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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苦艾(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3-27 08:38:58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规则是景同定的,
  如今那个指定规则的人却犯了戒,却不要他了。还他妈的新人换旧人。
 
 
第6章 
  01,一生顺遂
  Kelvin陆续又来了几次,大部分时间赶在正常下班,这段时间周鸿志很忙,他每一次回到家之后都能听到墙壁那层传来嗡嗡的咖啡机声音。他喜欢这声音,这香气,但他讨厌能和景同分享这香气的Kelvin,他每一次只能抽掉一包红塔山泄闷。
  尽管没有正当理由,周鸿志还是觉得Kelvin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六层02好像因为Kelvin的到来而变得热闹。
  周鸿志觉得自己神经出了问题。这栋楼房明明没有任何隔音阻碍,他却好像隐约听见了景同和Kelvin友好交流的说笑,房壁一击而碎,玻璃罩子之内的两个人叠腿长谈,自然亲密到仿佛上辈子已成一家。
  周鸿志终于有一天忍不住了。
  他打开01的老旧防盗门,径直输入密码,进到02里面去,沙发上的两个人似乎正在抚摸着彼此的后脊缠绵接吻,Kelvin对于他这个陌生人的闯入感到荒谬,起身要赶他走,却吃了过于君子的下风,令周鸿志抢到缝隙一把拽住他的后颈,连人带名贵西服一起弃之门外。
  他将门反锁,任凭Kelvin这翩翩君子破口大骂,愣是无动于衷。
  景同对周鸿志粗暴对待自己的同学毫无反应,他坐在沙发上拿着瓷杯,病恹恹地看着六层01,头发长了,不扎也不剪。
  门外Kelvin鸟叫不停,聒噪到扔进老鸦窝里都被啄出树外。
  景同听着那烦人的喋喋不休,起身开门,对Kelvin说:“私人恩怨,你不要骂了,该回哪里就回哪里,和你老婆好好过日子。”
  Kelvin不放心,看周鸿志的眼神变了意味:“他不是好人。”
  “我知道。”
  “他怎么会有你房子的密码?他一定是经常趴在猫眼偷窥你的那种人,变态,小偷,强盗……”Kelvin一连列举十几个罪名,最后绕到主题,“我帮你报警,他一定图谋不轨。”
  Kelvin拿出手机,拨号之前被景同按住。
  他告诉Kelvin:“是我对他图谋不轨。他和你一样,只不过没有同学关系,是就近找的炮友,用来解决生理需求。房子密码是我告诉他的,他排在你之后,你之前担心没人照顾我,现在你可以滚回加拿大和你的白人老婆安心过日子。”
  Kelvin露出疯狂的不可置信,“how?!How dare you treat me?!Am i look like a clown?”
  “i don’t wanna live,”景同平静地说,“it s time to say goodbye to this world,i always dreamed about that,for a long time。You are the first one get my bid farewell,and he is the last one,you can’t blame anyone,including him。”
  他停了停,低下眼眸:“he just like you,know my everything,but know nothing,he is inoncent。”
  Kelvin目光再一次倾斜向周鸿志,这一次,他缄默了。
  他不知道的也只是景同家的门禁密码,周鸿志不知道的却太多太多,他甚至不知道景同三十岁就想要结束生命,提前完成对这个世界的生死循环。
  周鸿志可真可怜。
  Kelvin就这么平衡地原谅了他这个低等人的粗鲁破门。
  Kelvin无声离去,景同关上门,质问周鸿志:“为什么闯进我家。”
  周鸿志说:“是你让我当炮友的。”
  景同点头:“所以?”
  “你为什么找其他人?”
  周鸿志反问之后,景同不但没有回答,反而倚着门笑了。
  那笑容像是一片浸泡在琴酒之中放了一天一夜的劣质烟叶,让周鸿志十分不适,他甚至从那张瓷器一样毫分精准的面容之上体验到了一种真正的蔑视,就像景同从来没看重过他这个人。
  “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夸赞你傻瓜。”景同声音从很远的阴影里飘出来,那道目光也一点点变得浓苦,如小刀子一样泛着冷光,“人从来不会摒弃自身贪婪,我前后长了两个洞,你凭什么觉得只靠你我就满足了?”
  周鸿志瞬间暴躁:“所以你就找别人!?”
  “Kelvin不是别人。”景同打开门,“他比你还要早,我们从上中学就开始保持地下关系了,你们这些小屁孩在教室里背诵岳阳楼记的时候,我们一边罚站,一边在走廊尽头口交,将精液射在清洁工刚拖好的干净地面,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没资格讲究Kelvin的坏话,他至少排在你前面。”
  周鸿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良久,他指着景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这个淫妇,骗子。”
  景同无谓耸肩,“炮友本来就各取所需,你当真,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不置评。”
  周鸿志还在骂,双眼通红的骂:“你这个骚货!淫荡、又偷情的贱人!”
