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也没看明白眼下这个形式,只是瞧见顾有幸和何旗在后座牵着手。
“听他的。”
何旗也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开口,两人的手也没有放开。
顾小狗和贺大人的第二次对决,顾小狗,胜。
顾有幸的脚步停在楼道里,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
“你和他已经签完合同了,所以我骂他,应该没关系吧?”
“没关系。”
何旗往上迈了一步,和顾有幸站在同一级楼梯上,望进他的眼睛里。
“不过你这么会骂人,马克思知道吗?”
何旗离得这么近,呼出的气息喷在顾有幸的脸上,像火烧似的,烫得可怕,他已经无法思考更多,只是想要离眼前这个人近一点,再近一点。
顾有幸跨出一步,把何旗按在身后的墙上,嘴唇靠近了,停在还差几毫米的地方。
“那你……别告诉马克思。”
何旗眯起眼睛笑。
“好啊,不过你得给我一点封口费。”
“你要多少?”
“二十。”
双唇相贴的瞬间,何旗和顾有幸都有些把持不住,两条舌头瞬间就缠住了彼此,谁也不服输地互相勾扯,在空中拉出几道银丝,吻得又狠又凶,极尽缠绵,却又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厮杀。
战场从何旗的唇转移到他的脖子上,顾小狗留下一个标记似的牙印就继续往下侵略。
右手还牵着何旗,顾有幸没打算放开,他用左手粗暴地扯开衬衫扣子,低头咬上胸口那一团软嫩的乳肉,又含住翘起的奶头用力地吸咬,夹在牙齿里反复地嚼,空闲出来的左手去解何旗的腰带,探进去抓住那根半勃起的肉棒没轻没重地揉搓起来。
何旗有些享受这种慌乱又粗暴的抚慰,被摸爽了,主动挺腰去操顾有幸的手掌,喉咙里的喘息声也逐渐变重。
何旗的肉棒被顾有幸握在手里,涨红的龟头来来回回地蹭着虎口,顾有幸用拇指指腹轻轻在铃口一擦,每次都能感觉怀里的身体随之一颤。
明明再上几级台阶,两人就能开门进屋,但是这种半户外的氛围让两个人都更加敏感,所有的触碰都更加刺激,于是两人都默契地停在原地。
滚烫的阴茎在掌心抽动几下,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到顾有幸的衣服上,连下巴也沾了点。
何旗有段时间没发泄过,精液又浓又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顾有幸的下巴,吃下自己的精液,一嘴的腥臊。
高潮过后的身子有些软,何旗扯了好几下顾有幸的裤子,才拽下一小截,摸上那根粗壮的阴茎。
顾有幸还抓着何旗软下来的鸡巴摸个不停,手上沾着精液黏黏糊糊,嘴里还在咬他的奶子。
“酒喝太多,我想尿了。”
顾有幸说得像个撒娇的孩子。
何旗低低地笑了一声,把手放开,但顾有幸还抱着他,没有想进屋的意思。
“怎么不去尿?”
顾有幸把头抬起来,把那张帅脸凑到何旗面前,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小狗式的讨好,连声音都小心翼翼。
“我想尿在你里面。”
何旗伸手摸上顾有幸的耳朵,轻轻地拽了一把,他小时候养过一条小土狗,每次小土狗尿错了地方,他都用这种小手段去惩罚它。
但顾有幸显然不把这种行为当作惩罚,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地拿脸去蹭何旗的手。
“可以吗?”
