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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早死白月光(穿越重生)——钱八方

时间:2024-04-02 08:51:15  作者:钱八方
  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追来,上前粗鲁地扯开那女子:“你爹可是已经替你签了卖身契的,跑也没有用,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
  女子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抓住祁景言的手,面带恳求:“公子救我……”
  宋辰安看着她可怜,还在震惊竟有父亲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只见祁景言重重甩开那女子的手。
  女子摔在地上娇声呼痛,晶莹的泪水颤巍巍落下,看起来好不可怜。
  她正要再次向祁景言求助,哪知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面无表情的祁景言便拔出佩刀,就像切什么蔬菜一样,将人轻轻松松砍了。
  速度快得宋辰安之来得及看到一道残影。
  围观百姓发出尖叫,有人认出祁景言身份大喊:“是贤王!快跑啊贤王又杀人了!!”
  祁景言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了擦迸溅在脸上的血,提着刀一步步朝那中年男子走去。
  中年男子怪叫一声,连滚带爬地逃走,可他最终还是没能快得过祁景言手中的刀。
  那刀正中心脏,男子缓缓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蹬了几次腿之后就再无反应。
  而这时,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大街瞬间变得冷清,百姓们慌乱逃跑,刚才还亮着灯的店铺纷纷关了门,熄了灯,生怕自己会是贤王的下一个目标。
  祁景言前后杀了两人,整个过程太过突然,宋辰安甚至都没能做出反应。
  他呆呆地看着祁景言转过身,手中长刀还滴着血,那人背着光,显得面容分外阴森,宛如从地狱而来的修罗。
  宋辰安显然被这一幕吓到,腿直发软,手抖个不停,他也想跑,可是双腿却不停使唤。
  直到,祁景言在他面前停下:“怕本王?”
  “难道我不该怕吗……”宋辰安幽幽反问。
  亏他还觉得暴君很可怜,如果能好好引导以后会是个好君主,可是看看这人都干了什么!
  当街杀人,并且还连杀两人,简直就是目无王法!
  这两人与宋辰安无关,可心中却涌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站在寒风瑟瑟的街头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那个男人或许不是什么好人,可你为什么把那位女子也杀了?她只是不想被卖进青楼而已,她有什么错?看看百姓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以后不许随便杀人听到没有??”
  祁景言眼里似乎闪过一抹受伤,抿了抿唇,低声解释:“这两人都是杀手。”
  听到这话,宋辰安即将爆发的怒火突然噎了一下,半信半疑地问:“你有什么证据?”
  祁景言别过脸,微微皱起眉,似是不愿答话。
  就在这时,落后好大一截的王公公终于驾车赶到。
  他远远的看到自家王爷杀了人,前后检查了那女子和中年男人,随后道:“王爷,这女子身上的香味似乎有古怪,那男人手掌和虎口处皆有厚茧,定然是个练家子。”
  王公公透露出来的信息那就是,这俩人很不对劲,王爷杀的好,王爷杀的妙。
  宋辰安这会儿已经信了七八分,纳闷地问:“难道是有人想刺杀王爷?可这香味有什么用?”
  话音未落,祁景言瘦弱而纤长的身形晃了晃,重重倒在地上。
  宋辰安心里一惊,拨开那人凌乱的墨发,这才看到祁景言不知何时嘴角溢出鲜血。
  可那血竟是紫得发黑,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王爷这是中毒了,”王公公神色凝重,“还请公子帮我把王爷抬上车,咱们得速速回府。”
  约莫过了一刻钟,王公公驾着马车还未踏进王府大门,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喊:“快!快将神医请来!”
  齐修文匆匆赶到之时,祁景言脸色灰白躺在床上,时不时无意识地咳出几口黑血。
  所以,刚才街上那两人真的是刺客,只不过演了一场戏,把所有围观之人都骗过去了。
  趁着齐修文把脉之时,宋辰安小声问王公公:“王爷经常遭遇刺杀吗?”
  “是,老奴都快要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王公公用粗糙的大手抹了抹泪,“王爷真是命苦啊,从小到大哪过过什么安生日子,打仗那些年躲了无数明枪暗箭,如今回了京城不是刺杀就是投毒,王爷蛊毒有所好转的第二日各式杀手就来的更勤了,那些黑心肝的生怕王爷对他们有威胁,就想着除之而后快!”
  宋辰安深受震撼,用更小的声音问:“幕后主使是皇后和太子吗?”
