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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旗有幸(近代现代)——什伽伦

时间:2024-03-30 08:15:42  作者:什伽伦
  何旗还真不知道他的顾小狗有什么忌口的,算了,趁着这顿饭问问他。
  苏砚很快就订好了餐厅。
  一旁的顾有幸随意地扫了一眼,想到自己中午只能吃楼下便利店的预制饭团,顿时生出一种凄凉的感觉。
  快到午休的时间,顾有幸收到何旗发来的短信。
  吃鸡狂魔:来地下停车场
  顾有幸跑去地下停车场,何旗二话没说,直接让他上车。
  老程把保时捷开上了一条不常走的路。
  顾有幸有些好奇地问道:“我们去哪儿?”
  何旗还在手机上回消息,头也没抬:“日料店,你不是想吃吗?”
  顾有幸没想到何旗还记着这事儿,也没想到何旗让苏砚订的餐厅是为他准备的。
  想了想,顾有幸老实地开口。
  “何总,我的生日是明天。”
  何旗被“何总”这两个字电了一下,猛地抬头看向身边的顾有幸。
  “生日?什么生日?”
  “你不是想给我过生日才请我吃日料的吗?”
  顾有幸从苏砚那里听说公司在员工生日那天是会给一份生日礼物的,大概是一张蛋糕店的会员卡或者一小份礼物,总之不会太贵重。
  一顿日料大餐,确实有些出乎顾有幸的意料了。
  何旗愣了愣:“明天是你生日?”
  顾有幸点了点头。
  何旗突然有些后悔了,早上应该和贺争约在后天或者别的什么日子,但转念一想,他又没有要陪顾有幸过生日的义务。
  “我只是单纯想吃日料,找你陪我而已。至于你的生日,和我有关系吗?”
  顾有幸被噎了一下。
  确实,哪有金主老板要记着养的小狗的生日的?
  不过何旗说是自己想吃日料,到底也没吃几口,全程都忙着在手机上回消息。
  顾有幸就坐在他的身边,一声不吭地埋头吃。
  离开的时候,顾有幸不顾形象地打出一个饱嗝。
  何旗冲他笑了笑,终于把手机揣进口袋,认真地看他。
  “还有什么想吃的,晚上带你去吃。”
  顾有幸猜到这顿日料确实是何旗特意请他的,这人不说实话,而且似乎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你晚上来淫窝吗?”
  顾有幸问了个不沾边的问题。
  何旗的眼神闪了一下,移开目光。
  “不了,晚上要在公司加班。”
  顾有幸沉默几秒,突然开口。
  “你知道吗?你现在特别像一个出轨的男人,眼神飘忽,说话矛盾,还在努力为我做一些事情,像是在弥补什么。”
  “……”
  何旗像是被戳中了良心,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顾有幸没有再追问什么,替何旗把话圆了回来。
  “你是我的金主,又是我的老板,你有做任何事情的自由,不用考虑我。出轨这两个字,用在我俩身上也不太合适,我又不是你的老婆。”
  顾有幸说的是气话,他猜到何旗十有八九又和贺争扯上了关系。
  只要和徐氏集团的合作还没结束,何旗就不可能彻底和贺争断了联系。
  可是他又凭什么要何旗和贺争断了联系呢?
  顾有幸已经有几年没过生日了。
  父母离世之后,也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
  这天早上,顾有幸收到了苏砚给他一张贺卡和一张200元面值的蛋糕店会员卡。
  “虽然你是实习生,还不是正式员工,何总还是给你批了这笔经费。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
  顾有幸接过礼物,不知怎么的,心情并不愉快。
  他总觉得今天好像会发生什么事情。
  总裁日程表上,何旗让苏砚推了今晚的宴会,却没有别的安排。
  顾有幸问何旗晚上来不来淫窝,这个人也只是敷衍地说了句要加班。
  昨天也是这番说辞,顾有幸下班后没回去,在便利店里待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瞧见对面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室熄了灯。
  今天也是,顾有幸在便利店里刚吃过晚饭,就瞧见何旗从办公楼里出来,朝着便利店走过来。
  顾有幸慌忙地躲进了储藏室。
  何旗只是来买烟的。
  他的视线在旁边柜子里摆着的避孕套扫了一圈,抽出一盒,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最后还是只买了一盒烟。
  何旗离开之后,顾有幸跑去前台。
  他认识今天的店员,两人以前说过几句话,工作上也有些接触。
  “刚才那人买避孕套了?”
