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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落魄雌虫上将后(穿越重生)——草帽小羊

时间:2024-03-31 09:15:58  作者:草帽小羊
  他倏地笑起来,却像是在哭。
  “阁下,您要操我吗?”
  一晚上平静的、带着希望的幻梦,这么快就如泡沫般碎掉了。
  作者有话说:
  哦豁。
  将军好带感啊,像是争夺王位时被撕咬得浑身是血的雪豹一样,向着小心靠近想要帮他疗伤的部落小孩龇牙,发出威胁的低吼,又因为濒死而不得不低下头颅屈服,等后面就会乖乖躺下露出肚皮,可以随便埋脸搓揉了……嘿嘿(发出bt的笑声)
 
 
第9章 
  他的声音和休伊斯的话重合。
  这很不寻常,就像这个问题是不可辩驳的事实,比任何的一切都重要且迫切。
  耶尔的眼珠一错不错,凝视着面前的雌虫。
  游离的“人类”思维终于接上虫族社会的轨道,正视起被他有意无意避开的那些问题来。
  濒死的野兽会爆发出空前的求生欲,侥幸被救下、有一线存活希望的更是如此。
  前者是豁出去的刚烈,后者却往往弯曲脊骨,为能活下去咬牙忍受惨烈的痛苦。
  有以清高自居的家伙厌恶这种转变,普世价值能理解但有着微妙的轻蔑,但那些指责的手在另一个时空里,伸不到这间小屋来。
  虫族则以为雄虫操自己的雌奴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雌奴也许会很痛苦,但无虫在意,所以比在“人类世界”更糟——
  这里是一座彻底的道德孤岛。
  他可以对雌虫做任何想做的事,合理合法,正常且正确。
  “我知道,您喜欢的,不如干脆一点直接来。”
  滚烫的呼吸把布料打得潮润,像是细密的针,将耶尔从沉溺的黑色幻想中唤醒。
  西泽已经从被子里爬出来,正跪在他腿边,不知疼痛般将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
  耶尔记得那里有一个贯穿的血洞,让他完全站不起来。
  他如新生的婴儿,又如希腊神话中的神明,每一根线条都诠释着活生生的力与美,熔金的眸光仿若深潭,燃烧着冷酷的青火。
  ——被拉下神坛的神明沾了一身污泥,血与伤、苦难和困窘为那美丽增添别样的诱惑,几乎惊心动魄。
  他本以为得到希望,却发现自己不过是掉到了更深一层的地狱,为苟活下去而请求和地狱的主宰利益交换。
  “可以吗?阁下玩得尽兴,我得到资源活下去。”
  雌虫的声音嘶哑,带着近乎绝望的平静。
  平等交易,钱货两讫——
  耶尔抚摸上雌虫柔软的白发,感到一阵细微的战栗。
  “不。”
  他眯了眯眼,声音很轻,但很坚定,几乎像是一个誓言。
  “我不会动你。”
  他确实喜欢,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次见到广告时,就被惊艳到以至于时不时就会想起来,直到将雌虫捡回家。
  但喜欢是一回事,实际实施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真的擅自将癖好和意愿压在雌虫头上,用生存资源换取私欲的发泄,那他和畜生也没什么区别。
  他是个人,他始终无法忘记这点。
  耶尔拧起眉,沉声道,“不管我是雄虫还是雌虫,我一开始说的那句话不会变。”
  他推了推西泽的肩膀,让他赶紧躺回被子里去,“让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等你好了再说。”
  但想起休伊斯对着只剩一口气的雌虫说出的话,他意识到养伤也算不得拒绝上床行为的好借口。
  “救你和带你回来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完完全全的一时冲动。”
  “我确实挺喜欢你的,但不是上床那种喜欢……”
  耶尔努力描述自己的感受,有点找不到形容词,说想养大雪豹听起来又很二。
  “所以我们就当同居舍友好吧,大不了你以后多还双倍房租嘛。”
  西泽的视野中一片昏暗。