  他看到,王公公原本慈祥和蔼的面容这会儿变得满脸凶狠,面皮紧绷,额头上青筋暴起,就像下一秒就会拿刀冲过去砍了幕后主使似的。
  过了许久他才道:“这话,公子以后还是咽在肚子里吧。”
  其实也就是默认了。
  宋辰安后知后觉的有些懊悔,他看过原著,于是先入为主地认定祁景言是个暴虐嗜杀的人,可从没想过,除了被蛊毒控制之外,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由齐修文把脉施针之后,祁景言明显有所好转,他在昏迷中无意识地说了什么,引得三人侧耳倾听。
  “本王……知道了。”
  “不会,随意杀人。”
 
 
第15章 王爷英明神武竟会怕药苦
  宋辰安听到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说,在得知自己误会暴君之后的愧疚有三分,那么在看到那人中毒昏迷之后还惦记着自己的话,愧疚就成了十分。
  神医齐修文收回把脉的手,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王爷这些年何止是命苦。”
  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人,头发乌黑浓密,脸上没有丝毫皱纹,眼睛炯炯有神,动作麻利灵活。
  如果不是宋辰安读过原著,肯定也不敢相信这般模样的齐修文,其实早已九十多岁了。
  “王爷少时便身子亏损,中了蛊毒不说,后来又奔赴战场遭受暗伤无数,好不容易这两年得以休养,这才稍稍好转,今日却偏偏中了与那蛊毒同出一脉的碧冥香。”
  这话令王公公忧心不已:“此话何解?”
  齐修文道:“公公可知何为蛊毒?南疆人将数十种蛊虫放置在一个坛子里,任由它们自相残杀,最后存活下来的那一只就是蛊王。再将剧毒混进饲料里喂养,能够成功活下来的蛊王便自带毒性,此为蛊毒。”
  “是蛊,也是毒。蛊能控制人的行为和思想,使王爷嗜杀成性,只有血腥之气才能使蛊虫平静,不再躁动。毒则深入肺腑,能够摧毁身体,伤口难以愈合不说,发作时还极为痛苦难忍,常常使人陷入癫狂。而这种碧冥香,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一种寻常香料,可是让王爷闻了会引得蛊虫躁动,为了得到血腥气而当场杀人。”
  这、这未免也太恶毒了吧!
  宋辰安一想到幕后主使的险恶用心就来气,当时街上百姓那么多,万一祁景言当场发狂杀人,那谁都拦不住。
  到时百姓死伤无数,祁景言有口难辩,名声可不就一降再降,就算军功在身又有什么用?
  王公公后怕不已:“还好这些时日有神医帮王爷压制蛊毒,否则今晚定要血流成河,王爷也会遭受千夫所指。”
  齐修文对夸奖颇为自得,慢悠悠地抚了抚胡子,嘴上谦虚道:“哪里哪里,只是略尽绵力而已。王爷今晚能忍住杀意,仅仅只砍了那两个杀手而未殃及无辜,这就说明解毒药方是对的,可以继续用。”
  “只是……”他咂咂嘴,眼里似乎有一晃而过的笑意,“只是,王爷这不爱喝药的毛病可得改改。”
  闻言,王公公苦着脸:“可不是么?也就那压制蛊毒的汤药肯喝,像您那治疗胃疾的药丸,无论怎么哄怎么劝,王爷是一次都没吃过,老奴也实在没有法子。”
  宋辰安坐在床边,用手帕擦了擦祁景言额头冒出的冷汗,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乐得差点儿没笑出声。
  堂堂暴君,居然害怕吃药啊?
  这就让人有点不敢相信了,毕竟小说里,祁景言可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为自己挣了战功,大败靖国,还以废太子之身被封王。
  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怕喝药?
  就在这时,下人端来熬好的汤药,面露难色:“公公,王爷还在昏迷,这药如何喂下去?”
  王爷醒着都不爱喝,更何况现在还不省人事呢?
  王公公那叫个愁啊,苦着脸接过汤药:“你先退下,我来想想办法。”
  他看上去似乎是想趁祁景言昏迷之时把药灌下去,但这样很容易被呛到,会引发危险。
  宋辰安出声阻止:“公公,喝药也不急这一时,不如就先放桌上,等王爷醒来再喝吧。再说,若是就这么灌下去,万一王爷呛住了可怎么办?”
  “可王爷他是不会喝的。”
  但宋辰安说的也有道理,王公公只好放下汤药,送齐修文出去。
  门外,不死心的王公公悄声问:“不知神医可有让王爷愿意吃药的法子?”