何旗挑起眉眼,在楼道里昏暗的灯光下好像真能瞧见顾有幸的身后有条尾巴在晃。
他把手在空中胡乱地抓了两下,像是摸了一把那条躁动的尾巴,然后又重新摸上顾有幸的耳朵,揉了揉他的耳垂。
“等下给我洗干净了。”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顾有幸原本摸着何旗鸡巴的手往下探了几分,手指在穴口揉两下就捅了进去。
顾有幸吻上何旗,把他的呻吟吞下去。
“你等下叫得小声点,别让老程听见。”
何旗想着,他的顾小狗应该是醉了,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扯上老程,老程估计早就开着保时捷回家去了。
顾有幸是有点醉了,把自己在保时捷上的那番胡思乱想又翻了出来,早在那个时候他就想操何旗了。
两人的身体缠得很紧,都压着声音,楼道里只有粗重的呼吸声,还有何旗的后穴被搅出的粘稠水声。
“嗯……插进来。”
何旗脱下自己的西装裤,连皮鞋也不要了,只穿着袜子,光着两条腿缠上顾有幸的腰。
后背抵上坚硬的石墙,何旗感觉自己像是一副被鸡巴钉在墙上的画,顾有幸还在他的身体里一下一下地凿,又重又深。
这样的姿势其实让两个人都不太好受,没法做得太痛快,但谁也不愿意喊停。
顾有幸终于放开何旗的手,抓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上撞,没有足够的润滑剂,他怕伤着何旗,所以抽插的速度并不快,龟头细细地碾过每一寸肠壁,抵着深处的骚心慢慢地磨。
何旗张着嘴无声地喘,他被顾有幸抱在怀里,用不上力气,但后穴里的骚肉却绞得死紧,大腿根也一阵阵地抽搐,甚至连脚指头也攥紧了。
比起射精的欲望,尿意更加上头,顾有幸在何旗的屁股里干了几十下,把后穴操软了,也操湿了,龟头干进最深处,一身闷哼,尿了进去。
“嗯哈!”
被尿穴的快感实在太过剧烈,何旗的身体从尾椎骨开始发颤,快感持续不断地沿着脊背涌上来,顾有幸尿了近半分钟,何旗爽得直翻白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
放完尿,顾有幸的鸡巴还硬着,他也不敢从何旗的屁股里拔出来,怕把楼道弄脏了,不然真就成了随地乱尿的小野狗了。
抱着何旗的屁股,顾有幸迈开腿,朝着家门走去。
“诶!别……好涨……”
何旗被灌了一肚子的尿,那个人间大炮还插在他的身体里,小腹被搞得又酸又涨,顾有幸随便什么动作都会刺激到他。
“乖,夹紧点,尿会漏出来的。”
顾有幸亲了亲何旗的额头,伸手从裤子里摸出钥匙开门。
“哼,我的屁股是你的尿壶吗?”
话虽这么说,何旗还是配合地夹住了屁股,后穴里那根鸡巴的存在感更明显了。
顾有幸没有开灯,摸着黑把何旗抱进浴室,把他轻轻地放在洗手台上。
肉棒抽出来的瞬间,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格外清晰,饶是何旗脸皮这么厚的人也有些害臊了。
“你……尿得还挺多。”
怪不得刚才肚子那么涨。
“憋了一路,就想全尿给你。”
尿还没流完,顾有幸又迫不及待地掰开何旗的腿,再次把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
“啧,你也不嫌脏!”
何旗丝毫没考虑到自己才是那个被灌了一屁股尿的人,而且现在的他全身上下没一处干净的地方。
肉体的碰撞声在浴室里逐渐变得剧烈,没有光线,顾有幸似乎就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加缠人。
何旗的双腿踩在洗手台上,下身几乎完全打开,顾有幸的腰胯重重地撞上来,滚烫的阴茎像根烧火棍,在湿濡的后穴里大进大出,两人的阴毛被淫水和尿液打湿,胡乱地纠缠在一起,又被快速抽插的动作打成白沫,化作黏糊糊的一团。
“你干得太用力了……嗯……屁股要麻了……”
何旗揽着顾有幸的脖子,身子向后仰去,靠在冰凉的镜子上,但身下的燥热却一股股地往上涌。
顾有幸一手抓着何旗的腰,另一只手扯开他全身上下仅剩的衬衫,抓他的奶子又扯他的乳头,下手也没个轻重,把何旗摸得又喘又叫。
“你不就喜欢我干得这么用力吗?里面湿成这样……”
顾有幸似乎是想到什么,原本抓着何旗腰的那只手开始在何旗腰腹上乱摸。
“听说有些男人被干爽了也会像女人一样潮喷,你要不要试一试?”
“试什么试……嗯啊……你别乱摸……”
何旗伸了一只手去阻止顾有幸,却被他牵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
何旗疼得抽回了手,下一刻,身体就被顾有幸腾空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洗衣机上。
洗衣机里放着顾有幸这两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洗,他在黑暗中摸了一会儿,按下了一个开关。
“等等……啊哈!”
