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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挖组织墙脚养警视厅(综漫同人)——龙沙雕

时间:2024-03-26 09:37:43  作者:龙沙雕
  雇佣兵们深以为然地点头赞同,效率极高地完成第三次转移。
  正当他们认为这次必然百密而无一疏时,魔鬼一般的对话再度在他们耳边响起:
  “虽然平日里出门就时常撞见案件,但今天也太频繁了吧?刚刚都已经是第二起了!呃,新一,这家快餐店,应该不会再出问题了吧?”
  “……别问了,快吃吧。”
  Mimic:“…………”
  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冒出。
  小情侣之间的对话,仿佛是时间循环的开幕仪式。他们茫然又难以理解地再度陷入“啊有人死了”“封锁现场!”“比起我,J先生和他的矛盾更严重吧?”“真相只有一个!”“扑通!呜呜——”的循环之中。
  Mimic:“…………”
  他们困惑,他们迷茫,他们无法理解——东京是这么危险的地方吗?一步一杀人案?
  还有——为什么这次七个嫌疑犯同时动手,都弄不死一个被害人??为什么东京的凶手被指认后,一定要跪倒在地??这是什么特别的地域风俗吗?
  区区钓鱼线而已,这已经是他们今天之内听到的第三种花样了。还丝毫不带重复。
  ——怎么,别的地方小孩儿都是翻着花绳长大,你们东京人是翻着钓鱼线长大的吗??
  为什么那个工藤新一解释钓鱼线犯罪手法的时候,警察和嫌疑人都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啊!你们真的听懂了吗??为什么他们听不懂呢??难道东京人普遍高智商???
  ·
  比起遭受地域文化差异冲击的Mimic,森鸥外的心情也没有美丽到哪里去。
  “Mimic已经离开横滨了?”森鸥外的声音里压着山雨欲来的怒气,“什么时候?为什么他们刚到横滨,就忽然离开?”
  织田作之助去东大参观,原本只能算是一点小意外。
  好在一切都还没开始,他仍能游刃有余地盘算好新的棋局,结果——棋子全跑了?!
  “是……是别动队,他们伪装成我们的情报人员和Mimic接触,现在Mimic已经在东京了!”
  “……”别动队?东京?
  森鸥外的脑海中划过许多念头,从“故意将别动队引到东京,是不想给港口黑手党插手的机会?毕竟港口黑手党的主场在横滨,一旦大举进入东京、多半会和军警对上”,到“别动队难道想亲自对Mimic动手?”
  即便在这种看似退无可退的局面下,他仍有未出手的底牌,但计划被三番五次打断,仍令他在拨通种田山头火的联系方式时难免不爽:“别动队如此手眼通天,种田长官倒是能坐得住。”
  种田山头火:“…………”
  他当然坐得住,好歹别动队队长没成他最信任、最青睐的下属。
  面对着森鸥外夹枪带棒的诸多嘲讽,种田山头火只感到无语,非常的无语:这不都是你青睐的雪名阵干的吗?有火冲雪名阵撒啊,关他特务科什么事?
  他们特务科也很惨的好吧?跟别动队接触一次,绫辻行人和辻村深月两个宝贵的异能人才都被挖走了。再看看辻村深月一天到晚发来的报告都写了啥:
  [最近想要一个和亚当一样的人偶。特务科应该有办法联系上亚当的制造者吧?]——这是绫辻行人的笔迹。
  [别动队人手严重不足,特务科作为兄弟单位,理应提供更多的人才输入,尤其是文员……]——这是试图挖更多墙角,替自己分摊工作的别动队副队长。
  [……综上所述,善待员工家属同样是政府机关应当做好的后备工作。因此,我想向特务科询问,是否有优秀的家教人才可以推荐……]——这是用长篇大论试图给弟弟套个家教的阿蒂尔·兰堂。
  有没有辻村深月自己写的报告呢?有的。
  内容大概是:
  [……今天食堂准备了一锅好奇怪的汤羹,问过以后大厨告诉我,每天一顿随机加料的料理,这是雪名队长提出的请求。]
  [今天的华容道练习得不错,受到了山际美雪前辈的嘉奖,我会继续努力、在别动队站稳脚跟的!]
  种田山头火:“…………”
  你都在别动队做些什么啊辻村深月……!为什么工作时间在玩华容道啊??山际美雪该不会是故意糊弄辻村呢吧,你是真觉得玩好华容道就能在别动队站稳脚跟吗辻村?!
