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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苦艾(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3-27 08:38:58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周鸿志沾过景同唾液的舌头也变得和对方一样软,他用景同接吻时的那一套将嘴唇覆盖在他睾丸当中,不停地来回舔那条缝,景同从没有被炮友这样舔过,一时间,刺激地绷直了脚背,嗓子眼里益处娇软的声,“01……”
  他不知道周鸿志叫什么。
  对他来说,他的名字还没有六层01这个代号重要。
  景同记住那只红塔山烟盒多过01一大半。他一向不抽烟,是01令他尝试一个崭新的,屹立在世界之外的缥缈世界。
  周鸿志像是得到什么嘉奖,听到景同呻吟声舔弄的更加卖力,两条手臂架住景同双腿扛在自己肩上,毫不费力地将他下半身抬到空中,就那样用他湿漉漉的女穴和小鸡吧给自己洗脸。
  他抓着景同的大腿不停地摇晃,视线中对方那两瓣白肥的屁股都在颤抖,肉波余震极强。
  周鸿志没有什么做爱经验,缺少温柔,极少耐心,但他的笨拙粗暴却正好符合景同胃口。
  现代人做什么事习惯循序渐见,炮友不用。
  景同只想得到单纯的满足,高潮的次数越多越好,他并不在乎次数与过程。
  周鸿志误打误撞中鼻梁顶到他女穴上的微小凸起,一瞬间景同本能反应夹紧双腿,双手在瑜伽垫上划出一道指甲痕。
  “太爽了……哈啊……真爽……”
  周鸿志不了解女性器官中的阴蒂能带来多大快感,景同喜欢,他更加卖力地舔对方女穴。舌头大面积扫过去,力度不断加强,没发力几次,景同的小阴蒂被他折磨地高高凸起,大腿止不住地架着人肩膀痉挛。
  周鸿志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发现了那个小肉珠,他只是疑惑,然后用食指用力地掐了掐,拧了拧。
  就像触碰到什么隐秘开关,景同剧烈一颤,女穴之中突然对准他的脸喷射出一股热水,周鸿志来不及躲避,张着嘴,直接尝到了景同骚水的味道。
  他丢下景同,在一旁剧烈咳嗽着,面色涨红。
  景同久久不能从电击般的高潮快感中回神,他躺在瑜伽垫上,两条白腿不停夹紧,摩擦着,试图让自己控制住喷尿的本能,可夹腿这个动作却让他更加爽,没一会,小豆豆就被自己磨的喷了第二次。
  “对不起……”景同几近癫狂,一边摁着小腹朝外潮喷,一边带着哭腔道歉,“你鼻子好大,舔的我好爽!啊啊啊喷的好舒服,肚子里的水都被射出去了,好喜欢,好棒!”
  周鸿志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撅着屁股,女穴里头一股一股地朝空气中呲水,这画面太刺激了。他看的口干舌燥,自己像是疯了一样竟然一点也没嫌脏,甚至还想爬过去,用嘴巴死死堵住六层02那个骚透了的地方。
  景同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就爽到失禁。
  半天,高潮渐渐褪去,他面色潮红地躺在自己喷出去的热水之中,一双眼看着周鸿志,含着自己粉嫩的手指头说:“你是第一个舔我女穴的炮友。”
  周鸿志顶着一脸骚水,嗓子沙哑:“嗯,然后呢。”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炮友关系了。”景同爬起来,撒娇的狗狗一样用膝盖行走到周鸿志面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舔他额头上亮晶晶的汗珠,“除了谈恋爱,一切都可以。——认证。”
 
 
第2章 
  01,我很干净的
  周一下午,周鸿志离开工地,决定去澡堂。
  他租的六层01有淋浴头,房东却没有安装热水器。
  这样的房子虽然洗澡不方便,好在房东愿意降低两百块钱,对周鸿志来说,这是在工地上推两天钢筋车的薪酬,能省则省。
  夏天气温热的要把人杀死,一个月也不下雨,水泥地板都要干裂似的,蝉埋在树荫之中哭叫个不停。
  今天工头给周鸿志结了帐,这一期楼盘三天内封顶,意味着他又要找下一份零工。
  周鸿志经过民办小学门口,在阴凉墙根下听了一会读书声。他很喜欢那种声音,有时候是背诵《古朗月行》,有时是乘法口诀,他赶在所有小吃摊出来之前到达天广澡堂,买了张大池子的票。
  天广的老板撕下一张粉色澡票纸,说:“生意不好做,烧锅炉的年前摔断腿,又没人愿意天天守着锅炉房,这下洗澡的人都少了,迟早关门。”
  周鸿志是这里的常客,别的地方大池子票是二十一张,只有天广给他算十五。
  他不擅长客套,点下头,要了一包采乐的袋装洗头膏,在柜子里存下自己的衣裳,换上藏蓝色公共拖鞋进澡堂。
  景同下班回家,四季春单独发来信息,告知他小区供水暂停,需要维修。
  吃饭是小问题,他今天见了一对要离婚的酒鬼夫妻,身上沾满他最讨厌的味道,停水就没办法洗澡。
  景同不想挪车,就近找了家澡堂买票。
  天光老板看他是个生面孔,张口就要三十块,附赠两包洗头膏。景同付过钱,拎着自己独立的洗浴用品往前走。
  天广老板在后面叫:“哎,送你两包洗头膏!”
