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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是不是有病啊(近代现代)——清蒸咸鱼

时间:2024-04-02 08:46:56  作者:清蒸咸鱼
  “将军出征,我自然要去送的。”于情于理于身份,顾一珩出征陆遥都必须要去相送。
  夜晚军营,三更天后,主帅营帐依旧火光通明。
  顾一珩刚刚与几位将军商量完后日出征事宜便收到清荷送来的家书。
  所谓家书不过是陆遥在府中一举一动罢了,陆遥压根不知他在将军府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被人用文字记录下来传到某个人手中。
  顾一珩视线停留在“李公子似乎哭过”这一行字下,粗粝的指腹字迹,似乎能透过墨迹看到那张布满泪水哭得楚楚可怜的漂亮小脸。
  哭过——
  因为陆云卿还是陆尚锦?
  不论是谁,顾一珩都十分不爽,甚至想快马返回将军府冲入陆遥身前质问他为何哭泣,这份冲动很快被理智压下,现在还不能,他的身份,他与陆遥的情义都不允许他将这份赤裸的占有欲展现出来。
  顾一珩深吸一口吸,舌尖抵在牙根将那份暴虐压下,再看到后日陆遥要来送他的字迹,顾一珩紧绷的眉宇舒展,唇角露出浅笑,隐隐开始期待后天相见,他要像他的将军夫人讨些什么礼物好呢?
  须臾,顾一珩仔细的将纸张折起收好放入一枚做工精致的匣子里,匣子带锁,钥匙只在顾一珩身上存放。
  两日后卯时,大军出征在即,相送军人的家属本来只能在城墙上遥遥相送,陆遥却在牧云的安排下见到了顾一珩。
  不过三日未见,原本魁梧英俊的少年更加黝黑紧实,穿着金色盔甲,站在不远处,见到陆遥,笑着招手:“阿遥你能来我很开心。”
  少年将军刚毅的眉眼满是柔和的笑意。
  原本只是来走个过场的陆遥心口蓦然一烫,似被少年眼中的炙热所灼伤,原本准备好相送的话语梗在喉间,那双眼睛又黑又亮,热烈纯粹的情感灼热烫人,陆遥根本不敢直视,下意识垂下头避开那灼人的视线。
  “我……”陆遥垂着头,一时语塞,原本准备好应付人得漂亮话如何也说不出口,漂亮的小少年窘迫难当,最后憋出一句细小的语句:“毕竟我是你名义上的将军夫人……为了不起疑……”
  “不论什么原因,只要你来我就很开心。”顾一珩黑目晶亮,小心翼翼的询问陆遥:“阿遥,我马上就要出征了,我能寻个临别礼物吗?”
  少年眼中的情义真诚而热烈。
  陆遥抬起头,被那灼人刺到,怔愣片刻,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少年热切的声音再次想起:“阿遥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
  “我……”陆遥呆呆的,余光瞄到城下下的金戈铁马,拒绝的话再次哽住,眸光放软,白玉般的耳垂浮现丝丝红晕,算是默认了,“我没有准备好礼物……”
  “阿遥。”陆遥一系列转变均落在顾一珩眼中,顾一珩笑了笑,欺身靠近少年,在少年怔愣窘迫的目光下,轻轻抬起少年下颚,视线落在少年淡粉的唇瓣上停滞片刻后,最终在少年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样就好。”
 
 
第七十二章 抓到
  轰——
  陆遥全身血液倒流,身子僵硬的被少年将军拦在怀中,低沉沙哑的嗓音覆在耳边:“阿遥,等我回来……”未尽的温柔缠眷泯灭于唇齿之间,顾一珩的怀抱温暖克制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陆遥浑身僵硬,经历过陆家种种,他与情事上并非一片空白,黑润的眼眸中浮现恐惧,他恐惧,惶恐的看着眼前人,身体小弧度颤抖,像是被逼入绝路的幼崽。
  顾一珩知道,他一时的情不自禁吓到陆遥了,只是……放着美味可口的小少爷他没有作出虎狼行为已经用尽自制力,更何况出征在即的最后一面。
  少年将军虽然苦恼,但不会后悔,直视恐惧的少年,顾一珩箍着陆遥肩膀,小声说:“抱歉,顾家人也在送行行列。”
  小少爷从惊惶渐变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陆遥松了一口气,原来顾一珩只是在演戏给顾家人看。
  顾一珩眸色一暗,笑着拍了拍陆遥肩膀,最后嘱咐道:“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等我回来”,陆遥一一应下,乖巧的模样让顾一珩又想亲人了,只可惜,被副将催着离开。
  军队出征,绵延的火光宛如一条夜龙畅游在湖州街道,百姓夹道欢送,祈祷大军得胜凯旋,祈祷自家孩子平安归来。
  直到天际渐白,湖州再次回归寂静,清荷将一件外衣给陆遥披上,“小公子,回去吧。”
  陆遥点点头。
  牧云清荷一左一右的护送陆遥上马车,殊不知在客栈雅间,一双黝黑的眸子燃气熊熊妒火,上好的茶盏也在那人手中碎成残渣。
  顾一珩!
