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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刀苦艾(近代现代)——赤道今日周几

时间:2024-03-27 08:38:58  作者:赤道今日周几
  周鸿志不吭声,两只大掌死死掐住景同的腰用力朝自己身体里嵌,鸡巴顶的更重,几乎要弄死他一样。
  高潮来临的时刻,景同忍不住泪液狂飙,破天荒地指甲扎进肉里,青筋暴凸地一阵哭叫,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一秒他竟然想到了死。
  活着不能永恒,生命不能永恒,高潮不能。
  只有死——
  只有死,才能令中枢神经永不磨灭地封存高潮,然后获得快乐永生。
  酒鬼夫妻让他抗拒婚姻,淡薄人情让他排斥正常交往。
  只有高潮和01的凶猛拯救他灵魂上的无趣与遗憾,长卷铺开这一生,一笔有血有精液的浓墨重青。
  景同抱着周鸿志,脸颊埋在他的黑色T恤上哭湿人家衣裳,他嘴里不停喊着“01,01”,就像是一片寂寞的海岸终年呼唤一只无脚鸟,明知那人死亡栖息地不是如此,却还是忍不住同飞蛾犯相等毛病。
  可惜夜蛾都有灯泡可以献身,他除了六层01这个炮友什么都没有。
  他什么都没有啊。是那样孤独。
 
 
第4章 
  01,我很满足
  犄角旮旯最尽头的地方,阴气缭绕,潮水泛天。
  这种地方常年散发着莫名的腐烂气味,像是有谁往下水道里扔下无数狗嘴里吐出来的烂肉团,发酵之后,从石板路之下漫上天际,一踩溅一脚脖子臭烘烘泔水。
  “你命好唔,年轻仔,上一个人做了两年就骨瘦如柴搞不下去,后来有一天浑身抓的溃烂,去病院检查完才发现是血液病,没得治,两个月,”烟熏玉米烫冲周鸿志竖起两根染红指甲的萝卜手指,一只手伸进自己乳罩里挠,“就两个月,多一日没熬过去。”
  周鸿志是新人,做不来长工,也不想把按摩房当成正经事业。
  他的第一个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娘性恋,穿着某家地产公司的批发西装,夹一只开裂公文包,尖头皮鞋前面掉漆的差不多,另一只鞋子后跟像是中年肥胖男见到老婆时的性器一样完全塌扁下去,鞋面踩满高跟鞋脚印。
  他是奴吗?
  还是经常惹女性上司不开心。
  按摩房在最里面,临街的不锈钢窗子长满霉菌,没有人愿意去碰,经常来这里的客人也习惯了不去关。
  巷子外侧人来人往,最常听见年轻的烫头小姐和猫三狗四勾肩搭背,开一些黄色玩笑,被揩油时发出假嗓子样的难听撒娇音。
  不过这里的人习惯了做自己的事,且充耳不闻。
  肥男肥瘦不均匀的摊平在加宽按摩椅上面,两只胳膊抱着绣花枕头,长满毛发的腋下散发出难闻狐臭。他身上总能传来一股若隐若现的腥馊,不是汗液,也不是泡菜发酵,就是一种鼻子难以接纳的劣质气味,若隐若现,和昏暗色情的房子相映生辉。
  周鸿志无法正视旁人脱光的躯体,他将肥男当成一滩肥肉,浇上半瓶固体胶气味的褐色油体,巨大的手掌像擀面杖似的在那层叠肉皮上推开,涂抹均匀。
  肥男舒服的哼哼,下巴被枕头挤出几层肉,随着周鸿志的击打颤动着身子,看上去好像很享受,很幸福、甜蜜。
  来这里按摩的人就喜欢一丝不挂,可这个背影实在油腻到让人恶心。
  周鸿志总觉得自己吃五块钱一份的素炒面不新鲜,是别人吃剩下的饭,他闻着胖子身体上被精油掩盖的体味,胃里上涌着没消化的烂炒面,好像下一秒就要吐在客人背上。
  半个钟过去,肥男终于翻过来身,喘着粗气一头瘫在按摩床上,一身肥肉随着不锈钢床腿吱呀吱呀地晃动剧烈。
  “你是新来的?”肥男问。
  他是牛眼,肥厚的双眼皮盯着人看都在冒油,玻璃体浑浊的像一个灰色变质蛋。
  周鸿志点头,将精油再一次挤在他胸口,手掌滑过山丘一样起伏的隆圆肚皮,慢慢朝他凸起的两堆乳房靠近。
  涂抹完,他继续向下,生硬地照玉米烫给的词问:“需不需要加奶,加盐,或者加玫瑰精油再搓一套肉根。”
  肥男一把抓住他的手掌,用力朝自己隐藏在肥腿中间的小鸟按;“没人告诉你嘛,我最听话了,我好喜欢搓肉根。”他力气大的不得了,周鸿志根本挣不开,就那样被肥男像个变态一样揉搓着那堪比幼稚园儿童尺寸的小玩意儿。
  他感到恶心,呕吐,皱着眉头骂人:“放手,我让你放手!听不懂吗?”
