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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银狐崽崽的老爸(穿越重生)——白荔枝

时间:2024-03-25 09:24:34  作者:白荔枝
  小白坐进苏阳摊开的行李箱盖,单手撑在腿上托着下巴,“叭叭,睡五觉起来你就回来了是吗?”
  “是啊。五个晚上,第六天就回来了。”苏阳正在收拾行李,衣服挑最轻便实用的,外套也只需一件换洗,最占行李箱空间的还要数正装西服,挂着衣架包着防尘袋,放进30寸行李箱的最底层。
  小白最近都在被迫接受叭叭要离开的心理建设,可真正到了分别时刻,还是会忍不住情绪低落。他沮丧地叹了口气,“那我想你的时候,能打电话吗?看到脸的那种。”
  “那叫视频,可以的。”苏阳叠衣服的手没停,暗暗计算了下时差,“你早上起来或者中午休息的时候,都可以。晚上睡觉不行,知道了吗?”
  小白不解,歪了下脑袋,“为什么晚上睡觉不行呢?”
  “因为有时差。”苏阳蹲在箱子边,把叠好的衣服一件件码放进行李箱,自知绕不开时差这个词,想了想说,“时差就是太阳照到你这里的时候,爸爸那边只有月亮。”
  小身板瞬间直了起来,小白黑曜石般乌黑的瞳仁忽地闪亮起来,“哇,好有意思的地方,我也想去。”小东西作势往行李箱盖里一躺,缩成小小的一团,“就这样悄悄带我去吧。”
  苏阳心软地捏了把儿子脸颊,“等你再长大一点,可以长途飞行的时候。”
  小白正要说,我已经长大了一点,被苏阳很有先见之明预判到:“不是几秒钟的那种长大,等你不会因为环境对身体失去控制的时候。”
  眸光晦暗下来,小白低落地“哦”一声,心想那不知道要多久后了。
  敞开的卧室门被余渊敲响,而后柔声提醒:“可以开饭了。”
  “好,来了。”苏阳把儿子从行李行箱里拎出来,“自己去洗手。”
  他听着儿子跑远的脚步声,放好最后几样随身衣服,合拢行李箱,提起来靠放进墙角,余光瞥到余渊仍站在门框下。
  两人自那日车内交谈过后,就没有再打过照面,倒不是刻意,苏阳是真忙,接连几日都深夜才回到公寓。
  苏阳走过去,坦然迎视着他,“有事?”
  余渊跟他并排出卧室,低低地说了句:“客厅花架上那盆绿植不见了。”
  苏阳疑惑地看他一眼,“文竹?我拿回办公室了。”
  余渊以为他会有点懊恼,会说拿回公司不久便枯萎了,然后问是不是养护出了问题。而自己就有机会告诉他只能养在家里,或许看情况顺便再逗一逗他。
  但苏阳只是平淡地说:“枯黄得很厉害,扔掉了。”
  原来期待落空是这种感觉,余渊脚下微滞,慢苏阳半步,“为什么丢掉?为什么不再试一试?”自知有些失态,又改口往回找补:“我的意思是……你之前很紧张它。”
  罗阿姨已经离开,小白吃力地爬高脚凳,被苏阳一把捞了上去。他也跟着坐下来,视线转回向余渊,笑了下,“你今天有点奇怪,一盆植物养不好就丢了,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吃饭吧。”
  一顿饭吃得异常沉默,直到快结束,也没再缓和好气氛。
  余渊晚餐向来吃不多,今天更甚,提前放下碗筷,用餐巾细致地擦了擦嘴巴,“明天几点的航班?要不要……”
  他的话没说完便被苏阳打断,“不用,耿乐来接我。”一定是自己的错觉,才会觉得余渊脸上闪过遗憾和失落表情,到底心软,解释道:“十点钟最堵的时候,耿乐顺路,比较方便。”
  苏阳说得也是事实,航班十一点半起飞,去机场不堵车也要将近一个半小时。送一趟来回往返,半天时间搭在路上,完全没必要。
  第二天他离开时,二楼一大一小还没起床。耿乐难得起大早,八点不到就在公寓楼下等他了。
  经过十二小时的飞行,飞机平稳降落伦敦希思罗机场。
  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国内凌晨一点,这个时候小白大概率在呼呼大睡。苏阳没有要报平安的亲友,跟随人潮排队办入境手续,然后出关取行李,忙了一路,直到坐上接机的商务车,他才有时间联网看手机。
  机场附近信号不太好,圈圈转了许久,终于稳定下来。
  一条新信息随即跳出。
  是一小时前发的———【余:落地了吗?】
  苏阳估算了下时差,国内这会儿是深夜,又隔了一小时,再回复似乎不太妥。随手问候而已,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等几小时后儿子睡醒,肯定会直接打电话来。他这么想着,把手机塞回口袋。
  冬季的伦敦天黑得特别早,将将五点天色便完全暗了下来。车窗外是黑夜复黑夜,跟任何城市并没什么两样,高大的紫衫树影匆匆掠过眼前。
  半小时后,车辆到达酒店。
  办好入住,回到房间,苏阳泡了个澡,出来后裹着酒店浴袍,蹲在行李箱前找睡衣。从左翻到右,再从右翻回左,只找到一条睡裤,睡衣却无影无踪。明明记得叠好放在一起的,最终他只得抽了件打底白体恤套上,隔音耳塞一戴倒时差去了。
  苏阳不知道的是,自己苦苦寻找的睡衣,此刻正被儿子紧紧抱着。
  小白睡了一觉醒来,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父亲翻来覆去吵醒的日常,他对声音不敏感,但对动作异常敏锐。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我也很舍不得,但还是先借给你吧,父亲。”
  余渊在黑暗中怔了下,侧转回身,低沉地问:“又吵醒你了?什么先借给我?”