  店员摇摇头:“就拿了一盒看了看,没买。”
  “他拿了哪盒?”
  店员从柜子上抽出何旗刚看过的那盒避孕套。
  顾有幸的眼神暗了暗。
  那次何旗在淘宝上乱买情趣内衣,后来想过要退掉一部分,让顾有幸帮着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下,顾有幸无意间瞥见他在贺争婚礼上送的一千个避孕套的购买记录。
  而何旗刚才挑的避孕套,就是贺争的尺寸。
  顾有幸发出一声冷笑。
  最后还是没买啊,因为贺争喜欢无套内射。
  顾有幸回了淫窝,看上去和平日里没什么差别,甚至从便利店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带走一袋子临期食品。
  脏衣筐里堆了一些衣服,顾有幸一股脑地全扔进洗衣机,按下了开关。
  那天晚上两人在浴室做的时候没开灯,顾有幸没有亲眼看见何旗被他操到潮喷的样子,现在他盯着那台嗡嗡作响的洗衣机,耳边似乎响起熟悉的呻吟,出神地想着何旗被他圈在怀里,按在洗衣机上猛干的模样。
  说不定这人现在正被贺争圈在怀里,按在洗衣机上猛干呢。
  老程刚把自家总裁回到家。
  一路上,何旗的表情看着不太开心,尤其是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眉头都皱了起来。
  但老程也不敢多问什么。
  保时捷停在一个路口等红灯,老程的手机响了起来。
  有些意外,竟然是顾有幸打来的。
  “程叔,何总把衣服落在我这儿了,你能来一趟吗?”
  这是顾有幸第一次主动给老程打电话。
  以前这话都是何旗和他说的,至于衣服落在淫窝这事儿,何旗没少干。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正好绿灯亮起,老程转过方向盘,掉过车头。
  顾有幸已经等在小区门口,穿了件简单的纯白T恤,挺拔的身材一眼就能认出来。
  老程下了车去拿衣服,顾有幸却没把手上的袋子递过来。
  “我不小心把何总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里,好像洗坏了。”
  顾有幸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愧疚的表情,反而看着有点生气。
  “我想亲自和他说这件事,你能送我去找他吗?”
  老程有些犹豫,这事儿按理得先通知何旗,但眼前这小孩和何旗的关系,又不太一般。
  “我给何总打个电话,问问他吧。”
  老程刚掏出手机,顾有幸就抓住了他的手,力气大得吓人。
  顾有幸盯着老程,即使是在如此黑暗的环境,老程也能看见他泛红的眼眶。
  “程叔,求你了,我……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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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狗冲啊!
 
 
第34章 不要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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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争似乎是在门口等了有段时间。
  “徐氏集团的总经理这么闲吗?”
  何旗没有急着进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站在门口慢慢抽着。
  贺争也抽出一根烟,却没拿出打火机,就着何旗的烟把火点上。
  “等你,我永远都有时间。”
  何旗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只要你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贺争笑了笑:“我不是想要男人,我只是想要你。”
  何旗眯起眼睛,表情有些烦躁。
  “当年说不要我的是你,现在说要我的也是你,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很难理解吗?”贺争靠近了,朝着何旗的脸吐出一口烟,“当年我要地位和财富,现在我已经拥有了这些,就想要一点爱。”
  是这样了,贺争的卑鄙无耻总是在何旗面前毫不遮掩。
  所以这人的话才会在何旗心里那么的重,他见过太多虚伪的人,贺争反倒是最真实的那一个,让他毫无防备。
  “你不爱你老婆?还是你老婆不爱你?”
