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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GAD] 魔法·哲学·书信(HP同人)——卧枕熊

时间:2024-03-30 08:13:21  作者:卧枕熊
 
  这种想法令我煎熬,我拷问着我的内心,毋庸置疑,安娜留在这里是最安全的,远离外界的刺激,在我们的保护之下。但我同样清楚,外面的世界才会给予能够从根本解决问题的希望。
 
  或许,我应该再慎重一点。
 
  继续我们讨论的话题吧,我需要冷静下来思考。
 
  不得不说,我很喜欢昨日关于“天使”的讨论,即便麻瓜的信仰或许并非是真实的,我们依旧可以从类似虚假的构造或是前提中,产生一系列深入的讨论与结论。
 
  或许我们可以继续来谈谈[标志]与[概念]。
 
  就像我们最开始提到的麻瓜医学,人们会遇到一些疾病的损害,这些损害妨碍了行动,人们通过观察身体的感官外观和与其正常功能的变化,来推断这些变化的原因;建立一种标志关系。
 
  在逻辑领域,实际上,我们经常讨论一个问题,即标志本身是否必须与其意义区分开来?这意味着,从一方面来说,这是在探讨标志者与所指之间的区别,从另一方面来说,这是在探讨“自指”是否可接受。
 
  单从麻瓜的医学来说,医学标志完全可以被分为三种类型,也就是通过什么样的标志来判断病人的状态。比如说,受损质量(例如,麻瓜的黄疸病中皮肤的异常颜色),又或者是身体运动或功能的部分或完全限制,以及从身体中排出的任何东西。
 
  而对于标志而言,我们同样能根据不同层面,从中找到几种关系。比如与认知者之间的关联:在麻瓜医学的分类中,标志的存在需要[解释者]的存在。当然,医生有时也会解释他只能通过患者来获得标志。
 
  不过,对病情标志进行观察的主体无疑还是医生,他通过理解外部病症的状态,随即将其解释为内部状态的标志,这也是我们一开始所提到的[迹象]。
 
  最后则是,标志在时间上的位置,按照麻瓜最经典的区分,存在指示性标志(即诊断性)、回忆性标志(记忆性)和预测性标志。
 
  当然,这些都局限于麻瓜的医学方面,亲爱的盖尔,如果深入表层,我们自然可以通过麻瓜的医学,进一步探究对自然标志的探讨。
 
  例如,标志可以被认为是一旦学到就能使人了解其他事物的一切,这种实际的了解是在习惯性了解之后,以声音来唤起我们已经知道的东西,并使其再次实际化,其自然性在于[唤起]。
 
  或者,可以被认为是能够使人了解某事并且被用于指代同一事物——即所谓的[概念]。
 
  相较于两者而言,麻瓜认为后者能够构建一个人语言哲学的核心,其具有在主要和非派生的方式中了解其自身含义的特征,也就是说,它并非基于推理过程,而是以自然方式来代表其自身的能力。
 
  不过,显而易见,盖勒特,[标志]本身并不以任何一种现存语言中的词语为标志,而是与心理术语或概念相一致——“它们不属于任何语言,因为它们仅仅存在于头脑中。”
 
  当然,我们知道,“概念是标志”并非是新论点,真正的创新在于[概念],这种[概念]就像书面语言一样,构成了一种真正的语言,它们具有自己的句法和语义。
 
  不过,虽然我们可以说,语音和概念是同一事物的两种不同的意义系统,但它们之间依旧存在层次关系:事实上,概念是事物的原始和主要的标志,而语音仅在概念意义上具有意义。
 
  所以,如果概念的意义发生变化,语音的意义也会随之变化。但概念是自然的,因此它的含义不会改变。
 
  事实上,即便抛离麻瓜关于神学的理论,我同样很好奇[概念]如何存在于大脑之中,或者应该这样问——我们的意识从何而来?
 
