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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近代现代)——白绛

时间:2024-03-26 09:07:48  作者:白绛
  “先回答我,”靳柏川的下巴压着云肴的发顶,一手箍着云肴的腰身,“是不是?”
  云肴这才道:“有这个想法而已,会开车很方便,能省不少的事。”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和靳柏川出去的时候,总是他开车,云肴想让他休息一下,自己能为他做点什么,这点小事情也好,其他那些理由……
  他没有那么需要省事,交通便利的今天,他也不认为一定要掌握开车的技能。
  “那我教你?”靳柏川突然提议。
  “你教我啊?你有时间吗?”
  “怎么没有,接下来两天都跟你在一起,先带你熟悉一下车子好了,让你心里有个数。”
  说时迟那时快,靳柏川这就从床上走了下来,穿好衣服,睡醒之后精神焕发,他带云肴出了门,用自己的车,在他找到的训练场地里教云肴开车。
  从认识车子里的各种操作键开始。
  可能因为靳柏川的车太好,里面的按键也比一般的车辆多,操作起来就更麻烦了,云肴需要记住很多东西,后来靳柏川觉得有点繁琐,就抛弃了那些普通车辆所没有的功能,只教给云肴一些基础的操作方法。
  “你试试,摸这里,”靳柏川把他的手带到方向盘,“这个手旋转的时候,另一只手要拿过来,扶稳,这样能把方向盘打直。”
  云肴认真地操作着,训练场地空旷无人,他们不会出什么意外,但作为新手,什么都想要跃跃欲试,但又会有点害怕,于是靳柏川过来的时候,他只学了一点点东西,并没有真的自己开车上过路。
  后面因为其他事情,云肴也没有太在学车上下过功夫,懂一点基础的东西,其他的他打算留在正式考驾照的时候学习。
  这次他还没有学多少,和许久不见的恋人就在车里上演起了火热的交流,云肴自己是羞于在这种室外场地的,可没办法,他太喜欢他的恋人,无法抵御靳柏川的触碰,便能在他略施小计后缴械投降……
  云肴早已经从主驾驶翻到了副驾驶靳柏川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跪坐在他的怀里,唇被他咬出了水渍,他贴着靳柏川的面颊喘息,抓着他衣衫的双手掐得指尖雪白。
  “川哥……”
  “嗯?”靳柏川在他耳边滚烫地回应。
  云肴呜咽不清,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他一口咬住靳柏川的肩膀,闷下了所有求饶的话语。
  男同学相邀他的事并没有就这样过去,当天夜里,靳柏川拿起他的手机时,恰逢那男同学发消息过来给他,于是靳柏川问起,云肴就把整件事跟他说了。
  他并不向他的恋人隐瞒任何事,尤其这种有点暧昧不明的举动,所以约定的那天,云肴没有失约,但是靳柏川也跟去了,这就让场面非常难看。
  云肴不知道靳柏川跟他说了什么,总之,他让他们单独相处的那一会,云肴再也没见过那个男同学来跟他搭讪。
  云肴问靳柏川,他不说,云肴就自己猜,可是他没猜对,猜了无数种可能,他的恋人只是摇摇头。
  “那是什么啊?”云肴抓着靳柏川的手,贴着他求问,“川哥……”
  靳柏川最受不了他声音一软,也就作罢,捧着云肴的脸颊,在他耳边低语:“不是要你自己定价?我跟他说,你的画七十万一幅,他还要不要。”
  云肴惊诧于这样的海口。
  可靳柏川却一脸的认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吻了下他的耳朵继续说:“你手底下出的东西值得更高的价钱,如果他砸得起,我二话不说。”
  “什么?”
  “把你送他。”
  云肴生闷气,抽回了手。
  而后他听到靳柏川的一声笑,云肴被拦腰抱起,只听他丢下一句:“闹呢,你的画价值千金,有的可量,但你是我的无价之宝。”
  靳柏川低头凝视怀里的人,眼神格外认真严肃,补充道:“没人买得起。”
  他的神色里没有甜言蜜语的敷衍哄骗,只有一副极强的势在必得之意。
  ·
  甜腻的过往像冰雹砸进云肴翻涌的脑海里,他想对这个人陌生,想对这张脸陌生,可是要他怎么装出生疏和绝对的冷漠?他和他的肌肤之亲,和他的生活在一起的那三年,身心的交融,是靳泽触碰他一下,云肴就体热的程度。
  他被吻过的地方皮肤一片滚烫,那一耳光扇在靳泽的脸上,打停了他疯狂的举动,云肴躺在他的身下,抬头看着他,视线里一片模糊。
  这一巴掌不算轻,在靳泽的脸上留下深深的指印,云肴被他威胁,被他索要答案,侧头埋进床褥里,把嘴咬得死紧。
  “你要是觉得能把嘴巴咬死了,那你就咬着,你和靳辰的事,我会调查清楚,”靳泽看着床上的人说,“当然,如果我没查出来,那是你的幸运,如果让我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苟合,云肴,你别怪我。”
  云肴快要被他逼疯:“我们已经结束了,答案对你来说还有那么重要吗?”
