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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早死白月光(穿越重生)——钱八方

时间:2024-04-02 08:51:15  作者:钱八方
  因为先皇后遭到皇帝厌弃,连带着祁景言也丢了太子之位,又被困宫中遭受折磨,在皇帝心中或许是有歉疚的。
  而祁景言立下赫赫战功,深受边境十万将士拥戴,皇帝会忌惮,会猜疑。
  但祁景言时常因为蛊毒而发狂杀人,皇帝又会排斥厌恶,或许还有畏惧。
  “如今的王爷可以在府里出事,可以在街上出事,但绝不能在宫里出事,因为那十万将士不会善罢甘休。”
  “王爷不近美色,有军功,有能力,吃喝嫖赌更是从未有过,唯一的污点便是蛊毒。如果让陛下知道蛊毒有可能被破解,他第一反应一定是想验证真假,所以也一定会宣神医进宫。”
  而这,也正是宋辰安的目的。
  王公公眼里有了笑意:“那,既然神医如此重要,万一陛下杀了神医可如何是好?”
  “或许陛下会有这样的念头,但他不会实施,因为人都是怕死的。”
  皇帝已经年老,这样手握大权却又日渐衰老之人,怎么会舍得手中的权力呢?
  所以历史上的皇帝总会痴迷求仙问道,以及长生不老。
  再者,哪个皇帝会舍得杀掉一位明明已经九十来岁,却不见丝毫白发和老态,并且还能解天下奇毒之首的神医呢?
  “公公安心等着吧,王爷定会转危为安。”
  被二人提及的齐修文,此刻正在大殿上,恭敬向皇帝行礼:“草民齐修文见过陛下。”
  皇帝用审视的目光将齐修文上下打量一番,半信半疑地问:“你就是替贤王解蛊毒的医者?”
  “回陛下,正是草民。”
  简直荒谬!
  连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对蛊毒束手无策,如此年轻之人,怎会有这般惊世骇俗的医术?
  似是看出了皇帝的诧异,齐修文乐呵呵地抚了抚胡子:“草民只是看着年轻,实则已九十有二了。”
  什么?!
  皇帝惊得差点儿没从龙椅上跌下来,头顶冠上前后垂下的冕旒晃动不止,足以可见他内心的震撼。
  “你,九十有二?”皇帝呼吸急促,声音不稳,“可知欺君之罪足以株你三族?”
  齐修文不卑不亢:“回陛下,以草民的高龄,三族早已死绝了。”
  “若是你能证明……”
  “草民观陛下面色,便可看出陛下时常过度劳累,夜里辗转反侧,白日又总是困倦,全身乏力且爱犯懒,每日清晨起床应当十分困难。”
  齐修文微笑:“不知陛下可否允许草民把脉?”
  皇帝已然被唬住,立刻伸出手。
  “陛下还有脾胃不和的症状……阴阳不调,平日里少往后宫走动为好。”
  “陛下是否还常出虚汗?是否偶有胸闷气短?是否总是脾气变化多端,时喜时怒时忧时惧,无论喝了多少汤药,看过多少医者,都没有任何效果?”
  齐修文每说出一句话,皇帝的神色就多一分震惊。
  其他的暂且不提,胸闷气短是近两日才有的毛病,但因为国事繁忙没来得及宣太医诊脉,哪怕跟他最亲近的皇后和掌事太监都不知道。
  此人竟将他身上所有的症状全部都说出来了,并且还一个不落。
  “若是草民一副药便能保证陛下症状有所好转,是否就能解除您心中疑虑?”
  闻言,皇帝立刻大喊:“那便去太医院。来人!让所有太医静候,朕要亲自监看!”
  齐修文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不慌不忙地抓药,用药之大胆,之精准,震惊所有太医。
  趁着汤药熬煮之时,皇帝低声问太医令:“依你之见,此人医术如何?”
  “回陛下,此人医术高明令臣望尘莫及!”
  皇帝喝下齐修文递来的药,只听对方胸有成竹道:“最迟半个时辰,陛下的症状便会好转。”
  等待之时,皇帝对待齐修文语气变得和缓不少:“朕听说贤王所中蛊毒,已半月有余未曾发作,难道便是先生的功劳?”
  “正是。”
  “既然先生可解蛊毒,那为何昨夜贤王又当街杀人?”
