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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冷面猎户竟然是个恋爱脑/穿越猎户小夫郎后夫君宠爆了(穿越重生)——元喵

时间:2024-03-25 09:03:03  作者:元喵
  林母牵着夏清走到门口,打开门,同样一身喜服的林煦炎已经等着了。
  两人目光短暂的对视,林煦炎转身背对着夏清蹲下,收到林母示意,夏清趴上林煦炎宽厚的背,搂着他的脖子。
  起身的瞬间,夏清小小声在林煦炎耳边唤了句哥哥。
  林煦炎嘴角是毫不掩饰的笑,两个人牵过手、抱过,这还是第一次将夏清背起来。
  身姿挺拔,步伐矫健,在众人的欢呼喝彩中,背着头彩大步跨过火盆,进了新房。
  “哟,炎小子的夫郎可长的真是俊俏,那双眼睛可生的太漂亮了。”
  “怪不得素日冷脸对人的炎小子笑的这般开怀,可真的捡了大便宜咯。”
  “要是我以后能娶到这么好看的夫郎,保管什么都听他的。”
  “要我说娶个狐媚子回来,可不晓得看不看的住,要是以后骚起来满村子勾搭汉子,怕不是要弄的整个村子鸡飞狗跳,况且这么大的日子,娘家那边一个人影都没有,怕不是身份不干净哦!”
  “就是,看那一个个成了亲、没成亲的,有一个算一个,眼睛直勾勾地,恨不得黏人家身上,勾人的功夫,啧啧。”
  “我说王婆子,你这嘴巴子巴巴的,上嘴皮搭下嘴皮说的话一股子酸儿,莫不是看人林家今日娶亲这么大排面后悔了吧,想当初,不知道谁为了不把云哥儿嫁给人炎小子,说什么要多留几年,转天就许了人家,还到处造谣,坏人好事,这会儿见人家起来了,怎么,心思又活络啦,打算再给云哥儿寻摸个好人家。”
  “放你娘的屁,看我不扯了你这张老皮,我云哥儿在可是好好的在婆家,瞎奇葩胡说!”
  小小的新房,成了一方结界,隔绝外头的吵闹,一时间两人都只能听见对方胸腔里滚烫的心跳。
  林煦炎小心将人放在铺满了红枣、花生、桂圆的炕上,将夏清头上的红纸屑拿掉。
  一股皂荚香混着未知名的香味萦绕在林煦炎鼻尖,他眸光微动细细打量今日的夏清。
  不能细看,林煦炎喉头微紧,摸了摸夏清光滑的脸:“累了就睡一会儿,哥哥要去外面招呼客人,一会儿就回来。”
  新人进屋,管事敲锣开席。
  槐水村共一百二十户人家,村里有人家办酒席多是办十三桌。送礼大多是些家里的蛋、鸡鸭什么的,也有直接封个十几二十文的红封,各家亲疏又有不同。
  送礼不多,所以一家也不会都来,只会派一两个代表,当然也有脸皮厚的例外。
  附近几个村子办事的席面都是八大碗,多少素菜、荤菜几何全看主家安排。
  林煦炎是林家老大,蹉跎到二十一才成亲,林家自然重视。
  每桌五道荤菜,小炒鸡、土豆红烧肉、糟辣鱼、萝卜炖排骨,炒肉片。
  两个素菜,一个汤,凉拌黄瓜、苦瓜炒鸡蛋并一个丝瓜汤。
  厨房还蒸了只多不少的糙面馒头,虽不是尽白面的,但配上这满满一桌的菜,无人不夸赞。
  一时间,只能听见吸溜吸溜、吧嗒吧嗒的吃饭声。
