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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金雀花(近代现代)——senorita621

时间:2024-03-26 09:36:49  作者:senorita621
  他从omega脸上拂去泪痕,开玩笑逗他说:“有、有什么不敢的,我回来了,不也没亲口跟你说,而是让它们代劳。”
  “那你为什么不说,不是还打了腹稿吗?”朱利安凶道。
  “因为我是口吃,说太多很累,继续看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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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已经多到撑了,但我还要上个小剧场做甜点嘿嘿。
  *威廉回来的那天晚上,夫妇二人一起去孩子们的房间哄他们入睡。三个大孩子都很乖,只在朱尔斯那里遇到了麻烦。*
  *朱尔斯拉着威廉的手指,无论如何都不让他走,说他害怕*
  *威廉不停地哄他,说哥哥们就在外间,姐姐的房间就在隔壁,父母也睡在同一层,又夸他是最勇敢最可爱的宝宝。但朱尔斯油盐不进,看样子是希望威廉陪着他睡。*
  *朱利安站在一旁看着,脸色很臭,在威廉几乎快妥协时对着朱尔斯说,你父亲没回来的时候你不害怕,一个人睡得好好的,怎么他一回来你反而怕了。*
  *朱尔斯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号啕大哭。威廉前功尽弃,十分无奈,又哄了很久才搞定小的。回房后大的也不高兴,说你刚刚是不是觉得我添乱,觉得我和儿子较劲很幼稚,威廉说到结巴都快自愈了,才睡了到家后的第一个安稳觉。*
  这一段大概快两年前就写过一版,不过后来换电脑丢了全部第一版的金雀花,我还挺喜欢这一段,但又懒得回忆复原,这个情节就只能以段子的形式跟大家见面了。
  (其实努努力也不是不能插到正文里,但是这只会影响我完结的速度😎)
 
 
第79章 
  进入夏天之后疫情逐渐缓和,威廉和朱利安时常带着孩子们在庄园周围游玩。一家人穿过园林中绿篱围成的迷宫,走出爬着山蔷薇的拱门,就算是来到庄园之外了。
  白月庄园只在这一侧有一条天然形成清浅的小河,其他三面是人工挖出的护城河,合围起来拱卫着庄园。在小河之外有一片林木稀疏的矮山,顺着入山的小径走去,山涧水潭散落在各处,非常适合散步纳凉。
  孩子们来了好几次,早对这一段山路轻车熟路,争先恐后地跑到一处小溪前。今天天气晴朗,威廉允许他们脱下鞋袜,踏入溪中玩水。三个大孩子拿着管家为他们准备的小渔网在水中搅动着,谁也没能捞起来哪怕一条小鱼。查尔斯最先没了耐心,趁布鲁姆不注意用渔网挑水泼到他身上,布鲁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立刻毫不示弱地反击。被波及到的梅丽自然不会惯着弟弟们,也加入了这场乱战中。朱尔斯正被妮可拉抱着坐在溪边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见状也跟着兴奋了起来,小脚丫不停晃动着踩着水。
  威廉揽着朱利安的肩看了一会儿,对妮可拉说:“我同你主人去前面走一走,你先带孩子们回去,让他们洗个澡,换、换身干净衣服。”
  梅丽听到了,举着网子对父亲说:“爸爸,我还没捞到鱼呢!”几个男孩子也连声附和。
  威廉心说你们再玩上一整天也不见得能捞到一条鱼,但他总是很难拒绝梅丽:“那就多玩一会儿,但不要玩太久。”
  他说完便带着朱利安向矮山更深处走去,朱利安虽然喜欢两人独处,但威廉这么快就甩开孩子们让他有些意外。他拉了拉威廉的袖子问:“你打算干什么去?我现在可走不了太远。”
  虽然正值盛夏,但因为要进山,朱利安仍披了一件薄披风,披风之下,浑圆的孕肚已经藏不住了。
  威廉回来后没两个月,朱利安便发现自己又怀孕了。这一次他十分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瘟疫来临后生活变得单调许多,他和威廉虽然没有到要靠性爱打发时间的地步,但相伴的时间却是实打实地变多了,比起之前产后刚恢复同房就在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再次怀孕,这次怀孕几乎是件理所当然的事,他早有预感他和alpha这样呆下去迟早会怀孕,并且距离他上一次生产已经过去近三年了。
  威廉握紧他的手,走在他前面半步,说:“带你去个地方,很近。”
  他们在半山腰处离开了小路,朱利安跟在威廉身后,小心翼翼地向鲜有人至的地方走去。两人绕过一个巨大的山石,一块绿宝石般的水潭便映入眼帘。四周的树木没有巨大的树盖,阳光直落入清澈的潭水中,可以清晰地看见池底石板上摇曳的光影。
  威廉二话不说便脱下了上衣,然后是鞋、袜和裤子,扑通一声跳入了水中,潭水刚刚没过他的胸口,他往回走了几步,向朱利安伸出手说:“甜心,把衣服脱了,来玩水。”
  “你疯了,威廉·汉弗莱。我绝对不行。”
  他本意是在说这不合体统,但威廉理似乎是解错了,跟他解释道:“没事的,水温不低,我不、不会让你生病的。”
  alpha赤裸着发出邀请,挂着水珠的肉体在阳光下像镶了钻石一样刺目。朱利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睁开:“不行,孩子们就在附近。”
  “他们就该回去了,他们也不、不知道这个地方?”
