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旗被干得小腹一阵阵发酸,他的腿根抖个不停,后穴里也一阵阵地收缩,明显就是一副快要高潮的模样,但此刻的他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马眼里连精水都喷不出来,只是惨兮兮地吐出一丝前列腺液。
“臭小狗!你他妈真的……嗬啊……干死我了……”
何旗不知道自己被圈在这个小角落里操了多久,他的腰又软又酸,后穴都被捅麻了,屁股上沾着的淫水还没干,又被榨出来的弄得半湿,黏黏糊糊,就没一块肉是干净的。
最要命的他前头的阴茎硬得发疼,青筋暴起,龟头又红又肿,像是被玩坏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过我……”
何旗的语气简直就是在求饶,鼻子里哼哼唧唧的,声音绕了好几道弯,比那些会所里的鸭子还娇媚。
顾有幸固执得很:“不行,你还没尿出来。”
“我尿不出来,真的,我今天没怎么喝水……啊!”
顾有幸大概是想到什么,把鸡巴从何旗的屁股里抽出来,又拽着他换了个姿势,像之前在浴室里那样,从身后抱住他的两条腿,又把鸡巴从后面操进去。
“这样你会不会比较好尿出来?”
“……”
何旗知道自己今晚不尿出来,这只小狗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了。
何旗伸手摸上自己的小腹,里头又酸又涨的,他轻轻地用手掌按了几下,果然生出几分尿意。
这点是贺争发现的。
这像是何旗的一个小开关,只要操他的时候按着小腹,何旗就很容易被干尿。
原本何旗不想把这个秘密交出去,大概是和贺争有关,所以藏得越深越好。
但是现在,何旗被顾有幸的鸡巴折磨得快疯了,只能缴械投降。
“你摸摸我。”
何旗让顾有幸放开他的一条腿,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你摸摸这里,我很快就会尿的。”
顾有幸把手覆在何旗的小腹上,细腻的皮肤掠过掌心,甚至能感受到他操进何旗后穴里自己的那根鸡巴。
何旗还抓着他的手没有放开,但指尖有些发抖。
顾有幸不知怎么的,竟然猜到这人在怕什么。
“贺争以前也会摸你这里吗?”
顾有幸说完,就感觉到何旗原本只是握着他的手突然抓紧了。
吻上何旗后颈凸出的那块骨头,顾有幸的声音低低的。
“你在他面前尿过几次?”
“可以不要在这种时候提起他吗?”
顾有幸听出来了,何旗有些生气。
顾有幸又亲了亲何旗的背,他放开何旗的另外一条腿,让他跪在地上,那只摸着何旗小腹的手翻转过手腕,抓着何旗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嗯啊!”
何旗喘了一声,顾有幸咬住何旗的后颈,就像动物在交配时本能地想控制住身下的配偶,他发了狠地操进何旗的身体,抵着小腹的手也用上了全力。
“不行……我真的……要尿了……嗯呜……”
何旗的尾音染上哭腔,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被冲垮,淡黄色的尿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淅淅沥沥地流了满地,溅得到处都是。
顾有幸终于也在何旗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何旗在被操尿和内射的双重快感中失了神志,但他还是隐隐约约地听见了顾有幸的声音。
“没关系,从今天开始,你可以把身体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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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何总的投降!
第30章 第一次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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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苏砚请了假,顾有幸没想到他第一次独当一面,就碰上一个天大的难题。
“前台有位徐氏集团的负责人想要约何总见面,他这边之前没有预约,但是人已经来了。”
顾有幸接到了前台的电话。
“徐氏集团的负责人?姓名是?”