  不年不节能吃到足足的油水林,来吃席的人恨不得多长出八张嘴。
  “林家日子看来是真的好起来了,看看这一盘盘满满当当的肉,吃起来就是过瘾,”一中年夫郎夹了一块红艳艳油汪汪的红烧肉放嘴里:“不像有些人家,又要面子又要里子的,到头来做个席面扣扣搜搜,一盘子荤菜还夹不了两筷子肉。”他眼睛剜了眼斜对面的王婆子。
  夫郎姓姚,两家是邻居,关系却不好。
  王婆子喜欢占便宜,两家地头又是挨在一起的,总偷偷摸摸去人地里摘两颗白菜一把葱的,东西不多,但恶心人。
  姚夫郎脾气爆,刚开始不知道是谁,插着腰在地里骂一早上,后来被撞见,两人差点打起来,两家从此便结了梁子。
  王婆子先前就被人堵了一回,现在又被指桑骂槐,想发脾气扔筷子走,但嘴巴有自已的想法,吃着肉就舍不得停下。
  林皓月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面条朝新房去。
  饶是他已经吃饱了,瞧着卧了荷包蛋、放了肉沫葱花的面条都忍不住咽口水。
  新夫郎进了新屋就一直在里头待着,他哥怕把清哥哥饿着,特地吩咐给做的。
  碗有些大,林皓月双手捧着,只好用屁股将门顶开又关上,刚巧对上正在吃红枣的夏清。
  “清哥哥饿了吧,我给你端了面条,这可是娘特地做的。”小脸神气得像是他自已做的一样。
  “阿月。”夏清抓了一把炕上的桂圆红枣花生给他:“好吃,给你吃。”
  林皓月把碗放到桌上,有些纠结地望着那一大把个头又大又红的红枣,咽了口唾沫,想吃,但怕挨打。
  那可是给大哥和清哥哥成亲讨得好彩头,他可不能馋嘴把大哥和清哥哥的好彩头吃了。
  一狠心,一跺脚,那把桂圆红枣花生就直溜溜地被夏清塞进他怀里。
  “谢谢清哥哥。”林皓月小黑脸上露出大大的笑,揣着好彩头美滋滋找小伙伴炫耀去了。
 
 
第20章 呜,大狗狗咬我(长更)
  好一番热闹过后,吃席的村民回了家,帮忙的妇人夫郎们收拾洗碗、擦洗桌面。
  大家都是干家里活的一把好手,动作麻利,没一会儿便收拾齐整,只等明日将借来的座椅板凳等归还便可。
  席面菜样备的足,没吃过荤菜素菜也都剩了些,但分给帮忙的人就不太够,但接的猪血凝的猪血旺到是有满满一大盆,一人分了一大块,外加没炒的猪下水。
  不仅如此,几人得了喜糖和一块新布巾,这可是其他家办酒都没有的,槐水村头一份,几人心里别提多美了。
  林家院子恢复往日平静。
  挨桌敬酒的林煦炎有些晕乎,同林母两人用竹枝扫打扫完院子自个回房休息。
  各种事多而杂,招待亲朋戚友,很是消耗人的精力。
  林煦炎的情绪却在酒精的作用下格外兴奋,冷清的人都变得柔和。
  正准备回屋,他想到今日喝了那么多酒,肯定一身酒气,回想今日闻到的香香小夫郎,要是熏到他可就不好了。
  等不及烧热水,直接用了一盆冷水擦洗后,带着一身水汽回了新房。
  满腔的激动兴奋没被冷水浇没,倒是被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给浇没了。
  脑子里的弦差点没绷住想去把人摇醒了。
  他目光落在屋子里新添的家具物什上,红艳艳的囍字,大红鸳鸯被褥,和躺在炕上睡得脸颊红扑扑的人儿。
