鉴心里一暖,给骆书新发了个两只企鹅互相亲亲的表情包。
  他手比脑子快,可发完看着两只亲来亲去的小企鹅,还有红色爱心往外飘,一种微妙的心虚感突然涌上心头。
  本来没什么,此时姜鉴却有种做贼心虚之感,甚至连脸颊都诡异的有些热起来了。
  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将企鹅表情包撤回,想了想又觉得这样太怂了,于是换了一张二哈一口咬住另一只狗狗的头的表情包。
  [蜡笔小新:……]
  [蜡笔小新:我已经看见了]
  姜鉴:“……”
  [姜炒土豆丝:哦]
  [姜炒土豆丝:觉得企鹅不好看而已]
  骆书新顺着他,
  [蜡笔小新:我也觉得不好看]
  ……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鉴自顾自笑起来,收起手机,顺便打开车窗。
  今天天气很好,风吹在身上也很舒服,自己正在奔向自己的男朋友,仅仅是想到这个就让姜鉴觉得高兴,有些幼稚,但掩藏不住。
 
 
第54章 
  姜鉴昨晚的睡眠质量不错,今天早上醒的也早,抵达骆书新小区也不过才上午八点多。
  骆书新下楼接他,两人一起并肩上楼,明明两人关系已经不一样了,但相处起来却似乎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开门的时候骆书新放轻了动作,同时对姜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姜鉴:“?”
  国庆大部分人都放假,直播流量好,骆月昨晚直播的时间比较长,所以这时还在睡。
  姜鉴莫名有种瞒着女主人登堂入室的感觉。
  他跟着骆书新轻手轻脚换了鞋,两人一起溜进骆书新的卧室。
  进了卧室关上了门,说话的声调才正常起来。
  骆书新的卧室一向整洁,此时唯一看起来有点乱的就是他的书桌,上面摆了卷子跟草稿纸。
  大概在姜鉴到来之前,他在写假期作业。
  姜鉴将单肩包挪到自己胸.前,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还热着的早点递给自家男友。
  姜鉴胡说八道,“借花献佛,早上出门路过一个认识的阿姨的摊子,她强行塞给我的。”
  骆书新接过来,“你呢,吃了吗?”
  姜鉴:“我放假十点才起,现在不饿。”
  他是真不饿,出门那会儿气都被气饱了。
  姜鉴放下书包就开始在骆书新房间巡逻,虽然他不是第一次来这个房间,但今日自认身份不同,巡检一下自家男朋友的房间,理所应当。
  好久之前他就对骆书新房间的玻璃橱柜感兴趣了。
  里面摆着一些手工作品,以及奖杯、荣誉证书,甚至连奖状都被好好的整理归类过,一摞摆在里面——一看就是骆月的手笔。
  这个玻璃橱柜是专门定制的,里面的手工作品是骆书新做的,有好看的也有糙的,品质随年龄变化。
  骆月本来要将它放在客厅,可骆书新觉得丢人,好不容易才说通了把这个橱柜放在自己卧室。
  姜鉴挨个巡视过去,感觉像在看自己错过的骆书新的人生。
  “你小学不会是一年级跳四年级吧?”姜鉴记得骆月说过骆书新小学跳过级,“怎么没看到你一年级到三年级的奖状?”
  骆书新随口道,“那时候表现不好。”
  姜鉴惊讶,“打基础的时候表现不好,小学还能跳级?”
  骆书新:“有天赋。”
  姜鉴:“??”
  姜鉴转头看向自己的男朋友,一脸审判,“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内敛谦虚?”
  骆书新抬眸,“有意见?”
  啧啧啧,看这挑衅的样儿。
  姜鉴不上这个当,转了话题问骆书新早餐好不好吃。
  骆书新:“还行。”
  其实他想说一般,烧卖有点过于腻了,不合他大清早的口味。
  说话间姜鉴就已经晃到了骆书新身边,看骆书新的表情就能猜到他原本想说什么,姜鉴不大信,低头在骆书新手上咬了一口。
  骆书新:“……”
  小狗突然凑近低头从他手上叼东西,唇.瓣碰到了他的手指。
  骆书新动作微僵,好似是为了缓解自己的不自在,嫌弃般的来了一句“也不嫌脏?”
  姜鉴一脸莫名,“脏什么?”
  姜鉴后知后觉,这人该不会害羞了吧?
