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旗被他上下伺候着,前面的阴茎也硬挺挺地翘起来,龟头蹭着顾有幸的西装布料,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你射了。”
顾有幸提醒何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臊他,用手指沾了一点他的精液,捅进他的嘴里。
“尝尝,好吃吗?”
何旗尝了一嘴骚味,舌头又被这人搅得一团乱,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口水不断地从嘴角溢出来。
见何旗不说话,顾有幸俯下身,舔掉何旗下巴上沾着的混着精液的口水。
“难吃。”
顾有幸丢出自己的评价。
“妈的,谁让你吃了?”
何旗的嘴巴终于得了空闲,骂出一句。
虽然他的精液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但他以前包的鸭子哪个不是媚着一张脸求自己射在他们嘴里,还吃得津津有味的?
这人实在是不解风情。
所以何旗才讨厌玩直男。
但顾有幸没懂何旗的心思,他抓住何旗的两瓣屁股,肉棒又往深处顶了几分。
“小气,吃一口怎么了?我请你吃更多的。”
说完,顾有幸的腰胯猛烈地顶弄起来,何旗的屁股被他撞得啪啪直响,两边的臀肉都被干得变形,白花花地直晃人眼。
“嗯啊……靠……你他妈……啊……慢点……”
何旗感觉到屁股里的鸡巴干得又快又猛,忽地抽动几下,知道顾有幸是要射了。
“拔出来!我操……你快点拔出来!”
何旗用力地推着压在身上的顾有幸,想让他退出自己的身体,但顾有幸像块石头似的,怎么都推不动,他那根鸡巴更像是嵌在自己的屁股里,大股的精液猛地射进被干得又湿又热的肉穴里,拍打在敏感的G点上,何旗忍不住在顾有幸怀里抖着呻吟。
“别……嗯哈……不要……”
顾有幸在何旗的屁股里射了个爽,高潮完也没退出来,搂着何旗想要亲他。
何旗缓过神来,狠狠地踹了顾有幸一脚,从他身下逃出来,缩到车子的角落。
没有肉棒堵着,何旗的屁股里缓缓地流出一道黏稠的精液,落在黑色的真皮车座上,异常显眼。
“你他妈死定了!”
何旗冲着顾有幸放了狠话,往自己的后穴里伸进两根手指,想要把顾有幸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
顾有幸看着何旗厌恶的表情,眼神变得又冷又凶,起身又压了上来。
“都被男人干过那么多次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滚!”
“我又不是没射进去过。”
顾有幸模糊地记着他的几次内射,都是这人求着自己。
可他又想起来,那个时候的何旗应该是把自己当做了贺争。
一想到这里,顾有幸生出一股怒火,一把拽下何旗的西装裤,分开他的双腿,再次把自己勃起的鸡巴捅了进去。
何旗发出一声惊呼,身体被顾有幸牢牢地卡在座位和车门的角落,动弹不得,只能张着腿被按着狠狠地操干。
“你不是很喜欢被我操吗?我不是你专门花钱包养的按摩棒吗?我现在干得你爽不爽?”
顾有幸每说一句话,身下操穴的动作就更加用力几分,他有浑身的欲火和怒火,只想统统都发泄在何旗身上。
何旗被干得张着嘴直喘,口水胡乱地从嘴角流下来,身上的衬衫全被打湿了。
“你知道你现在叫得有多骚吗?我应该把车窗打开,让停车场里的人都听到你的浪叫,让他们知道你有多喜欢被男人干屁眼。”
顾有幸说着,伸手就要去按车窗的开关,被何旗死死地拽住了。
“不行……啊哈……你要是敢开窗……我他妈找一堆人干烂你的屁股……啊!”
“先担心你的屁股会不会被我干烂吧!”
顾有幸简直就是一台充满电的打桩机,鸡巴又大又硬,快速地在何旗的屁股里进进出出,不带任何感情,只想着要狠狠地征服这具身体。
远处有一个身影在靠近,顾有幸从车窗望出去,发现居然是贺争。
“老板,你不是很想你那个旧情人吗?他现在好像朝我们走过来了,如果我打开车窗,他就能看见你这副被干得发骚的模样,说不定会勾起你们俩以前的美好回忆,让你们旧情复燃呢?”
