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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们是不是有病啊(近代现代)——清蒸咸鱼

时间:2024-04-02 08:46:56  作者:清蒸咸鱼
  清荷隔着帘幕询问:“公子觉得如何?奴婢就守在门外,公子有需求随时传唤奴婢。”
  话音落,清荷没等到帘幕里的回应,余光撇向香案上青烟袅袅的香炉后退至门外。
  *
  下午时顾一珩收到了一分来自湖州商会的请帖,湖州商会的独女的订婚宴。
  湖州商会,顾一珩行军打仗自然少不得钱财方面的供给,顾家与林家一直关系还不错,他记得林老爷子老来得女,很是宝贝那个女儿,上半年小姑娘及笄时他还去观过礼。
  林老爷子爱女成狂,军队和商会有又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情于理,这场订婚宴顾一珩都得去参加,只好忍痛先将乖乖媳妇放在家里。
  日落西山,顾一珩快马赶回鹿山小院已经是深夜。
  清荷守在汤泉阁门口,见顾一珩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迎上去:“将军。”
  “阿遥呢?”
  “公子在里面的软塌上休息。”清荷垂着头。
  顾一珩看了她一眼后,推开房门大步进去。
  香案上的熏香已经燃尽,馥郁的香味充斥着偌大房间,汤泉氤氲的薄雾迷朦了视线,云水色的层层幔帐后是冒着白烟的汤泉,泉中无人,一侧的软塌上微微隆起。
  触及那隆起,顾一珩冷硬的眸光蓦地放软,放轻脚步走过去。
  软塌上,陆遥身上只穿着一件纯白的浴衣,单薄的面料洇着水汽紧紧贴在少年躯体上,将那纤细单薄的曲线完美暴露,许是因为水汽太重,少年漂亮娇嫩的脸颊染着红晕,红唇微张,均匀吐息。
  顾一珩眸光柔软,半蹲下身子贴近陆遥,少年的吐息中含着清甜的果香,微嘟的红唇泛着水光,让人想亲!
  顾一珩不仅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俯下身贴住少年的唇瓣,含住,轻柔吮舔,温热的触感比想象中还要美好,简直……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顾一珩还是隐忍克制的,浅尝即止后,脱下外衣包裹住陆遥,抱着人离开汤泉阁。
  —
  陆遥第二天醒来人已经在卧房的床榻上,脑子混沌的盯了月影幔帐,猛然清醒的弹了起来,“清荷!清荷!”
  清荷闻了声立即进来,“怎么了公子?”
  “我昨晚是如何回来的?”他记得他昨天晚上在汤泉阁,怎么醒来就睡在卧房床塌上了?
  “是……”
  “是我抱你回来的。”顾一珩的声音从清荷背后传出,男人一身星灰色常服,逆着日光,身量欣长,身姿挺拔。
  陆遥呆坐在床上,呆呆的,迷茫的看了过去。
  顾一珩忍不住轻笑,快步上前点了点他额头,打趣道:“怎么?难不成要放任你在那泉水里泡浮起来?药泉虽好,却不能长泡,你每日傍晚能去泡半个时辰,对身体好。”
  陆遥持续呆滞中,闻言,乖顺的点点头。
  那又乖又软的小模样,顾一珩险些没忍住将人抱在怀里亲亲。
  不急,今天还有正事要办。
  “快些起来,今天带你上山玩。”
  陆遥兴致不高,乖顺的点头,内心则忐忑不已,如今顾一珩看他的眼神简直像是要把他吃了。
  相比陆遥的局促不安,顾一珩心情十分不错,甚至愿意让陆遥骑马,他则牵着缰绳,没让随从跟着,就这么两人一马,闲庭漫步的在山野里走着。
  鹿山风景不错,山脚下是一处平原,有几处村庄,顾一珩牵着马走在乡间小道上,陆遥坐在马上,神情局促,有几次想要开口便被顾一珩打断了。
  “阿遥考虑的如何?”顾一珩牵着马在一处溪流前停了下来,冷不丁的问。
  陆遥神色一紧,手指下意识的绞在一起,装没听见。
  顾一珩笑了一声后,也不着急,仰头看向坐在马上的陆遥,英俊刚毅的面容上是诚挚温和的笑:“这里风景不错,阿遥要不要下来走走?”
