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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高四后班任是我前任(GL百合)——摆渡鸟

时间:2024-03-28 07:58:58  作者:摆渡鸟
  但陈朗没放弃,队员们的高受伤率令他没法放弃一个独道的巫医,他每次规规矩矩地约好时间,架着他的老干部眼镜,斯斯文文地将岗位薪资等详讲一遍,被指出问题,下次就有调整,被拒也不气馁,只礼貌地请她再多考虑,下次再来。
  这么几次后,陈朗没招到队医,倒是打动了一个女朋友。
  后来相处了半年,方静通过陈朗,真正了解特侦大队是一群怎样的人,才终于松了口。
  大家经常调侃,特侦大队能胜过其他世家抱得名医归,全靠陈队当初出卖的色相。
  这点石漫深表认同,对陈朗最为感激,她没有母亲,都是特侦大队的叔叔阿姨看着她长大,其中最温柔善良的方静几乎弥补了她对母亲的全部幻想。
  石漫经常把陈朗的话当耳边风,敢和石咏志叫板,但一对上她静姨,她就是一颗被拿捏得死死的鹌鹑蛋。
  方静退休得早,有了接班人之后,她就淡出圈子里的视野,只有熟人找上门,她才挪挪老骨头,给人看看。
  那可是千金难求的非常道里华佗转世,向家来都得请的主,哦,没有陈朗的色相,还不一定请得到。
  结果石漫半夜急匆匆地打电话过来,就是给一个什么咒疾没有的普通人看看?
  只是沾染了非常气息,都用不到队里她的徒弟,像石漫提的,朱砂血就够用。
  方静心思变了一些,她神色如常地起身,对着孔知晚莞尔:“她发话了,我是没办法,走吧?”
  孔知晚显然也清楚方静在道里有多“稀世珍宝”,她复杂地看向石漫,令在场两人想了不少的罪魁祸首却已经酣然睡去。
  她心下无奈,礼貌地跟了上去:“麻烦您了。”
  等她们进了屋,装睡的石漫睁开眼。
  她愣神地看着天花板的白光,心也挺乱。
  刚才车里……是不是放了《花海》?!
 
 
第28章 擦药
  细节处见品味,方静的私人待客室没有特别昂贵、符合她千金难求身份的东西,那些花鸟鱼市就能买到的杂种子,被她随意撒进土里,精心养在窗台,长成一片生机的世外春色,哪怕是孔知晚也有些赞叹。
  检查很快,孔知晚很配合,她们甚至没用到五分钟。
  “您的花养得真好。”
  “是吗?”方静笑了,“小漫那丫头总说我把植物园搬进了家里,她看着闹眼睛,不愿意来。”
  “她的审美,您听听就罢。”孔知晚确定,“那只是她躲避身体检查的借口。”
  她欲起身,方静却轻轻将她压回座位,对她眨眨眼:“你现在出去,她要质疑我敷衍她。”
  孔知晚无奈地坐回:“我本来就没什么问题,是她小题大做。”
  方静意味深长地说:“能让她小题大做的人可不多。”
  她拿起普通的塑料浇花壶,给那些花花草草浇了浇水,两人不再交流,竟也分外和谐,直到差不多十分,方静终于放了人。
  “我最近也想养花。”孔知晚说,“倒不是出于个人爱好,只是家里长辈喜欢这些,我多年未归,回去探望,总要投其所好,不知道前辈愿不愿意领我入入门?我自认还挺好教的。”
  “花草如人,水土来养,是否能长成,还是看你有没有让它长成的心。”方静听出孔知晚在变相要联系方式,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她揶揄道,“我年轻的时候,总有男同志变着法地要与我留点联系,我就选了一个每次只谈工作,不要联系的,如今人老珠黄,吸引不了年轻的男同志了,反倒是女娃娃们愿意和我聊聊闲。”
  “真正的魅力不会随着岁月流逝,您的美在外表,更在人格,眼波只流转于钻石的人,自然不会去细读琥珀的斑纹,这是他们的损失。”孔知晚彬彬有礼地奉承,又有些无奈,“我无意冒犯,前辈,我是说……我有喜欢的人。”
  方静花也不浇了,似乎就等她的这句话:“我有幸知道她是谁吗?”