  “你说呢!”靳泽怒吼,这是他心里解不开的结,但云肴显然不这么认为,他那样轻视他对这段恋情的看法,那样轻视他给自己带来的伤害?
  靳泽把云肴的脸掰过来,掐着云肴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听清自己的每一句质疑:“就这么巧跟我弟弟搞在一起?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云肴躺着看他,他的下巴传来痛感,仰面对上的目光那样凶悍,云肴受到感染,心中越发坚定,一字一句道:“靳泽,那你听清楚,我不要你了,我甩了你,我不想做你的情人了,这就是答案,可以了吗?”
  “我有把你当情人吗?那三年我把你当情人对待了吗?!”靳泽的手指扣着云肴的后脑勺,和他咫尺距离,云肴的眼睛里倒映着他凶悍的样子,“你跑去跟我弟弟订婚,他妈的云肴你扯不扯?”
  云肴深深闭上眼睛,很久后才睁开看他:“那你想怎么样呢?”
  云肴直面靳泽眼里的怒火,踏进靳家那天,他知道他们迟早有这样的纷争,他做足了准备,现在也不会手足无措。
  “你现在的样子又算什么呢?家主,”云肴刀刀致命,直逼靳泽的心而去,“你也说了,那是三年前,不管三年前我们是什么样,你对我怎样,我甩了你是事实不是吗?您是靳家的家主啊,整个京州的人物都要看你脸色,您在京州这样的权势,去花时间精力查一个您情人当初跟您分手的理由?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取悦你了吗?”
  云肴抓紧手底下的被子,指骨泛白,停顿许久,在靳泽越来越沉的脸色下,提出致命的一语:“靳柏川,你是爱不起别人了吗?”
 
 
第34章 赌局
  他不是说过很多次, 表达过无数次,他对自己已经没有感觉和理由了吗?
  不是要他不要这样自负吗?
  那他靳泽现在的所作所为和不甘的模样又要怎么解释呢?
  真正在扯的人是他靳泽。
  难道不对吗?
  靳泽盯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大概是没想到他云肴能放出这样的狠话, 又或者是被云肴一棒子给敲醒了,是了,他在做什么?
  他这副不甘的样子是在执着什么?
  三年前提出恋情结束的人是云肴,他没有找他算账不是已经算对他很好了吗?他执着于那个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呢?
  靳泽扣着云肴的手越来越松, 他感到嘴里生了铁锈的味道,他咽一口气, 却并没有成功吞掉那股没来由的腥味, 靳泽的手撑在床板上,他低头笑出了声。
  云肴听着他癫狂的笑声, 做足了防备,现在就是靳泽反手打他,他都不会惊诧,他这番话说出来,就知道有什么后果和代价,他知道这几句话的重量。
  “你太厉害了,”靳泽抬头凝视云肴, 他探着云肴眼里防备的光,两手撑在云肴的身侧,不带有称赞意义地夸奖道:“云肴, 你真的太厉害了, 让我五体投地。”
  话落, 靳泽从床上起身。
  云肴半躺在床上, 他的目光紧紧跟着靳泽, 生怕他有什么突然性的举动,他把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不从眼里流露出一星半点的恐惧,全都是绝情。
  “你说的对,你什么身份,我一个情人而已,对吗?一个情人,我何必为你花这么多精力?听起来是我不体面了,”靳泽拍拍手,低头看看地板,又看看床上的人,“是我过不去,对不对?是我过不去。”
  云肴的手腕很痛,刚才摔下来时扭到了,但是他没有表露在脸上,此刻也无暇顾及那点伤痛,他盯着靳泽眼睛里的风暴,等着随时卷死自己。
  “现在你是我弟弟的恋人,”靳泽点点头,像是在说服自己认可什么,“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过去式有他妈什么好聊的?我应该随心一点,跟你当初一样,想甩了我就甩了我,既然这么随心,我是不是也可以对你随心一点?”
  云肴屏住呼吸,室内是他心跳的起伏声,他手底下的床单被抓出了褶皱,而他本人是不自知的。
  “靳辰马上就要回来,我在想,我们那点过去,是不是也不用藏得这么深?”靳泽说:“你既然要嫁给我弟弟,要进入靳家,那么,让靳家人知道你的过去,是不是这样对他们,和对我弟弟更公平?你觉得呢?”