  话是询问的话,实则手掌已经向陆遥伸去,陆遥没有选择。
  顾一珩扶着陆遥下马后,顺势牵着那只软糯的手,自顾说着:“阿遥那么聪慧,一定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思,阿遥何必躲藏呢?我既然问出来,自然不会让你躲了去。”
  明明是温柔宠溺的话语,却又着让人窒息的强势。
  陆遥手心发凉,神色沉重,知晓自己躲不过去,内心无限凄凄,抬头看向男人,艰难发问:“为何是我……我明明是男子……”
  他自认自己之前从未与顾一珩有过牵连,自己……自己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魅惑人心的尤物,为何……为何……少年黑润的眼底涌上一层水雾,似羞辱似不解。
  顾一珩停下脚步,双目直直的看着陆遥,黑色的眸底是充满侵略性的占有欲和爱意,他笑了一下,拉着陆遥席地而坐,说:“阿遥觉得与我初识,而我却找了阿遥十年呢。”
  “十年……”陆遥眼里浮现惊骇。
  顾一珩笑了笑,向陆遥说了一个小孩的故事。
  大约是,天宁五年,北部大犯宁国,连破五城杀入湖州,顾家世世代代奉君命镇守湖州,那一年,顾家兵败,威北将军府一脉逃往京城,而故事中的小孩,则是顾家最不受待见的庶子,老将军战死后,顾家主母借逃亡为由将庶子丢弃在沿途路上的洋洲城。
  与湖州不同,洋洲城地处南方,与北方粗旷不同,南方人细腻精明,庶子流落洋洲不过才八岁,稚童无依,只得沿街乞讨,那年冬天,南方城池罕见的下起了大雪,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庶子消瘦的身体淹没在积雪中,寒冷饥饿摧残着人求生的意志。
 
 
第八十九章 当个小媳妇
  庶子觉得自己要死了,像他这般低贱之人,死在荒郊野岭尸体也只会被野狗蚕食吧。
  “哥哥,这里有个小孩。”
  意识沉浮间,男孩稚嫩欢悦的声音如同寒日暖阳一般照射到庶子心底,他很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奈何身体如被抽干般提不出半丝力气,昏迷前,庶子闻到一股清甜的奶味,像是被羊奶浸泡了衣物般。
  “好可怜,我们救救他好么——”
  回忆戛然而止,顾一珩没有说庶子是谁,也没有说庶子后来如何,而是直勾勾的看向陆遥。
  而陆遥在顾一珩说到雪地里埋着的小孩时,八岁那年的回忆纷沓而至,他目露震惊,墨色的眸底是惊讶亦是欣喜:“是你!”
  八岁时,他与兄长在桃园赏雪,归家时在雪地里发现一名奄奄一息的小男孩,那男孩浑身都是伤,瘦的和狸猫似得,埋在雪里,冻得浑身青紫,他与兄长将男孩救起安置在桃园的宅子里,请郎中医治。
  男孩醒来后,巴巴的看着陆遥,跪在陆遥面前重重叩头:“多谢小公子救命之恩,小人愿留在公子身边当牛做马报答公子!”
  小男孩瘦的和猫儿似得,昏迷前只记得那股好闻暖心的羊奶味,醒来后便见一粉雕玉琢的小公子伏在床边正眼巴巴的看着他,小公子身上的味道正是那好闻的奶香。
  八岁的小陆遥傻眼了,男孩模样生的不错,一双眼睛又黑又亮,明明是大病初愈,却精神的很。
  时间久远,陆遥忘记当时和男孩说了什么,只记得后来,男孩在桃园养好了身子后便离开了,男孩临走时,兄长问他:‘既然舍不得为何不留下来做长随?’
  陆遥忘了如何回答的,记忆模糊,男孩的模样也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模糊直至忘记。
  “阿遥也想起来了。”顾一珩笑。
  陆遥惊喜过后只剩下窘迫,随着记忆复苏,他也想起了当年和男孩说的话,只是童言无忌,做不得数,也不知他小时候哪根筋没有搭对,竟说了那般无礼的话!
  “阿遥可还记得当年的话?”顾一珩笑看着他。
  陆遥脸色爆红,眼神躲闪,恨不得缩成一团,“童言无忌,做不得数!”
  “我却当真了,我一直幻想着弱冠后去洋州陆家提亲,结果阿遥骗了我。”顾一珩笑意微敛,黑润的眸光落在陆遥身上:“回到顾家后我曾多次前往洋州寻找一位姓刘的公子,我寻遍洋州刘家,却没有寻到阿遥。”
  陆遥红着脸只觉窘迫难当,他那时好像看了不少江湖话本,一定要当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求着哥哥陪他在桃园里演了一出戏来着——
  “索性老天待我不薄,让我在湖州边境再次遇到阿遥。”顾一珩庆幸,男人英俊的眉眼耸搭着浮现委屈之色:“阿遥这些年骗的我好苦。”
  陆遥无措极了,连带着那忐忑的心绪也顾不得了,慌乱之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现在还顶着灵州商人李垚的名号。
  “我……”
  “当初是阿遥说要娶我?怎么?阿遥现在难道不想认账?”顾一珩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咄咄逼问。
  陆遥脑子一团乱,儿时中二时期的台词浮现在耳边。
  八岁的陆遥像个小流氓似得捏起小男孩的下巴左右打量,说:“小公子生这么漂亮何必当牛做马,不如给我当媳妇吧!”
  他压根无法想到,自己儿时一句戏言竟然真的会有人相信,并且为之等了十年!
