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刻都离不开你的主人吗?”
顾有幸也没想到贺争会离开得这么早。
难道这人在床上真的不行?
顾有幸想到何旗在床上那副“饥渴”的模样,想着至少在这一点上,自己大概还是有点优势的。
“我家老板胃口大,我怕你不够他吃的。”
男人的尊严,在这点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输的。
贺争觉得眼前这小孩真的是太幼稚了,每次见面,都像是恨不得在脸上写着他是何旗的狗,其他生狗勿近。
可偏偏他就输给了这份幼稚。
“看好你家老板,别让他在外面乱吃。”
贺争丢下这句话,重重地撞了一下顾有幸的肩膀,报复似的,大步离开了。
顾有幸看着打开的大门,站在原地犹豫了好久,才终于走进屋去。
何旗住的这栋别墅不算太大,三层,200多平方,带了一个开放式的小花园。
不过别墅里的家具看着都挺精致,顾有幸哪个也不敢碰,生怕碰坏了,自己卖屁股也赔不起。
二楼有个房间的门开着,顾有幸放轻脚步,慢慢地走上楼。
站在门外,顾有幸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内裤,心脏猛地一抽,视线再往上,就瞧见何旗光着下半身坐在床上,嘴里叼着一根没点上的烟。
看见门口的顾有幸,何旗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盯着看了好几眼,才确认自己没看错。
“你怎么在这里?”
“你衣服落在淫窝了,我来给你送衣服,不过衣服被我洗坏了。”
顾有幸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何旗的下半身,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盯着一个男人的鸡巴看那么久,甚至想冲上前摸摸它。
何旗猜到应该是老程送顾有幸过来的,他也不想追究什么,朝顾有幸勾勾手指。
“过来,接个吻。”
顾小狗摇着尾巴乖乖地凑过来,俯身在何旗叼着烟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何旗没有任何躲闪的动作,甚至想要的再多一点。
低下头,何旗拿下嘴里的烟,缓缓闭上眼睛,叹出一口气。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旗质问自己。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只小狗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和这只小狗接吻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能接受和这只小狗接吻的?
老程终究还是不该送这小孩过来的,他开错了路,自己也走错了路。
何旗重新叼上烟,压制住自己想要接吻的念头,郑重地开口。
“顾小狗,你不要爱上我。”
顾有幸没有说话,何旗也没有抬头,他看不见此刻顾有幸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也不敢去看。
“如果你爱上我,我马上就会终止合同,知道吗?”
顾有幸的视线落在何旗的脊背上。
那是一个成熟男人的脊背,坚实宽阔。
何旗的后背肌肉有些薄,平日里能透过衬衫看见隐隐的肩胛骨的形状,用后入的姿势时,顾有幸能盯着他漂亮的斜方肌和背阔肌,但是现在,他的头低下去,后背形成一个圆弧的弯,像是被包进一个躯壳里,想要逃避什么。
顾有幸的喉结动了动,违心的话说出口。
“嗯,我知道,我不会爱上一个男人的。”
何旗发出一声轻笑,终于抬起头,眯着眼睛,勾起嘴角,还是平日里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今天是你的生日吧,祝你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我的顾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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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快乐~
顾小狗赢了,但没完全赢呢。
第35章 小狗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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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有幸到底也没问何旗那天晚上有没有和贺争上床,他或许知道答案,但又怕从何旗嘴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那天晚上之后,何旗一直没来淫窝。
但顾有幸知道他是真的在忙,毕竟何旗每天的行程,他都知道。
大四即将开学,虽然顾有幸已经上完所有的专业课,这学期也申请了校外实习,但是选修课还差一门,他和苏砚提起过这件事,以后每周五回学校上课,不来公司。
也不知道何旗是不是特意留意了日子,开学前一天晚上,大驾光临了淫窝。
顾有幸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瞧见何旗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一个看着挺高档的袋子。
床上的手机震了一下,是一条消息提醒。
何旗转了二十块钱过来。
顾有幸也不问什么,走过来在何旗身边坐下,靠过身子,吻上他的唇。
两人有段时间没有这么亲密地接触过,顾有幸靠上来的时候,何旗不自觉地伸手搂住他,加深这个吻。
顾有幸也很默契地勾上何旗的舌头,手指插进何旗的头发里,把人压在沙发上,吻得更加用力。
唇分的时候,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喘。
顾有幸用勃起的胯下蹭了蹭何旗的腿根。
“要做吗?”