  叹了口气,吹灯上炕,将人搂进怀里,发泄似的在夏清养了些肉的脸上咬了一口。
  他像隆冬里突然寻到猎物的孤狼,追捕、百般逗弄毫无生路的猎物,只待最后一刻一击咬断咽喉,吞吃入腹。
  然而孤狼爱上软糯的猎物,克服天性将其养在身边,毙命的撕咬变成宠溺的亲吻,最危险的地方变得安全。
  林煦炎似着魔,似上瘾,夏清是他不愿解除的诅咒,他开始一下下用犬齿轻轻碾磨夏清脸上的软肉,以解除心中难耐。
  夏清被扰得烦了,困的眼睛都没睁开便开始哼哼唧唧,一双手软塌塌地捶着林煦炎火烧似的胸膛。
  他以为自已打的很重,实则跟猫挠似的,弄得林煦炎被拍的地方痒,心里痒,哪哪都痒。
  “唔,大狗咬我。”夏清睁开眼,屋里黑漆漆的,啥也瞧不见,只一双闪着光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吓得一哆嗦。
  小声试探叫了声:“哥、哥哥……”
  无人应答。
  双眼适应了黑暗,月光透过白色透亮的窗纸,夏清瞧见炕上隆起的大鼓包。
  一点点挪动身体,将自已和鼓包融为一体。
  熟悉的气味混合着一点酒香扑进夏清鼻息间,他觉得自已也有点热,有一点想尝尝阿爹不让喝的酒。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夏清伸出手摸索着放在林煦炎脸上,烫的他一缩。
  “呀,好烫,哥哥发热了吗。”夏清动作杂乱地在林煦炎脸上拍了拍。
  无法,林煦炎捉着作乱的手,忍着道:“别动。”
  夏清噤了声,人都躺得板板正正,只剩一双眼神滴溜溜的转,今晚的哥哥好像有点不一样,夏清觉得喉咙有点紧。
  一双滚烫、掌心布满茧子的大手探进里衣,摩挲着敏感的腰腹,夏清打了个抖,竟生出羞赧,林煦炎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从夏清脸上透出。
  夏清想到早晨婶婶给他说的,和哥哥成亲,以后就会有小宝宝。
  夏清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有小宝宝,难道只需要哥哥在他肚子上摸摸就能有小宝宝了吗。
  看着身旁的人强忍着颤栗,林煦炎心里生出几分隐匿的快感。
  他目光深邃,栖身压下,同夏清交换了绵长又带着侵略性的吻……
  ——
  翌日,夏清醒来,腰间一双大手桎梏住他的腰,腿也被压着,动弹不得,整个人变成了人形大抱枕。
  想着昨晚林煦炎对他又咬又啃的,嘴都痛了,顿时生气了。
  奈何整个人都在别人手里,跑也跑不掉,动也动不了,只好一个人生闷气。
  林煦炎若有所感,睁开眼睛,瞧着被自已搂在怀里的人,面颊红润,撅着嘴,气鼓鼓的样子,着实可爱。
  他一翻身,夏清带着些微惊恐的表情趴到他身上,撅着的嘴变成了o形,像只忘记吐泡泡的小呆鱼。
  林煦炎被逗笑了,大掌落在夏清脑后,微微抬头吻住夏清的唇。
  不似昨晚的急躁,温柔又缱绻。
  不知碰到哪,夏清撕了一声,模糊咕哝:“呜,疼!”
