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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旗有幸(近代现代)——什伽伦

时间:2024-03-30 08:15:42  作者:什伽伦
  何旗被顾有幸的那堆“破烂”挤到后座的角落,连他那双长腿都有些伸不开了。
  “这是给冬天用的,我下学期不回学校,再买一床被子浪费钱。”
  顾有幸解释道。
  何旗挑了挑眉:“你下学期都住在淫窝?”
  “嗯,实习期间都住在那儿。”
  何旗把人拽进怀里,凑到耳边低声调侃:“那你岂不是白天给老板干活儿,晚上干老板的活儿?”
  没想到平时极其容易被何旗调戏的顾有幸只是淡淡地开口道:“那你总得给我的鸡儿放个假吧?”
  到底还是何旗的脸皮厚,他把人放开,伸手拍了拍顾有幸的裤裆。
  “晚上在我这儿只能请病假,除非阳痿,否则就得给我随时待命。”
  把东西搬到淫窝,顾有幸花了两个小时才收拾完。
  何旗全程躺在一旁的床上,只是看着,也不搭把手,嘴上还一直在挑剔。
  “你买的都是些什么衣服?地摊货?丢了算了。”
  “这条牛仔裤都破成这样还穿呢?打算留着当传家宝?”
  “你内裤怎么都是黑色的?年纪轻轻的能不能穿得花哨点?怎么品味和八十岁老头似的?”
  顾有幸也不搭理他,被问烦了就甩出两个字——“没钱”。
  “没钱我给你买啊!”
  何旗摆出了霸道总裁的架势,拿过手机,点开淘宝,输入“情趣内衣”四个字,也不看价格,挑着喜欢的就加入购物车,直到被提醒购物车满了,才一次性全都付了款。
  “我给你买了点小东西。”
  何旗脸上荡漾着暧昧的笑容。
  顾有幸头也不抬:“随便。”
  顾有幸不多问,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第二天何旗带顾有幸去了他做定制西装的店铺。
  一开始顾有幸还以为会在哪家高级商场,结果车子拐进一条旧巷子,在巷口停下。
  何旗带着顾有幸下车,走了十分钟的路,在一间老铺子前停下。
  “王叔,我带人来了。”
  门从里面打开,站着一个半头白发,身穿西装的男人。
  王叔把何旗请进屋,一言不发,从桌子上拿过一卷皮尺,指了指一旁的顾有幸,瞧见何旗点点头,直接上手量他的尺寸。
  王叔的动作又快又利索,几下量好上半身的尺寸,又蹲下身,把手伸进顾有幸双腿之间。
  顾有幸的胯被碰了一下,他有些尴尬地看向何旗,何旗也不说话,只是笑着。
  王叔站起身,冲何旗比划了两个动作,径直走到桌边,在纸上记下几个数字,又钻进里屋去了。
  何旗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
  “你笑什么?”
  顾有幸被陌生男人从头到脚摸了一遍,身上还有些不得劲,看见何旗笑得一脸贱样,心情更不爽了。
  何旗解释道:“王叔说你的鸡巴大,裤裆那块要做一些改动。”
  “这有什么好笑的?”
  “王叔夸我吃得好。”
  “……”
  何旗觉着自己还不如不问。
  几分钟之后,王叔从里屋走出来,手臂上搭着五六块布料。
  他把布料一一搭在顾有幸身上,让何旗挑着选。
  何旗最后选了一款米白色的。
  他觉着顾有幸就适合干净的颜色。
  “周三早上我让老程来拿衣服。”
  何旗说完,也不等王叔回答,直接带着顾有幸离开。
  从王叔那儿离开,何旗又带顾有幸往前走了几步,走进一家理发店。
  这家是老式理发店,店主看着也是个年级不小的中年男人,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瞧见何旗后,笑得更加热情,明显两人是熟人。
  何旗让顾有幸往椅子上一坐,也不说要剪什么发型,店主拿着剪刀和梳子就走了过来,开始忙活。
  半小时后,顾有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不出哪里变了,但就是看上去精神不少,也更成熟一些,好像确实更帅气了。
  那边店主和何旗凑在一起,连比带划地嘀嘀咕咕着什么。
  顾有幸留意到何旗没给钱就带他走了。
  “你还没给钱呢。”
  顾有幸提醒道。
  何旗说道:“放心,林叔会从王叔那儿拿钱的。”
  “林叔和王叔……”
  顾有幸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何旗倒是大大方方地解释:“王叔不会说话,林叔听不见,他俩在一起生活了半辈子,一个做西装,一个剪头发,在王叔那儿做西装的,都得去林叔那儿理发,王叔赚的钱都归林叔管,所以我到时候把钱给王叔就行。”
  “他们两个是一对儿?”