  重头戏终于来了,前头铺垫这么多,等的就是这一刻。
  齐修文摇头叹气:“陛下有所不知,蛊毒变幻莫测奇妙至极,以草民的医术也只能勉强压制,无法彻底令其消弭。且为了保证药效,需每隔三日更换一次药方,令蛊虫陷入休眠,才有了贤王这半月的安宁。”
  “昨夜王爷并非因为蛊毒发作,而是有人特意对其用了能够使蛊虫躁动的碧冥香,好在王爷及时察觉,出手将人杀了,否则蛊毒再次发作,死伤者可就不止那两人了。”
  齐修文仿佛没有看到皇帝的若有所思,继续道:“王爷所中蛊毒喜爱人的血腥之气,因此以往发作时总是控制不住伤人,从昨夜的情况来看,王爷尚且保留有一丝理智,因此并未伤及无辜。”
  原来竟是这样。
  皇帝立刻追问:“贤王吐黑血晕倒又是为何?”
  “幕后之人着实歹毒,那碧冥香不仅能引发蛊虫躁动,还会加剧毒性蔓延,因事发突然,草民也没来得及研究新药方。”
  到了现在,皇帝哪里还会不明白?
  昨夜之事确实冤枉了贤王,那么是不是也就代表这么多年同样……
  他沉默良久,终是心中的愧疚感占据上风:“还请神医尽心医治贤王。”
  没过半个时辰,也就是谈话之间,皇帝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松,那些困扰他多日的不适确实有所减少。
  齐修文察觉到皇帝前后称呼的变化,笑了笑:“还请陛下放心,王爷对草民有救命之恩,自当尽全力报答。”
  “哦?贤王还救过神医?”
  “是,半月之前草民在西兴山采药,不慎掉落悬崖,恰好被路过的王爷所救,草民为报答王爷救命之恩,便留在其身边。”
  西兴山,半月之前。
  皇帝恍然记得,西兴山是当年他和先皇后王氏一见定情的地方,而半月之前,正是王氏的忌日。
  他不知不觉间哑了嗓子,怔怔地问:“贤王去西兴山做什么?”
  “王爷当时带有祭品和纸钱,应当是为了祭奠什么人罢。”
  是了,皇帝想起先皇后病逝之时,祁景言还很小很小。
  当时他几岁来着?
  故人的容貌早已模糊,那些记忆也随着时间流逝而消散了。
  皇帝难得生出几分慈父之心,正巧这时祁景言终于醒了,虚弱无力地被宫人搀扶着跪下:“父皇,儿臣前有无故杀人,而后又殿前失仪,请父皇责罚。”
  已经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地看着这孩子了呢?
  怎么就瘦成这样?
  皇帝将祁景言扶起来,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话却又没说,只轻轻拍拍对方肩膀:“回去养好身子,等毒解了,回来上朝。”
  临走之时,还特地赏赐不少东西,流水似的往贤王府送。
  不知是否日有所思,所以也就夜有所梦,那位多年未曾入梦的故人,站在桃花树下朝皇帝笑。
  “陛下,咱们的言儿是不是长大了,长高了?他这些年过的可好?”
  皇帝当晚便高烧不退,口中含糊地说着呓语,听起来,像极了某个人的小名。
 
 
第19章 想,多病些时日
  与皇宫的动乱不同,贤王府一派喜气洋洋。
  本来王府上下都以为王爷这回定是凶多吉少,可谁能想到,王爷不仅没有受到责罚,反而还得到不少赏赐回来?
  王公公更是直呼:“公子可真是王爷的福星啊,咱们王府不知有多少年没得过陛下的赏了。”
  宋辰安早有预料,因此神色淡淡,而祁景言自己则是波澜不惊。
  赏不赏的,不过是皇帝一句话的事儿罢了,可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也有许多年未曾说过,何其可悲。
  王公公高兴许久才发现自家王爷脸上没有丝毫欣喜,想到原因之后再看到那些赏赐,心里也不是滋味,便命人通通锁进库房。
  “幸亏有宋公子在,王爷这次才能平安度过,”王公公一时心中感伤,慌忙用袖子擦拭,“公子还让老奴找人将昨夜之事散布出去,想来京城所有人都会知道有人刻意陷害王爷。”
  “嗯。”
  王公公又道:“陛下终于松口让王爷上朝,这是件天大的喜事,定要好好庆祝。”
  “都依桐叔。”
  “老奴排查府中下人,已经将那些别有用心之人通通调离主院去干粗活,省得他们伤了王爷。”
  “桐叔辛苦。”
  “对了王爷,老奴接到消息,昨夜王爷与公子的行踪,是许掌柜店里一个伙计泄露出去的,从明面上查不出与宫里那位有何联系。”
  祁景言冷笑一声:“皇后费尽心思在本王身边安插人手,自然不会轻易让你查出猫腻。无妨,他们有什么招,本王等着便是。”
  二人正谈话间,齐修文端着药碗走来:“王爷身上余毒未清,还是多多休息的好。”
  那碗药冒着丝丝热气,齐修文刚踏进房门,祁景言就闻到那股刺鼻难闻的味道,闭了闭眼,默默移开脸。
  看样子又是不想喝,王公公便劝:“只有喝了药身子才能好得快,王爷不是想调查先皇后病逝真相么,没有个好身体怎么查?”