“做,但不是现在。”
何旗推开压在身上的顾有幸,突然问了个问题。
“小狗要用什么样的姿势来接受主人给的礼物?”
顾有幸这才意识到那个袋子里装的是送他东西。
配合地弯下膝盖,顾有幸在何旗的双腿间跪下来,双手搭上他的大腿,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何旗满意地揉了揉顾有幸的脑袋,伸手从袋子里摸出一个红色礼盒。
打开礼盒,何旗从里面拿出一条银色项链,只有单纯的链子,没有任何吊坠,很短,何旗替顾有幸戴上,刚好一圈,不紧不松地坠在锁骨间。
“还挺好看的。”
何旗评价道,又调侃了一句。
“你这张脸估计在脖子上戴朵大红花都会好看。”
“为什么突然送我项链?”
顾有幸这才注意到何旗的手腕上也戴着一条同款手链,那条链子更细一些,也更长,在手腕上绕了七八圈。
平日里何旗的手腕上戴着的都是名表,顾有幸看不懂牌子,只知道不是纯金的,就是镶钻的,而且还有好几款。
今天这款手链,反倒显得朴实无华,低调了许多。
“上星期不是你的生日嘛,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其实那天就下单了,不过定制款要花些时间。”
何旗说得漫不经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下单后每天都催着制作进度,收到货后也是第一时间就赶着送过来,甚至在车上就迫不及待地戴上了自己那条手链。
顾有幸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沉默几秒才开口道:“很贵吗?”
“几万而已。”
“还不如直接把钱打给我。”
“……”
何旗想骂人,这小孩真的是太不懂情调了。
“不过,我很喜欢,会好好保管的。”
顾有幸纤长的睫毛颤了颤,让何旗看得有些心痒。
他买这条项链可不是为了让顾有幸好好保管的。
伸出左手,何旗解开手链的一端,绕了几圈,只在手腕上留下最后固定的一圈,然后把解开的那一端扣在了顾有幸的项链上。
顾有幸此刻才明白这条项链的真正意思。
按理说他应该觉得屈辱,可他却只觉得兴奋,裤裆里的鸡巴更是硬得有些发疼。
何旗的指尖缠着细链,用上几分力气拽了一下,顾有幸的身体被带得往前一歪,靠得更近了一些。
何旗的视线落在那条项链上,他想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顾有幸究竟和他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他或许是喜欢这个孩子的。
但是他的喜欢对顾有幸来说,是一种禁锢和束缚。
链子的另外一头在他的手上,而他却又是那个被缠得更紧的人。
何旗看向顾有幸,他的面前可能是一头会吞噬掉自己的野兽,而现在的他正抓着一条细细的链子,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控制住这头野兽不去伤害自己。
他明明可以离这头野兽远远的,但他已经尝到甜头,不舍得放开了。
至少在合同结束之前,他可以再多贪一点。
何旗抬起脚,踩在顾有幸勃起的鸡巴上。
“这么硬,忍不住了?”
“嗯,想干你。”
顾有幸说得露骨,也把何旗撩得欲火难耐,但他没有把脚从顾有幸胯上移开,还是不轻不重地踩着,又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那根同样硬得发红的阴茎。
“给我口一次,要多少钱?”