  亲吻。
 
  你的
 
  阿尔
  
 
 
作者有话要说:
注:“它们不属于任何语言,因为它们仅仅存在于头脑中。”——奥古斯丁《论三位一体》(De Trinitate)
 
第37章 奥卡姆的威廉
 
  亲爱的阿尔:
 
  或许你该对自己拥有更多的认知与了解,亲爱的,你不该为这些琐事而烦恼——是的,即便他们是你的家人——你有权利拥有自己的生活与未来,看看你的才华,看看你的智慧,我们两人一起能做出多大的成就!
 
  你跟我是同一类人,我们共享同一颗心,分享同样的理想与野望。就像我们之前在信中提到的,当我们得到老魔杖,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无论是你妹妹的“小问题”,还是我们一直描绘的未来,全都可以实现。
 
  亲爱的,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可以阻拦我们。
 
  我们可以改变秩序,创造一个崭新且更好的未来,想想在这个未来里,我们可以拯救多少人,可以解放多少人的灵魂?!
 
  这不是为了我们自己,是为了所有人,以人类的利益为名。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我知道你的想法与我相同,不,不要否认自己,不要怀疑自己,只需要听从你我二人共同指引的方向,亲爱的阿尔。所以,不如让我跟阿不福思聊一聊,我想我有办法让他改变观念。
 
  我们的事业不该被你最亲近的家人阻拦——如果他是你最亲密的家人,我是说,你的家人就该支持你,不是吗?
 
  无论是你的个人意愿,还是你所选择的未来。
 
  遵从你的内心,亲爱的。
 
   ……
 
  现在,让我们继续来讨论我们的话题。
 
  当我们谈到术语的时候,或许除了直接代表某物并且仅代表它的术语之外,还有其他从中衍生出来的术语,但在某种程度上也保留着原始术语的含义。
 
  这是典型的同源派生的情况:例如,从“力量”派生出“强壮”,它代表所有具有这种品质的个体,并共同意味着这种品质。
 
  当然,绝对与抽象,或者说,指示性与具体术语之间区别并不一致。
 
  对于[质量术语]是这样,对于[实质术语](例如,人性与人)则相反,也就是说,抽象术语从具体术语派生而来。
 
  上封信中,你所提到的知识论的构建,所采用的基本策略应该是根据与命题结构的类比来发展思维结构。所以,在你提到的[概念]本质上,是从认为[概念]是智力构建的实体,构成理解行为的对象的理论,转变为将它们等同于后者的理论。
 
  所以,当采纳将[概念]与[理解行为]等同的观点,导致了对[人与现实]之间认识关系的直接理解,而不是通过任何形式的过滤为中介,并同时将传统理论的上归于种类的特征归于概念(即,作为一种行为)。
 
  也就是说,亲爱的阿尔,[概念]类似于它们所表示的事物,并且是它们的产物,而这一点上,或许我们可以发现[概念]与[个体事物]之间存在的自然意义关系。
 
  概念与个体事物相联系,便是我们对[个人]的认识。
 
  那些追寻神学真理的麻瓜中有个猜想:人类在尘世的状态下无法完全理解个体的独特性,但这对天使和上帝是可能的。
 
  当然,很明显,即便是按照麻瓜的逻辑,我们同样可以认为人类的智慧可以通过感觉获得的一切都可以知晓,又由于感觉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感知个体,所以,智慧也可以。
 
  亲爱的阿尔,我并没有忽略上封信中你所提到的问题。
 
  意识如何存在。
 
  如果化为更直观的问题,或许我们可以从区分直觉和抽象的知识入手。直观知识通过简单的认知方式,便可以清楚地了解任何一个偶然真理,而抽象知识,则不允许人们清楚地认知这种类型的真理。
 
  不过,不得不说,麻瓜似乎对于一些对真理的追求,目的似乎都是为了彰显他们口中“上帝”的力量。当然,亲爱的阿尔,或许从这一点也能发现,麻瓜似乎天生便希望被人统治,被更高层的力量所统治。
 