顾有幸拿过纸笔,笔尖刚碰到纸面,就听见一个让他相当意外的名字。
“贺争,贺总经理。”
“……好的,我会先和何总确认。”
顾有幸挂了电话,透过一旁的玻璃望向隔壁总裁办公室的何旗,这人正在低着头批阅文件,手边还放着顾有幸刚给他打来的一杯黑咖啡。
顾有幸想着,这次再被罚射三发,那杯咖啡估计真的会变成“牛奶咖啡”。
抱着必死的决心,顾有幸按下总裁专属内部电话的快捷键。
何旗拿起了听筒。
“何总,前台有客人来访,是徐氏集团的总经理……贺争。”
顾有幸等着何旗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但意外的,这人只是沉默几秒,问出一个问题。
“你中午吃什么了?”
“公司楼下便利店卖的盒饭。”
“我中午没吃饭,你下去帮我买个盒饭,就要你吃的那种。”
“那贺总经理……”
“你买完饭,顺路把他带上来。”
“……好的。”
顾有幸挂掉电话,又去偷看何旗,这人只是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又继续批文件。
顾有幸坐了电梯下楼,在大厅里看见贺争,是一个人来的。
贺争瞧见顾有幸,一眼就认出了他,有些意外,但也只是面带微笑地冲他点了点头。
顾有幸走过去。
“我是何总的秘书。何总要吃饭,我先去趟便利店,回来再带你上楼。”
贺争示意了一下手里提着的蛋糕盒子:“不用麻烦了,我给他带了伴手礼,他爱吃的Schwarzwlder Kirschtorte。”
“……”
顾有幸没听懂贺争最后说的那句鸟语,扯开嘴角露出略带挑衅的笑容。
“我不知道何总以前喜欢吃什么,但是他现在想吃超大的鸡巴……扒饭,所以我必须去买给他。他要是没吃饱饭,是会吃人的。”
最后一句话,顾有幸说得意味深长。
从便利店回来,顾有幸右手提着一个盒饭,口袋里似乎还装着什么东西。
顾有幸带着贺争坐上电梯,手从口袋里抽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把里头的东西也带了出来,掉到了地上。
是两盒避孕套,还是最大的尺寸。
贺争冷笑一声。
“你们公司挺有意思,员工上班的时候用得着这种东西吗?”
顾有幸把那两盒避孕套捡起来,重新揣回兜里。
“用不用得着,得看何总的意思。”
“是嘛,我记得他以前喜欢无套内射的,现在不这样了?”
“……”
顾小狗和贺大人的第一次对决,顾小狗,败。
何旗看着站在自己办公桌前的两个男人,一个拎着盒饭,一个拎着蛋糕。
他一抬下巴,给了顾有幸一个眼神。
“把东西放这儿,你先出去吧。”
顾有幸把手里的盒饭放到办公桌上,又把口袋里那两盒避孕套重重地拍在何旗面前。
何旗愣了愣。
“报销。”
顾有幸丢下两个字,转头走了。
什么狗脾气,还敢在别人面前给我甩脸了?
何旗倒不觉得生气,只觉得这小孩很幼稚。
这种小把戏,他一眼就看穿了,更何况是贺争。
贺争把手上的蛋糕盒子放在办公桌的一角,没压着何旗的任何一份文件,也不影响他的工作。
“看来你养了一条很有脾气的小狗啊。”
“我养什么和你有关系吗?”
何旗打开抽屉,把那两盒避孕套收进去。
“还有,谁允许你把东西放在我办公桌上?”
何旗的语气可以说是很不耐烦了。
贺争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风度。
“黑森林蛋糕,你以前常吃的那家,搬到城西了,我开车去买来的。”
“贺争,你不用……”
“我没有讨好你,至少不是为了重新追求你才买的这份蛋糕。”
贺争在那张会客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今天是来和你谈生意的,蛋糕只是出于礼貌的伴手礼而已。”
一听到这人是来谈生意的,何旗脸上的表情才放松了一些,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什么生意值得徐氏集团的总经理亲自来找我谈?”
