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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近代现代)——白绛

时间:2024-03-26 09:07:48  作者:白绛
  “结婚?”云肴蜷起手指,想到了离开时留下的那枚戒指,他明白靳泽的诚意,但很可惜,他已经不执着于这个名义,“不,我不会跟你结婚。”
  靳泽侧头看他:“什么?”
  云肴抓着靳泽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低声解释道:“别急,川哥,我不是要拒绝你,我们经历这一切,这么多年了,我不可能再跟你分开,同样,我也不觉得我们需要那个仪式。”
  云肴缓缓道来:“大学那几年,我憧憬的太多,也想过跟你的婚礼,想着即使别人不接受不认可,我也要跟你结婚,因为那样证明我是你的人,谁也不能否认,可现在我却不执意于外界的证明了,生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情感也是,别人只有评价的资格,不会再有影响我们的权利,我们生活在一起就好了,我不求那些不切实的东西了。”
  那些美好的,虚幻的,就让它依旧成为梦一场,他们是经历许多是非的恋人,一张纸打散不了他们,一张纸也证明不了什么,现如今,他们需要的是彼此的在意,只要两个人有一个人不再爱了,另一个人或许都会放手离开,那张纸根本也困不住什么。
  “况且,我曾经差点跟你的弟弟订婚,两次,如果再跟你结婚,又起什么是非与流言蜚语,我们这一年来的努力不就白做了吗?没关系的,你有为我准备的戒指,你有向我求婚的诚意,你现在还想带我去国外办婚礼,我什么都有了,结婚所需要的一切必备条件,你都给了我,那就是忠诚,诚意,行动,不再需要其他的大动干戈来渲染这份情感了,好吗?”
  云肴的话是坦诚的,没有半点作假,他是真心觉得,他和靳泽不再需要什么婚礼的证明,他现在甚至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因为满足和充实,只想要跟靳泽好好生活,那就够了。
  靳泽仔细打量着他,从眼眸到嘴巴,向他确定:“真心话?”
  云肴抬起手,“我发誓。”
  靳泽拿下他的双手,说道:“我相信,但是我不能全部执行,就如同我一直在考虑的事,你让我回去接手这一切,我不会全部执行,你不要我们之间有什么别人的证明,我也不会全部执行,我想到了第二种可行的方法,你想听吗?”
  云肴洗耳恭听,因为靳泽的话让他惶惶不安,他全都不会照做是什么意思?
  云肴道:“当然。”
  靳泽这几天终于想通了,也决定好了这一切,他道:“我回去后,会接手我该做的一切,我会给他腾出学习的时间,并对他抱以严苛的要求,直到他上手所有一切,等他熟悉后,我会退居二线,一切集团里的重大决定需要我以外,其他的事我不会多管,也就如同家老当年,第一,我会保证有事可做,第二,我能保证自己有充足的时间。”
  靳泽握住云肴的双手,抬起眸子说:“保证这些的原因是因为,我跟你分离的时间远比在一起的要多得多,我的私心就是不愿意把自己全部陷入工作里,至于你说的不结婚,不需要证明……”
  “是,我也不觉得我们之间还需要什么证明,什么外界的认可,但牵着心爱的人走进婚姻的殿堂,那对我来说是一种人生意义上的满足,我们可以没有宾客与酒席,但必须有一个客人,叫神父。”靳泽抬起云肴的手,放在唇边,依然是那么有力又有主见的目光,“我们肯定会结婚,不管你同不同意。”
  云肴被他这一番言辞震撼,他以为自己早就没了心,不会再因为别人的一言一语而动容,他也没有再期待婚姻,可婚姻被靳泽描述出他大学时憧憬的样子,唤醒他沉睡多年的幻想,云肴几乎要沦陷,责怪地看着他:“你从哪里学来的情话?”
  靳泽揉着他的手背,眉眼压下深沉的渴求,“你以后会听到更多不切实的情话,难听的你要耳朵起茧子。”
  云肴拍了他一下,扭过头去:“走开,烦人。”
  他揉了揉眼角,他并没有流泪,并没有……
  夜里他们到了。
  从飞机上下来,有人来接他们,竟然是很久未见的万叔,云肴心里很不自在,但万叔却笑脸相迎,让他那点不自在都不见了。
  “回来了,”万叔跟他打招呼,替他拎行李,云肴跟在身后道谢,万叔还是那个样子,貌似没什么变化,看起来还是孔武有力,威严满满,“你们坐在后面吧,前面我放了点东西,带给夫人的。”
  靳泽没有要先回家,他离开这里的时间并不长,云肴才是久违的人,他照顾着他的感受,去了一栋新的房子。
  万叔把人送到也就离开了,他问靳泽是否要一同回去,跟夫人打个招呼,靳泽说不用,让他先走了。
  靳泽带他回那栋新房,崭新的地方愉悦人心,舟车劳顿后,云肴的心情被这所新的房子给治愈了,这个小别墅也带着后院,后院的墙壁上爬满了粉色的蔷薇,空气清新,与世隔绝一般,让云肴惊艳。
  “好漂亮。”云肴放下行李,在客厅里漫步,他推开后门,看着那满墙的花朵,回头惊喜地望着靳泽,“你什么时候盘下这个地方的?”