  “不要惩罚阿肥!”肥男突然神经质地大叫,“妈妈,阿肥会乖!阿肥有乖乖听话做功课,今天没有和莉娜老师讲话,也没有偷看佳佳和冉冉裙底,阿肥有一粒米不剩地把妈妈做的便当全部吃完!不要惩罚阿肥,用小皮筋绑住阿肥的卵蛋,妈妈!不要用锥子扎阿肥的屁眼!”
  肥男面色涨红,不停地叫着妈妈,那双牛眼死死盯着周鸿志,面部逐渐变得扭曲且眼神涣散。他掐着周鸿志的手掌,不停捶打着自己的下体,乳房随之起伏厉害,像是尝到了最甜蜜的滋味,没几秒便伸长脖子怪异地吼叫着喷射出发黄的精液。
  周鸿志嫌恶地抽出手,侧过脸躲避,肥男精液还是弄到了他的按摩工作服上面,白色面料上好大一滩脓液,鼻涕一样往下流淌,又臭又恶心。
  肥男射精之后终于清醒,爬下按摩床跪在周鸿志脚边,不停地亲吻着他地一次性拖鞋,满身肥肉卑微地拥挤成一团肉山:“妈妈,对不起,阿肥知道错了;对不起妈妈,阿肥好好工作赚钱,阿肥的鸡鸡发育之后只会伤害其他女人,谢谢妈妈用力捶打阿肥的下体;妈妈是阿肥的主人,阿肥很快就和老婆离婚,回到妈妈身边……”
  这一个钟周鸿志得到了三倍报酬。
  他下班时玉米烫特意多给他五十块钱,又一次挠自己的胸罩里面:“肥佬性子怪喏,好像有恋母癖,他那个人肯砸钱的,但没人愿意伺候,都不想收拾他那个烂的发臭的屁眼。”
  她跟周鸿志笑着讲明日见,周鸿志把钱塞进兜里,头也没有回一下。
  为什么叫他妈妈。他是男人,又不是什么生儿育女的母亲。下次肥男再敢拿着他的手去碰那个小到找不着的玩意儿,他就把消毒针管拔掉尖头,狠狠抽取1000ml酒精灌进他的臭屁眼。
  他要用皮筋好好教纠正肥男的恶癖,他要让肥男见到他就害怕,让那个叫他妈妈的变态再也不敢。
  这是夏季之中的第一场暴雨,天空上乌云滚动,明媚太阳一秒钟被乌云无声扼喉失去挣扎,惊雷劈开夏日沉默,眨眼之间,黄豆大的雨点将路上行人浇成落汤鸡,仿佛刚从沸水锅子里捞出来的白水鸡鸭,满身泛着湿漉漉的泥土腥味。
  天空黑下来只是闭眼功夫。
  轰隆隆的磨咖啡声中六层02的门铃响起,某一段截取下来的名曲,在荡满灰尘的楼道中反复吟诵诗篇,与雨声慢慢相融。
  景同穿着一条很长的白色罩衫赤脚走来,“是谁。”
  门打开,周鸿志浑身湿透地站在昏暗走廊,手上提着一只蒸汽熏它的荷叶鸡,务工胶底鞋上泛着一层褐色泥巴。
  “你怎么湿成这样。”景同让他进来。
  关上门之后,周鸿志定在门口,冲景同抬起手臂:“给你的,还热,刚出锅。”
  他的手指已经被塑料袋勒的发白,整只手掌也失去知觉,小臂上缠绕满狰狞的青筋,像是血液中有什么隐藏的怪物就要冲出来。
  景同接过来,放一边:“你先洗个澡,换衣服吧。”
  他拿来毛巾,裹住周鸿志湿漉漉的脑袋,轻手轻脚地给他擦拭脸上和眉毛上的雨水,照顾婴童一般缓慢仔细。
  毫无预兆的,周鸿志伸手抱住了他。
  滚烫的体温穿梭过衣服里浸透的雨水烙向胸口,景同挣扎了一下:“01,你别这样。”
  他身上还是那种浅浅的海盐鼠尾草香气,在夏季那样清瘟解暑,罩衫之下的柔软躯体也散发着柔软的,好像是属于女人的那种温和味道,周鸿志手臂收缩更紧,一张脸埋在景同肩窝,突然特别想家。