“游乐园的案子。”
何旗上个月中了隔壁市的一个标,一个全年龄向的游乐园,是个不小的工程。
“你才是狗吧?闻着肉味就过来了。”
何旗确实需要一些合作伙伴,所以他之前才去参加贺争的婚礼,为的就是认识更多的大佬。
贺争双腿交叠,十指轻扣放在腿上,语调暧昧。
“在这件事情上,我很愿意做一条狗,和你狼狈为奸。”
“我不会引狼入室的。”
何旗朝贺争摆摆手,一副赶客的模样。
“我可以给你内部价格,市场价的一半。”
此话一出,何旗的手停在半空中。
“当然,我是来谋求长期合作的,我很看好这家公司,毕竟当初是我们一起创立的,我还是有感情的。”
贺争简直卑鄙,又打金钱牌,又打感情牌,这两个,何旗被任何一个都拿捏得死死的。
瞧见何旗不再摆出一副赶人的态度,贺争知道自己又再次得手了。
“亲爱的何总,现在愿意给我倒杯咖啡了吗?”
顾有幸坐在隔壁的办公室里,何旗没拉上窗帘,所以里面的景象他都能瞧见。
何旗没吃他买来的那份盒饭,不过也没动贺争带来的那份蛋糕。
贺争坐在会客沙发上,和何旗离得也不算太近。
何旗一开始还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两人说了会儿话,就也坐到了那张沙发上,不过和贺争隔着些距离。
贺争这人简直就是笑面虎,脸上的表情始终和善温柔,但顾有幸知道这人背地里是会吃人的,连骨头都不剩。
顾有幸拿着笔,在纸上无意识地写写画画,注意力全放在隔壁了。
直到何旗站起身,给他打了一个内部电话。
“送两杯咖啡进来。”
“什么样的?”
“普通的黑咖啡就好,不加糖,也不加奶。”
“好的。”
顾有幸知道其中一杯是给贺争的,于是往里面加了八勺盐。
把咖啡送了进去,顾有幸贴心地提醒道:“何总,你的盒饭要凉了。”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的生意就要凉了。”
何旗到底是个“见钱眼开”的生意人,即使和贺争有那些瓜葛,也绝对不会放过赚钱的机会。
徐氏集团是临江城的龙头企业,在全国乃至全世界都是技术领先的,能和这样的公司搭上线,对何旗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不,要说唯一的害,估计就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屁股。
顾有幸心下不爽,想着早知道就在何旗那杯咖啡里也加几勺盐算了。
顾有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亲眼瞧见贺争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却面不改色。
难不成是自己弄错了?
可是他看见何旗也喝了一口咖啡,也没什么不对劲的。
“你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不过,我也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贺争看向何旗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侵略欲望,要是何旗是只任人宰割的兔子,早就被眼前这只野狼拆吃入腹了。
但何旗是个猎人。
他拼搏奋斗一路摸爬滚打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就是为了让自己能有拒绝的权力。
“什么条件?”
“我希望我想见你的时候,你能出现在我身边。”
何旗冷笑一声。
“贺经理的意思,是希望我做你的小三吗?钱色交易?我可不太喜欢。”
放屁!
何旗最擅长的就是钱色交易,他的另外一个“商业合作伙伴”正坐在隔壁办公室盯着他呢!
贺争靠得近了一些,目光落在何旗微微抿起的双唇上。
这人身上有股劲儿,好胜倔强,脾气很臭,嘴巴里也说不出几句干净的话,唯独这两片唇很软。
贺争想念那样的触感。
“你知道我永远不可能给你这样的身份,太低贱了,你可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那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单纯的字面意思,合作伙伴见面,不需要理由吧?”
“……”
何旗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妈的欲擒故纵,被贺争这家伙玩透了是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这种公私不分的态度吧?”
“公私不分的人是你吧?”
贺争说完,拿起顾有幸给他特殊加料的那杯咖啡,灌下一口,然后猛地把何旗扑倒在沙发上,吻上他的唇,把嘴里的咸咖啡渡了进去。
“噗!”
比起自己被贺争强吻这件事,何旗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这什么鸡巴破咖啡,是要齁死人吗?
顾有幸在隔壁瞧见何旗被贺争压着强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下一秒又愣在原地。
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护主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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