  “你没带他们来过?”
  “只带你来过。”
  朱利安还在犹豫着,衣裾便被潭中泼来的水打湿了。朱利安正想斥责威廉幼稚,但当他对上alpha罕见的放肆的眼神时,又被诱惑着失了声。
  他赤着脚探了探水温,果然像威廉说的那样,阳光直射下的潭水竟有些许暖意。威廉看他脚尖点着水花,伸手握住他的足弓,在他脚背上亲吻了一下:“下来吧,我接住你。”
  一股酥麻之感从脚尖蔓延至全身,朱利安几乎站不稳,披风从他身上抖落,他像一只被箭射落的白鸽一样落入了水里,也落入了alpha的怀中。
  威廉轻轻托起他,然后同他接吻。在这片寂静的山林中,这个吻如同树叶接住阳光,山花挽留清风,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他们接过无数次吻,有热烈的有隐忍的,每一个都不一样,又好像每一个都同现在这个一样,无关乎情绪,无关乎欲望,只是他们注定密不可分的证明。
  朱利安终究不好意思在幕天席地下光裸着身子,下水时并未脱去身上的白麻长裙。威廉撩开他的裙子,腰间系着的里衣不知在什么时候松开了,倒方便了alpha直接将分身送入。朱利安还未来得及推拒,alpha便轻轻顶弄了起来。
  朱利安紧紧搂住威廉的肩膀,贴着他的脸颊咬他的耳朵,像是怕被路过鸟儿看见他的正脸。孕期沉重的身子在浮力的作用下宛如浮藻,他被拋起又落下,阴茎在他体内缓缓没入又整根抽出,朱利安被磨得难受,却又羞于主动顺着水波起伏。
  “甜心,这么紧,生的时候该遭罪了。”威廉突然在他耳边用气声说道。
  朱利安被他这说悄悄话的语气吓到,几乎以为山石后有偷窥的眼睛,连声让威廉停下。身下alpha仍在肆无忌惮地顶弄,朱利安紧闭双眼,既贪念这不知羞的快感又觉得不应该再这么放荡下去,天人交战之中糊里糊涂地去了。
  威廉低笑了一声,掐着他的腰做最后的冲刺,孕肚紧贴着alpha的腹肌,在上下滑动中被挤变了形,他在omega的快感消失殆尽之前,拔出来射在了水中。
  朱利安清醒过来之后,哭丧着脸对威廉说:“你怎么能带着我做这种事,现在我们怎么回去?”
  他紧紧抱住威廉,怎么说都不愿意出水,仿佛这清澈的潭水是两人最后的遮羞布。威廉无法,只得强行抱着他从另一侧的浅滩上了岸,在他小声的尖叫中光着身子走回脱下衣服的地方。
  他哄着朱利安把湿透的裙子脱下,用自己的衬衫替他擦干了水,然后捡起披风为他系好。朱利安裹紧了披风,看着威廉穿上裤子和鞋袜,说:“我要穿你的衣服。”
  “已经湿了,穿着会着凉的。”
  “那我要怎么回去!就这样,只、只披着披风吗?”
  威廉将他连人带披风打横抱起,说:“就这么回去,从西北角的门进去,不会有人看见。”
  朱利安不情不愿地接受了威廉的安排,一路上仍忍不住小声埋怨:“下人偷情都不会像我们这么鬼鬼祟祟,我就不该跟着你胡闹。”
  “真不乐意下次就算了。”
  朱利安不接话了,改为问他:“在山上的时候你笑什么?”
  “嗯?”
  “就……快结束的时候。”
  威廉的嘴角又勾了起来,等朱利安从披风下掐了他一下,他才忍着笑说:“子爵大人,胆小,比、比小的时候还耐不住……”
  “别说了别说了!进屋了!”朱利安伸手捂他的嘴,披风都险些滑落一角。两人好一番折腾,终于回到卧室中穿好衣服,变回了体面的子爵和子爵之夫。
  当然,他们胡闹的日子并不多,大多数午后他们只是在会客室里毫无效率地处理政务。朱利安这次怀孕后格外地爱犯懒,他起初只是躺在沙发上,让威廉一字一句地念函件给他听,然后他又时常会走神,要求威廉再念一遍,威廉一度怀疑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这个结巴;后来他不满足于此,命人改动了会客室的布局,长沙发被挪到了办公桌后面,这样他就可以枕着威廉的腿躺着,时刻都能摸到自己的alpha。
  威廉实在不适应这种工作方式,向朱利安提建议说:“要不等你精、精神好一点的时候再处理这些事,反正也没多少。”
  “我只要一看到字,精神就不好。”朱利安是这么拒绝的。
  威廉只得当起他的专属秘书兼保姆,替他读信,替他回信,他想要吃东西便喂到他嘴里,想要亲吻便俯下身亲他。
  “所以,苏梨地区的田税,你打算免除到多少呢?”一天威廉读完财务官的信,问朱利安说。
  朱利安闭着眼睛,一幅苦思冥想的样子,但威廉知道他已经没有在思考了。他提了一个数,朱利安想也不想便说行,然后伸手摸着他的下巴说:“留点胡茬也挺好的,我喜欢。”
  威廉躲开了他试图贴上来的嘴唇,在备忘上记下几个数字,叹了口气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再读几封私人信件,我们就回去休息。”
  第一封是路易写来的,公爵夫人终于再次怀孕了,她很珍惜这个孩子,路易感到自己被冷落了,嫉妒得发狂又不敢表现出来惹妻子伤心,只得写信给另一个母亲一吐怨气。
  信足足有三页之多,朱利安听到一半就不耐烦地打住了:“你随便回几句吧,我也怀孕了,懒得搭理他。”
  第二封信很简短,威廉看完后问朱利安:“克莱伦斯·斯塔福德是谁?”