  孔知晚不去深究她究竟有几分故意,她只是一提起“喜欢的人”,心里便自动被填满了,她低笑了一下,有些裹着蜜意的困扰:“抱歉,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对着方静温温柔柔却带着考量的目光,很沉静地回答:“我对她的爱并不难以启齿,但为了能和她一起,我想我能忍耐任何事情,哪怕是爱她这件事本身。”
  两人掐点离开房间,却没发现石漫的身影,方静的手机比她们还掐点地响起,她只扫了一看就无奈地叹了口气,孔知晚还没见过这位温柔得体的前辈这般头疼的样子。
  “她提前走了?”孔知晚合理推测。
  “你的确了解她。”方静又叹气,“她在下面等你,今天我是逮不到她了,给她带点小面包垫一垫,你快下去吧。”
  孔知晚见她唉声叹气,联想到郑康一听石漫要找方静,巴不得亲自开车欢送,就知道石漫平时逃避检查已经是家常便饭,而且谁都拿她没有办法。
  今晚,余婷婷送去特侦大队找队医除咒,她被带来给名巫大题小做。
  唯独直面危机、真受了伤的石漫,四处忙活,就对自己得过且过。
  自再见后,石漫那不在意自己死活好坏的孤绝,时不时会冒出点影子,她藏匿得其实还好,但只露出的那点凤毛和麟角就足够孔知晚心惊了。
  孔知晚被送到门口,和方静礼貌地告别,她看着温柔注视她的妇人,有点明白方静为什么那么简单地松了口,恐怕是因为不省心的石漫。
  名巫可不是谁都能搭上线,不招人只是玩笑说辞,起码根据她的情报,去年杨梦玉就曾私下拜访,只不过最后阴着脸出,显然没能得偿所愿。
  “车钥匙就在茶几,怎么不进车等我?”
  石漫靠在车门吹冷风,她侧着头看向远处寂静的车道,好像融入其中,成了一块无处不在的砖,一处无人在意的景,眼里堆了一层夜色沉淀下的灰烬,闻声回头,路灯的暖光映进她的瞳孔,才有了点活气。
  “睡多了,清醒清醒。”她懒散地说。
  “统共也没有两个小时,更别提你断断续续醒了好几次。”孔知晚只字未提她的偷跑行为,开了车门,不留情地将凹造型的石漫塞进车里,制止了她想要感冒的愚蠢行为。
  她没上车,反而单膝跪在副驾驶外,这时候也不嫌脏了。
  她将石漫的双腿扳过来,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一手握着石漫的脚腕,简单冲洗石漫狼狈的小腿,她感到手下的挣扎,微微用力往回拽了一下,低声:“别乱动。”
  石漫全身绷紧,成了一个兵马俑,鼻音发出一声有历史厚重的“唔”。
  孔知晚捏了捏她的脚踝,感受她又隐秘地哆嗦一下:“放松。”
  石漫脑子已经不敢转了,依言照做,任由孔知晚对她的双腿为非作歹,但奇怪的是,被沾着碘伏的棉签轻轻擦过伤口的时候,她这个健忘的人好像突然想起疼痛是什么感觉。
  这点她平常眼神都懒得给的小伤,此时丝丝缕缕地钻进她密不透风的神经领域,撬起一个不坚强的口子,她轻轻“嘶”了一声。
  孔知晚立刻停下,轻声问她:“弄疼你了?”
  她低下头,指腹揉了揉她的小腿,对她的膝盖轻柔吹了吹:“我轻点。”
  石漫抿唇,心里面壁思过六年的小孩子被哄出一个脑袋尖,试探地向外看,只觉得那伤口矫情地更疼了。
  她有些苍凉地想,她人间钢铁女战士的名号怕是折了。
  “好了。”孔知晚轻拍了拍她。
  石漫看着被缠上纱布的腿,只觉孔知晚女士小题大做,但她现在正怂着,只好默不作声地抱着腿转回车里,一动不动仿佛坐禅。
  敌不动,我不动。
  孔知晚上车第一时间就是意味深长地看向副驾驶的安全带,石漫一激灵,立刻动了起来,利索系好,还不忘检查两遍,向孔知晚警惕又得意地挑眉。
  孔知晚压下那点笑意:“我以为你又要丢下我跑了。”
  石漫僵了僵,没敢告诉她,她一开始的确这么打算的,反正人领到了,孔知晚自己也有车,用不到她在旁边守着。
  以免被孔知晚追问,被方静扣住检查,她最好趁机赶紧跑。
  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脑子一热,也可能真有点累,磨叽半天愣是没走,车钥匙也没拿,就在这喝西北风。
  不知道的以为她踩点等着偷车呢。
  “你拿的什么?”石漫干巴巴地转移话题。
  孔知晚从塑料袋里拿出两个小面包:“方阿姨让我给你带的小面包,酸奶夹心,让你填填肚子,她让我转告,队里来电话,让你不用那么着急回去。”
  “静姨自己说的吧,她巴不得我直接在那睡个一周,我可不耽误老年人的作息。”深夜来访已经耽误完的石漫盯着孔知晚手里的塑料袋,突然警觉,护食地问,“这不是都给我的吗?”