  林煦炎连忙停下,护着人坐到炕上。
  此时的夏清跨坐在林煦炎腿上,双手虚搂他的脖颈,眸子里含着泪光,嘴巴瘪着,轻轻吸着鼻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怎么了,哪疼。”林煦炎叹气,他还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吃到,新婚之夜,抱着娇软的新夫郎盖着被子纯睡觉,他也很苦恼。
  “坏哥哥,”夏清拍打林煦炎的肩背:“你是,坏狗狗,咬我,呜呜……”
  林煦炎:……
  “哪疼,给哥哥看看。”
  夏清觉得委屈,使小性子,可坏哥哥又温柔的亲他的脸,他的眼睛,他舍不得和哥哥生气,说话就超级小声。
  “嘴,嘴里疼,咬到了。”
  “乖,张开给哥哥看看。”
  夏清望着他,缓缓将嘴巴张开,林煦炎捧着他的脸,凑近了看那张粉嫩嫩的口腔。
  排列整齐的贝齿,有些无处安放的小舌,林煦炎狠狠在心里骂了自已一句,这个时候还想别的。
  收回心神,在左侧口腔内壁上有一个白色的小点。
  是咬破了长出的溃疡。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夏清伏在林煦炎肩头,依赖地蹭着他的颈窝,语气有些委屈:“哥哥,下次可以轻点吗。”
  两人穿戴整齐出了屋子,时辰还算早,这几天林母忙的累了,这会儿还没起。
  成亲前林母就同林煦炎说了,他们家没那么多规矩,新妇进门第一日也不用敬什么茶,只要他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就成。
  也不用那么着急要孩子,夏清还小,身子骨弱,需好好养养,况且夫郎比女子受孕更难,所有一切顺其自然。
  但唯独一点,林母告诫他,需好好待夏清,既然想好成了亲,是万不能辜负人家哥儿,林家从不休妻,且只能娶一人。
  终于睡回自已房间的林皓月自然也没起,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要是没人喊,可以睡到日头晒屁股都不见动弹一下。
  林煦炎麻溜儿地点燃灶火,先烧了水给夏清洗漱后,另起锅等水烧开从米缸里舀了半碗精米熬粥,又热了些办酒剩的小菜和糙面馒头。
  小火熬煮的米粥渐渐熬出米油,特意的清香勾着睡了一晚的馋虫。
  夏清走到灶边,眼巴巴瞧着那一锅熬的软烂的米粥。
  “哥哥,我饿了。”
  “哥哥给你凉一碗,等会儿就能吃了。”
  夏清坐在厨房门口的小凳子前,小口小口吃着哥哥特意给他熬的米粥,心里乐开了花。
  哥哥熬的粥,好甜。
  林煦炎三两下吃完,到后院喂鸡鸭。
  除了家里先前的两只鸭子,还多了昨日成亲村长家和隔壁刘婶子家随礼的两只母鸡,都是可以下蛋的。
  此刻鸭子和鸡都在圈里这跑两脚那啄几下的找食吃。
  见有人端着食盆来,就知道是喂吃的了,哒哒哒几下窜到圈门口等着吃食。
  林煦炎将混了剁碎猪草的麦麸,连着食盆一起放进圈里,他手长脚长,连圈门都不用开,弯腰就能放进去。
  旁边关猪的圈已经空了,独剩几坨没来的及清扫的粪便。
  来年到时可以抱头猪仔回来养着,养到过年自已留半头,还可以卖半头。
  一斤猪肉十文钱,不同部位价格略有不同,核算下来也是笔不小的进项。
  不过猪圈鸡圈都需要修葺一番,免得冬日给冻着。
  他们家后院也大,但空着的地方多,就挨着院墙边种了几颗丝瓜和一排小葱。
  临近秋天的尾巴,丝瓜的藤叶开始变黄,没来得及摘的小丝瓜都长的有他小臂粗,虽是不能吃,但可以等到丝瓜彻底老了,变成丝瓜落,到时把里头黑色的种子倒出来收集,来年撒进土里也能发芽。
  剩下的丝瓜落可以用来做刷锅棒,不会伤锅,或是拆成薄片,用线连起来,做成蒸屉,蒸馒头什么的透气又不粘。
  剩下的空地该用起来,以前他光是和他娘弄地里的活计都忙不过来,现在时间多了,不用一连大半个月的住山上,可以把后院的地翻一翻,种点冬日可以吃的小菜,就不用大老远跑到地里摘菜。
  收拾完回前院,林母房门开着,人正从林皓月屋里出来,手里提溜着睡眼惺忪的林皓月。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早晨可要吃点东西才好。”睡一夜胃里空落落的,要是长久不吃早食,可是要害病的。
  以前家里穷,条件不好,能吃饱就不讲究,眼下的日子是越来越好,越过越顺溜,自然是要注意些。
  林煦炎揉了一把林皓月睡乱的鸡窝头:“去洗洗,我熬了米粥,加了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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