  景同破罐子破摔,冷眼看着他,一个字也不回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景同以为周鸿志也就这点本领的时候,对方一个箭步冲过来,拽着他的领子,拼了命地亲吻他的唇瓣。以往每一次做爱两人都会接吻,只是这一次01太心急了,他不像在做一段温柔的前戏,倒像一头困在布满钢刺铁笼的野兽,拼了命,头破血流地做着一些无谓的挣扎。
  周鸿志永远也无法真正理解自己的感情,对他来说,景同是对门,是玻璃罩子里的精致娃娃,是一个隐秘的畸形者,更是一个让他无法分辨爱与需求的复杂生命体。
  倘若他是大科学家,他大可以建立研究组专项探秘这个话题,抑或耗费一生,去追寻一段意义同价值一样未知的结果。他可以用学术去赌注一项终身荣誉,或者功成名就,或者财富四甲。
  但眼下活着的他太贫白了。他能养活自己已经是一段佳话,他永远拿不出拥有景同的永恒资本,来交换那关乎婚姻二字的代价。
  周鸿志抓住景同的手指,用力地将自己挤入他身体之内,景同起初还试图挣扎,到后来他突然意识到周鸿志开拓的地方并不是前面,猛顶一记之后,前列腺过分酥麻,那一秒钟景同性器毫无预兆地勃起充血,大脑神经也变得不受控制,几乎软偎在对门邻居怀中。
  周鸿志不知道景同的后穴眼怎么会这么柔软,却又这么紧致,他塞进去的一瞬间立马就被里头通红的软肉紧紧吸吮住了鸡巴,连抽查都泛着要射精一般的酸。
  Kelvin一定和景同做了不少次爱,所以才把景同屁眼撑的这么温顺。
  周鸿志这么想着,很不公平地重重顶了一记,咬上景同的脖子:“你这个用屁眼偷情的贱人!”
  龟头摩擦过G点,景同双腿打颤,脊梁骨之内猛然窜上一股爽感,令他无法正常站立,翻着白眼就要软在地面。周鸿志一把托抱住景同的屁股,将他翻过去按在门上,胸口紧紧贴着景同的脊背,一下又一下把巨大的性物往他菊花深处塞,几乎把亮晶晶的睾丸都要撑进去了。
  周鸿志一只手用力的扇景同白粉色的臀尖,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拨开他的卵蛋,寻找到小阴蒂,折辱一般揉搓着,拧着,画着圆圈玩弄它,一边用鸡巴猛戳景同前列腺,整个六层02充斥着啪啪的清脆撞击声音,夹杂着打屁股的闷响,以及景同的浪叫,闷热气浪在屋子里翻滚,周鸿志恶劣地想,那个Kelvin算什么东西,他的臭鸡巴一定没有自己的大,这个玻璃罩子就应该充满自己的男性气味才好。
  他想着,手上动作越发加快。
  景同屁眼里被撑的涨大,那根肉棒子在肠道之中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他胯下的一团软肉被刺激的高高昂着头,几乎要射出来,肚子里也不听话地一阵收缩,小阴蒂充血着想要喷水。
  周鸿志一下一下用鸡巴戳景同屁股眼,又把手伸进他湿漉漉的阴道掏挖着,上上下下地一阵晃动手腕,后面屁眼里有大棒子解痒,前面逼里也有一只巨大手掌猛烈抽插,前后夹击的感觉实在太棒了,景同一对微凸的骚奶死死挤在防盗门上,随着身后男人的不断打桩而压的稍微变形,像是奶牛挤奶一般一收一缩的。
  屁眼里面实在太舒服了,景同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一只手胡乱地伸到后面去摸周鸿志的脸,“接吻,唔,01接吻——”
  周鸿志无视他的哀求,大掌将他的脸按在冰凉的门上,心里怒火无法平息:“你的嘴巴脏,我不要和你接吻。”
  他心中越来越气,这个骚逼为什么明知道他在隔壁,还要和什么凯文偷情?他是不是不要脸?
  周鸿志生气极了,抓着景同长发将他的头扯向自己,野兽一样啃咬他的耳垂:“你的骚逼被Kelvin操过吗?告诉我。”
  景同被这充满S力的质问惹得心跳加快,他第一次对01产生一种近乎病态的迷恋,他是一个太称职的炮友,可以扮演儿子荒唐地喊叫他母亲,也可以拉下脸来扇他屁股,掐他的阴蒂,做他主人。
  “啪”,又是狠狠一掌,景同屁股上落下一片红印,浑身血液沸腾着,他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小屁眼:“喔,没有,没有的。”
  周鸿志不满意,手掌又一次将景同头发扯紧了,几乎让他朝后仰着脖子,奴隶一样臣服于自己,“撒谎。”
  “我没有撒谎……”景同眼尾发红,嗓子里艰难地发出声音,氧气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Kelvin从没有玩过我前面,他害怕弄坏了我……”
  “所以,你就一直让他操屁眼。”
  “……”
  “是不是?!”周鸿志重重吼了一句,摁着景同肚子又朝前走了两步,踮脚往景同肠子最深处捅,险些把他肚子戳穿,“说话!”
