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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给臣滚远点/疯了吧,才重生疯批帝王就崩人设(穿越重生)——哼哼唧

时间:2024-03-26 09:19:31  作者:哼哼唧
  “江大人,晚上好。”谢红招了招手,并不意外他为何会在偏殿。
  “找我有事?”江照雪淡声问。
  谢红摇了摇头,指了指殿内,“我的镜子,应是落在里面了。”
  “稍待。”江照雪起身,拿过镜子,转过身递给他,“你的镜子,不太安分,歪门邪道,不像是道家的法器。”
  谢红接过,闻言愣了。
  江照雪便将昨日在偏殿发生之事悉数阐述一遍,连半个字都没怎么漏下。
  “你别相信它的话!”谢红皱起眉头,急切问他,“你没和它做交易吧?”
  江照雪缓缓摇头,“我又不是萧濯,连镜子的鬼话都信。”
  “那就好。”谢红屈起指节,没好气地敲了敲铜镜,“这铜镜被邪念污染已久,如今还没净化,总是不太听话。”
  “但我想知道,你口中的傀儡,与铜镜的傀儡,有何不同?”江照雪垂下眼,还是问出了口。
  “那不同大了去了。”谢红道,“铜镜天性爱模仿人,照到谁就能模仿出谁的影子,你若是信了他的话,用你的命格去换,那最终得到的,也只是萧濯灵魂的倒影。”
  “你若愿意将人交给我的朋友,她虽然没有十分把握能让萧濯恢复生前的意识,倘若觉醒失败,灵魂禁锢在傀儡丝线中,可至少你能感觉到他。”
  “禁锢灵魂,难道不会痛苦,不会屈辱么?”江照雪轻声道。
  “那就要看禁锢他的是谁了。”谢红意味不明道,“之前我朋友也替旁人复活过一条狗,总是意识无法突破傀儡丝的封锁达成真正的觉醒,但它的灵魂却不曾有半分挣扎与怨恨。”
  “因为对于一条狗而言,陪伴主人,本就是它最渴求之事。”
  “你应该懂的吧,对于狗而言,他们只会害怕被抛弃,至于被主人禁锢,高兴还来不及呢。”
  江照雪对上他兴致勃勃的眼神,失笑道:“人与狗,如何相通?”
  “诶,不会呀。”谢红眸子微微浮现一丝讶异,“我听黑白说,他就是你的狗啊。”
  江照雪:“……”
  萧濯委实不懂如何约束手下的人。
  他瞥了眼谢红身后不远处的假山后,探出来的那颗望眼欲穿的脑袋,“镜子既已拿到,我便不打搅你与黑白叙旧,回见。”
  说罢,就要关窗。
  “诶,等等。”谢红伸手抵在窗户边沿,“江大人,你觉得今日,是吉日么?”
  江照雪面无表情道:“不是。”
  “好吧。”对方叹了口气,替他关上了窗。
  谢红见窗内烛火仍在,没忍住又摇了摇头,转身走到假山旁,里面的人就眼巴巴走了出来,就是目光有些幽怨。
  “我以为你今日寻我,是要与我看星星月亮。”
  “结果你与旁人说的话,比我还多。”
  谢红嘴角一抽,没好气地踹他一脚,“什么看星星月亮,你怎么不去乱葬岗看人哭坟?”
  “……”黑白愣了一瞬,俊秀的面容染上绯红,看他一眼,又局促地低下头,“红红,这还是你第一次约我。”
  “只要你喜欢,看什么我都愿意。”
  谢红:“…………”
  “你们家陛下如果在七日内算不到招魂的吉日,就真要死透了。”谢红抬手狠狠朝着他脑袋拍下去,没好气道,“你能不能上点心?”
  “吉日,会算到的。”黑白认真道。
  “我看未必。”谢红不太赞同,“冷美人的心,活着的时候都捂不化,更何况是个死人?”
  “红红要与我赌么。”黑白直勾勾盯着他。
  “又赌?”谢红轻笑,“你与我赌了那么多回,可有赢过一次?”
  黑白垂下眼,“万一我赢了呢……”
  “你若赢了,我便答应你一个条件。”谢红懒洋洋道,显然早已胜券在握,“你若输了,以后少来花满楼给我送花。”
  本来在花满楼给那群姑娘看门就够丢人了,黑白这厮,还天天来送花,现在好了,整个花满楼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断袖!