  这句话说出来连何旗自己都想笑。
  “我试过爱她,或许她也试过爱我,我们甚至做过很多次,但是都骗不了彼此。”
  贺争难得露出一个苦笑。
  “大概从一开始我的目的就不单纯,所以现在也只是自食苦果而已。”
  何旗发出一声轻笑,带了几分嘲讽,他没兴趣知道自己前男友和他老婆在床上那点事,也不在乎他俩究竟爱不爱彼此。
  贺争也不生气,还是那样目光温柔又锋利地看着何旗。
  “我们这个年纪已经很难再爱上什么人了,可我还算幸运,保留了对你的那份心动,还算是一种活着的凭证。”
  “这话听着怪恶心的。”
  何旗抖落烟灰,语气故作轻松。
  “而且别把我和你扯一块儿,我比你小六岁,风华正茂的年纪。”
  “那也早就过了和小孩子一起玩的年纪,不是吗?”
  贺争这话的指向再明显不过,何旗顿了一下,想到自己差不多比顾有幸大了十岁。
  算是嫩牛吃老草了。
  何旗把剩下一点烟扔到地上,用皮鞋踩灭,打开了房门,没有回头,朝贺争丢出两个字。
  “进来。”
  贺争也扔了手上的烟,半截烟头还留着火星,在黑暗中像是谁的呼吸,一明一灭。
  何旗直接上了别墅的二楼,大步走进自己的卧室,脱下西装外套甩在地上。
  “我去洗澡。”
  贺争抓过他的手腕,带着人摔进床上。
  “不用,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贺争低下头,唇落下来。
  何旗却偏过了头,脸颊堪堪擦过贺争的唇尖。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
  何旗在这个瞬间突然有些理解他的顾小狗为什么给接吻定了另外的价钱。
  他的身体没有拒绝贺争,但是他的心在拒绝。
  贺争把这个吻落在何旗眼角,又一点点细细地吻着他的侧脸。
  “如果你不想要,可以喊停。”
  何旗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你他妈不是都硬了?”
  此刻贺争的欲望正直戳戳地顶在何旗的大腿上,即使隔着两人的西装裤,都能感受到那份滚烫炙热。
  贺争抬手去摸何旗的胯下,发觉那里还是没什么反应。
  “以前我一碰你,你就会硬的,现在是不行了?”
  “我硬不硬也没什么关系吧?”
  何旗的情绪有些烦躁,他宁愿贺争给他来个痛快点的,他推了推压身上的人,伸手主动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西装裤,扯下内裤,像是发泄一般地甩在门上。
  “没润滑剂,也没套,随便你怎么做。”
  贺争却停下了动作,从何旗身上起来,他身上的西装还是那样的一丝不苟,要不是胯下鼓起的那一团,一点也看不出他刚才和一个男人厮混在一起。
  “何旗,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你的身体。”
  “除了我的身体,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何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或许再早一点,贺争来找他,几句话就能让他抛下自尊心,去当一个男小三。
  贺争说得对,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很难再爱上什么人。
  于是再不堪的旧爱也会在时间的打磨下变得温柔,化作始终悬在窗外的那一道白月光。
  正如何旗对于贺争而言。
  贺争是何旗唯一爱过的人。
  这份悸动甚至在不久前还会在深夜隐隐作痛。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他却没办法接受这个人?
  贺争一点都没有改变,难道变的是他自己?
  “那你把你的心给了谁?”
  贺争的问题像是给了何旗一个响亮的耳光,也打在他自己脸上。
  “你没有办法爱我,是因为你爱上了别人?”
  贺争步步紧逼。
  “我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你的心里有答案吗?会想起一个名字吗?”
  贺争的声音在颤抖。
  “何旗,我输给一只小狗了吗?”
  老程刚把保时捷停下,顾有幸就从后座冲下了车。
  别墅门口的地上有两个烟屁股,顾有幸认出其中一个是何旗常抽的那款,另外一个,大概是贺争抽的。
  顾有幸脑袋一热地跑过来,现在站在门外,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可能何旗现在正和贺争在床上打得火热,而他却站在这里吹冷风。
  但是他想见何旗。
  最好是能看见这人穿得整整齐齐,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挑逗地冲他笑。
  顾有幸裤子右边的口袋里放着一张贺卡,是早上苏砚交给他的。
  在公司的时候,顾有幸没打开看过,以为只是一张普通的贺卡,随手就塞进了口袋里,等到晚上洗衣服的时候才翻出来。
  那张贺卡是何旗亲自写的,上面写着——顾小狗,生日快乐。
  贺争推开门,瞧见站在门口的顾有幸,眼神闪过片刻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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