  小白一骨碌半撑起身,依依不舍地递出带有爸爸温暖味道的睡衣,“我在叭叭行李箱里偷偷拿的,抱着就能睡着了。”
  余渊拿在手中,丝滑的衣料触感,拧开一点床头灯,柔光里看清是苏阳常穿的那件睡衣,“………………”
 
 
第50章 
  苏阳睡到半夜, 是被饿醒的。他取下降噪耳塞,习惯性查看手机,一堆耿乐的信息和未接来电。
  当地时间晚上十点,国内还不到六点, 即便早训晨跑, 小白也不会起这么早。但就像有心灵感应般, 屏幕恰巧弹出余渊的视频通话请求。
  余渊不会给他打视频电话,肯定是儿子,苏阳想也没想直接划开接听。
  果不其然,小白肉呼呼的脸瞬间占满屏幕,“叭叭!”
  “怎么起这么早?”苏阳在被窝里翻了个身, 把手机靠在枕头上,一个死亡角度,但还是帅的,画面硬生生被颜值强撑起来。
  小白有样学样,下巴垫在手背上, 嘟着嘴:“因为我太想你了,怎么也睡不着, 父亲也是。”
  屏幕中一只宽大的手掌盖下, 揉了一把小白发顶, “说你自己就好, 别带上我。”
  小白侧过脸, 朝余渊说了句:“可是父亲你夜里枕在了睡衣上,我推都推不开。”
  苏阳迅速抓取到关键词,把手机凑近了, 疑惑地问:“什么睡衣?”
  “就是…………”小白还没来得及坦白从宽,屏幕跟着一黑, 说话声变得含糊不清,扬声器里只剩一阵听不懂的咕哝。
  是小白被余渊捂住了嘴巴,混乱中打翻手机,屏幕朝下盖在床上。
  小东西被捞到一边,余渊凑近儿子耳旁,压低声音讨价还价:“给你买个新玩具,换个话题,别再说睡衣了。”
  小白呜呜两声,没办法说话,干脆用手势比了个‘OK’。
  “好。”余渊这才松手放开他。
  小白扶起屏幕,若无其事地继续视频,“叭叭,我刚才没有说睡衣呢,接下来我也不会说了哦。”言闭还很此地无银地看了眼屏幕外,好像在说父亲你看我多棒,任务完成得多好。
  苏阳很懂地笑了下,勾起手指弹了下屏幕,“我的睡衣被你拿了是不是?”
  余渊:…………
  这一个玩具算是白瞎了。但他更不知,儿子刚才那手势并非‘OK’的意思,而是代表着3……
  苏阳跟小白闲聊着,房间门外传来敲门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他拿着手机去开门,镜头随动作晃动着,“好啦,你去洗漱或者再接着睡会儿,有人来了,爸爸要挂了。”
  小白恋恋不舍,“啊?可是才没打几分钟呢。”
  门打开,没有任何悬念,是耿乐。他看到手机视频界面上的小白,抬臂一勾,搂住苏阳脖子,硬挤进画面中,“嗨,白白小可爱。”
  耿乐穿藏青奢牌棒球外套,搭配深灰克罗心十字架满印牛仔裤。修长脖颈间戴着条夸张的骷髅装饰链,耳钉显眼,一种邪性的潮。
  小白甜甜地叫了声:“哥哥叔叔。”
  “哎,乖小白,爸爸今晚先借我,回来给你买礼物补偿哈。”
  苏阳躲开他的钳制,干脆把手机和儿子都让给他,自己去卫生间洗漱了。
  小白趴回床上,右掌托着脸颊,“咦?可是叭叭说我这边太阳升起的时候,你们那边只有月亮。月亮出来就不能出门了呀。”
  耿乐意味不明地笑:“你是小孩子嘛,当然不能出门啦,我们大人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话音刚落,手机猛然被抽走,苏阳狠狠瞪他一眼,把手机架在洗漱台上,一个更死亡的角度,仰视着拍他下巴。
  苏阳迅速吐掉牙膏泡沫,漱了口,“好了,就到这里吧,爸爸要去吃点东西,晚上睡觉前我们再打一次视频电话。”
  小白虽然心里很不舍,但还是听话地说了拜拜。视频切断,画面消失,他把手机还给余渊,情绪很快从低落中抽离,“父亲,别忘了三个玩具哦。”
  余渊嫌弃地看向儿子:“你还好意思提?再说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你买三个玩具了。忘了你爸爸说过,一次只能买一样吗?”