  “是我的堂兄。就是阿奎丹提出联姻后带着alpha私奔的那个。他的alpha是斯塔福德家的小儿子。”
  “好、好的,他说他近期会来拜访我们。”
  一周后克莱伦斯便带着丈夫和两人的大儿子来到了白月庄园。威廉知道他的事迹——他逃婚后,联姻的任务才落到了时年16岁的朱利安身上,但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本人,他的相貌在omega中不算出众,但身上omega的风韵却着实突出。他跟朱利安多年未见,但两人却相当亲密,飞快地介绍完丈夫之后便手挽着手去了花园中的凉亭,留下威廉和那个腼腆寡言的alpha面面相觑。
  凉亭中,克莱伦斯看着朱利安的肚子,艳羡地说:“我也想再生一个孩子,但是乔尼不是很乐意。”
  “再生就该是第九个了,你记得清他们的名字吗?”
  “这有什么记不清的。”克莱伦斯笑道,“反正在乡下也没什么事做,天天就是丈夫、丈夫、孩子、孩子。”
  “那正好借着这次回来奔丧的契机,回归王都好了。”
  克莱伦斯和约翰有亲人死于黑死病,他们此次是回来奔丧,顺道来拜访朱利安。克莱伦斯的父母当年宣布与他断绝关系,无非是因为他逃脱了联姻,需要给国王、给阿奎丹一个交代,他带走的alpha与他门当户对,对于双方的家族来说是门十足的好亲事,因此在敲定由朱利安嫁过去后,两家的父母便开始偷偷补贴这对苦命鸳鸯。他们与家族没有矛盾,甚至还有父母补偿式的疼爱,想要回归是很容易的事。
  但克莱伦斯却摇摇头:“没有必要,我们都有alpha哥哥,我们在王都是多余的人。”
  朱利安忍不住揶揄道:“约翰好好一个贵族少爷,十五岁就被你带到乡下,不学习、不习武,关在屋子里和你生孩子,你也真是毁人不倦。”
  “我也有教他好嘛!”克莱伦斯毫不在意地说,他虽然知道这样对小丈夫不公平,但他不可能放手,“你去问乔尼,他可不后悔。”
  他和朱利安斗完嘴,伸手在朱利安的胸脯上掐了一把,在朱利安惊恼的眼神中眯起眼睛说:“生了三个孩子,胸脯还是这样干,一天都没喂过奶吧。”
  朱利安有些忿忿不平,他的丈夫明明夸过他的奶子软,他也给丈夫吃过奶,但这些话他还没有奔放到能直接说出来,只反问堂哥说:“难道你喂过?你又不缺雇乳母的钱。”
  克莱伦斯嗤笑一声:“老六和老七就是我亲自喂的。在那种小地方,有时候不是钱的问题,你根本找不到奶水充足的乳母。”
  朱利安瞪大了眼睛:“这会不会有些不成体统。”
  “关起门来谁知道。亲自喂的孩子会跟你更亲近,你不妨这次试试。”
  而且丈夫也会更喜欢。克莱伦斯在他耳边说。
  这两条对于朱利安来说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于是当天晚上和威廉亲热时,他便问威廉说:“你说这个孩子我要不要亲自喂养。”
  “克莱伦斯给你的建议?”
  “嗯,我自己也有点想。”
  威廉没有说话,只是撩开朱利安的睡袍,狠狠地吸着他的乳尖。他这次含得很深,大半个乳晕被他纳入口中,朱利安的乳房都被他扯变了形。
  “停下,停下,疼!”没过一会儿朱利安就推着他的脑袋喊停。但威廉置若罔闻,又吸了好几秒才松开朱利安。
  威廉看着朱利安色厉内荏的小脸,又好笑又心疼地说:“婴儿吃奶的力气只会比刚刚更大,而且你喊停,他也不会停下。”
  “才不会呢,他们那么小,刚刚是你故意欺负我。”朱利安眨了眨眼睛,挤出刚刚疼出来的泪水,埋怨威廉说,但他终究是打消了亲自喂奶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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