出租屋里的洗衣机是老式的,每次用起来都嗡嗡作响,何旗的衣服都是高档的料子,他瞧不上这台机子,即使偶尔在这里过夜,第二天也是让老程来送新衣服,再把旧衣服带回自己家交给保姆去洗。
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用上这台洗衣机,还是这么一种方式。
震动的触感从屁股蔓延到全身,没几下就把何旗搞得头皮发麻,手脚发软,只能由着顾有幸按着他狂干。
“不……别……嗯……操……”
何旗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想骂人,但一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他爽得简直快要失去理智,顾有幸还在狠狠地操着他的肉穴,每一下都像是过了电流,快感被无限放大,他的鸡巴硬挺挺地翘着,已经射不出来什么,身下却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宣泄而出。
“爽吗,何总?”
顾有幸咬上何旗的耳朵,猝不及防地唤了他一声,覆在他小腹上的手掌猛地用力一压。
“啊!”
何旗感觉身体被推上巅峰,眼前一白,又瞬间被一种比射精还要强烈的快感淹没了。
顾有幸也没料到何旗真能用屁股潮吹,肉穴绞得死紧,又热又湿,剧烈蠕动的肠肉带着不断推挤的震感,他一个没控制住,也泄了出来。
“嘀——”
顾有幸按下暂停键的时候,何旗已经失了神,软绵绵地靠在顾有幸怀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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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狗的第一次胜利!
第33章 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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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总,这是上个月的财报。”
顾有幸把文件放在何旗桌上,瞧见这人像是触电一般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知道了,你出去吧。”
何旗都不敢抬头去看顾有幸,摆了摆手,一副赶人的态度。
自从那天晚上被顾有幸按在洗衣机上干到潮吹,何旗一听到顾有幸喊他“何总”,身体就有一种过电的感觉。
公司里人人都这么喊他,偏偏何旗就听不得顾有幸这么喊。
顾有幸惹出来的麻烦还不止这一个。
他之前把贺争骂了个狗血淋头,虽然贺争表面上没有因此为难何旗,但是何旗和徐氏集团的合作却推进得很慢。
何旗不得不再次主动去约贺争。
“你想见我,我当然会赴约,只是我不希望再见到你那只会乱叫的小狗。”
贺争显然还记着上次的事情。
何旗叹出一口气:“我一个人来,地点你定。”
电话那头的贺争沉默了几秒,何旗却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去你家吧。”
这句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何旗的目光落在手边顾有幸刚送过来的文件上,目光粗略地扫过去,只看了个大概。
“贺争,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我们有过一个体面的分手,就该在那里结束。”
“何旗,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从始至终都放不下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贺争的情绪终于不再是平日里的那副温文尔雅,风淡云轻,他发出一个哽咽的音节,继续开口。
“当年分手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会忘掉我们之间的一切,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可是现在,你用钱去买鸭子,去包养大学生,这难道就是你答应我的?”
对于贺争会调查自己私生活这事儿,何旗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虽然他和顾有幸之间的合同是私下的,但是贺争这么聪明的人,只是看一眼也会知道两人的关系。
“这就是我的生活,你不用把我想得太干净,我就是喜欢被男人干。”
何旗握紧了手机,努力克制着情绪。
他向来不擅长伪装情绪,而贺争又太懂他,这样的行为其实毫无意义。
但他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既然你喜欢被男人干,那我也可以吧?我们做过那么多次,我比任何男人都了解你的身体,知道怎么才能让你舒服,不是吗?”
呵,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何旗早该知道的,他斗不过贺争。
或许早在那场婚宴上,贺争在厕所里抱着他说还放不下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
他确实不想搅进别人的婚姻,但显然徐薇那样身份的人,不可能在和贺争结婚之前不知道贺争和他的过去,她甚至是默认了贺争可能会和男人出轨的行为,那个人不是他,也可能是任何一个男人。
何旗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如果他想要贺争,或许真能干出当小三那样下贱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自己直到现在还在挣扎,还不肯妥协?
何旗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份顾有幸送来的财报表上。
他能被顾有幸干,为什么不能被贺争干?
收回目光,何旗终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好,明天晚上,我会在家里等你。”
苏砚接到何旗的电话,让她中午在公司附近订一家高档日料餐厅。
“是要接待客户吗?几个人?有什么忌口?”
“不是客户,只是一个……小朋友,应该没什么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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