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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柯学的克莱因壶(综漫同人)——尤利塞斯

时间:2024-04-03 08:59:40  作者:尤利塞斯
  “那个男人把达君带走之前,对昏迷的达君说,‘这是第三个’。”红发女性抽泣了一声,精神紧绷到眼眶泛红,她紧紧盯住津田敦,声音不自觉放大,“这是什么意思?津田,你知道对不对?就算加上玲也只有两个,所以前面还有一个人是你对不对!”
  “看来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赤江那月说出了安室透内心此刻所想,他们对视了一眼,“谎言成真啊。”
  听到苦木莉珂在外面说的话时,对情绪感知更敏锐的赤江那月就发现她压根不是演出来的,而是货真价实地在惊慌,也就是说,真的出现了一名袭击者。
  只能说在这种时候仍不忘伪装‘贺来玲也被绑架’,还顺势利用这件事更真情实感地质问津田敦……这估计是苦木莉珂身为演员的最后倔强了。
  津田敦脸色惨白,强撑着镇定询问:“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你看见了吗?他还说了什么?”
  苦木莉珂顺着他的话下意识回忆起来:“黑头发,身材又瘦又高,看上去身体好像很不好,有一双血一样颜色的眼睛。”
  她抖了一下:“他后来接了个电话,和对面说……‘这里是黑方,收到’。”
  安室透条件反射地看向了在场唯一一个黑发红眼的少年,看到了对方同样愣神的表情,只是他并没有怀疑那个人是赤江那月。
  赤江那月的眼睛也是红的,却是凉而不寒的水红色,没有鲜血艳丽,更像是两块浓郁的名贵宝石。
  黑发红眼,自称黑方。
  这两个特征分开来没什么,但放在一起后,赤江那月第一时间就从记忆里挖出了对应的一个人。
  黑方威士忌,他的养母赤江优的弟弟。
  同时,也是每一个平行世界里接到BOSS的任务,炸死了代号红方威士忌与樱桃白兰地的赤江夫妇——炸死两名叛徒的‘组织功臣’。
  但是……
  “那个人不可能是黑方。”赤江那月深深地看着安室透,笃定地一字一句说道,“因为在我死之前,他就被我杀了。”
  从十八岁的自己角度看,既然他为了报仇可以杀死乌丸莲耶,那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漏掉黑方威士忌这个执行者。
  死人是不可能复生的,那个袭击者绝对不是黑方威士忌。
  赤江那月的大脑转动得很快,他思索了一秒:能说出第三个这种指向性十分明确的信息,想必对方是知道苦木莉珂就在附近,所以故意说给她听的,想让她再转述给他们。
  他又看了眼安室透。
  错不了,那个假扮黑方威士忌、打晕藤宫达也还故意放苦木莉珂回来的人,是坐不住了的贝尔摩德吧。
  安室透虽然不知道赤江那月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也明白黑方威士忌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物,他用凝重的眼神询问少年,得到了最终答案。
  “是贝尔摩德。”赤江那月难得露出头痛的表情,苦着张脸,“她绝对是因为你之前说出了我的代号,后来却什么也没和她表示,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你,如果你真的知道我的事情,就一定知道黑方已经被我杀了。”
  这两天玩得太开心,他一下忘记了贝尔摩德并不是会坐以待毙的类型。
  “而且这样做,也能配合其他人的计划,给笨蛋老板施加更多的压力,迫使笨蛋老板更早吐露完整的当年秘密。”
  赤江那月也不知道是在赞叹还是如何地嘟囔:“还真是喜欢一石二鸟啊,莎朗。”
  再次切实体会到贝尔摩德的难缠之处,安室透的眼神冷了下去。
  短短两天,连他的行踪都调查得这么清楚,看来贝尔摩德不但知道他在收集赤江那月的信息这件事,还知道他的目标是津田敦。
  这样看来,搞不好,公安里也有人在往外传情报。
  在他们交流信息之时,津田敦下意识看了一眼之前和自己在树林里谈过话的安室透,随后又看向苦木莉珂,似乎在判断她的话是否可信。
  他最后还是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抵抗一般,蠕动着唇瓣说:“没错的话,他说的三个人中确实有我。”
  津田敦有些绝望地想:他果然搞错了警惕对象吗?最开始他是怀疑安室透是八年前那群人之一的,现在看来,袭击了藤宫达也的那个人才是!
