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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近代现代)——白绛

时间:2024-03-26 09:07:48  作者:白绛
  说着,他看着厉允城身边空着的位置,好奇道:“你那个小漂亮呢?”
  厉允城知道他说的是狄可,百无聊赖道:“最近没唤他,不在,跟你一样, 也想换个口味。”
  陈闻走过来,让那女学生自己去了一边,他趴在吧台, 也叫了杯酒, 两个人悄悄话似的:“想吃什么味道的?”
  “素一点的, ”厉允城指尖揉着杯身, “有性子一点, 别太无聊。”
  “那要求还挺高的。”陈闻端过吧台服务生递来的酒,话锋一转道:“圈里最近都传遍了,不知道你清不清楚,靳二少那个小男友,好多少爷盯上了。”
  厉允城能不知道吗,最近云肴在他们的圈里突然火了,靳辰要订婚的新闻出来后,普通人看的是热闹,他们这种爱玩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靳辰那个小男友的姿色,他厉允城玩过这么多人,见过这么多货色,第一眼也是被迷的神魂颠倒的,别人就更不用说。
  像陈闻这种,估计见了都得直接脱裤子了,虽然有点夸张,但并不是没有可能,那太诱人了,像刚成熟的葡萄,他们吃不到,心里就得酸。
  “是啊,”厉允城长叹一口气,陈闻这些人只是见过照片,他可是见过真人,照片可没有真人来的易让人动容,厉允城口气里有几分可惜,“靳辰的眼光还是毒,说着人家只谈了这么一任,可这一任就足以秒杀我们所有的情史,挺讽刺。”
  陈闻蹙眉说:“有那么夸张吗?”
  厉允城问:“什么夸张?”
  陈闻说:“你的话,靳二少那个我倒是见过照片,网上看起来也还好,是有点姿色,但也不至于你说的那样夸张,我看狄可不比他差。”
  厉允城嗤笑道:“你啊,陈闻,你是没见过,而且过于肤浅,你以为这个人能成为圈里公子哥们的白孔雀上是因为那张脸?你看的太片面,见过人你就知道了。”
  “那还能是什么?”陈闻被吊起了胃口,厉允城说的那样投入夸张,让他又想拾起老本行了。
  “明照你知道吧?”
  “知道啊,靳二少那个小男友,不也是因为明照闹得风风火火的。”就是因为明照追求失败,为他不吃不喝,圈里人知道靳辰那小男友的杀伤力,才对他很感兴趣,明照是他们之中较为有势的少爷,软的硬的,他出手就没败过,能让明照吃瘪的人他们就没见过。
  于是大伙才注意起那个人,最近老有人在圈里分享他的照片,什么手段弄来的陈闻就不知道了,不过应当不是什么正规手段,有人花高价,找了技术行业的人进行修图,关于“诱种”这一词的描述,正是因为那些照片很不雅,陈闻有幸看过,今天跟厉允城谈起这个人来,也是因为心里有点惦记的。
  那照片哪个男人看了不血脉喷张?
  也不知道靳辰看见了会怎么想,不过大家都很知趣,臆想别人的男朋友,倒是不敢让靳辰知道,谁都知道那少爷燥起来脾气是很烈的。
  当年跟他哥争家主之位时,大伙都多多少少有一点耳闻,关于靳辰失败后砍人飙车那件疯事。
  听说当时厉允城在场。
  “这么一说,哎,我好像挺久没见明少了。”陈闻刚回想起来,有段日子没见过这个人,明照是挺会玩的少爷,没他在圈子里起事,最近圈里显得挺冷清。
  他们这些京州的少爷自己组了一个圈,身份家世够分量,能在一个水平线,彼此相差不会太多的人才能进到这个圈,他们在圈里分享八卦与男人,男人与男人之间简单粗暴的多,往往谈论一些不太友善的事。
  而明照算是圈里那个头部地位的角色,当然,如果靳家能加入进来,肯定轮不到他,但靳辰显然和他们这些人不同,是有点受到管制的,他的那个哥,圈里就更不敢肖想什么了。
  靳泽生的很有味道,但他不混圈,可提起靳辰,谁都会先想到他那个一表人才的哥哥。
  “被禁足了,面壁思过呢。”厉允城小道消息颇多。
  “他怎么了?”