  景同听见了,没有理会。
  他的体质很特殊,对这些化学试剂类的用品敏感,十年只用英国生产的某一款香薰沐浴,其他的用一次过敏一次,会难受。
  天光老板坑人一笔,见人不要洗头膏更高兴,哼着歌往木抽屉里一扔,坐下来闲不住,没一会就跑出去跟人打麻将。
  偌大的公共澡堂,只有一个人。
  景同没有和陌生人说话的习惯,他找到一个角落位置,扯开一次性保鲜膜包裹在铁台上,放上去洗澡篮。
  他打开水管,沾满水锈的花洒反应慢半拍,两三秒后,才猛然喷射下来一股巨大的水柱。
  景同闪躲不及,皮肤立刻被水砸出一片通红。
  他低头顶着手臂发了会呆,穿着自己的芬迪拖鞋重新回到水龙头下,仰头冲身子。
  头发上打上泡沫,身后突然压下来一片高大阴影,紧接着一只带有湿冷香气的大手从后头掐住景同的腰,掼住他的后脖子,就把他往泡澡池里顶。
  景同剧烈挣扎着,“谁?放开!快放开我!”
  头发上满是泡沫,景同被刺痛眼睛,还没找到反抗机会,他上半身已经被按在冰凉的瓷砖台子上,整个下半身泡在水里,睾丸扯开了一条缝。
  景同心中一急,抹了一把脸就要踹人,模糊视线中,他闻到对方身上有些标志性的红塔山烟草味,在看清身后那人是谁,心中所有的恐惧更是瞬间烟消云散:“01,怎么是你?”
  周鸿志没有回答景同的问题。
  他不明白景同为什么要来公共澡堂,他明明已经答应了给自己当炮友,这具身体要是被其他男人看过,多不干净。
  周鸿志有些生气,膝盖顶开景同两条腿,抓住他一只脚抬起来,硬让他抬到瓷砖台子上,整个腿心打开一个九十度直角,将下体曝光。
  澡堂里没有一个人,周鸿志的强硬刺激着景同,让他很快就勃起了。
  “你干什么,这里是公共浴室,会有人的。”景同咬牙小声。
  “没有。”周鸿志冷冰冰,抓住景同的鸡巴用力套弄两把,等那玩意儿硬了,就把它高高地举起来,让它半固定在瓷砖面上。
  “你怎么知道没人?”景同说,“你这是违反炮友规则。”
  “我说没人就没人!”周鸿志生气地大吼,“你才违反了规则!”
  景同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只是周鸿志叫这么大声,澡堂老板都没有进来,他这才隐隐松一口气。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囊袋被周鸿志拽起来,往他红彤彤的肉缝里泼了一些水。
  “你干什么?”哪有用水做润滑的。
  周鸿志闷头又重重泼上去一捧水,大手捂住景同裸露在水里的女丘,不停的搓啊磨啊,没一会把他的女阴折磨的通红,“给你洗洗,洗洗才干净。”
  景同一愣,下意识要合起腿:“你他妈神经病!你嫌我脏?”
  “不脏也得洗。”周鸿志钻牛角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病,癔症似的用力按着景同,不停地拿水泼上去,然后搓搓,再换一捧水冲洗。
  泡澡池的水比淋浴头要稍热,景同的逼常年不见天日,本来就泛红,被热水一浇色泽更加艳了,一吸一张的,两片小肉唇都在打抖。
  周鸿志还不肯停,推了一天钢筋车的粗粝大掌不停地搓着女穴,眼睛像极了饿狠的狼,血丝通红。
  他一边揉,一边犯神经地嘟囔着,“我的,必须好好洗洗,洗得干干净净,这样才不脏。”
  景同真不知道这个莽汉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把他的逼搓的疼痛难忍,疼着疼着,又慢慢渗出来一丝丝痒,渴望被捅开暴插狂抽的痒。
  周鸿志自顾自地埋头干活,搓着搓着,他突然对着景同的大白屁股咽了咽吐沫。
  景同本人很瘦,全身上下没二两肉,唯独臀部又圆又翘,把他人抱起来屁股肉波都哗哗直颤,跟老家的发面馒头一样,瞧着就让人想咬一口。
  周鸿志觉得自己古怪。
  他对着日本女人肥胖的屁股都没勃起,但景同这个肉甸甸的屁股却让他很有感觉,浑身血液止不住地烧灼,沸腾,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必须赶快塞进什么地方活塞,不然它就要爆炸了。
  他这么想着,目光又一次落在被自己洗干净的女穴上。
  那里湿漉漉,红扑扑的,水珠子从薄薄的两片女丘滑进臀缝,很快消失不见。
  它能去哪儿呢?