  不同于以往,云肴以为,他们会先住在曾经那个只有两人的房子里,没想到是一个全新的家,比以往的那个更多了些生机勃勃,植物花香扑鼻而来。
  “一直在看,去找你的路上就定下来了。”靳泽说。
  云肴皱眉:“你知道我们会回来?”
  靳泽说:“不确定,但是总该有一手准备,如果回来,我让你住酒店吗?”
  云肴回头继续看着蔷薇花,并伸手触碰花瓣,“住在以前那个房子里啊,我们曾经不就在那里住过。”
  靳泽插着裤口袋,看他逗弄争奇斗艳的花朵,“可我觉得,这是新的生活,也该有新的居所来相衬,新鲜的东西也会有新鲜的感受,那栋房子有我们的曾经,也有不好的过往,但是这里,将只会留下我们相爱的画面,闲杂人等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我说的闲杂人等,包括你的前任。”
  前任?他指谁?总不能指他自己吧?那就是他弟弟了?他唯有那么一个除了靳泽以外的前任。
  靳泽从后背将人环住,压在云肴的肩膀,露出嗅香的神情,可他嗅的是花香,还是他所能闻到的,也只有他能闻到的云肴的体香,只有他自己知晓,“你要看花,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是晚上,就做晚上该做的事。”
  他很快就在云肴的脖子里胡作非为起来,云肴的心情好,又因靳泽的举动而感到腿软,很快就要投降了,他抓住靳泽环在他脖颈的双手,面对着一墙的蔷薇,露出格外不耻的神情。
  靳泽柔软湿热的唇在他脖子里扫荡,挑逗,云肴感受着他的威胁,忍不住伸手过去。
  靳泽难耐地抬步紧逼,奈何身份特殊,刚回来就被人找上,新的居所迎来第一个不速之客,叶玉涛目睹此情此景,忍不住拍手叫好。
  “好不放荡的两个人,飞机刚落地,这就迫不及待地要污了蔷薇了。”
  云肴听见声音,半颊红透的同时睁开双眼,迅速地后退一步,那手也匆匆收回,腿软的差点跌落在地,幸被靳泽提住了胳膊。
  靳泽看着他的反应,感到格外有趣,云肴在某些事情上变得比以前厚脸皮多了,但那似乎只是在他的面前,这一声便把他吓成这样,红着的面颊和还未从失神中反应过来的样子,让他感到腹热难耐。
  靳泽回眸,看见叶玉涛吊儿郎当地靠着门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叶玉涛咂咂舌道:“回来撞见万叔了,你说巧不巧,我正好找你有事,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好事,要不你们先……放过一会小蔷薇?”
  云肴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叶玉涛跟靳泽的关系斐然,说话自然厉害点,直白点,靳泽也是习惯了,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身后的云肴,倒不能说他刻意,是云肴自己往他身后站,以此来拒绝叶玉涛窥探的目光。
  靳泽转过身,对格外不自然的云肴说道:“我先过去,待会……”
  “赶紧去!快点!不要让他站在这里……”云肴甚至来不及等他说完,他现在已经抬不起头来,赶紧的,所有人都消失了才好,他羞愧不已,只好出声赶人。
  靳泽忍不住调笑,他俯身,压在云肴的耳边说:“你手上功夫越来越厉害,这一年自己是不是玩了挺多次,我很好奇,你玩自己的时候,在想我吗?”