  厉允城笑道:“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是没把自己算进去,明照那事跟他厉允城脱不了干系,明家那样大的势力,还是要乖乖到靳泽面前表忠心,一物降一物,害他现在想见那个白孔雀,都得以这种听起来合理,不容易被人怀疑的借口。
  他知道自己觊觎不起,但看看总是没关系?托明照的福,越让人得不到的东西,越是让人心里骚动得厉害,厉允城最近谁也看不下去,这就是狄可许久没出现在他面前的原因。
  一个服务员在两人热聊时走了过来,在厉允城耳边低语:“厉少,靳二少到了。”
  厉允城当即放下了酒杯,比起和陈闻聊着有的没的,当然是逗弄人有趣,他今天掌握主动权,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只白孔雀露出慌张的神色,他从没见过他的急切与紧张,厉允城可记得那天他侃自己的样子,占足了上风,他今天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陈闻见厉允城就这么走了,他也没有自讨没趣,不知厉允城邀了谁的他,搂着他的新女友去了其他包厢。
  ·
  “兔子洞”是京州最奢华高级的夜场,听说这里泛滥着许多非法交易,不欢迎普通人,他们敞开大门迎接的是京州的权势角色,把逢迎玩的最明白的就是“兔子洞”老板,他们说兔子洞的背后老板是个大角色,黑恶势力也说不定,总之敢这么堂而皇之让人知道这是什么场所的,肯定来历非凡。
  面前是一个幽深的小道,直通室内,云肴听过兔子洞的传闻,曾经闹过几次命案,却依然生意爆棚,正是因为那些公子哥的赏脸。
  这里是“红色”场所,红色是一种危险的信号,那几次命案已经表明,于是面前那条幽深的小道就变得格外恐怖,云肴觉得那不是兔子的通道,那是老鼠的通道。
  还是那种被拿来实验的小白鼠的通道。
  里面也许有蛇,也许有猫,装修这样不凡,肯定有点不凡的东西。
  如果没有靳辰,他可不会来这种地方。
  “听过?”靳辰看他有犹豫,在“兔子洞”的门口停下。
  “一点,”云肴侧头看他:“为什么约在这种地方?”
  他瞬间就理解了靳泽的情绪,厉允城安排的地方是这里,难怪靳泽说他是那种货色,看起来跟这些顽劣的少爷挺配的。
  “不觉得有种诡异美吗?”靳辰眼里放出兴味,似乎很满意这种地方。
  云肴直言:“美就是美,诡异就是诡异,它跟美不搭边,我不认为一个正经场所会修这样一条深幽小道做入口。”
  靳辰闻声一笑,向他解释道:“宝贝,兔子洞最闻名的就是这条入口,你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修吗?因为不想两人并行。”
  云肴不解:“为什么?”
  靳辰说:“出入皆由自己,没有人逼你,选择进入兔子洞就代表你了解这里的情况,门口那条道修得像鬼屋入口,他们是在警告拥有那些好奇心理的人,这不是靠好奇能进的场所,是提醒你,胆子要大,要玩得起,要知道有进无出的可能,才能走进去。”
  云肴觉得有点冷,他抱着双臂,看了身后一眼:“虽然听起来很扯,也很让人没兴趣,但似乎我没有选择的权利。”
  说完,他抬步走了进去,入口发着幽亮的光,云肴才是真正的兔子,他看起来柔弱又可爱,靳辰在原地就着他的背影,意起他高-潮的模样。
  肯定媚极了。
  云肴借着幽深小道的光往前探着,宽窄是可以走下两个人的,什么修道的意义他全没当真,靳辰的脚步在他身后,云肴每一步都踩得稳当,入口大概十米,走起来有些让人烦躁。
  越过那条幽深小径后,面前才正常起来,大环境和普通的酒吧会所差不多,只不过装修略微奢华一些,那个正中央的吊灯打造的就十分夸张,面积大不说,钻石流苏一样的灯泡,工艺就很让人叹为观止,吧台和沙发由于光线不够亮,他判别不出又是什么高档物,只不过坐在正中央沙发上的一群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们穿着得体的衬衫,腕上带着刺眼的手表,或是指上的一串戒指,让他知道这里的确不是普通人来的地方。
  那群男人看见了他们,都惊讶地发出叹声:“呦,靳二少,好久不见。”
  “什么时候回来的?”
  “国外跑嗨了二少?”
  云肴下意识看向靳辰,他喜欢这种灰暗的灯光,能挡住自己眼里不耐的情绪。
  靳辰跟他们搭腔,敷衍般抬了抬手腕:“挺久不见,跑不跑嗨不知道,累是真的。”
  几个人笑笑,纷纷邀请他入座,但厉允城那会过来了,顺利地和靳辰碰面,把人给带走。
  厉允城早已经准备好了包厢,他们有事要说,外面并不适合谈话,在靳辰进屋后,厉允城让小妹送来了酒水,而后打开了包间的灯,兴趣盎然地看着两人。
  准确说,是云肴。
  “你也来了。”厉允城刚知道他会来一样。
  “是啊,”云肴回应,一边坦然地在沙发上坐下,“听说厉少有事要跟阿辰说?”
  厉允城讳莫如深:“嗯,你猜猜,关于什么?”
  云肴看了一眼靳辰,慢条斯理道:“范围太大,给我画个重点?”