  “我为医者,能行医救人,却无法控制病人言行,王爷自己不愿吃药,我也没有办法。”齐修文轻咳一声,“公公还是要找一找引发王爷……心结的原因,否则长此以往,王爷身子受不住。”
  “总之,药里是万万不可放糖的,一是会影响药性,这二嘛,苦药放糖味道更是不佳。”
  王公公:“……”
  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药哪里是好喝的东西,古话都说了“良药苦口利于病”,可王爷他不听啊。
  临走之前,齐修文像是想起了什么,扔下一句:“可找王爷亲近之人好好劝劝,说不定有效。”
  王公公摇头叹气,这些年王爷身边也就只有他这个半截身子入黄土的老东西,哪有什么亲近之人?
  他回到里屋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和蔼可亲,笑着对宋辰安道:“天色已晚,公子回房休息吧,王爷这里老奴来守。”
  宋辰安心里有歉疚,连忙摇头:“公公年纪大了,夜里怕是熬不住,我年轻力壮熬一夜没什么的。”
  “这……”
  王公公似有犹豫,但目光落在隐隐有紧张担忧的宋辰安脸上,心下一动:“如此甚好,外头有守夜的下人,若是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这位宋公子,是否就是那位可以劝动王爷的亲近之人?
  王公公有些不放心,叫人请来正在府中学规矩的翠竹,这才佝偻着身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公子,奴婢来了。”翠竹走近,看到沉睡中的祁景言,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听府里其他人说王爷他又当街杀人,可残忍了……您不赶紧离远远的,怎么还上赶着照顾呢?”
  才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府里居然都传遍了?
  宋辰安心里觉得奇怪,王爷是这座王府的主人,又有暴虐嗜杀之名,府中下人是怎么敢在背后议论的?不怕被暴君或王公公知道以致丢了性命吗?
  他压下心里的疑惑,出声解释:“那两人身藏毒药心怀不轨,王爷昏迷就是他们所为,被杀也不冤,再说,王爷并未伤及无辜。”
  这事儿怎么越想越奇怪呢?
  宋辰安皱了皱眉,仔细盘问:“府里都是怎么传的,他们都说了什么,今天都有什么异常,你好好想想,跟我说说。”
  翠竹不明所以,一五一十说了:“下午公子和王爷出门后,奴婢按照王公公的吩咐跟着管事学规矩,到了戌时末府中就吵闹起来,大家都在说王爷当街连杀数人,下手残忍,血流成河。”
  不对,根本不对。
  戌时末换算成现代时间,大概在晚上九点左右。
  可是……他们戌时出了门,在丞相府看了好久的戏,又去逛了成衣店挑选衣服,最后才在街上走动,距离暴君动手杀人到现在,也没过去多久。
  宋辰安只会把古代的时辰和现代的相对应,但这里又没有钟表,他根本不会看时间,可本能的感觉不对。
  “那现在是几时?”
  “公子,已经子时一刻了。”
  那就是深夜了,时间对不上。
  也就是说,有人在他们出门不久之后就在府中大肆散播杀人一事,引起众人恐慌。
  什么人能预知未来呢?
  那必然是今晚主导这一切的幕后之人了。
  难道又是皇后和太子?他们有什么目的,究竟想做什么?
 
 
第16章 那个,对不住啊
  幕后之人真是其心可诛啊。
  宋辰安越想越心惊,低声叮嘱:“这事有古怪,要是再有人议论,你千万不要参与。”
  如果问翠竹最大的优点是什么,那除了忠心护主之外就是听话。
  她当即点头:“公子放心,这事奴婢一个字都不会再提。”
  宋辰安笑了笑:“对了,我和王爷逛了成衣店,也给你买几套,应当是在王公公那里,明日记得找他要。”
  “多谢公子,多谢王爷!”翠竹喜滋滋道,“王公公中午时给奴婢量了尺码,奴婢以为是要现做,还发愁这几天穿什么,没想到王爷思虑这样周全。”
  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堂堂贤王怎会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不过因为她是公子身边的奴婢罢了,王爷只是对公子看重而已。
  翠竹想到自己不久前还听信谣言在背后编排贤王,俏脸一红:“原来王爷是这样好的人,奴婢以后再也不说王爷坏话了。”
  是啊,宋辰安若有所思,也许祁景言并不像原著中写的那样呢?
  作者只是把祁景言当做主角攻上位的踏脚石而已,只是一个用来被主角打倒的反派工具人。
  谁会在意工具人的苦衷和身不由已呢?
  这一刻,宋辰安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面前的祁景言,不再是任由作者拿捏的纸片人,而是一个真真正正、有血有肉的人。
  他和翠竹在床边轮流守着,期间也想了各种办法喂药,可祁景言的嘴巴怎么都撬不开,死活都不愿意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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