  他怎敢触碰他的宝贝!
  “少东家……处理一下伤口……”墨汁迟疑开口,城墙上小少爷被少年将军拥吻的场景他自然也看到了,墨汁现在十分担心少东家的精神状态。
  陆云卿面色阴沉,不苟言笑的俊颜上笼着一层晦涩,骨节分明的右手上鲜血淋淋,而那只被捏碎的茶盏四分五裂的分散在各处,“传东山来见我。”
  墨汁一惊,东山?那可是少东家的精心培养的死侍,专门负责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然你以为陆家偌大家业,手里生意都是清白干净的?
  难道少东家真的被气狠了想要了解小少爷?
  将军府。
  陆遥昨晚睡得晚,早上起的又早,回到青和居后用了膳便回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
  清荷作为青和居大丫鬟,见陆遥睡下后便轻声离开卧房,牧云作为顾一珩特地留下保护陆遥的护卫保镖,自然也一同住在青和居。
  “那娇少爷睡下了?”牧云盘腿依靠在回廊柱子下,就着大好春光,板着脸,满心满脸的不服气,“那娇少爷除了长得好看了些,也不知将军看上他哪了?”
  凭什么白墨就能随将军上阵杀北部蛮人,他却要留在湖州保护一个娇少爷。
  “不得胡说,李公子是未来将军夫人。”清荷瞪他。
  牧云不服气的冷哼:“我就是看不上他,他那副瘦弱样根本不像个男人,听说在洋州和他亲哥哥还有一腿,这种不干不净,不知廉耻的狐狸精还不如直接杀了。”,牧云眼里闪过杀意。
  他是真的想杀了陆遥,从这个男人一出现,将军就像是被施了咒一般,对此人痴迷的不行,现在更是要娶一名不能传宗接代的男人做妻子,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起初,顾一珩在将军府牧云不好作为,现在,将军远在北部,他有一百种方式杀了陆遥,还能将直接摘得干干净净,娇少爷那群哥哥不是在寻他吗?大不了推到那些人头上,待到将军回来,顶多责罚他一番,介时,木已成舟,世上再无迷惑将军的狐狸精。
  “牧云。”清荷冷下脸,语气警告:“李公子是将军心上人,你若还想跟在将军身边,就把那些不切合实际的想法收收。”
  “好好好,我听清荷姐的话。”牧云戾气一闪而过,转而嬉笑着将这件事揭过去,笑嘻嘻的去巡逻。
  清荷低叹,眼底浮现担忧,当年他们这群人里就属牧云性格最轴,但愿牧云真的能将她的话听进去。
  ——
  陆遥朦胧中闻到一丝香味,似松似柏,极是熟悉,像极了兄长身上的味道,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立即被陆遥否决,他如今在将军府中,兄长怎么可能进得来,意识是活跃的,眼睛却沉重的难以睁开,那股熟悉的香味一直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陆遥在黑暗中挣扎,终于掀起沉重眼皮,细弱的光线中,正撞入一对深邃晦暗的黑眸中。
  那双眼睛他极为熟悉,相伴十八载,即便是身上局部组织也认出对方来,陆遥惊醒,双眸惊愕的看着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容颜,本能的泛起恐惧:“哥……哥哥……”
  陆云卿笑了,赞奖得摸摸陆遥的脸:“阿遥真乖,还记得哥哥呢。”低哑的嗓音透着愉悦,那双眼睛里却不见丝毫乐色。
  陆遥身子忍不住战栗,想要挣扎,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铁链捆住牢牢固定在床柱上,稍微动一下,叮当的撞击声在静谧空间中极为刺耳。
  陆遥慌了,漂亮的眼睛里蓄满泪水,本能的向着兄长求饶:“哥哥……我……唔……”
  陆云卿食指抵住陆遥唇瓣,将未尽的话语堵在喉间,黑眸深谙,唇角挂着笑,语气柔和平静:“阿遥不乖,哥哥现在不想听你说任何解释,哥哥要惩罚不听话的小孩。”
  陆遥眼里盛满恐惧,泪水夺眶而出。
  陆云卿覆身将陆遥压在身下,用细碎粗暴的吻吻去陆遥眼角带坠落的泪水,那尚且来不及发出声音解释哭诉的小嘴被狠狠擒住,失而复得发狠似得啃咬后是温柔缠眷的安抚,衣衫渐解,粗粝的手掌在细腻白嫩的肌肤上游离,陆遥挣扎的离厉害,铁链相撞的叮当声,声声刺耳,哭泣,呜咽,随着幔帐掉落,烛光将床上两道相叠的人影拉长,夜色浓重,威北将军府失了夫人,注定夜不能寐……
 
 
第七十三章 饮鸩止渴
  云枝是个女孩儿,十三岁被亲爹卖到人牙子手里,因五官端正,长相清秀,被人牙子当成上品打算卖到富贵人家当婢女,云枝因乖巧清秀的长相第一次就被贵人挑选上。
  贵人将她带到一处僻静的院子,来时被蒙着眼睛,之所以说僻静,只因这方偌大的院子中几乎看不到活人,馥郁的花草为这方院子带了不少生机。
  云枝小心翼翼的跟着贵人。
  贵人冷眼看着这十三岁的小姑娘,“房间里住的就是你要伺候的贵人,贵人金尊玉贵,你要打起十二分的心力伺候着,记住,不许多说话,但凡透露出一丝这里的情况,都能要了你的命!”