  他盯着骆书新的脸,格外认真的审视,恨不得把骆书新的脸盯出个洞来。
  当初换奶茶喝的时候某人可不是这样的。
  骆书新回头看他,两人对视片刻,姜鉴率先败下阵来,将视线移开。
  一边恶狠狠嚼着烧卖,一边不服气的在心里嘟囔,长得好看了不起啊。
  说起来是小情侣私下相会,应该会有很多活动才是,可事实上吃过早餐的姜鉴和骆书新就在书桌前坐下来,老老实实开始写作业搞复习。
  国庆结束不久就是期中考试,姜鉴的达摩克斯之剑还悬在头顶上呢。
  说来也怪,姜鉴自认这几天学习也算认真,在家的时候分明复习跟作业都进行的很顺利。
  有了男友,连带着高考的目标学校都跟着一起调整了,倍感压力。
  可往骆书新旁边一坐,压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骆书新的存在感强到难以忽视,手上写着写着就忍不住要侧头瞟骆书新一眼。
  一开始是情难自禁,后来纯属抬杠,反复确认骆书新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的心情——还是说只有自己这么一惊一乍的,哪儿都不适应。
  骆书新搞起学习来有种物我两忘的境界,让他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写作业,他都能专注出单独开辟空间孤岛的感觉来。
  但姜鉴平均不到两分钟就要看他一眼,这频率也让他有些难以招架。
  又是一次姜鉴侧头,骆书新干脆转过头跟人对视,眼底的询问不加遮掩。
  姜鉴:“……”
  在对方审视之下,姜鉴有两分心虚,脑子一抽就把作业搬过来了,指着手上正在写的一道题,
  “这题我怎么算不对?”
  骆书新垂眸扫了一眼题干,眉毛微扬,
  “这题你不会?”
  姜鉴扔了脸皮不要,一口咬死,“不会!”
  不知道是不是姜鉴的错觉,他总觉得骆书新笑了一下。
  眉眼微弯,好心情像是会从他眼中溢出来。
  姜鉴撇开目光腹诽,有什么好笑的?
  姜鉴说不会,骆书新就真停笔给人讲,拿了一张草稿纸放在两人中间开始列式子。
  两颗头凑一块儿,距离近到姜鉴又能闻到骆书新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骆书新语调没什么起伏,但嗓音落在姜鉴耳朵里会化作毛茸茸的猫尾巴。
  姜鉴心里被挠的痒痒的,每次一哥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在他脚下蹭来蹭去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姜鉴走神走的光明正大,视线从草稿纸逐步移到骆书新的脸上。
  骆书新后知后觉,讲题的声音停下来,中性笔在拇指指背打了个转,再次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新晋男朋友。
  “诶,骆书新,我发现——”
  姜鉴迎着骆书新的审视目光,故意将语调拉的长长的,却始终不吐后面的字。
  眼底闪烁着光,骆书新想到每次明知故犯的闯祸一哥——反复确认你在看着它,然后一爪子把杯子推地上。
  骆书新心中微紧,觉得姜鉴没憋什么好主意,
  “什么?”
  姜鉴倾身凑近,“我好像发现一件事,想要证明一下。”
  为了讲题两人原本就凑的近,此时更是呼吸相闻,唇像是要落到骆书新脸上。
  骆书新转笔的手已经停下来了,指节将笔捏的很紧,关节微微泛白。
  虽然脸上仍绷着从容,但姜鉴却感知到骆书新的灵魂在挣扎要不要后退。
  骆书新,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纯情。
  之前姜鉴就对这件事若有所感,但是一直没有亲身证明过。
  两人的唇已经离的极近,好像一个抿唇的动作就能碰到对方,双方的呼吸也能清晰地落到对方的脸上。
  姜鉴的灵魂里住着一个恶趣味的孩子,人菜但瘾大那种。
  故意将距离控制在将碰未碰。
  本来是他试探骆书新,但姜鉴此时的心跳也有些加快。
  此时的一秒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姜鉴微微凑近,似乎是情不自禁。
  双唇相贴,柔软湿润。
  明明还没有如何,两人却都像是要忘记呼吸似的。
  恰在此刻,卧室门锁突然咔哒一声清响,同时把手转动。
  姜鉴像是突然惊醒,猛的撤回去。
  结果失去平衡,撞到椅子,连人带椅子直接翻地上。
  姜鉴和骆书新都以为是骆月起床了,打开了骆书新的卧室门。
  可此时开了锁的卧室门并没有被推开,只有一只油光水滑的大黑猫挤开一道门缝,走了进来。
  进门后察觉到来自姜鉴和骆书新的视线聚集,它微微侧了一下脑袋,似乎有些疑惑这两人为什么都盯着自己。
  姜鉴:“……”
  骆书新:“……它会开门。”
  姜鉴:“…………”
  一哥很快放弃了思考,高贵如它,抖着一身毛颠颠的往前走了几步,一步跳上骆书新的床,在上面窝下来,翘着后腿舔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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