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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近代现代)——白绛

时间:2024-03-26 09:07:48  作者:白绛
  花乐下了车,匆匆跑了过去,她上下打量了云肴一眼,回头再看看他身后的房子,问道:“这里是哪儿?”
  云肴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心里有数,但是云肴并不确定,所以没有草率的回答。
  花乐看着房子说:“看着好有钱,不是靳家吧?”
  云肴说:“不是。”
  花乐点点头,然后发现云肴走路不太方便的样子,急忙伸出手扶住了人,关心道:“脚怎么了?”
  “扭伤,没事。”
  “就因为这个请假的吗?”
  云肴转头看她。
  花乐解释道:“我刚刚去你公司了,见了你师父,他跟我说你请假了。”
  “你去公司干什么?”
  “找你啊,你一直不回我电话,我怕你被靳家针对了。”
  针对……说的还真准啊,虽然还没有,但是很快就要有了吧。
  花乐发现云肴的情绪不太对,捂嘴道:“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
  云肴不想花乐知晓担心,藏事道:“没有,我在靳家很好,这两天只是在忙,手机换新了,这些我都跟你说了。”
  “这个我知道,”花乐说:“那你现在去哪啊?回靳家吗?”
  云肴摇摇头:“不,出去走走吧,随便去哪。”
  他不想回靳家,至少现在不想,他不想看见靳泽。
  “你这样能去哪啊,对了,”花乐刚说完,又道:“舟哥好像有活动,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
  她话没说完,就被云肴的眼神打断了动作,花乐拿着手机,对云肴尴尬地笑笑。
  “去附近找个咖啡馆坐一下吧。”云肴说。
  花乐只能妥协,云肴也不方便陪她去这样那样的地方,两个人叫了辆车,去了最近的咖啡馆。
  云肴的脚伤比之前更严重了,他这两天本就不能多走动的,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云肴在咖啡馆的位置上坐下来,花乐去叫了喝的,云肴则低头观察自己的脚踝,看不见伤,扭伤是内伤,严重程度从外表是看不出的。
  脚腕的扭伤处传来阵阵的痛感,从小腿向上爬,蔓延他的全身,云肴握着手机,掐得手面发白。
  他在抵御那样隐隐的疼痛。
  花乐看见他手面的动作,目露担忧:“你没事吧?去医院看看?”
  云肴抬头看见花乐回来,收回手,两手放置在桌底下的腿上,否决道:“我没事,不用去,只是一点扭伤。”
  “你看起来好严重,”花乐在他对面坐下,“别瞒着我,有事就说,我跟你不存在那些虚的。”
  云肴道:“嗯,真的没事。”
  花乐见他一贯这样,也就作罢了,问起别的:“你在靳家怎么样?有受到苛待吗?”
  “没有,大家都很好。”
  “他呢?”花乐一出口,暗示的人就让云肴闭了嘴,花乐小心翼翼道:“这么多天,应该见到他了吧?”
  云肴视线缥缈:“见到了。”
  花乐说:“他什么……态度啊?”
  花乐是能够想象的,就是因为能够想象,她才担心云肴在靳家的处境,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能乐观。
  “没什么啊,”咖啡送了上来,云肴向服务员点头致谢,而后捧着热腾腾的咖啡,盯着表面的笑脸巧克力粉,说道:“都这么久了,他过他的生活,我过我的。”
  “什么啊,”花乐说:“你俩当年那么……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啊,而且你跟靳辰……就很扯啊,哪有那么巧的事。”
  连花乐都觉得扯,都难以相信这样的机缘巧合,靳泽质疑他也情有可原吧。
  “没事了,不要担心这些,我会处理好。”云肴只想转移话题。
  可花乐没有意识到:“那看你本事了,一不小心就是个粉身碎骨,你惹谁不好,惹上京州最具权势的人物,我真的每天都替你提心吊胆的,答应去靳家就更扯了,这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
  “他们需要了解我,才能接受我,这也不失为一种合理的方式。”
  “那现在怎么样?”花乐问:“靳家那些人,除了他以外,都什么态度?”
  云肴如实禀告:“大部分人还算是和善,夫人也是体贴的人,家老我还没有见过,一直都没机会。”
  花乐点点头:“那你小心啊,我听说靳家的家老,就是上一辈那个家主,他是个狠角色。”
  “不知道,我还没有见过他。”
  “这么久也没有?”