  “01,你不要抱着我,你身上很湿,我不喜欢……”罩衫上洇湿一片,景同一怔,声音哑涩了,“01,你哭了吗?”
  周鸿志没有回答。死死地圈着景同,在漫天闪电和大雨落下的时刻他终于忍不住,鼻腔里发出一种强压抑着的呜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家,他明明最讨厌那个一年到头灰蒙蒙,也看不到丁点希望的破败城市,可他闻见景同身上的气味,他就是没道理地想家。
  身上的湿感已经散去大半,景同被那骇人的烫温惹的胸腔发酸,他抬起手臂抚摸上01宽平的背部,母亲样一下下温柔地哄着他:“不要哭了,好啦,好啦,01不要哭啦,没关系的。”
  性欲就是在这一秒爆发。
  周鸿志想要洗刷掉脑海中所有恶性记忆,将那些肮脏转变为美好,他紧贴着景同让两个人之间毫无缝隙,一只手随意扯下裤子,像饿极了的孩童寻找母乳,潦草掀开景同罩衫,粗鲁地寻找入口,一顶而入。
  面对面做爱并没有什么快感,周鸿志就把景同抱起来,悬坐在自己身上,不停地用下半身顶弄他的腿心软肉,龟头前后来回摩擦小阴唇,穿过囊袋,一路扫过紧缩的屁眼后面。
  他情不自禁地呼喊着景同,“小妈,——”
  勾起我性欲的小妈,请允许儿子侵破你拥抱我抚慰我时那温暖地胸襟,用你诞下的男性器官,再一次进入你的身体开天辟地;
  小妈,把你的所有骚液一并流给儿子,用你那炙热的骨血按摩我勃起的阳具,让我的鸡巴上涂满专属于妈妈的香甜花蜜。
  “小妈——”周鸿志疯狂地低下头,啃咬着景同发红的乳头,一头不听话的叛逆狼崽子贴着景同胸口,扯开他罩衫领子,用力地吸吮着,渴望沁出一丝香甜奶液。
  景同从没有想过用自己身体里的女性系统过完这辈子。
  他曾想象自己变成正常人,也许以后去做手术,找到一个温柔的女人结婚,然后插入她的子宫,让她孕育出一条小生命。他会扮演一个优秀的父亲,关爱妻子和家庭的父亲,在海外买一篇土地,盖一座有庭院的大房子,然后满足妻子的一切物质需求,就这样潦草地过下去。
  01叫他小妈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小刀片一点点拨开景同试图在天光下隐藏起来的花蕾,让他从那无名茧中显露真身,学会用女人的阴道享受性交,坦然接受这具畸形到淫荡的身体。
  景同抱住周鸿志的头颅,将他按在自己胸口,那高挺的鼻梁蹭在胸部之间,舌尖反复舔舐自己的两个粉白奶子。
  “舔吧,吃我的奶,01,我的身体奇妙无比,我所有卵子统统喷射给你,为你生一个儿子,生一个和你一模一样长着高鼻梁的小宝宝——”
  周鸿志的鸡巴闻言插入更深,整个龟头恨不能塞入景同脆弱的子宫里。他叼磨着那小小的红色乳头,不停地将自己被大雨淋湿的阴茎怼入“小妈”身体,那根可怕的肉茎撑开“小妈”的女穴,被两侧骆驼峰包过程蘑菇的形状,伞柄偶尔露出来一截在空气里,冠状沟则肆意侵略着“小妈”甬道周围的软肉组织。
  景同观音坐莲,两条腿缠着周鸿志精壮的腰,飘渺罩衫下白花花的屁股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露出来,缩进去,他的屁眼里吸收着雨天这令人恐惧的潮气,逼里不断释放让人安心的滚烫骚水,把周鸿志整根鸡巴涂抹的亮晶晶,水漉漉,淫液顺着肉棒底部流下来,淌进两个鸡蛋大的饱满卵蛋皱巴巴的表皮,连阴毛都刷上一层水。