  他才不是断袖,他是直男!
  黑白望着他,神情莫名,“什么条件都可以吗?”
  谢红敷衍地拍了拍他的肩,“当然,我一向说到做到。”
  黑白耳朵无声红透,垂下眼看不清神情,“那就……一言为定。”
  ……
  “大人?江大人?您怎么在此处睡着了?”苟询轻轻推了推伏在矮桌上沉睡的人,待触及到他冰凉的手腕,更是焦急不已,“大人,您醒醒。”
  江照雪拧了拧眉,只觉头疼欲裂。
  “何事?”
  他揉了揉太阳穴,说着便要站起身,继续去御书房批折子,谁知下一瞬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直直往地下倒去。
  “大人!”
  苟询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人,尖着嗓子朝殿外吼,“传太医!快传太医!”
  耳边的声音像是隔了万重山,江照雪彻底堕入深沉的梦境中。
  他似是坐在谁的榻边。
  眼前被鲜艳的红遮蔽了视线,他不禁皱眉,抬手要把碍事的红布扯掉,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用玉如意挑开了。
  他下意识抬头,对上男人炙热的目光。
  “阿雪,今日你好美。”男人哑声道。
  江照雪瞥见他身上大红色的龙袍,冷嗤一声,“你的意思,莫不是我平日便面色无颜丑陋不堪?”
  “当然不是!”男人急忙解释,跪坐在他脚边,如同獒犬般用脸颊讨好地蹭他的手背,“阿雪容光,永远无人能及。”
  “容光再盛,也有看腻之时。”江照雪冷淡道,抽回自己的手。
  “不会。”男人信誓旦旦抽出刀,“若阿雪不信,我愿用心头血发誓,永生永世,都做阿雪的狗,不离不弃,永不背叛。”
  第二次听到这句话,江照雪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是冷不丁问,“那若有一日,我夺了你的权势,将你炼成傀儡,灵魂永远禁锢在我身侧,你也愿意?”
  男人低笑了一声,执起他的手,于手背落下一吻,“荣幸之至。”
 
 
第119章 今日是吉日
  “……”
  “醒了醒了!”
  江照雪睁开眼,神色仍旧恍惚。
  “大人,如今朝中还得靠您稳住,您若是不爱惜身子,日后该如何摄政?”李太医苦口婆心地劝,可榻上的人自醒来后,就兀自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显然半个字都未曾听进去。
  李太医叹了口气,转头嘱咐无杳,“好在昨夜风轻,只是着凉,否则着了风寒,明日定是不能上朝了。”
  “下次莫让他一个人待着,你不是他的书童么?时时刻刻盯着他,哎哟,身子这么弱还不听太医叮嘱,他不生病谁生病?你们作为身边人,多费点心……”
  “嗯嗯,我都记下了。”无杳认真点头,随即又有些担忧,“但是大人昨夜就这样睡着了,真的只是着凉而已么?”
  “老夫的医术,那可是先帝亲口称赞过的!还能有假?”李太医吹胡子瞪眼,“你若信不过,下次莫再把老夫扯过来,这副老骨头扯坏了算谁的?”
  无杳面色微窘,“我还不是担心大人么。”
  “不过说来也奇怪,如今还未入夏呢,夜里寒气江大人定是不能受的。”李太医摸了摸胡子,“看来人还得运气好。”
  “大人若是运气好,就不会被关在地宫那么久了。”一侧沉默伫立的十七忍不住开口。
  “关了那么久,不也平安出来了么?”李太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提着药箱转身离开。
  “好像也是。”无杳点点头,上前查探江照雪的脸色,“大人,您可还有哪里不适?”
  “……我无事。”江照雪转头看向十七,“十七。”
  “嗯!”十七眸光亮起,迅速挤开无杳走上前,“公子我在的。”
  “你去找黑白,替我传一句话。”江照雪想起谢道长口中所谓的紫微星命格,嘲弄一笑,“就说,今日是吉日。”
  “我这就去。”十七虽不明白此话何意,但是江照雪吩咐的事,他都会做到最好。
  刚说完,就大步跑出去寻人。
  午后,谢红果然进了宫。
  偏殿内。
  “唉,我说江大人,你要不要在考虑考虑?”谢红扶额叹气,一手撑在桌案上,“我昨日刚下的赌,今日便要输了。”
  “那今日不是,何时才是?”江照雪问。
  “反正……紫微星说什么时候是,就什么时候是咯。”谢红轻笑,“江大人,其实当年你不论扶持谁坐上这把位子,谁就能坐稳这把位子。”
  江照雪淡淡看他一眼,“事在人为,而不是靠什么紫微星。”
  若他真是什么紫微星,前世又如何会落得如此凄惨的结局?