  耳边的声音平缓温润,带着点柔软的苦恼意味,没有他记忆里傲慢、阴冷或歇斯底里的雄虫腔调。
  眼前的虫情绪从始至终都很稳定,轻轻巧巧就把针锋相对的冲突缓和下来。
  但相比轻信眼前的假象,他还是更相信认知中雄虫一贯的秉性。
  在温暖舒适的环境中不可避免会放松警惕,与其在露出软肋时猝不及防被痛击,他宁愿一开始就竖起防备忍受痛苦。
  “我会扮演好玩具的角色,不会让您觉得乏味。”
  雌虫努力挤出笑意,像是努力工作却业务生涩的服务员。
  而正如他所说,他会是个好演员,几个眨眼后,那个笑容肉眼可见变得顺眼多了。
  “您可以把我锁在床头,做您想做的事,从早到晚地干我也没关系,可以给我穿情趣内衣,可能看起来会更好玩,或许您喜欢……”
  他细数雄虫惯用的玩法,介绍自己像在兜售超市里大甩卖的过期货物。
  或许比那还要不堪,临期物品也要用钱购买,他却几乎是免费的。
  他没等耶尔回应,就咬着牙笑着道,“我愿意陪您玩。”
  虽然耶尔觉得那听起来更像“我愿意杀了你”。
  雌虫一扫之前的沉默,仿佛一停下就会被什么咬碎喉咙,无形的阴影正在吞没他。
  耶尔嗅到不安和惊惧的味道。
  那不以雌虫的强弱和意志为转移,只因为客观存在被侵犯和被伤害的各种可能。
  他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蹙起眉心,修长手指在膝盖上轻敲。
  这不行。
  他们这样没法沟通。
  但他不能指望一下子改变雌虫的想法。
  这相当于强迫一只被棍棒打折骨头的流浪小狗,去喜欢一根形似凶器的巨大磨牙棒一样,也太欺负他了。
  “好吧。”
  沉吟片刻,耶尔开口打断西泽的话音,斟酌了下词措。
  “我确实想玩,你……听从我的命令,把我哄开心了,我就给你你想要的。”
  他在“听从我的命令”那几个字加重了声音。
  “我不喜欢血呼啦次地玩,再跪下去膝盖流血,你今晚就直接睡地板。”
  耶尔坐回沙发上,毛绒拖鞋轻踩上雌虫的大月退内侧,连哄带骗地恐吓道。
  雌虫眼睫一颤,呼吸微窒,垂在身侧的手臂紧绷又放松,看起来像一只想闭合又强迫自己打开的蚌。
  耶尔也顿了顿,滚烫的体温和结实柔韧的肌肉触感,通过薄薄的软底鞋垫传到脚心,让他不自在地蜷缩起脚趾。
  “……是。”西泽身体紧绷,调整姿势坐回被子上。
  他的脊背微微弓起,腹部绷出漂亮利落的线条来,耶尔多看了两眼,发现了那股熟悉感的来源。
  这是之前雌奴交易所直播的时候,雌虫抵御毒打前的防备动作,方便随时蜷缩成一团,护住脆弱的腹部和命脉。
  耶尔眸光微沉,摩挲了一下指腹,还是忍住了没再摸西泽的头,转而拿起那杯变得温热的牛奶。
  西泽等了许久,没等到习以为常的踢踹或鞭打,反而听到了雄虫命令他“张嘴”。
  口腔玩法挺多的,同时也是很容易受伤的地方,他喉结一动,微微张开嘴——
  温热的玻璃杯壁抵上了唇瓣。
  “喝奶。”
  “……”
  杯子是透明的,耶尔能看见他谨慎地抿着牛奶,柔软的唇瓣沾上一点乳白,偶尔探出舌尖。
  真的有养了只大雪豹,低头在盘子里矜持舔奶的既视感。
  他一时出神,杯子里的牛奶减少喝不到了,雌虫不敢出声催他,只好闷头够着喝。
  耶尔回神,一眼看见他的脸被杯口的奶渍印了一圈,微妙地愧疚起来,“……你自己拿着喝吧。”
  喝完擦脸,然后在015的帮助下洗漱,一顿折腾后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
  生物钟让耶尔困倦地眯了眯眼,也懒得再装模作样表演。
  他连打了三个哈欠,生理泪水把纤长眼睫粘连成小簇,眼尾泛起微红,声音像浸在静谧夜色中,有些含糊不清。
  “家里不允许出现睡不够八小时的生物……赶紧休息,知道了吗?”
  正安静执行命令的雌虫倏地一顿,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奇怪,抬起眼看过来,沙哑的声音迟疑地响起。
  “为什么……?”
  耶尔勉强打起精神,和雌虫面面相觑片刻,完全没理解西泽在问什么,“什么为什么?”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雌虫无声咬紧了牙,神色变得僵硬,还带着一点被戏耍般的愤怒。
  “怎么了?”