  “本来是。”孔知晚故意停顿一下,然后当着石漫的面将袋子扔到了后座,“不过现在暂时没收,这只是给你垫垫肚子的。”
  “姐姐,我一晚上没吃饭,”石漫眼巴巴地看着后座,像被虐待的猫,“你行行好,我知道你是大反派,但真正高深的反派都会给自己立正派人设,你装一装。”
  “比如公众视野作慈善,但背地里杀人越货?”孔知晚配合她,阴冷冷笑了一声,“那现在月黑风高杀人夜,是越货的时间。”
  “哇,这个笑,好到位,明年演员大赏没你我不看。”石漫啃着小面包,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还没报地址,但孔知晚已经开出几公里,“你往哪儿走?真要把我卖了?”
  她假模假样地哭了两声,蹭了蹭不存在的眼泪:“我知道我长得好看,有大把大把的变态觊觎我的美貌……”
  “你放心,我不会卖了你,多亏。”
  石漫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流了回去,车子进入隧道,她敏感的神经忽然警觉,侧头看向孔知晚。
  西装配高跟的女人冷视着前方,没什么表情,过于浓烈的漂亮显得她有些危险。
  阴暗隧道里那点可怜的白光流过她刀削似的脸,像为即将登台的变态打了一排聚光灯,她在变幻的死寂黑路里微侧过头,勾起一个少有的轻佻又别有深意的笑:“我会把你占为己有,谁都不许看。”
  石漫从脊椎迅速爬上一阵酥麻的寒意,像被阴暗的蛇当成猎物锁定了,她瞪大眼睛再看,又什么都没有,但她好用的直觉提醒她安静如鸡,于是她乖乖照做。
  穿过隧道,孔知晚停在一处烟火通明处,先一步下了车,看石漫还猫在座位团成一团,敲了敲窗户:“开个玩笑,真被吓到了,胆大包天的石女士?”
  石漫瞪她,还没从那刻的悚然回神,她越看孔知晚越像电视剧里憋成变态的斯文败类本类,尤其是她现在气定神闲暗讽她的样子。
  按电视剧的设定,她就是莫名被盯上的可怜小白菜,马上要被开涮了。
  她探头,审视街边唯一亮灯的“平顺面馆”,好像在看什么非法窝点,她严肃地问:“他家吃人肉?”
  “对,专吃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孔知晚直接开门,把人拽下车,不理她的抗议,拉着石漫进了面馆,“阿姨,两碗牛肉面,再来一叠小菜。”
  “诶——”正在里面打麻将的老板娘一挑帘子,还满脸笑意地往回喊,“来生意了,我胡的可别躲啊。”
  里面搓麻将还不忘回:“那姐子可快点,你家那个不行,输菜钱的主!”
  哄笑声紧接着传来。
  石漫看了一眼店里的挂钟,一点了,果然人一有兴趣爱好,多大年纪都得熬夜。
  老板娘走过来,看她眼生,对着孔知晚挤挤眉:“这么晚还没吃呢?”
  “有点事耽搁了,和朋友来吃个饭。”孔知晚显然是熟客,也笑,“没耽误你赚钱吧?”
  “哎呦,有我家那手笨的老头在,挣个什么,不往里搭就算他牛的了!”老板娘眉开眼笑,一个劲地看石漫,越看越稀罕似的,“你这小朋友可真俊,和你一样,挺配,姨给你们多加点汤和肉!”
  石漫心里莫名咯噔一下,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好像话里有话,她暂且压下那点别扭的疑惑,对老板娘甜甜地笑了:“多谢阿姨!我饿一天肚子就等您这碗面了。”
  “哈哈小姑娘嘴真甜,你放心,阿姨家的面好吃管够。”
  等老板娘煮面去了,石漫观瞧了几眼,突然伸头凑近,躲在立牌菜单后面,鬼鬼祟祟地问:“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我想这里是一间面馆这件事,还挺容易看出来的?”孔知晚说,“方阿姨说你不着急回去,正好我也没吃饭,你也饿了,就一起过来吃个面,放心吧,老板娘经常打麻将到后半夜,不算打扰。”
  “我没担心这个。”石漫贴着桌子的脑袋微微抬了抬,看向她,“你觉不觉得她说的话怪怪的?”
  孔知晚从手机分了点目光给她,气定神闲地说:“有吗?”
  “怎么没有!”石漫比比划划,怕被老板娘发现,冒头瞄了一眼厨房又缩回来,她小声说,“又是小朋友,又是配不配的,你不觉得、嗯,反正就是不对劲。”
  孔知晚波澜不惊地看了她摇摇晃晃的小脑袋一会儿,直到又要把人看毛了,才漫不经心地说:“哦,你说这个,那我大概知道为什么。”
  石漫的耳朵动了动,好奇地问:“为什么?”
  孔知晚笑了一下,也低头凑近,两个脑袋勉强地挤在小立牌后面,额头快要抵在一起,偷偷摸摸好像商量什么大计。
  石漫不适应她的靠近,有了点退意,但她又的确想知道,就强撑在那,感受孔知晚不断靠近她的耳边,也学着她小小声说话,还含着笑意。
  “因为我上次答应她,下次带女朋友来。”!
 
 
第29章 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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