  如果辻村深月站在种田山头火面前,他势必要深吸一口气,大声吼出:清醒一点啊你!!
  但冷静下来想想,辻村深月并不是如此不可靠的人,或许……这些奇怪的报告里暗藏着某种玄机……?比如文字暗号……?
  种田山头火将报告横过来看,竖过来看,正着、倒着、斜着、折成一朵花或者纸飞机,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就是无法破译出有用的内容。
  倒是绫辻行人“代写”的几份报告,有时候能拼出“呵呵”、“种田长官是不是很闲?”、“闲的话请帮我去联系亚当的制造者”之类的气人文字。
  “……”不行了,实在破译不出暗语。不然,交给那位先生试试吧?特务科成立之初,曾见过惊鸿一面的那位夏目先生。
  至于辻村深月说的“凭借努力练好华容道,在别动队站稳脚跟”会不会是真的?
  哈哈,怎么可能。
  ·
  Mimic、森鸥外、种田山头火都在遭罪,只有雪名阵和织田作之助在享受岁月静好。
  乘坐大巴抵达东京之后,绫辻行人就发来了一份全新的、更有针对性的旅游导览手册,两个人在东大逛完后出来,按照手册的指引挨个打卡,在交谈中加深了不少了解。
  日薄西山时,雪名阵又了解到有关织田作之助的一项爱好——或者说是憧憬:“你想写作?”
  “是的。”织田作之助正在商场的眼镜店内挑着墨镜,顺道将几副外观不错的墨镜推至雪名阵面前,“只是,很多感情和构思藏在心里,我却不知该如何诉诸文字。”
  “……”雪名阵感觉织田作之助像个墨镜推销员,这一路只要进商场,但凡有眼镜店,必然要带着他进入,逛一番墨镜区。但问织田作之助是不是想给自己配一副墨镜,织田作之助又说不是的。
  早早就把这个月工资氪完了的月光族·雪名阵不着痕迹地将墨镜推开,继续和织田作之助聊写作的话题:“……你应该听说过吧,我曾在少女漫编辑部做过编辑。”
  织田作之助似乎噎了一下:“……试试吧,这副墨镜或许意外地适合你。”
  “???”这是什么反应。雪名阵决定还是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总之,那时候在出版社认识了不少编辑,其中也包括文学部门的。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代为引荐。”
  凭借着出版小说的吸引力,雪名阵终于引开了织田作之助的注意力。两人顺利地走出眼镜店,逛完最后半圈商场,踏着东京的夜色,走向手册上最后一处地点。
  这是一家氛围感十足的酒吧,单是看入口处的装潢,上世纪的荼蘼酒香就仿佛顺着橡木制的牌匾扑鼻而来。
  织田作之助推门而入,随着门上悬挂的铃铛响动,看着酒吧内部愣了一下:“没有客人……是还没到营业时间吗?抱歉。”
  “进来吧客人,这会儿没有人来很正常。”
  坐在吧台后的调酒师有着冷感的声线,半点没有寻常酒吧调酒师为了招呼客人而磨练出的温和圆润。那双紫色的眼睛透过橙褐色的墨镜望过来,目光犀利而冰冷,像是能洞悉人的一切内心活动。
  如果不是这家酒吧的装潢氛围的确浓厚,织田作之助甚至觉得自己踏入的不是酒吧,而是法庭。
  那位带着橙褐色墨镜的金发男子也不是调酒师,而是坐在法官席后审视着他的法官。
  “……”忽然就能明白这家酒吧门可罗雀的原因了。织田作之助眼神飘忽地想着,还是没有拒绝调酒师的招呼,抱着“应该很少有客人会被这样的招揽挽留下来吧……想想开始有点不忍心拒绝了”的心态,缓缓步入酒吧。
  调酒师瞥了眼客人,站起身开始哗啦啦地准备冰球。
  将两位坐到吧台前的客人点的酒推至两人手边时,对方忽然摘下自己的墨镜,推到雪名阵手边,很不走心地胡扯:“算了一下,今天你的幸运物是墨镜。”
  “?”雪名阵疑惑地看了眼绫辻行人,虽然不能理解,但主打一个听劝。
  他低头将墨镜戴上,指尖刚离开镜框的瞬间,晃着酒杯的织田作之助忽然弹身而起,一把将他推开,又敏捷地横跃过吧台,在杯盏破裂声中猛然按下调酒师的头。
  酒吧的门在下一秒被狠狠撞开,轻机枪的子弹如潮水般倾泻入内。
  雪名阵撤入吧台后,错愕地发觉酒吧吧台动了——
  准确地来说,是一小截吧台动了。
  一直背朝外、坐在小凳子上消极怠工的侍应生·松田阵平终于开始工作,随着他倒退着移动,原本和酒吧吧台材质相近、近乎融为一体的办公桌顺势向前,如同盾牌般严实可靠地阻挡住所有的枪林弹雨——
  但是,对于看不见办公桌的人来说,这一幕就有点诡异了。
  副官有些震悚地看着吧台边那个一直垂着头、背对大门而坐的侍应生挪动起来,背冲着他们慢慢靠近,联系上今天遇上的一系列诡异事件,他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
  好像那侍应生覆盖着黑色卷毛的后脑勺和后背并不是对方的背面,而是某种伪造出人形的厉鬼的正面。
  紧接着,这个始终垂着头、倒退前行的侍应生忽然抬手,从空气中抽出——
  一招招聘海报。
  副官:“……??”