  耶尔一头雾水,再把牛奶递到他嘴边,却被侧过头拒绝了。
  睡意被驱散了些,他看着雌虫的侧脸发呆。
  等等……耶尔突然意识到,他刚才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们之间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只是为了安抚雌虫被他匆匆忽略和糊弄过去。
  而他也并不是一个好演员,不消片刻就露出了马脚被雌虫发现了。
  但现在并不是适合谈判交流的时间。
  双方都疲惫而困乏,指不定就会将误解和冲突不断累加,而且熬夜也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耶尔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低声道,“我们有机会再谈,可以吗?现在先去睡觉。”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西泽满意,但他也似乎没有提出异议的资格。
  沉默了一会之后,雌虫动作迟缓地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
  “晚安。”耶尔低声道。
  没有得到回应,他关掉客厅的灯回了房间。
  ……
  然后在床上辗转片刻,睡意却逐渐消散。
  耶尔盯着天花板出神了一会,打开了光脑,输入“雌奴颈环”等关键词。
  那时候他只匆匆扫过这东西的说明,似乎忽略了太多东西。
  【每个雌奴都会被戴上一个颈环,方便雄虫管理和惩戒,只需要识别到雄虫的指纹,就可以录入信息。】
  【雄虫可以语音操纵颈环进行电击、窒息、注入毒素、强制发情……】
  【每个颈环的钥匙只此一把,代表着这个雌奴的生命从此只能属于那一个雄虫,转手或是丢弃都无法更改。】
  【而除非其雄主自愿用钥匙打开颈环,否则一切擅自损坏颈环的行为都是违法的……】
  【数据显示,百分之九十九的雌奴一辈子都顶着这个身份生活,升级为雌侍或者恢复自由身的几乎没有。】
  【ps:项圈只能识别雄虫的身份信息,若无雄虫认证,便只当作普通惩戒环使用。】
  原来是这样。耶尔有些恍然,难怪雌虫那样生气。
  他手指微动,继续搜索起关于雌奴颈环的信息。
  淡蓝色的光映在眸底,无数词条打开又关闭,汹涌的信息流江河般淌过。
  一直到天光微亮才堪堪停止。
  作者有话说:
  耶耶:习惯性回避冲突的i人一枚qwq
 
 
第10章 
  “咔。”
  是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很轻,像是顾忌着什么,来到客厅也没有开灯。
  015检测到动静自动开机,从沙发前轱辘轱辘地滑过,小声询问要不要一杯热牛奶。
  西泽几乎整夜没睡,刚才的动静尽数收入耳中,却没有听到雄虫的回答,又等了一会,不远处响起厨房门被拉开的声音。
  雄虫没有停留太久,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脚步声已经到了沙发旁。
  随即细小的窸窣声响起,很快开门关门,客厅再次恢复寂静。
  好半晌,西泽才堪堪回过神,发现自己浑身都在紧绷,扒着沙发边缘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他后知后觉自己在紧张——
  因为雄虫在沙发旁停留的那几秒。
  真是……荒谬。
  他睁开眼,视野里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感受了一下浑身撕裂的剧痛,有些自嘲地笑了一声。
  *
  嘀嘀嘀滴——
  放在手边的光脑响个不停,耶尔不得不中断工作把它拿起来。
  聊天页面一打开,几乎铺天盖地的消息袭来,把聊天框挤得满满当当。
  【……】
  【今早吃了烤面包和牛奶哦,面包片有点烤焦了[哭哭]】
  【雌虫全部吃完了,不过他看起来一点都没饱的样子,要给他多吃一点吗?】
  【中午的阳光很好,衣服都已经晒好了,需要给雌虫也晒一晒吗?】
  【听说一直不晒太阳就会缺钙,不过这个知识好像和我一样老旧了[呆]】
  【刚才走到一半没电关机了,但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在充电,好奇怪。】
  【雌虫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痛得满头冷汗,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傍晚的夕阳很漂亮,想吃什么晚餐?】
  【雌虫的营养餐材料没了,方便的话在回来的路上买点,也许还可以买些甜点,听说养病的时候吃些糖心情会好点……】
  015配备有情感板块,很多时候会像小孩子一样喜欢碎碎念,什么鸡毛蒜皮都要给耶尔发消息。
  手指在屏幕上滑了滑,一条接一条简直翻不到头。
  耶尔轻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雌虫处于这种沉默抗拒的状态已经足足两天一夜。
  强制命令时雌虫会温顺地服从,但也仅此而已,想让他多说一点自己的感觉或想法就没声了。
  总不能真的按照雌虫说的方法,把他绑在床头这样那样吧??
  现在他虽然不是人了,但他的心还是一颗红心,无法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虐待行为。
  这个问题让他从上班困惑到了下班,仍然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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