  他自作主张地为他的灯塔守口如瓶八年,如果没有发生意外,他本来还应该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里的。
  但是现在,好像不得不说出口了。
  “对不起,你们是被我连累的,他要抓的人原本大概只有我一个人。”津田敦苦笑了一声,说道,“其实我知道的,你和藤宫他们,你们三个人一直也很想知道八年前的真相……”
  “现在我会把你们想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
  明明即将听见自己等待的秘密了,安室透却状似无意地瞥了眼窗口。
  按照赤江那月的话来看,贝尔摩德现在约莫就藏在外面的某处,同样听着里面发生的对话吧。
 
 
第23章 二十三只背后灵
  津田敦作为粉丝的这层身份虽然在学校里广为人知,但实际上他相信被自己崇拜的正主本人绝对不知道这件事。
  他还没自大到觉得,自己的份量足够大到能被无视所有人的赤江那月特别记住的地步,所以对于赤江那月眼中根本没有他这号人这件事,津田敦接受程度良好。
  直到那件事的发生。
  那天本来是个寻常的日子,津田敦照例在放学后前往器乐部练琴,却在路上被一个陌生的学妹叫住了。
  对方递给他一张似乎是匆忙间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上面画着一段熟悉的五线谱,连起来的话就是器乐部前段时间一起排练的歌曲中的一部分。
  一开始津田敦没把那张谱当回事,直到他在练琴途中不小心弄掉了纸张,捡起它的贺来玲看了一眼,善意提醒:【前辈,这一段写错了。】
  津田敦进而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纸上的谱中有不止一处错误,即使分散得很开,不容易发觉,但当津田敦根据记忆里的谱面将它们全部找出来后,就得到了一串特殊的数字。
  被这么一通弄下来,津田敦对这串数字瞬间就产生了巨大的兴趣,他开始尝试用各种方法去破解它们,结果部活都结束了,他还是一无所获。
  在一筹莫展之际,津田敦看到了手边的小提琴,他忽然愣住了,随后如醍醐灌顶,动作飞快地把琴架好,尝试着断断续续地将那串数字拉响。
  是《奇异恩典》!
  让学妹把琴谱递给他,又引导他拉出这首曲子……说实话,会用这种方式给他传递信息的人,津田敦脑中第一时间出现的就是赤江那月的名字。
  他还没有加入器乐社的时候,经常会在第二教学楼楼顶的一间废弃音乐室里练琴,有一次他心血来潮地拉了这首曲,被从门口路过的赤江那月毫不留情地指出了不少缺点。
  由于这是津田敦第二次和偶像搭上话,他记得很清楚。
  虽然后来他才得知那间音乐室楼下就是学生会会议室,当时拥有老师特批许可所以在会议室补觉的赤江那月,完全是被他破烂的琴声(赤江语)吵过来的,而不是真的路过。
  当时,那个救过他一次的黑发少年接过了他的小提琴,站在原地优雅地抬起手,随后一串美丽的音符就从少年的手中流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少年确实觉得他的技术烂到爆炸,为了不让他再荼毒自己的耳朵,少年不但演示了一遍无可挑剔的《流浪者之歌》,还心情颇好地给他用钢琴伴奏,这让津田敦简直幸福到快要爆炸了。
  但是,就算心中隐约猜测传信人是自己的偶像,津田敦也觉得很不可能,受宠若惊。
  不过最后他还是抱着碰运气的想法前往了第二教学楼的那间废弃音乐室,并在那里真的见到了两天前就请假了的赤江那月。
  没有穿着校服的少年端坐在被擦拭过的钢琴前,手指轻巧地抬起又沉重地落下,弹奏着一首津田敦没有听过的曲子。
  那个瞬间,津田敦从少年的身上感受到了令人窒息的孤独。
  他并没有出声惊扰对方,而是痴痴地站在门口听着,直到一曲结束,津田敦吸了吸鼻子,把难过之情压回去,犹豫着向少年询问:【赤江君,你找我是有什么要拜托我的吗?】
  津田敦不认为自己有资格打破赤江那月的孤独,所以他当时哪怕察觉到自己伸手就可以触摸赤江那月内心的的壁垒,也最终没有伸手,而是懦弱地退缩了,甚至没有询问对方那首曲子的名字。
  少年这才转头看向他,眼中充斥着津田敦看不懂的情绪,那种奇妙的感觉令他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
  津田敦随即意识到,在他们一无所知的地方,有什么事情发生在了赤江那月的身上。
  【敦,把你的身份借给我吧。】在学校里从来都是冷淡示人的少年忽然笑了起来,用温柔的声音喊起了津田敦的名字,【是你的话,愿意帮帮我吗?】
  【好。】完全没有询问这是什么意思,又为什么是自己,津田敦毫不犹豫地就点头同意了。
  他永远不会拒绝赤江那月的任何请求。
  【那太好了。】
  少年仍然坐在钢琴前,手指摩挲着琴键,微笑着说:【谢谢你,敦。】
  两天后,津田敦在报纸上看见了知名企业家、慈善家赤江夫妇因飞机失事而死亡的报道,他震惊地发现,那两人的死亡时间正是赤江那月来找自己的那一天。
  津田敦的直觉告诉他,他最好立刻找到赤江那月。
  那天经过借身份的对话后,津田敦当天下午就回家把自己的所有证件全都找了出来,交到了赤江那月的手上,他也猜到对方是需要用他的身份去做一些不能被发现是‘赤江那月’做的事情,当时什么也没有问。
  也因为想起了这件事,津田敦意外顺利地通过查询自己的学生证,发现了一个预约。