  “烫。”
  齐修文忍着笑道:“草民替王爷试过,已经能入口了。”
  “放着,本王忙完再喝。”祁景言立刻捧着本史书看起来。
  “王爷,逃避喝药是小孩子的行为。嘶……宋公子在哪住来着?草民这就将他找来,公子喂药有方,必定能好好服侍王爷用药。”
  “……端来。”祁景言将药一饮而尽,面无表情警告,“恩人困倦,无事莫要打扰。”
  “是是是,我记下了。”
  齐修文顿了顿,语气有了试探:“若是王爷怕药苦,倒是可以将几味药改一改,这样就没了苦味,只是药效会大大减少。”
  以前的祁景言确实很怕苦药,可是现在……
  他看向面前的医者:“本王想,多病些时日。”
  就目前而言,祁景言暂时不适合回到朝中,所以有此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哪知对方的下一句话,实在令齐修文大吃一惊:“最好再病重些。”
  行医治病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要求。
  齐修文不理解但尊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脚步轻快地离去。
  “王爷?”王公公语气担忧。
  祁景言勾了勾唇:“之后告诉恩人,本王病势加重。”
  虽然没经历过情爱,但总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的王公公:“……”
  “丞相府如何了?”
  “宋丞相与其夫人哭到大半夜,发动各自门路暗地里寻找美人。只是那个宋梓玥对公子怀恨在心,痛骂一宿不说,还命丫鬟将公子居住过的小院全部烧了。”
  王公公皱了皱眉:“王爷,那宋梓玥竟如此怨恨公子,不如……”
  他说着,用手在脖子出比划了一下。
  祁景言摇头:“不可。”
  “可是王爷,此女日后定成祸患。”
  “本王已答应恩人,不会随意杀人。”
  王公公嘴角抽了抽:“老奴明白。”
  “给她找些事做。”
  这话另有深意,王公公这么一琢磨,立刻笑起来:“老奴这就去办!”
  丞相府不是正愁找不到美人么?还找什么呢,府里不是正巧有一位绝世佳人?
  这一招高,实在是高!
  王公公命人潜进丞相府,悄悄将给宋梓玥下的毒解了。
  如今已临近中秋,太阳西沉之后便愈加更深露重。
  这大晚上的,贤王府也算不上平静,先是皇帝突然高烧不退的消息传开,再是朝中各位官员得知皇帝已允许贤王入朝,便纷纷命人下拜帖。
  王公公忙着应对各家管事自顾不暇,他本就已经年老,再一着急上火,身子就顶不住了,最后干脆直言王爷病重不宜见客,随后大门一关,谁来也不开。
  人人都只当这只是贤王为了避嫌的说辞,可谁能想到这竟是真的。
  屋内,宋辰安盯着祁景言喝下汤药后问:“陛下生病,王爷会进宫侍疾吗?”
  “咳咳……本王如今这模样,如何能侍疾。”
  闻言,宋辰安重重叹气。
  说来也奇怪,明明暴君早上进宫时的虚弱无力都是演出来的,可怎么一转眼就真虚弱起来了?
  听说还呕血了,有神医在怎么还病成这个样子?
  “我知道王爷去不了,心里也不愿去,但该做的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可不能让人以为王爷对陛下心怀怨怼。”
  “嗯。”
  宋辰安心里焦急,纳闷地问:“王爷怎么会突然病重呢,神医怎么说?”
  这双眼睛,又一次满满的都是祁景言。
  他盯着宋辰安入了神,默默看着对方为了照顾他忙上忙下,唇角控制不住地翘了又翘。
  明明之前生病受伤时,王公公也是这般亲力亲为照顾的,可祁景言就是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王爷?你不会是病傻了吧?”宋辰安白皙修长的手在祁景言眼前晃了晃,那张脸也突然靠近,“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我这就去请神医!”
  到底,为何不一样?
  祁景言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刚才那人凑过来时,自己为何心跳突然加速?
  自己又为何宁愿病着,也不希望身体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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