  “初次见面你就认出我了?”陆遥干巴巴的问,垂着脑袋根本不敢抬头与顾一珩对视。
  陆遥纠结、震惊、无措,这些情绪转变全在顾一珩的预料之中,他知道,现在阿遥已经被他绕住了,阿遥心软,只要他立好等待十年的深情人设,阿遥即便是不会立即接受他,也会在他的死缠烂打中妥协。
  更何况,幼时救命恩人再相见,总是不同的。
  “阿遥和小时候一样好看。”顾一珩委屈控诉陆遥:“我倒是第一眼就认出阿遥,阿遥可是将我忘了呢。”
  何止是忘了连印象都快没了,陆遥一阵心虚。
  顾一珩突然抓起陆遥的手放在掌心,眼神真挚的看向陆遥,问:“如今我们都已经成年,阿遥当年说的话可还作数?”
  陆遥被问住了,连忙否认:“当然不作数!都说了童言无忌,况且你不是说你喜欢女子吗?”陆遥心里没底,语气故作凶狠撑面子。
  哪知,顾一珩悠悠叹了口气,神色幽怨:“我不喜爱女子,我只喜爱男子,当初若不那么说,如何将你留在将军府?”
  “我!你!”陆遥惊愕的瞪大眼睛,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当即想要抽回手,奈何男人手劲极大,根本抽不回来,顿时心慌不已,顾一珩如今已经不再掩饰欺骗,那他曾经承诺过的给他的自由——
  “你在骗我?!”
  “你说过,待你凯旋,你会放我离开!”
  陆遥胸口闷的难受,被欺骗的怒意盘踞在胸腔。
  “我会陪你去任何想去的地方!”顾一珩坦率承认他不会放陆遥离开的想法。
  刹那间,一直支撑陆遥的希望突然崩塌,少年面如土色,清亮的眸光黯然,像是失去生机的花儿。
  “阿遥……”看着陆遥的转变,顾一珩心疼不已,顺势将少年拉进怀里,环着少年纤细的腰肢,下颚抵在少年头顶,柔声哄着:“阿遥别怕,我寻了你十年,宝贝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你。”
  “我知晓你不愿接受我,可是阿遥,平心而论,你当真喜欢女子吗?你会对女子有感觉吗?我念你念了十年,想的全身都疼,我也不求别的,只求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顾一珩低哑的嗓音近乎祈求,陆遥心软,心思敏感活络,感情上又极为迟钝,他若不将事情挑明了说,指不定还被陆遥放在好朋友的位置上,八百年不得长进,这招算是置死地而后,赌陆遥心软。
  陆遥抬起被泪水迷糊的双眼,满眼疑惑痛苦:“可……我是男子,男子与男子相恋有悖人伦!”
 
 
第九十章 试试何妨
  他真的不懂男子与男子之间如何相恋,更不懂,身为男子的自己为何会吸引他们倾心,更不懂男人之间的爱情如何长久……重重不安的因素盘旋在心头,加重陆遥的恐惧,始终不敢迈出那一步。
  “可是……”陆遥睁着水雾迷蒙的双眼,痛苦纠结的望着顾一珩,男人眼中是浓烈的情感,那般浓烈炙热,压迫的陆遥难以喘息。
  腰被束缚,陆遥被圈禁在男人怀中,浓郁的气息充斥鼻翼,陆遥心跳如鼓,脑子很乱,被欺骗的怒意散去后是无际的恐慌。
  而顾一珩的深情宛如财狼虎豹,逼迫着人无路可逃。
  陆遥心是乱的,混沌的脑子难得清明,他怔怔的看着眼前人,脑海里有一道哀戚的声音告诉他:算了吧,陆遥,你逃不掉的,不是顾一珩也是陆云卿,是顾一珩至少他人很好,你也不用怕兄长被后人戳脊梁骨。
  另一道清明的声音在另一侧说:你是男子,大丈夫行于天地间,坦坦荡荡如何能雌伏于他人身下?这莫不是连女子都不如?
  两道相悖的声音在陆遥脑子里打架,哄闹的头疼欲裂。
  陆遥的纠结、痛苦,顾一珩皆看在眼里,他在等,等陆遥最终的决定,他自信的知道,陆遥绝无逃走的可能。
  “我……”
  终于,陆遥收住了哭声,平复了心情,思绪良久后,他终于鼓足勇气再次看向顾一珩,将心底挣扎许久的决定说出来:“我从未和女子在一起过,不知自己喜好如何,倘若我对女子真无兴趣,与你在一起也未尝不可。”
  陆遥仔细考虑过了,顾一珩此人不论从外形还是品行上来说,无疑都是上乘,依照顾家的权势地位,日后即便被兄长知晓,也不用担心会牵连无辜,以顾一珩的能耐护得住他,还有一点,陆遥心底涌现无限哀戚,他根本没有逃离的能力……
  好似除了妥协,再无其他办法。
  “好。”顾一珩喜上眉梢。
  陆遥的决定对他来说无异于是变相同意,陆遥想和女人试试?那也要看这世上有哪个女人敢和他抢人!
  ——
  顾一珩与陆遥说开后,两人的关系好像回到初始,顾一珩并无逾越的举动,只是在第二天带着陆遥回到了湖州,回到湖州后,二人没有立即回将军府,而是直接去了湖州最负盛名的花楼——半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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