  “大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小白一本正经地伸出右手,又比了个‘OK’,左手从三根戳出的指头上一一点过,“1、2、3。你说好。”
  余渊:…………
  他想到刚才视频里耿乐的话,从落地窗边的休闲椅上挪回来,坐到床沿边,“你爸爸他……平时晚上都做些什么?”
  小白三个玩具都没讨到说法,正在气头上呢,拒不配合回答,鼻腔轻“哼”一声,转身留给余渊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简直跟苏阳生气的时候一模一样。
  余渊反而笑了,“三个就三个,下不为例。你小子自成一国的是吗,所有思维都跟一般人不一样。”
  小白不懂自成一国是什么意思,但被哄好了,转回身,“啊?”
  余渊知道又涉及到儿子的知识盲区,避免越解释触及盲区越多,索性绕开话题:“你先回答刚才的问题。”
  小白看问题角度虽清奇,记性却很好,自动在心里倒放对话,“哦,爸爸每天晚上陪我,然后画图。他说多工作才有钱给我买玩具。”
  “这样。他不跟朋友出去玩吗?”
  小白认真回忆思考了下,以示对三个玩具的尊重,摇摇头,“叭叭很忙,没有时间,他说忙过了这段时间,我们就能有新家了。”
  事实证明三个玩具还是物有所值的,小白这个话痨,说得越多套出有效信息的几率越大。
  余渊把儿子抱坐在自己膝头,面对面的姿势,沉声问道:“新家是什么意思?”
  “新家就是…………”新家就是新家啊,还能有什么意思?小白努力了一下,仍旧卡壳。
  “算了,不为难你。换衣服洗漱,吃完早餐去买玩具。”
  “好耶!”
  这边东八区的两父子,怀着截然不同的心情出了卧室。那边伦敦标准时区的两位合伙人,也出了酒店。
  阴沉沉的天飘起雪,令圣诞气氛更增添一份浪漫滤镜。
  苏阳以为只是出门觅食,谁知出了酒店,耿乐就拦了一辆出租车,推他进后排座位。
  “去哪?”苏阳察觉出不对劲,问道。
  耿乐神秘兮兮地笑了下,“带你见市面,好地方。”
  十几分钟车程后,出租车在一间酒吧门口停下来。
  如果一开始知道要来酒吧,苏阳肯定是拒绝的,这种世面他一点兴趣都没,情愿留在酒店点个外卖。
  推开厚重的双开隔音门,音浪扑面而来。酒吧里灯光晦暗,只亮着镭射摇滚灯和氛围灯带。苏阳跟着耿穿行在人头攒动的走廊间,说话只能靠吼。尝试了两次沟通后,无奈放弃挣扎,沉默地往里走。
  耿乐轻车熟路,带着苏阳七拐八拐,绕过U字型的舞池。
  当值的酒保认出他,扬了扬不锈钢雪克杯跟他打招呼,跟着指了指吧台右侧的通道。耿乐扬了扬下巴,算是回应,转身一把揽过苏阳,将他带进卡座区。
  卡座上乌压压已经坐了很多人,男男女女,除了亚洲面孔,也有白皮肤和黑皮肤。
  相比较舞池那侧的电子摇滚背景音,这里稍微安静了些,面对面近距离说话还是能听见的。
  苏阳凑在耿乐耳边,“这是干什么?”
  耿乐喊着回:“别怕,放心。都是留学生,大部分是学弟学妹。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他这么喊,卡座上的人都听见了,跟着起哄,“我们是好人啊,哥哥!”
  耿乐机票刚买那会,这个局就凑好了,大家都对这位公子哥的合伙人十分感兴趣。
  百闻不如一见,被夸上天也不算太言过其实,卡座上纷纷让出空位,但受欢迎的就只有新鲜面孔苏阳,耿乐反倒被冷落。
  苏阳盛情难却,被两个女生拉走一起挨着坐。
  扯着嗓子喊太费劲,姑娘们渐渐地失去了聊天增进认识的兴致,只剩下喝酒和跳舞,场面乱哄哄,但十分热闹。
  这里没有酒桌文化,更不会有人劝酒,喝不喝全凭自己心意。起初抵触情绪渐消,甘冽醇厚的苏格兰威士忌一杯接一杯,苏阳酒量不错,融入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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