  景同平坦的小腹被那过分巨大的鸡巴顶出狰狞形状,他低头看着周鸿志往自己屁眼里塞的那根肉棒,哭都不敢哭了,也不敢碰,只知道细着嗓子抽抽巴巴地求饶:“呜,轻一点,不要操人家这么狠,呜……”
  周鸿志的鸡巴已经把他的屁眼撑开到了一个极致,几乎成了一个圆洞,可他还是没有放过景同的意思,不停地往前怼弄着,见景同不吭声甚至又一次惩罚一样扇起了他哗哗颤动的屁股。
  “你不听话。”
  “不听话的荡妇,就得被大鸡巴好好教育才对。”
  周鸿志扔下一句,一边疯狂地晃动胯部,一边伴随着前后摆腰的幅度打着景同屁股。他左边一巴掌,右边一巴掌地扇,甚至盯着景同被操出白沫的屁眼周围,进出的更加莽撞剧烈。
  “贱货!让你和凯文偷情!”
  “难道你不知道我就在隔壁吗?竟然这么大胆!”
  “看来爸爸真的需要好好给你上一上性教育课,让你这个淫荡的小坏蛋知道谁才是你肉逼和屁眼子的主人。”
  周鸿志说完直接打开了防盗门,他走出去,然后整个把景同抱起来像哄小孩撒尿一样的姿势让他双腿打开,对准楼道下面,啪啪地打起桩来。
  这个点正是下班时间,楼道里不时传来上楼开门的声音,好像随时都有人要发现他们。
  尽管这里是顶层,景同还是被羞耻感包围着,一张脸臊的通红:“不要在外面了,回客厅吧,求求你。”
  周鸿志充耳不闻,甚至更加往外走了一些,下半身甩动地也更加快速,一根缠满肉筋的大棒子在景同紧致的屁眼中飞快出入,空气中只能看到一双勒的发红的饱满睾丸,闻到浅淡的腥膻味。
  他用手指刺激着景同的女穴,贴在景同耳边,用气声讲话:“你的骚逼里面有好多水啊,怎么被爸爸操屁眼前面还这么湿漉漉的,是不是子宫也想爸爸的大鸡巴,想让爸爸再长出一根阳具暴捅里面?”
  景同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整个人已经没有了理智,只知道咦咦呜呜地呻吟着,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爸爸……爸爸操的好爽好深……肚子里面水汪汪的,又要喷出来了!”
  “那就喷吧!”周鸿志说着,恶劣地在景同小肉珠上重重一捏,刹那间景同大叫一声,哭着皱着眉眼从红彤彤的逼里面射出一小股水。
  “扒开你的逼,这样才能全部把肚里的水排出来啊。”周鸿志低声扔下一句,大掌从景同腿弯中穿过,直接摸索到前面收缩的女穴,将两片小阴唇扯向左右两侧,他还笑着发出把尿的声音,“嘘,嘘——来吧,爸爸把着你的屁股,把骚水全都尿出来,浇他们一头。”
  “啊啊啊!!!”景同再也忍不住,脑子一白,两条大腿绷紧着开始喷射泉水,“尿出来了!!!呜呜,爸爸,爸爸害得我撒尿了!!!!!”
  他肚子里涨的难受,下边亮汪汪的小逼像是被被拧到最大的水龙头,一个劲儿地往空中射出滚烫水柱,好不容易排泄出来大半,周鸿志的大掌又一次按住景同干瘪下去的肚子,一下下命令他继续喷第二次:“尿啊,多尿一点,爸爸要用你的子宫水好好给你洗洗屁股眼,得把那个臭凯文的烂鸡巴味道冲刷干净才行,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他有规律地按动着景同肚子,景同脚背绷地笔直,受不了地哭着攥住周鸿志精壮小臂:“呜,尿不出来了爸爸!好难过!”
  周鸿志笑了声,疾风暴雨般在景同屁眼里抽了百十下,然后猛地拔出来,将精液射在腿心。
  这还不算完,他拎起来景同一条腿放在过道栏杆上,蹲在他屁眼前用手指抠挖景同肠道里的白沫子,光抠挖还不够,他寻找到那个微微凸起的点,戏耍一般抬抬落落地按动,把玩景同的前列腺。
  景同一条大白腿搭在铁锈红的栏杆上,一张脸汗津津,双眼难以自控地直往天灵盖上翻动,嘴里不停哼哼着:“爸爸,爸爸不要抠小骚货的屁眼,屁眼里面好痒,鸡巴想要飞机杯撸管,想射精,好想好想射出来……”
  “奖励你叫爸爸。”周鸿志一只手攥住景同的小鸡巴,一边捣弄他屁股眼里的敏感,一边握住阴茎肉身来回套鸡巴,他的手上生着一层薄茧,景同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是被什么凸点按摩棒吸在里面,随着周鸿志越弄越快,他两条大腿一阵哆嗦,马眼对准楼道下面射出白液。
  很快,下面传来小孩清脆的声音:“妈妈,楼上怎么开始滴水啦?还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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