  似乎他们所依赖的,便是这种[信仰]。
 
  不如让我举个例子来证明这种猜想。
 
  比如,按照我们之前对直观知识的定义,那么“存在并且靠近认知主体的一匹马”,便产生了关于这匹马的直观知识。
 
  但对于麻瓜而言,事实并非如此。
 
  他们承认外部对象的存在是在自然过程中直觉知识的必要条件,但它们并不绝对——其涉及到上帝的绝对能力。
 
  即,如果“上帝”决定干预并摧毁这个对象,那么个体将不会认知到命题“有一匹白马”,而是会认知到命题“没有任何马”。
 
  从而成为,“认知不存在的对象”的直观知识。
 
  从这个角度来看,直观知识是一种通过它人们知道事物存在的方式,当事物存在时就会存在,当事物不存在时就不存在。
 
  对于麻瓜而言,神的干预可以缩短通向偶然真理认知的路径,使其在自然过程中不是那样明显的事物变得明显。当然,对于偶然真理的明显认知实际上并非直接,而是来自于复杂的推理过程。
 
  不过,也许探知[抽象概念]的存在,才是追寻“意识”真正所在的地方。
 
  很期待听到你的想法,亲爱的阿尔,等候你的猫头鹰。
 
  亲吻你的唇。
 
  爱你的
 
  盖尔
 
  ps:或许今晚我们可以聊聊天,阿尔,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你知道的……
 
  我很想你。
 
第38章 最后的道别(完结)
 
  盖尔:
 
  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
 
  或许我不该写下这封信,即便这封信不会送到你的手上。
 
  ……
 
  我看着桌上凌乱的羊皮纸,我仍然记得,我抱着怎样的心情在上面写下你的名字,如此亲昵的称呼…如此亲昵…此刻,悔恨与茫然占据了我全部的心神,我无法思考…我无法思考……现实如同最可怕而残忍的镜子,它撕碎了我的一切,我的幻想,我所有的、虚幻的、活在梦中的幻想,幻想如此美好,美好到似乎将未来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现在,我往前迈了一步,无声跌入虚无之中,镜子于瞬间破碎,张牙舞爪的裂痕将我所坚信的一切完全粉碎,我只是茫然地瞪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尖叫声、怒吼声在我的周围不断旋转,我的心脏被割成了血淋淋的两半,一半在痛苦尖叫,一半仿佛早已死去。
 
  不,不……
 
  我甚至不该想起你,盖勒特,亲爱的,盖尔,这些称呼早已熟悉到随时都会落在唇边,强烈的自厌与懊悔如冰冷如毒蛇般不断狠狠啃噬着我残存的灵魂,我不敢祈求原谅,不敢祈求忏悔,不敢祈求丝毫的宽慰……
 
  告诉我,我该相信你吗?
 
  我该相信你吗……
 
  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失去了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判断,在你的逃离面前,我显得如此软弱,如此不堪一击。
 
  我们所有深夜的信件杂乱无章地堆在窗前,每晚你都会推开的窗前,夜晚冰冷而让人畏惧的寒风让我忍不住发抖,或许是我内心太过渴望,眼前时不时闪过某种金色的错觉,但现实一次比一次冰冷,令人失望。
 
  你信中所有的亲吻与爱意早在你离开的那一刻,如时间沙漏般一点点逝去,变得空洞而无力,而从你口中吐露的思念又如同世界上最尖锐、最锋利的武器,反过来刺痛我的灵魂,带着无尽的讽刺与背叛。
 
  我正在不断下坠,外面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没有丝毫温度。
 
  你不会回来了。
 
  所有人都在这么说。
 
  我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我似乎不得不真正地开始思考这样的现实与结局,我们之间真正的结局,我们曾多少次谈及过理智与逻辑的重要,但发生在我的身上时,我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
 
  我无法看清你,盖勒特。
 
  我是盲目的,我义无反顾地迷恋着你,无可救药地沉浸在感情之中…令人脑袋发热的[爱]让我的眼前被缭绕的云雾所遮掩,如今,如冰块般的沸腾火山在我心底咆哮,而血液又在下一秒被再次冻结,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什么都无法辩解。
 
  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
 
  ……
 
  冷冰冰的现实正不断击打着我,我不得不第一次如此彻底地清醒过来,而不是继续沉溺在美梦之中,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也将永远背负着这份罪责。
 
  我不再抱有任何一份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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