  “既然今日是吉日,那么便得在今日做完该做的事。”谢红正色道,“陛下的身体必须在今日送出皇宫。”
  “逆天而行的事,得去不起眼的地方做,紫微星身边可不太行。”
  沉默片刻,江照雪点头,“我会让无常与黑白与你一起护送。”
  “看不出来,你还是有些关心这位陛下的嘛。”谢红揶揄地眨眨眼。
  江照雪淡淡道:“我还有问题。”
  谢红:“你说。”
  “为何谢道长一直认为,我便是紫微星?”
  “这个嘛……”谢红挑眉,嗓音清朗含笑,带有少年人独有的明媚,“那自然是,天机不可泄露咯。”
  江照雪沉思片刻,道:“复活他,需要多久?”
  “那就得看他的魂魄强弱了。”谢红托腮道,“若是强呢,十天半个月也就成了,若是太弱……”
  太弱如何?尽在不言中。
  离开前,谢红特意取了他一滴指尖血,用瓷瓶收好。
  “十指连心,有了你的指尖血,那位陛下或许会听话一些。”
  谢红将瓷瓶揣回袖中,见他又低头开始翻阅奏折,忍不住问,“你要不要……再去看看他?如今你身份不比从前,又要教导太子又要摄政,想要出宫不容易,下次可不知道何时能见了。”
  “没有这个必要。”江照雪抬头,眸光冷淡。
  “啧,你这性子……”谢红转了转眼珠,“若是随我去修道,定能当个无情道魁首。”
  江照雪淡淡道:“无趣。”
  他从来不是什么可以舍弃七情六欲之人,否则又如何会有前世今生诸多痛苦?
  连自己都渡不了,更遑论做道士去渡人间疾苦呢?
  “那我走了。”谢红道,“若有事,我会让黑白传信给你。”
  ……
  养心殿愈发空了。
  江照雪坐在书桌旁,望着面前一边抽噎一边颤颤巍巍握着笔的稚童,淡淡道:“方才教过你的字,念什么?”
  萧荣支支吾吾半天,在他冰冷极具压迫的视线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我不要认字……我要阿娘……”
  “江大人,太子殿下还小……”苟询一边哄人,一边劝道。
  “他是小。”江照雪冷冷道,“正因为小,才要让他多识些字,将脑子里被他母亲教坏的东西忘干净。”
  一个敢与北蛮通信的长公主,如何会是安分之人,稚童尚未有自己的认知,耳濡目染之下,难免被带偏。
  是以这段时日,除了处理政务,闲暇时他都会亲自教萧荣识字。
  耳边哭闹声不止,江照雪瞥了眼被苟询抱在怀里哄的萧荣,逐渐有些疲惫。
  罢了,他与一个稚童较什么劲?
  他站起身,淡声道:“既然不想学,便让奶娘在偏殿照顾着,莫让他在我眼前晃。”
  只要瞧不见,自然心不烦。
  说完转身要离开,谁知方才还在苟询怀里哭的萧荣霎时止了声,摇摇晃晃跑过来抓住他的衣袖。
  江照雪垂眸盯着他那双不知蹭了多少眼泪鼻涕的手,冷冷吐出两个字:“松手。”
  “呜呜……荣荣不哭……别走……”
  苟询翘着兰花指,遮掩不住笑,“大人,太子殿下谁抱他都要闹,您都日日逼他识字了,偏偏还格外爱粘您。”
  稚童远不似萧濯那样力气大得惊人,江照雪偏偏用力,便将自己的衣袖抽回来,自上而下睥睨他,“你不是要找你的阿娘么?选了阿娘,日后便莫来烦我。”
 
 
第120章 信则有,不信则无
  萧荣抽噎两声,仰着小脑袋,望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尚且带着哭后的水光,任谁看了心都得化掉。
  除了江照雪。
  他也不管对方这个年纪是否能听得懂,面无表情睨着萧荣,“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诏狱陪你通敌卖国的阿娘,与她一起被天下百姓钉在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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