  云肴抬眸警告他:“你别找死。”
  靳泽吻他一下,不再戏弄他,低声道:“稍等一会,晚上咱们再继续。”
  他转身离开,带着叶玉涛从门前离开,走出了大门,不知道去了哪里。
  云肴心里这才平静下来,他松了一口气,心里又有点失落,他真是疯了,竟然跟靳泽在这样没关门的院子里乱搞,他每次都想控制自己,每次没有欲望的时候,却总是很容易被撩起,云肴摸了摸额头,他也没有头脑发热啊,真不懂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他应该早就玩腻了他的身体才对,可怎么还一副……
  贪得厉害的样子。
  看着这一墙的蔷薇,云肴是羞愧不已,都怪叶玉涛,害他面对一墙的花朵都有种无地自容的羞耻。
  云肴想,他是疯了,越来越疯,若是没有别人的出现,他跟靳泽今晚,定要浇了这满墙的蔷薇,以可耻的欲念。
 
 
第92章 潇洒
  云肴不知道二人去了哪, 但半天没见到他们的影子。
  他只好在房间里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时,托运公司的人来了电话,跟他说狗狗已经落地, 问他现在是否在家, 能否给个地址,他们把狗狗送过去。
  云肴很久没回来了,想着出去转转,就想自己去把比熊接回来, 可是顾忌到天黑路远,他想了想, 还是让托运公司送到家。
  半个小时, 托运公司的人就来了,可这半小时靳泽还没回来, 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有,云肴提着笼子回房间,将比熊放了出来,它被照顾得很好,是个很靠谱的托运公司,云肴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
  他本想等靳泽回来再洗澡,可他实在太晚, 云肴只好自己先行洗漱,安置好比熊,也就回房间睡了。
  在夜里的时候, 门外才传来动静, 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并来到了床边, 云肴紧闭着眼睛, 那人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在他耳边低声:“继续装。”
  云肴这才睁开眼,一拳就要打过去,却被人擒住了手腕,他埋怨:“你还回来干什么。”
  靳泽把人拉起来,云肴被迫坐起,他也不顾着云肴是不是有困意,就这样折腾起了人,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云肴推搡着,不肯坐过去。
  “有点事,出去了一趟,我以为一会就结束了,没想到耽误这么久,”靳泽说:“你倒是大胆,连眼睛也不睁,万一进来的不是我,不是要失身了?”
  “除了你谁会有这么变态?”云肴掀开被子,跪坐在床上,小情绪不曾遮掩,“叶玉涛找你干嘛?”
  还去了那么久,连个通知的电话也没有。
  靳泽解释说:“工作上的事,他公司里遇到点事,大半夜地要见一个人,让我帮忙引见。”
  “需要你引见?”
  “嗯,他这两年在国外,京州这边的关系有点生了,恰好呢要见的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物,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彭虎吗?就是去见他,中间桥梁搭建好了我就回来了。”
  云肴半信半疑道:“哦,我还以为你跟他私奔了。”
  靳泽后知后觉道:“说得对啊,我应该跟他私奔的啊,反正老婆都找回来了,家里放一个,外面养一个,这才是正道。”
  云肴拿枕头砸他,给他一个望你珍重的眼神,穿鞋子下床了。
  “吃什么?”云肴扣上睡衣,准备去厨房,“等你好久不回来,我自己也没吃,随便弄点了。”
  “我去弄,”靳泽站起身,“刚从万叔那儿拿了些东西回来。”
  云肴抬头:“你回家了?”
  他倒不是不许,回来了回家看看也是应该的,只不过有些意外,他以为今天他不会回去。
  靳泽没有隐瞒:“嗯,回来路上顺路,回了趟家,带了点东西,正好给你做晚饭。”
  现在是深夜了,这顿饭来得太晚了,吃不吃已经不重要,只不过靳泽回来了,云肴还是愿意跟他吃个饭的。
  “夫人没留你吃饭啊。”云肴走出去,他已经熟悉了这个家的构造,等靳泽的时候把前后院逛了个遍,他来到厨房,身后紧跟着靳泽。
  靳泽收拾着碗具说:“没有,要回家吃饭也要带你一起,我自己跑回去吃饭是什么道理,你不是还饿着肚子吗?”
  他不确定云肴对他的家人现在是什么心思,既然回来了,靳泽就希望生活一切平静,别再有什么不开心。
  云肴说:“我不是你靳家的人,你回去吃饭是应该的,我去做什么?估计有些人也不会欢迎我。”
  除了靳泽以外,靳家真的有人欢迎他的到来吗?云肴才不相信,那些事虽然已经过去,可是心里过得去吗?他把靳辰折磨成那个样子,靳夫人嘴上感谢他,心里说不定还是恨他的,他还有这个自知之明。
  靳泽是个敏感的人,他听出什么,放下手上的事,抓住云肴的手腕,让他正面对着自己,他严肃道:“我管他们欢不欢迎你,你是我的人,明面上这京州的一草一木也得给我放尊重,包括我自己的家人,那些事过不过得去,是在你们自己的心里,就算过不去,也没有人敢对你失礼。”
  云肴无话可说了。
  靳泽跟他算账搬,态度决绝:“是你规劝我回来的,如果不回来,在外面逍遥自在,没人认识我们,放肆也就放肆了,但是这个地方,就是我的地盘,不管你是不是愿意,他们对你的态度就必须像对我一样,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就是可以横着走,你最好习惯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他想表达的,是他云肴不需要想那些无足轻重的东西,对他的家人也不需要有什么负罪心理,只是话说的不太温柔,让表达也充满了另一种意思,但幸好云肴都能明白。
  “对,是我错了,我为什么要管他们怎么想我?就像你妈说的,我是你们靳家的救命恩人,你们靳家人对我的态度就应该放恭敬,因为如果不是我,”云肴目光决然许多,“你弟弟早就被你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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