  云肴摇摇头。
  花乐说:“反正都不是一般人,靳柏川跟他……应该说是靳泽,他和家老好像也有点什么,我听说家老没放权靳泽就那什么了……”
  “什么?”云肴不懂。
  花乐斟酌了下用词,看了眼四周后道:“夺权。”
  云肴皱起了眉头,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在靳家也没有人提起过,对这件事完全是未知的,不过现在,他就是好奇,也不会主动追问什么。
  “哦。”他的反应那样简单,
  花乐喝了口咖啡说:“所以说,你懂吧,讨好他一点,你在靳家还有活路。”
  云肴端起咖啡,靳泽刚刚吻过他的地方传来灼热的烧痛感,他捂着衣领,露出和咖啡杯里一样的表面笑容:“也许吧。”
  也许一开始是有的,他曾经的爱人是对他有最后一点心软和眷恋的,但是今天之后再不可能了。
  他不相信,那样矜贵的人,在听他说完那样一番话后,还能够俯下身来爱他。
  世人称那为什么?
  舔狗?
  对,他是狗,但是高高在上的京州权势,不可能成为卑微的追求者。
  抹掉嘴边的苦咖啡,云肴揉掉指尖的污秽,脚腕传来的阵痛,让他有点无奈,又有点享受。
  无奈是因为,他无法改变这种现状,毕竟是他亲手把一切变成这样。
  享受是因为,出身平平,一无所有的他能把一切变成这样,他该为自己的战果而高兴。
  在这里困死好了,在谁也别想有活路的时局里。
  我跟你们一起。
 
 
第35章 脏东西
  云肴没有和花乐聊太多别的, 大多是他在靳家最近的生活,花乐是担心他,问清楚了也就差不多该结束了。
  “你回去休息吧, 明天还要上班。”云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打算去结账。
  花乐跟着站起身道:“我明天不上班,明天周末你忘了?”
  云肴这两天的事情多,都忘记明天是休息日了, 反应过来后道:“哦,那你回去休息, 这周末去哪玩?”
  
  花乐很喜欢旅游, 也去过很多地方,京州上下她算是跑了个遍, 整天跟云肴说想去这个那个城市,让云肴陪她去,但是很可惜,云肴不能如她的愿,工作太忙,他不太能抽开身陪花乐去那些她想去的城市。
  “去舟哥那里吧,舟哥这周末有活动, 他社交圈里的活动,舟哥说带着我,免费请我玩。”花乐语气中满含期待, 她喜欢跟宋文舟来往, 而宋文舟一个企业高管, 想来门路也多, 看来这周她是不会无聊了。
  云肴为她开心, 爱玩的人碰见有组织能力的,两个人都很合拍。
  “你真不去啊,”花乐说:“要是因为舟哥的话你不用太顾忌,舟哥已经向前走了,他最近也处了一个男朋友,还不错的来着,虽然我没见过,但舟哥已经不执着于你了,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玩吧?”
  花乐向云肴请求,虽然表达方式听起来很像一个小学生挑选朋友。
  她认为他们三个人是很合拍的,原本宋文舟和云肴都是很分寸的人,人都好相处,花乐两个都想来往,可偏偏这两个人擦出了火花,让他们的友谊变了质,连能不能出现在一起都要考虑合不合适了。
  “我就算了,”云肴低头,抬了抬脚腕,“你也看到了,我这个样子也去不了哪里,要在家里修养一段时间,等我好了之后再说吧。”
  花乐叹气:“说到底你还是避着舟哥啊。”
  云肴不承认:“没有。”
  他这次不能出去还真不是因为宋文舟,单纯是他不方便而已,反正他也不会玩,去哪里都是找个地方老实坐着,出不出去都没差,有没有他都不那么重要。
  加上扭伤真的有点痛,云肴现在只想安分坐着,或者躺下来。
  “那行吧,”花乐提起包说:“那我先回去,等你好了我再跟你打电话,我们再约。”
  云肴点头,看着花乐出去。
  花乐说:“先走了,有事电联,别搞失踪啊,靳家遇见什么事及时联系我。”
  她又叮嘱了好多,看到云肴点头,才放心地离开,云肴目送花乐,直到花乐完全走出去,他才坐了下来,狠狠握住了自己的脚踝。
  真是好痛的事。
  咖啡馆的店员看他神色异常,前来关心他,云肴说自己没事,就没有再给人添麻烦,拿着手机从咖啡馆离开。
  他站在路边打车,天要黑了,他这一天也被折腾累了,云肴打算先回去再说。
  哪知就是这样的巧合,他在等车的时间里,碰见了许久没见的贵圈少爷。
  一辆跑车在他面前停下来,昏暗天色下戴着墨镜的男人将眼镜一提,露出一张还算端正的五官,厉允城不像之前见到他的那般,眼神那么嚣张大胆,现在有点小心翼翼和防备的意思,很有趣。
  云肴对他笑了笑,没有先开口说话,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他不想认识这个人,就不会想跟他搭腔说什么,客套话也不愿。
  是厉允城先破了这个僵局。
  “你在干什么?”厉允城的问题很无趣,他的目光在云肴身上游走好几遍,副驾驶坐着的不是云肴上次看见的那个情人。
  但云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才懒得管不相干的人有什么变化。
  “喝茶,”云肴看了副驾驶的人一眼,匆匆收回视线,投给厉允城,眉目平静温柔,“厉少呢?”