  云枝被吓到了,惊恐不已,她这才知道带她来的年轻男人并非贵人,也是一名下人。
  男人教了她服侍的规矩,云枝知道自己未来要服侍的对象是名男子,不知为何被关在这院子里不能外出。
  中午,云枝端着净面用的水盆推开那扇神秘散发着幽香的房门,刚一开门便是一股热浪,五月的天了,气温已经渐热了起来,而房间中铺着厚重的毯子,中央烧着地龙,燃着熏香,浓郁的香气连带着热浪狠狠冲击着云枝。
  更让人心惊的是坐在床上的纤细公子,那是如谪仙一般精致漂亮的人儿,白衫包裹着少年纤细瘦弱的骨架,少年没有穿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伶仃白皙的右踝上带着一圈金色的脚环,脚环纯金打造,四周缀上一圈金色的铃铛,随着少年脚步发出叮铃的响声。
  云枝立在门口呆了。
  直到那贵人朝她扯出一抹笑,问:“你是来照顾我的人吗?”少年声音很轻,透着一股虚弱感,空洞麻木的眸子在触及到云枝时,微光闪动。
  是人……
  陆遥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更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见过生人,自从被陆云卿关在这里,他便失去了时间概念,只记得刚开始时他还有力气闹上一闹,可每次见到的只有一名浑身包裹在黑布里的陌生男人,陆遥从未见过他,他也只是冷眼看着胡闹的陆遥,后来,陆遥身上渐渐没了力气,三日有两人在床上躺着,意识逐渐混沌,只能依靠着窗外的日升月落来判断时间流逝……陆遥就是再迟钝也猜出饭菜里被加了东西,成日成夜的卧倒在床上,将少年人最后的心气也消磨殆尽。
  许是见陆遥终于老实下来,成日里乖巧的坐在床上盯着窗外的绿植发呆,那些被加在饭菜里的蒙汗药才被停止使用,也就是今天,陆遥才恢复了些人气。
  好美!
  云枝眼里惊艳,她从小到大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即便是个男子!
  突然想到男人的警告,云枝连忙低下头回应:“奴婢云枝,被派来伺候公子起居。”
  云枝放下水盆,垂着头,根本不敢看贵人的脸。
  水盆被放在盆架上,陆遥动了动脚,清脆的叮铃声灌满房屋,云枝耳尖通红,陆遥满眼厌恶,终是放下左足,声音无奈:“云枝,你将水盆端过来些。”
  云枝茫然,这才注意到,贵人脚踝上的金项圈的末端连接着一根极细的链子,链条被捆绑在床柱上,而链条的长度堪堪只够贵人在拔步床空间里活动。
  陆遥垂眸看向脚踝上的金色锁链,满脸苦涩,“你也看到了,我无法离开这里。”他不过是被豢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罢了。
  云枝年纪小,嘴笨,她能明显感觉到贵人不开心,却不知从何安慰,只得再乖点,再懂事点,将被关在这里的贵人伺候的更舒服一点。
  夜幕降临,云枝要离开时,贵人突然唤住了她。
  贵人说:“谢谢你,今天有你陪着,我很开心……”至少,至少让他觉得自己还活在这世上。
  陆遥莞尔一笑,云枝年纪小,禁不住撩拨,对着少年的笑容,脸烧了起来,磕磕巴巴说:“奴婢……奴婢明日再寻些笑话话本给少爷解闷……”
  “好,我等你。”
  ——
  陆云卿再次来见陆遥时,便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宝贝弟弟正窝在大床上捧着一本杂志怪谈看的津津有味,许是听到开门的声儿,猛地一惊,转头看过来,见是陆云卿时,那尚未来得及褪去的笑容直接僵在唇角,黑润漂亮的眼睛里浮现恐惧,整个人下意识般蜷缩成一团。
  见弟弟如此,说不心疼都是假的,可更多的是生气,陆云卿脸色一沉,几个快步走过去时,直接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强势搂在怀里,勾起小下巴,逼着躲闪的弟弟直视自己。
  那深邃的黑眸中氤氲着怒意,俊秀的眉眼笼着疲惫。
  这些陆遥都看见,放在以前,陆遥早就化身贴心幼弟关心兄长,可如今,数日囚禁生活快要将陆遥逼疯了,更何况陆云卿对他施暴,陆遥已经无法将眼前的陆云卿与昔日相处的兄长联系在一起。
  “阿遥这是什么眼神?”陆云卿捏着少年下颚的手用力,如愿看到少年因疼痛而拧起的眉,刚好遮住了少年眼底的恐惧和恨意。
  陆云卿不喜欢在弟弟眼中看到这些。
  “哥哥……我恨你……”这是陆遥被兄长压在身下后倾尽全力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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