“你敢!”
何旗瞪着顾有幸,眼睛里全是恐惧,一点威胁性也没有。
可他越是这样,顾有幸就越是烦躁。
贺争是这人的软肋,别人碰不得,他自己也碰不得。
他看似把自己从头到尾都武装起来,可是只要“贺争”两个字就能轻易把他击碎。
顾有幸发了疯,他按下按钮,车窗缓缓地落下。
“不要……求你!”
何旗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缩起身子躲进顾有幸的怀里。
那边的贺争还在找何旗的车子,瞧见有个车窗放下来,于是快步走了过去。
感觉到怀里的人全身都在发抖,哭声越来越重,顾有幸终究还是心软了,重新关上车窗。
抬起头,顾有幸在车窗关上的最后一刻对上贺争的视线,把怀里的何旗搂得更紧了。
老程是认识贺争的,连忙跑过来。
“贺老板,你怎么来了?我们老板喝醉了,在车里休息呢。”
老程话刚说完,身边那辆保时捷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
“那什么……我们老板最近……呃……睡得不是很好,可能在翻身……”
老程支支吾吾地解释,那辆车却晃得更厉害了,甚至还极其有规律。
“……”
这下老程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贺争脸上倒没有太大的表情,淡淡地开口:“看来你们老板找了只挺会闹的小狗啊。”
老程只能尴尬地陪着笑。
贺争也不想让老程为难,递给他一个盒子。
“这是喜糖,替我交给你的老板。”
“……”
老程自然也是知道何旗和贺争以前那些烂事的,他不知道何旗想不想收下这份喜糖,要是自作主张地替他收下来,说不定又会惹得他大发雷霆。
“这是我专门给他准备的,我相信他会收下的。”
贺争说得那么肯定,老程也不好再拒绝,替何旗说了声“谢谢”,把人送走了。
这边顾有幸和何旗在车上断断续续地闹了两三个小时,何旗把老程喊上车的时候,老程都不敢往后座看。
顾有幸彻底醉了,靠在车上睡得不省人事。
何旗身上的西装简直皱得不忍直视,他脸上也乱七八糟的,泪水,唾液,精液,也不知道是谁的。
他和顾有幸隔了些距离坐着,偏着头看向窗外。
虽然做了个尽兴,但老程猜着何旗的心情应该不会太好。
跨江大桥此时已经熄了灯,老程正想着该载着自家老板去哪里兜风,就听到何旗哑着嗓子开口。
“送他去淫窝,之后再送我回家。”
老程心里“咯”了一下,完了,小狗这下真的惹主人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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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要发威!
第25章 小兔子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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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旗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喜糖已经发了近半个小时的愣。
老程把这玩意儿交给他的时候,他本来想张口骂人,但老程一脸诚恳地告诉他,贺争说他一定会收下的。
贺争算什么鸡巴玩意儿?凭什么他说自己会收,自己就一定会收?
然后何旗看着那盒喜糖,在心里把贺争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行吧,好歹也是花了钱给人家送了一千个避孕套,拿点糖回来也是应该的。
打开喜糖的盒子,何旗意外地没看见一颗糖,而是一个更小的红色盒子。
何旗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戒指。
是不是有病!
贺争有病!顾有幸也有病!
一个两个都他妈的有病!
何旗合上盒子,随手扔到一边,带着一肚子气钻进自己的房间。
他今天真的太累了,身体被折腾得累,心也累,所以很快就睡了过去。
何旗做了一个梦,梦里贺争向他求了婚,对他递出一枚戒指。
就在那枚戒指快要戴在他手上的时候,顾有幸突然站了出来。
“我反对!”
然后顾有幸向何旗走来,向他伸出了手。
下一刻,何旗被推飞了出去。
而顾有幸站在了贺争的对面,贺争把那枚戒指戴在了顾有幸的手上。
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播放起婚礼进行曲。
何旗跑过去质问顾有幸:“你他妈不是说你不会被男人干屁股吗?”