  对方反过手,啪地将海报往自己背上一贴,然后死了一样地不动了。
  “……???”
  啥玩意儿啊这是!
  几乎所有雇佣兵的脑海中都回荡着同样的震惊和迷惑,根本没人有心思在意招聘海报上写了什么,只毛发直竖地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太诡异了,真的太诡异了!这只侍应生——不管是鬼还是人,到底在干啥??到底要干啥??
  感觉被戏耍了的安德烈·纪德脸上流露出几分怒容,身手利索地直接撑住肉眼无法看见、子弹却能勾画出形状的桌面,正准备翻越敌人的“护盾”,给予致命一击——
  “……”
  安德烈·纪德发力抽了抽手,没能抽得走。再想动腿,被办工桌桌面牢牢黏住的右腿根本挣动不得。
  安德烈·纪德:“………………”
  这是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常人的确很难理解“我被一张办公桌的桌面捕获了”这件事。
  纪德抬起头,正想让同伴帮忙,却愕然发觉同伴们的眼神都变得惊疑不定、视线像是穿过他的身体,直接落在更后方:
  “——Leader?!怎么回事!”
  “那个侍应生、那个侍应生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Leader忽然就消失了!”
  “该死,绕到那个侍应生正面!我不相信这东西的护罩是毫无死角——呃!”
  正在发出指令的副官闷哼一声,被直挺挺背朝着他、垂着脑袋的侍应生狠狠撞到。
  但没关系,他身经百战,副官反应敏捷地伸手撑了下撞到他的无形屏障——
  成为了第二个被办公桌桌面捕获的人类。
  “……”副官和纪德面面相觑,紧接着就看到那个黑发的高个男性顶着枪林弹雨、面不改色地吧台后走了过来,弯腰钻进他们如今能看到的办公桌底下,随后——
  办公桌忽然做了个类似炒菜颠勺的动作。
  被当做菜彻底颠甩上桌的副官:“………………”
  被雪名阵当做锅具把柄的松田阵平:“………………”
  雪名阵带来的精神冲击是敌我不分的,他似乎从这一次颠勺成功(……)中汲取到了乐趣,旋即继续抄起锅柄——呃,松田阵平,直接用黏苍蝇的手法,将办工桌横放在前,桌面面对着众多眼神惊悚的雇佣兵,举步去黏。
  震悚地看着那个黑头发的男人横抄起侍应生的雇佣兵们:“……”
  被迫随着桌面一并侧翻的纪德和副官:“……”
  被雪名阵横抄起来当做武器的松田阵平:“……”
  这一刻,不论是敌是友,众人都在被创得大脑一片空白中感受到了一丝麻木和佛系,深刻地怀疑这个离谱的世间到底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
  如果,这就是他们所想寻觅的战场,那他们还不如直接饮弹自杀好了,好歹还落得一个体面。
  于是,开始有雇佣兵在雪名阵迎面逼近时果断撤退——他们所向往的,是像个真正的军人一样、死在荣耀的战场上,而不是被这样——这样——呃。
  雇佣兵们发现很难找到一个何时的形容词准确描述现状,总之先撤退再——
  “叮铃铃……”
  酒吧窄门再次被人轻轻推开,打开的木门差点拍上试图撤退的雇佣兵们。
  “嗯?我还没入场,怎么就有客人想离开了?”
  少年中也华丽的嗓音挑高了尾调,极具辨识度。听得还在吧台后大脑空白的织田作之助下意识地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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