  “闲逛,”厉允城的手臂搭在方向盘上说:“靳辰回来了?”
  云肴说:“没有。”
  对方充满了质疑的语气:“没有?”
  这种事有什么好欺瞒他的呢?云肴没明白这声质疑的目的。
  直到厉允城眼尖地说:“那是谁亲的你?”
  云肴的神情顿时变得严肃。
  厉允城掀了掀衣领示意:“挺厉害的嘛,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人吧?”
  如果靳辰没回来,他那露出的吻痕又算什么?云肴真不想告诉他,那吻痕是来自于两个人的,不知道厉允城听了是感到羞耻还是兴奋呢?
  “哪个人?”云肴光明正大地反问,他在赌,即使厉允城心中猜出了,猜对了,他敢说出来吗?
  云肴没赌输,京州是他的天地没错了,只见厉允城收起了玩味的目光,握着方向盘,避而不答道:“不赖。”
  比他想的手段要厉害多了。
  说着,厉允城发动了车辆,从云肴面前离开了。
  云肴抬头过去看看他的车尾气,厉允城的车辆很快窜出了他的视野。
  此时,手机铃响了起来,云肴接听了电话,是花乐,问他有没有回去,她已经上车了。
  出租车来到了云肴的面前,云肴一边上车,一边回应花乐的话,在快要入夜之前赶回了靳家。
  靳家的大门是敞开的,云肴顺利地走了进去,他不知道靳泽有没有回来,只是他刚迈进门,周扬就看见了他,急匆匆地跑来,问他去哪了。
  “怎么了?”云肴反问。
  周扬火急火燎道:“你快点上楼去看看吧。”
  云肴拧眉,抬头看向楼上,外面只能看到通红的火光。
  周扬说:“云先生,你是不是得罪家主了?”
  云肴想起今天发生的那些事,他没有猜错,那个地方大概就是靳泽的私人领域,所以他能在里面大谈他们的过去,靳泽那会说什么来着?让他体会一下被全世界针对的感觉?如果是这样……
  云肴二话没说,快步上了楼。
  可他因为着急而忽略的扭伤害他慌乱间没能站稳,脚一软差点跌在地上,是周扬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了他,云肴捂了下膝盖处,而后继续爬楼梯,眼神格外坚决。
  他倒是愿意看看,靳泽能做出什么来。
  等云肴爬上二楼,只看到冲天的火光,在这火光的周围,他并没有看到靳泽的影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又是怎么个情况,只看到几个佣人站在他的房间门口,手里拿着火机和烧掉的半截纸箱。
  “你们干什么?”冲鼻的烟味呛到了云肴,他咳嗽一声,而后捂住口鼻,上前一步,质问那两个佣人。
  其中一个佣人生得便是刻薄相,看着云肴的目光带着几分鄙夷:“不好意思云先生,这是家主的命令。”
  云肴盯着他们手里的纸箱,一瞬间攥紧了拳头,他的那些画也是放在这样的纸箱中的,那是他呕心沥血的作品。
  “不要着急云先生,我们没有动您的什么贵重物品,烧的不过是你的几件衣服,”佣人提了提纸箱,“这个是不小心烧坏的,我把它拿出来而已。”
  “为什么烧我东西?”云肴冷静地反问,他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他并不意外会有这样的遭遇,只是他很不解,不解靳泽要用什么理由合理地针对他。
  佣人说:“家主刚刚发话了,您这个房子的风水不好,而且有什么脏东西,您住着会不幸,风水师傅说烧掉您几件衣服就能破了您的灾,相信您的脚伤也会很快好的。”
  他的扭伤跟这间房的风水有半毛钱关系吗?如果风水有问题,在他住进来之前不就已经该有大师看过了吗?大户人家不是讲究这些东西吗?需要现在住进去,他安置好了以后才动手吗?而且,他靳泽从来都不是个信风水的人,不觉得这样的针对太明显太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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