  赤江那月用他的身份,预约了一张游轮的船票,启航时间正是当天傍晚,地点是横滨港的国际客运码头。
  津田敦顺着官网上的地址赶到横滨时才下午,他在码头转了半天,接着被一只手拉进了集装箱后的阴影里。
  借走他身份的少年站在阴影中,向他打招呼:【下午好,敦。】
  在后来的八年中,津田敦慢慢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当时能够那么轻易地查到赤江那月会用自己的身份登上那艘游轮,因为对方知道他会追过来,所以才故意让他查到,好方便更精确地在公安眼中抹去‘赤江那月’与游轮间的联系。
  然而即使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在被利用,津田敦也甘之如饴。
  赤江那月并没有告诉津田敦自己为什么要登上游轮,他只是在最后离开前,再次对津田敦说:【谢谢你,敦。】
  【马上就会结束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上了停靠在码头的、金碧辉煌的莉诺蕾娅号。
  —
  “之后我调查了很久也没有得知船上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因为一些‘意外’,原定三天航程的船只在当晚就返航靠岸了,而担心离开后会戳破赤江君伪装的我,一直躲在集装箱后面,所以什么都看见了。”
  津田敦说到这里时,有意无意地看了安室透一眼:“有一群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在游轮启航前最后一刻涌上船,船员们却视若无睹。在游轮提前回归后,那群黑衣人里只剩下一个长发的男人下了船,其他人都再也没下来。”
  “包括,赤江君。”
  苦木莉珂被这个从未料想过的真相震惊到说不出话,她瞪圆了眼睛,反应了半晌后才不敢相信地质问:“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要隐瞒这么多年,还偷偷学着模仿赤江君?难道不是因为你杀死了他而心虚吗!”对面的安室透一下恍然大悟:这样就对上了,原来苦木莉珂他们是以为津田敦杀死了赤江那月,所以才策划了这些事的。
  津田敦没有看向苦木莉珂,垂着头说:“因为我不相信赤江君真的死了。”
  “在那天之后没多久,有一个遮着脸的女人找到了我。”他盯着自己的手掌,说,“她交给了我一箱录像带,并且告诉我,有人也不相信赤江君死亡的事情,正在暗地里寻找赤江君的存在。”
  津田敦握紧了拳头,语气坚定:“无论赤江君是否活着,都绝对不能让那群人再找到他,所以我做了个决定。”
  “你决定花费八年的时间去模仿赤江那月,再通过曾经和你一样认识并崇拜赤江那月的朋友们,慢慢透露出自己知道当年的秘密这件事,尝试去误导其他寻找赤江那月的人,让他们以为你是赤江那月假扮的。”
  安室透看了津田敦一眼,终于明白了对方身上的那些疑点从何而来,连带着他的语气都变得复杂了起来:“就连不再提起赤江那月、把旅馆搬到山中…这些也是你为了不在扮演成功前就暴露而做的预防措施。”
  他认真地问出了萦绕在心头的疑惑:“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即使赤江那月从来没有说过要津田敦这么做,甚至早就遗忘了津田敦。
  “虽然不是赤江君的主观意愿,但高中同班的那三年里,我就是注视着他的光芒才能走下来的。”津田敦说,“哪怕只能起到一点效果也好,我答应过他会帮他,就不会半途而废。”
  他枯坐在原地,发白的唇瓣微微颤抖,说话时喉咙中阵阵发干,胃里也是翻江倒海,好像下一秒就要呕吐出来了一样。
  津田敦似乎是想要笑的,但是嘴角提了几次都落了回去,最后眼中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了,脊背也佝偻了下来,让人能一眼就看到他浑身几乎凝成实质的崩溃与绝望。
  悲伤到极点的时候,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安室透再次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义,而上一个证实这句话的人,是得到苏格兰死讯后的他自己。
  津田敦抱着双臂,呢喃道:“但是……我真的好想再见他一面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坚持了八年。
  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很愧疚自己在音乐室里退后的那一步;愧疚自己软弱无能,眼睁睁看着赤江那月赴死;更愧疚他不是那个能够拉住对方的人。
  痛苦和自责蚕食着他的内心,八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直到现在终于将这个不见天日的秘密说出口,津田敦感受到了一阵解脱,随即而来的是更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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