何旗还记得顾有幸和他的合同上有三条原则,不接吻,不口交,不舔穴。
接吻是另外的价钱,估计口交也是。
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在醉酒的那晚一次性全坏了规矩。
顾有幸握住何旗的肉棒,用舌头扫过龟头,舔了几圈,尝出一点腥臊。
何旗还没洗过澡,上楼的时候身上出了些汗,所以鸡巴上的味道有些重。
但顾有幸并不讨厌。
“这次不收钱,就当是项链的回礼。”
何旗扯紧链子,把顾有幸拽过来,龟头直直地戳在他的唇上。
“不准用手,给我口射出来。”
这是命令,但对顾有幸而言更像是一种求欢的信号。
这是顾有幸第二次吃男人的鸡巴,第一次何旗喝醉了酒,几乎是强迫性地把阴茎捅进顾有幸的嘴里,没头没脑地乱干,甚至对着他的喉咙射精,差点要了他半条命,这让顾有幸对口交的印象并不好。
但后来何旗主动给他口交的那次,顾有幸简直要爽上天去,恨不得能天天干何旗这张嘴。
顾有幸学着何旗给他口交的那次,把脸埋进何旗的两腿间,含住底下的两个卵蛋,轻轻地咬进嘴里,用舌头一点点舔湿了,吸胀起来,再从阴茎的根部往上,亲一下又舔一口,极尽挑逗意味,最后才慢慢地把整根肉棒吞进嘴里。
何旗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把顾有幸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他的尺寸虽然比不上顾有幸的,但在成年男人里也算拿得出手,可惜并没有什么用武之地,今天拿来操顾有幸的嘴巴,倒也合适。
何旗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喜欢这只小狗,他这张脸就算是含着自己的鸡巴而有点变形,何旗看着也觉得帅得要死。
顾有幸口交的技术并不好,何旗却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他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往顾有幸嘴里快速地捅了几下,何旗让顾有幸闭上眼睛,从他嘴里抽出来,用手撸了几下,痛痛快快地射在了顾有幸那张帅脸上。
“啧,要死了。”
何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那股邪火,把顾有幸从地上拽起来,混着自己的精液和他接吻,动作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西装裤,主动把手指伸进屁穴里给自己扩张。
顾有幸的手覆上来,握着何旗的手背,指尖和他的手指交缠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捅进紧窄的肉穴。
两根,三根,四根……
“够了,插进来。”
何旗的声音在喘,顾有幸还在咬他的嘴,把他的双唇亲得又红又肿,手上的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又硬起来的鸡巴缠了一圈,一切显得都有些慌乱,就连房间里的灯都闪了几下,像是下一秒就会坏掉。
顾有幸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鸡巴捅进那个被插软了的湿热小穴,龟头撞进肠壁的骚肉里,“噗”的一声,插到最深处。
何旗仰起脖子呻吟,被顾有幸操得叫了几声,就被这人叼着唇继续接吻。
今晚的小狗似乎格外缠人,何旗记不得这是第几个二十块了,他的氧气被顾有幸掠夺得所剩无几,大脑思考不过来,身体也被掌控着,顾有幸干得又快又密,这一波快感叠着上一波的快感,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何旗在沙发上大张着双腿,没多久就被操得腰腿酸软。
接吻的空隙,何旗说了句“去床上”,下一秒,顾有幸就抱住他的屁股,维持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把何旗从沙发上捞起来。
何旗揽上顾有幸的脖子,链子在空中晃晃悠悠,贴上何旗的胸膛,触感有些凉。
顾有幸把何旗放在床上,脱掉自己的睡衣,露出上半身精壮的肌肉,身子火热地贴上来,和何旗的身体紧密地磨着,那条链子恰好落在何旗的乳头上,随着两人的一下一下地磨着敏感的肉粒。
这张床原本还算结实,两人在上面做得多了,现在只要顾有幸操弄的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此刻就响个不停。
“嗯……你要是把床干坏了……啊哈……可不能报销……”
何旗说这话的时候,缠着顾有幸的手一点都没放松,甚至挺起腰去迎合顾有幸操穴的动作,屁股被干得啪啪直响。
顾有幸喘着粗气,卖力地操着何旗的肉穴,他想射了,但又想再多操一会儿,于是试探着问道:“我把你干坏了,呼……能报销吗?”
“我哪有这么容易……嗯啊……被干坏?”
“我试试?”
顾有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顶着肠穴里的骚肉猛干,何旗的呻吟都被他撞碎了,视线变得模糊,只剩下那条剧烈摇晃的银色链子。
一声闷哼,顾有幸掐着何旗的屁股,狠狠地射在他的屁穴里。
射完精,顾有幸没把鸡巴抽出来,抱着人亲了几下,又抓着何旗的奶子揉了几下,鸡巴又硬了,休息不到半分钟,继续挺着腰狠干。
“什么狗鸡巴……嗬……真他妈能折腾……”
何旗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爽得又射出来一次,他用手指勾住顾有幸脖子上的项链,把人扯到自己面前。
“顾小狗,没有我的允许,不能把这条链子摘下来,知道吗?”
“嗯。”
“等我们的合同结束了,你也不能随便摘下来,知道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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