  “靳泽你不要再发疯了……”
  “我发疯?”靳泽摊摊手,笑了声,“对,又是我在发疯了,分手分的不干净,分得莫名其妙就是这么个下场,但凡你给出我一个合理的借口我都不用这些年苦思冥想到底为什么。”
  靳泽说着自嘲地笑了笑:“好了云肴,算你厉害,真的,我不问你为什么了好不好?”
  靳泽抬步向前,重新跪在床边,他一把抓起云肴的衣领,把他拎在身前,眼里露出凶光:“你有没有体会过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云肴只是盯着他。
  靳泽欣赏他的面庞,欣赏他此刻的镇定,他对云肴甘拜下风,他承认,三年后他见到这个人,还是欣赏和喜欢,欣赏他的勇气,喜欢他眼里的冷静,那真是强者才有的姿态,处变不惊的姿态。
  太过于迷人。
  “我想你体会过了,我再帮你一把好不好?”靳泽说:“被抛弃不如被针对,你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你想知道你这样甩了我,本该在京州受到什么待遇吗?”
  靳泽压在他耳边说:“既然你认为我们是情人,那你就该有情人不安分的下场,来跟我赌,你在靳家能撑到第几天。”
  云肴抓住靳泽的手,控制自己将要紊乱的呼吸,他抓着靳泽的手腕,眼神那样冷静绝情:“好啊,我跟你赌。”
  靳泽拨弄着他耳边的发丝,明明是当年的动作,却没有当年的温存。
  “好,”靳泽触碰他的肌肤,云肴的皮肤温度很冷,与他的指尖温度一模一样,“记住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要让我失望,我不想看见你哪天站在我的面前哭,求我撤销这个赌局。”
  “我赢了家主会让我跟您弟弟结婚吗?”在这样的压力下,云肴还能问出这样的话,任谁来听都是那样的大胆有魄力,靳泽也是一样,他太佩服自己曾经这位恋人。
  “你赢了,我可以亲手把你抱进新房里。”靳泽的玩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带着那样强的讽刺意义。
  云肴听着,冷静道:“那就放马过来。”接着,他不知道为了什么,冷刀子又插了一把过去,“我等着家主您把我抱进您弟弟的新房里。”
  三年来,靳泽所处的情人里,没人有这样的魄力。
  三年来,靳泽所见过认识的人里,没有人跟他这样叫板过。
  他知道虚张声势和自信满满的区别,而云肴的状态显然哪种都不是,他像是只为了捅穿自己的心脏,所说的每一句话里,都带着极强的挑衅之意。
  靳泽的拇指用力地按压过云肴的唇角,而后甩开人,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房门被重重摔上,在“砰”的一声响后,紧盯着靳泽和房门的云肴也随之跌落下去,他摔在柔软的床铺里,手心里全是湿热的汗。
  云肴一把将被子抓在手里,指骨格外用力,他大口地喘息,像离水许久许久的鱼,房间里传着骇人的喘息声,好像下一秒那人就会死去。
  ·
  周五的下午,花乐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打算要去看看许久没见的朋友。
  从云肴搬进靳家以后,她就一直没能有机会见他一面,花乐不知道云肴的生活怎么样,她有点儿担心。
  但是她打了电话,却没有人接听,花乐这才去了云肴的公司,找到他所属的那间工作室,看见了他的师父付良。
  “付叔叔,”花乐摆摆手,跑了过去,捂着自己刚买的最新款包包问:“我来找云肴,他在吗?”
  “花乐,好久不见,”付良认识她,跟云肴来往的也就那么几个,花乐是最频繁的,“云肴不在,他请假了。”
  “请假?什么时候?”
  “前两天,请了一周呢,”付良说:“没说为什么,我也没多问,准许了。”
  “这样啊,”花乐点点头:“那谢谢付叔,我再联系他看看吧。”
  “怎么了?找不到人了吗?”
  “不是,就是刚打电话没人接,我才想着来他公司里看看,他不在我就先走了,叔叔再见哈。”
  “路上小心。”
  花乐这就告别了付良,心中的疑虑和担忧加强了些,她只想快点见到云肴,但是她不太敢去靳家,而且具体位置她也不是很熟悉,花乐只能不停地给云肴打电话,好在这一次他有接通。
  “喂云肴?你在哪呢?我花花,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电话一通花乐就不停地追问,得知云肴的位置,她道:“哦好,那我现在过去,见面再说吧。”
  花乐挂了电话,拦了辆出租车,就奔赴云肴的方位去了。
  一切和花乐想象的都不一样,她没有和云肴在靳家见面,所到的地方虽然也是一幢别墅前,但并没有看见什么人烟。
  只有云肴刚从那扇门前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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