  景同挂在周鸿志腰上,双手勾着他脖子,不断地夹紧屁眼和逼,浪叫着:“儿子,儿子好棒,儿子干的我要高潮了……啊啊,儿子每天都要把我操烂。”
  周鸿志伸出一根手指,从自己鸡巴和景同的逼穴缝隙里抠挖出一点淫液,灵活的食指对准景同屁眼一点点往里头钻,试图在那里面摸一摸自己茁壮的大鸡巴性器。
  他吃着景同的奶子,哑着嗓子刺激对方:“你爱我吗?你永远爱我吗?那我呢?我这样穷,又能不能爱你?”
  景同浑身血液沸腾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唔……操快点,你有多爱我,就操我多快好了!”
  周鸿志小腹一热,凶狠地咬住景同嘴唇,惩罚他这个全天下最缺大鸡巴操的坏母亲。
  外面雨下不停,这一次做爱不同以往,周鸿志全程都没有离开过景同的身体。就算他拔出来,照样会把鸡巴插进景同腿缝里,或者是掰开他的屁股,命令他用收缩的屁眼给自己按摩龟头。
  只是景同没一会就累的满头大汗,嚷嚷着瘫软下去,肛门也被周鸿志的鸡巴一下下戳的发红发热,马上就要着火。
  他们在夏季的第一场暴雨中交换唾液,抱着彼此接吻,迫切需要做爱的激情散去之后,气氛罕见温存。
  周鸿志赤裸着身体,枕着景同平坦的小腹走神,布满茧子的粗粒手指时不时揉一揉景同腿缝间的肉穴,偶尔弹一下上面凸起的小阴蒂,又能让景同颤抖着绷直脚面,翻白高潮一次。
  夜间十一点二十,主持人通过电台播报信雯,专属气象局最新消息。
  未来三天内周边城市陆续出现恶劣天气,请各位居民尽量减少外出,以免收到伤害。
  “你明天还要工作么。”周鸿志头发干燥的差不多,景同将细白手指插进去,一下下左右拨弄着,像母亲安抚低落的孩子。
  “去。”周鸿志闷声说。
  “怕不怕被台风吹走?”
  “……”周鸿志坐起来,抓住景同的手指,那双眼睛很黑,在暗沉的房间与瓢泼大中没有丝毫光芒,看上去是和这个高温雨夜融在了一起。
  景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看不懂六层01这个炮友,也认为自己该理智到不多出一丝无用情感,关心则乱。
  他想要抽出手,周鸿志却力量相悖,放在嘴边吻了一记,然后点燃了一支软趴趴的红塔山放进嘴里抽。
  “在我老家,老人说这种打雷下雨的天气是老天爷在抓那些坏事做尽的人,他们抓住了,这个世上的恶就少了,善也就会多一些。”
  景同不明白他为什么跟自己说这个,就当是炮友闲聊吧。
  他笑,“你年纪不大,还信这个。”
  “信命有什么不好。”周鸿志低着头,一截脊梁骨像是龙椎,一节一节地凸出在冷白色皮肤外面,“至少,它总能验证一些事。”
  一些,人们想都都不敢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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