  周鸿志疑惑地想着,不由自主地伸开手,扒开了景同的臀瓣。后边猛然发凉,景同意识到周鸿志想要干什么,下意识伸手捂住屁股,“不行,今天这里不行。”
  周鸿志没有问为什么不行,他真的魔怔了,用力掰开景同一双手,然后把他整个身体搬弄到瓷砖上头,让他一双手穿过胯下拢住自己的鸡巴打飞机,自己则是又一次掰开那个发面馒头,用手指头尖轻轻抠挖着褶皱。
  景同身子敏感,吸收满水汽的屁眼暴露在空气中,按捺不住一阵收缩。
  他越收缩,周鸿志越入迷,他都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屁眼子还能好玩成这样,跟一个小怪物似的,一夹一放,动静自如。
  景同侧躺在瓷砖台上,一边给周鸿志撸鸡巴,一边像待宰绵羊一样任由人家扒他屁眼。周鸿志光是看着玩也就算了,一滴水珠从景同腰上滑下去,正好淹没小屁眼,下一秒,他竟发病似的趴过去,对着那浅褐色的小肉眼吹了口气。
  电流窜上脊背,景同猛然间汗毛竖起,后穴眼收缩的更加剧烈。
  周鸿志玩够了,终于回过神干正事。
  他抱住景同将他拖入水池里,令人两臂撑岸,双腿分开,而后借着那起伏涌动的水流屈身,扶稳自己昂首朝天的性器对准景同女穴,就那样划了起来。
  景同整个下半身泡在水里,他背对着周鸿志,看不见身后的动作,但对方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无比紧张,他能感受到这种公共场合偷欢的刺激,这种几乎无法形容的快感,让景同的整体感官都被放大,他渴望周鸿志正式插入,又害怕两人被发现,被赶出去。
  他的视线正对泳池入口,那道皮门帘被风吹动,好像随时就要被人掀开似的。
  终于,那根巨物还是分开他左右两片,径直穿过两个睾丸,一举顶入。
  “哈啊——”巨大的胀痛感在腹部传开,很快,那种被填满的舒服替代一切。
  周鸿志一手掐着景同屁股,不停地前后摆动胯部,他能感受到景同穴眼尽头那吸引他的灼热,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被景同的小穴吸进去了。
  “啪、啪”的撞击声隐匿在滚烫池水中,空旷的公共澡堂内,四周布满各种各样的生锈水龙头,它们像是在澡堂伫立百年的高瘦巨人,无声地容纳着眼前这淫荡一幕。
  景同没想过新炮友的第一次是和他在这种地方。
  他的胸口被来回荡漾的水浪拍打着,屁股上也被周鸿志沉厚的囊袋拍打的一片通红,周鸿志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他只是掐着景同,像是要把整个下体都塞进他的屁股里面去,疯狂地撞击着对方。
  两具沸腾躯体紧紧交叠,很快,池子中的水朝前后两侧溢出许多。
  剧烈的水拍在地面,比两个人做爱的声音还要震耳朵。
  “不行了,赶快结束吧。”景同有些受不了,轻声求着周鸿志,“01,赶快射在我肚子里,不然待会有人来就麻烦了。”
  周鸿志不知疲惫地加快速度,一阵猛顶,似乎不太愿意:“我不想射。”
  “为什么不想射精?”
  “没有操爽,射不出来。”
  “……”
  周鸿志今天是最后一天在工地上干活,明天之后他就要找下一份工作了。
  难得有一个放纵机会,他并不想轻易放过景同,尽管他知道在澡堂子做爱是不正确的,但他还是想这么干。
  景同提心吊胆,身后人掐着他脖子又操弄一阵,他终于忍受不住,催促周鸿志:“现在可以射精了吗?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射在我肚子里,要么射精在池子外面,然后拿水冲掉,不然会很麻烦。”
  周鸿志就顾着埋头顶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景同只好转头:“你听见没有?”
  他惩罚似的想要草草结束这一切,女穴之中用力一夹,就在周鸿志快要顶进他最深处的时候用整个甬道夹紧了那根肉棒。刹那间周鸿志马眼一松,猛地在景同肚子里射出一股白液。
  那东西弄出来之后,景同才算松一口气。
  周鸿志太不满意了,在水里猛地抽景同一巴掌,骂道:“谁让你夹了?我要射在外面!”
  景同不知道他搞什么,三两下翻出泡澡池,跑到淋浴下面疯狂抠挖着自己的女穴:“你下次再射在外面。”
  精液刚射进去,这会儿就被他弄了出来,满当当一手,水一冲就消失不见。
  周鸿志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池子里头,看着景同把他所有的子孙后代一点点挖出来,面无表情地冲掉,然后用沐浴露洗了三遍手这才展平眉头。
  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就像吸了一支被雨水弄潮烟叶的二手红塔山,很不得劲。
  景同不知道周鸿志用什么洗澡,他将自己的沐浴露介绍给周鸿志,被他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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