顾有幸一脸娇羞地靠在贺争怀里,缓缓开口道:“你对他这么念念不忘,连我的大鸡巴都不能让你忘掉他,说明他在床上肯定很厉害,所以我也想试一试。”
何旗在大夏天被惊出一身冷汗,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一看手机,才5点多。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何旗干脆直接去了公司。
结果一早上都没在公司里瞧见顾有幸,从苏砚那里得知这小子又请假了,还是两天。
“身为实习生,天天请假,态度这么不端正,扣他500块钱!”
何旗露出了万恶的资本家的嘴脸。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何旗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贺争的态度让他捉摸不透,顾有幸也是。
倒不是何旗自作多情,觉得自己人见人爱,但是这小子明显就是一副吃醋吃到发狂的模样。
占有欲,这是他们这种关系最碰不得的东西。
他和顾有幸之间无非是一场交易,他给钱,顾有幸干他,仅此而已。
虽然他强行要顾有幸“保持干净”,也是为了不惹出不必要的祸端,他从来不会要求顾有幸只有他。
果然还是小孩子吗?
何旗想着自己应该给顾有幸上一课,什么是真正的交易。
那些马克思没教给他的,自己来教。
所谓交易,就是各取所需。
顾有幸要的,是钱。
而何旗要的,只是一根鸡巴。
周五早上,何旗没去公司,让老程开车送他去淫窝,结果没在那里逮着顾有幸。
门口还堆着好几个快递,都是之前自己买的情趣内衣。
手机响了起来,是江浮生打来的电话。
“怎么没来公司?今天是什么日子,没忘记吧?”
“没忘记,只是去办了点私事。”
何旗示意老程开车。
电话那头的江浮生大概是刚走出电梯:“我现在去小兔子家,你直接过去。他要是见到是我一个人,肯定不会给我好脸色的。”
“谁让你总是一口一个小兔子叫他的?”
江浮生干笑两声:“他爸是只兔子,他是只小兔子,没错吧?”
何旗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头疼。
“你和他爸的事情,都他妈过去多少年了?我警告你啊,别想着对陆择途下手,不然我找人把你那玩意儿给废了。”
“你放心,我又不是变态,对小朋友没兴趣。”
何旗猛地想到,顾有幸好像比陆择途也大不了几岁,在自己眼里确实还是个小朋友。
这么说来,他自己反倒才是那个变态了?
何旗有点做贼心虚,和江浮生约了见面的地点,匆匆地挂掉电话。
保时捷在路边停了一会儿,江浮生那辆惹眼的红色玛莎拉蒂出现在何旗的视野里。
江浮生停下车,拿着满满两手的礼物从车里走了下来。
何旗走过去,调侃道:“你这是拜年还是提亲呢?”
江浮生笑了笑:“这不是很久没见到择途了嘛,给他买了点小玩意儿,都是些衣服鞋子之类的。”
“你这是真把他当作自己儿子养了?”
“陆歧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我还真有点感动了。什么时候你也能把我的儿子当作你的亲儿子?”
“你生得出儿子吗?你不是对女人硬不起来?还是说,你亲自生一个?”
“去你妈的!”
两人边走路边斗嘴,很快就来到了陆择途家门口。
何旗按了门铃,开门的正好就是陆择途。
“何叔!”
瞧见何旗,陆择途脸上是毫不遮掩的欣喜。
而何旗身后拎着大包小包的江浮生就直接被无视了。
何旗走进门,习惯性地揉了揉陆择途的脑袋。
“半年不见,个子又窜了不少啊,都快比我高了。”
“我已经比你高了!”
陆择途说得有点小骄傲。
“现在小孩营养好,择途以后肯定还能再长高的。”
江浮生搭了一句话,陆择途立刻冷着一张脸。
何旗没忍住笑了一声,接过江浮生手上的东西,递给陆择途。
“我和你江叔给你买的,当然,主要还是你江叔买的,我可记不得你的尺寸脚码。”
“谢谢何叔!谢谢江叔……”
后面那句话显然说得有点勉强。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陆择途给两人倒了水。
“对了,你刚高考完吧?成绩出来了吗?考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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