  在认识何旗之前,顾有幸没接触过同性恋这个群体,对他们的印象也都是些私生活混乱,天天嚷着要平权的少数群体。
  在认识何旗之后,顾有幸又觉得这个群体大概都有些变态的爱好。
  可是刚才见到的王叔和林叔,看起来不过就是两个随处可见的普通中年男人,甚至因为身体上的缺陷,要比普通人更努力地生活着。
  何旗点了点头,看向顾有幸:“你想听听他俩的故事吗?”
 
 
第22章 小狗兽又进化了
  ===================================
  “王叔从小就不会说话,家里没给他去上学,16岁就让他娶了村里的一个姑娘。两人结婚了五年都没孩子,村里人都说是那姑娘的问题,姑娘受不住闲言碎语,才坦白王叔这五年都没碰过她,因为他喜欢男人。”
  “后来王叔离了婚,家里人不敢再给他找媳妇儿,村子里的人也对他指指点点,小孩见了他都会拿石头砸他,骂他是个爱被男人操屁眼的死哑巴。”
  “某天晚上,王叔被几个男人拖进猪棚轮流侵犯,甚至被送进医院。他的爸妈没来看他,但是那个姑娘的弟弟却来了,照顾了王叔大半个月。”
  “林叔就是那个姑娘的弟弟?”
  顾有幸问道。
  何旗笑着点了点头。
  “是啊,你说巧不巧?王叔出院后,林叔就一直来找他,王叔赶了几次,怎么都赶不走,也就随他去了。这件事终究还是被村里的人知道了,林叔的父母上门闹事,说王叔害了他们的姑娘,又要来害他们的儿子,还动了手。林叔为了保护王叔,被打中了脑袋,失去了听觉。”
  “王叔觉得是自己欠了林叔的,于是就把自己赔给了林叔。再后来林叔带着王叔离开村子,来到临江城,两人一个开了裁缝店,一个开了理发店,因为王叔想要避嫌,两家店就隔了些距离,但是每天晚上王叔还是会去林叔的店找他,两人一起回家。这么多年,日子倒也算过得安稳。”
  听完两人的故事,顾有幸突然问了句:“你会羡慕他们两个吗?”
  何旗没想到顾有幸会这么问,沉默几秒,扯开一个笑容。
  “会啊,王叔说林叔在床上可厉害了,我也希望我的小狗能这么厉害。”
  顾有幸伸手朝何旗的大腿拧了一下。
  “嘶——”
  何旗疼得龇牙咧嘴。
  “我发现你最近脾气好像变差了,怎么,小狗进入青春叛逆期了?”
  顾有幸也说不出个什么原因,只是好像自从那天晚上听到何旗在他怀里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每次见到他,自己心里就有些别扭。
  顾有幸甩出一句:“嗯,想造反了。”
  何旗“啧”出一声:“造反?谁给你的胆子?”
  “你。”
  “……”
  何旗有点吃瘪。
  他想着自己好像确实有点惯着这小孩了。
  果然小狗还是得要调教,一味的纵容只会让他蹬鼻子上脸。
  于是何旗靠了过来,在车里就直接摸上顾有幸的裤裆,嘴唇贴上他的耳朵,往他的耳朵眼里吐了一口热气。
  “既然要造反,怎么也该先举个旗吧?我帮你啊?”
  说着,何旗也不管老程还坐在前面开车,俯下身,拽下顾有幸的裤子,张嘴咬上他的鸡巴。
  “!”
  这大白天的,车子开在路上,周围都是来往的车辆和行人,说不定就会被哪个人看到。
  顾有幸抓起何旗的衣领把人拽开,用手严严实实地捂住自己的裤裆,生怕他发起第二轮的攻击。
  何旗尝了一嘴腥臊,又凑过去亲顾有幸。
  顾有幸被自己的味道糊了一嘴,又被何旗亲得差点晕过去。
  等何旗放开他的唇舌,顾有幸觉得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吐出来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一根阴毛!
  “呸!呸呸呸!”