  厉允城直言:“关于你。”
  云肴做出思考的模样,他能看出厉允城眼里的兴味,好像在期待什么,是他的紧张吗?那真是让他失望。
  云肴坦然:“关于我就更不知道了,阿辰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的日子很平静,实在想不出什么跟我有关的东西。”
  还真是说谎话不打草稿,厉允城佩服他现在还坐得住,但他知道那是表面,他见识过这个人厉害的模样,有些事能否给靳辰听去,他心里应该有数。
  他不信他不慌,他只是在装而已。
  厉允城在旁边坐下,并不着急开口,靳辰倒是没什么耐心,催促道:“有事说事。”
  说真的,云肴不可能完全不慌,他也不确定厉允城一定不会说,他知道他和靳泽的关系,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自己那天向他暴露他跟靳泽有牵扯,这件事云肴不希望传到靳辰的耳朵里。
  但厉允城一定要挑起事端的话,他也没办法,兔子洞里能发生一切可能,就在今晚。
  全取决于厉允城那张嘴。
  “不着急,我们挺久没见了,先喝点。”厉允城亲自给两人倒酒,并请来了一群小妹在包厢里跳舞,他真是把胃口吊足了,就是迟迟不张口,让云肴很难相信,他真的有事情要跟靳辰说,还是关于自己的。
  看到最后,云肴有点没耐心,他不会喝酒,多饮的是果汁,靳辰貌似并不着急,他多饮了几杯,靠在沙发上,搂着云肴的肩膀,时不时低头吻他一下。
  “对不起,”靳辰小声地在云肴耳边说,他揉着他的脸,因为喝酒脸上有点红晕,“刚刚是我不好。”
  云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电梯里的事,”靳辰说,不过那都是几小时之前了,他向云肴解释,请求原谅,“我被我哥气昏了头,才对你那么粗暴。”
  酒精的味道很难闻,云肴微微偏开头,说道:“我没在意。”
  “你在意了,”靳辰肯定的语气,“云肴,你得理解我,我哥拥有很多我得不到的东西,你得理解我的压抑。”
  “我也是吗?”云肴躺在他的手臂上说。
  “是啊,”靳辰看着他说,“我现在可以把一切给他,除了你。”
  他这样的心思和占有欲,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和靳泽前几天的纠缠,恐怕得有事发生,这一切都要拜厉允城,看他那张嘴怎么启。
  “阿辰,我想去下洗手间。”
  靳辰说:“可以,要我陪你?”
  云肴摇头:“不用,我很快就回来。”
  靳辰一点没怀疑他的举动有什么问题,他抬起手臂,放云肴离开。
  云肴站起身,他看了一眼厉允城,眼里写明了意思,云肴先一步走了出去。
  他不想作弊,但是靳辰今天刚发过脾气,他不想在今晚刺激他两次。
  这个不算大度的少爷。
  阻止厉允城实话实说,是他这只“兔子”今晚唯一的活路。
  云肴走出去后,在洗手池边假模假样地洗了洗手,他的身上沾了点酒气,那全都是拜靳辰所赐。
  他在等人,但凡厉允城有一点眼色,他就一定会跟出来。
  事实上,他赌对了,从镜子里看到厉允城的影子时,云肴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他庆幸今晚他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活着走出去。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怕。”那是厉允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是他真正的目的。
  云肴拿过纸巾,将手面擦干,他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回身看着厉允城。
  “今天晚上,厉少是有别的目的吧,”云肴说,“这里没有别人,我认为,您可以表明下,这场局真正的用意。”
  厉允城挠了挠头:“哎呀,我就说你有趣,我还以为你真不怕我公布你和靳泽的关系。”
  “我怎么会不怕?惹起靳家的是非,可是我不想看到的,而且靳辰什么脾气,你应该也知道。”
  “他知道会怎么样,弄死你吗?”厉允城靠近云肴,伸出手在他脸上点了一下,“他会忍心吗?你这么漂亮。”
  云肴垂眸扫了下他的指尖:“所以,醉翁之意……真的在我?”
  厉允城眸子沉醉,眼里的贪婪全加暴露:“我也不想这么做,可见你需要合理的借口,你知道吗,我最近看着你的照片打飞机,一天都要好几次,迫不及待地希望有一天,能浇在你这张脸上,小可爱,我恐怕是迷上你了呢。”
  云肴听着这些话却不曾红了耳畔,他和厉允城像在偷情似的,“原来真是我想的这样。”
  云肴抬起双手,扶着厉允城的胸膛,“所以今天只是吓吓我咯?”
  厉允城摇摇头:“不,我更想把一切公之于众,冒着豁出命的风险,去得罪靳泽,只要你最后被靳家人针对,在京州举头无路的时候,我就能对你为所欲为,我想那也是一个过瘾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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