  “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呢?”
  何旗在一旁笑得差点坐不直腰。
  造反?还嫩了点!
  顾有幸不仅没能造反,还得乖乖去何旗的公司给他打工。
  周三早上,老程把西装送到何旗的办公室,何旗把顾有幸叫过来,非要人家当着他的面换上。
  “我看看哪里不合适,让老程赶紧着送过去改改。”
  顾有幸也不是第一次在何旗的办公室里脱衣服了,他这次倒挺干脆,反倒是何旗,眼神直勾勾的,像是要吃人似的。
  这是顾有幸头一回穿西装,何旗瞧得眼神有些发愣。
  顾有幸之前穿的都是些休闲的款式,一看就是个大学生,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如果用狗来形容,大概就是只大金毛。
  但现在,何旗觉得眼前的顾有幸像是一只杜宾,高贵冷峻,带了几分禁欲的气息,却又充满诱惑的性张力。
  再通俗点,帅得让何旗有点合不拢腿。
  “过来。”
  何旗朝他的杜宾犬勾勾手指。
  顾有幸走了过来。
  何旗拿起办公桌上的蓝色领带,套上顾有幸的脖子,把人扯得弯下来腰来,迎上他的视线。
  “小狗会打领带吗?”
  “不会。”
  “亲主人一下,主人就帮你系上。”
  顾有幸犹豫了几秒,偏过头,在何旗抓着领带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操!
  何旗感觉自己裤裆里的鸡巴动了一下。
  快速地帮顾有幸系好领带,何旗又从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鞋盒。
  “穿上试试。”
  顾有幸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双白色的皮鞋。
  “这鞋子多少钱?”
  顾有幸开口就问价格,他瞧着就是自己买不起的样子。
  何旗语气轻松:“不贵,也就能包养你半年。”
  “……”
  顾有幸穿上鞋子,感觉自己的每一只脚都踩着三万块。
  “大小怎么样?”
  “差不多”
  “那晚上就穿这套。”
  “嗯。”
  顾有幸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何旗。
  “你确定要带我去参加贺争的婚礼吗?”
  “有什么问题吗?”
  “你该不会要我去表演后空翻吧?”
  何旗笑了:“我又不是带了一只猴子,为什么要你表演后空翻?”
  “在前男友的婚礼上,总该搞点事情出来?”
  顾有幸话一出口,就瞧见何旗变了脸色。
  “谁告诉你贺争是我的前男友?”
  “……猜的。”
  顾有幸到底还是没提起何旗在床上喊了贺争的名字这件事。
  “没事别瞎猜。”
  “那我猜对了吗?”
  “……”
  何旗不想再谈论和贺争有关的话题,但他今天晚上是为了彻底和过去的事情做一个了断,现在选择逃避,反倒显得自己还在耿耿于怀。
  “你猜对了。” 何旗的眼尾有些泛红,一字一句地开口,“他不仅是我的前男友,而且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
  这话说起来好像有点矫情,但那是何旗到现在还放不下的7年。
  贺争是教会何旗什么是爱的人,也是让何旗再也不敢去爱的人。
  顾有幸意识到,即使已经分手,对何旗来说,贺争还是一个男人,其他人只不过是他兴趣来了偶尔玩上一玩的狗。
  而自己,就算穿上这套西装,也不过是一只穿着衣服的狗罢了。
  顾有幸坐上保时捷,何旗给了他一个大箱子,他掂了掂,不算太重。
  “什么东西?”
  “结婚贺礼。”何旗冲顾有幸挑了挑眉,“到时候别忘在车上了,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
  顾有幸生出不太好的预感,这家伙总不至于又送了一箱色情录像带吧?
  很快顾有幸就知道了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欢迎参加贺争先生和徐薇小姐的婚礼,请问您是那一边的亲友?”
  前台接待小姐面带微笑地问道。
  何旗单手插着口袋,冷冷地丢出两个字:“贺争。”
  “好的,请在这里签下两位的名字。”
  何旗拿起笔,快速地写了自己和顾有幸的名字。
  “请问这个是您送给贺争先生的贺礼吗?”
  接待小姐指了指顾有幸怀里抱着的箱子。
  顾有幸点了点头,把箱子递过去。
  “方便告知是什么东西吗?我们要做个记录。”
  “一千个避孕套。”
  何旗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投来了惊诧的目光,接待小姐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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