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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轻轻落下[娱乐圈]——丁灯

时间:2024-04-03 09:09:23  作者:丁灯
  仇旗瞥他一眼,没动作。
  洪礼清收手。
  唐璃局促。
  叶漫舟一脸看戏。
  游承静莫名其妙,觉得这小小的电梯间氛围竟好他妈的古怪。
  电梯直达车库,众人挥别,作鸟兽散。
  除了叶漫舟,他阴魂不散。
  游承静直奔自己的迈巴赫。
  叶漫舟跟屁股后。
  “坐我车么?”
  “不坐。”
  “那我坐你车?”
  “不行。”
  “我找不到我车呢?”
  “别找。”
  “我不去跨年怎么跨?”
  “别跨。”
  “看我腹肌么?”
  “不看。”
  “那放我出黑名单?”
  “不放。”
  “那坐我车么?或者我坐你车?”
  “......”
  好烦,真的好烦。
  叶漫舟还想骚扰,游承静突然扭头握住他下颌,掌心贴唇,叶漫舟一时没反应,只觉被触碰的肌肤一阵酥麻。
  游承静往边轻推一把,又趁他失神的瞬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进车厢,“嘭!”一响关了车门。
  叶漫舟愣一下,插起兜,好笑站着。
  学会这招。
  程文宇在前头开了点车窗,边倒车边观察情况。
  叶漫舟吃了个不大不小的甜头,心情挺美。他在车外招招手,“那晚会见。”
  车窗里,游承静视若无睹。
  车窗外,叶漫舟一脸粲然。
  一只鲨鱼头蓦地从副驾冒出:“晚会见!老大!”
  叶漫舟笑意锐减,怒目圆睁,眼睁睁看着游承静的车载着那只傻逼鲨鱼头,绝尘而去。
  *
  卫视财大气粗,一场跨年,把圈内大半的顶流都搜刮过来。停车场到卫视后台有段距离,门口的狗仔在附近蹲了好久点,瞅见三五个熟悉的车型入列,都跟豺狼嗅着血味似的一窝蜂往上窜,不怕自个被抓包,就怕热点没得爆。
  第一辆车来人,Drop两小只勾肩搭背走出来,朱穆空在给李明望背古诗,忘了就瞎背一气,反正对方听不出错误。
  他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识弯弓射大雕,李明望捧场点头。他说有朋自远方来,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李明望说太对了哥。
  话题待爆:#朱穆空腹有诗书气自华#
  第二辆车来人,洪礼清带着顶鸭舌帽慢条斯理地走出来。前边两小只站着等队长,边等他边背诗,朱穆空生怕他听不见,待人靠近,突然放大嗓门:山回路转不见君,路上行人欲断魂!
  洪礼清踉跄一大步,差点没当场断魂。帽子掉地上,忙捡起戴回去,眼神和头发一样乱糟糟,头发和头脑一样乱糟糟,只一顶鸭舌帽遮了半脸后,又恢复人三好学生大队长的冷艳清高。
  话题待爆:#洪礼清鸭舌帽链接#
  第三辆车来人,影后唐璃上身一件低领绿毛衣,下身一件破洞牛仔裤,瑟瑟寒风中美丽冻人。只见其边喝咖啡边打电话,披头散发素颜溜达,溜达半道上,突然看了眼镜头的方向,勾唇一笑,比出剪刀手。
  话题待爆:#没人能躲过影后的八倍瞄准镜#
  第四辆车来人,仇旗从车里匆匆步出,从头到脚裹得严实,防风防寒三件套,围巾墨镜大口罩,唯一头惹眼的金发,还被其吝啬地压在针织帽下。
  刻意收拾得乏善可陈,眼尖的狗仔却一眼发现盲点,颈上围巾那抹鲜艳明绿——疑似与叶漫舟新头像如出一辙。
  话题待爆: #舟旗党迎来春天#
  第五辆车来人,游承静姗姗来迟,身后拖着条人形自走鲨,一路负重前行,乍一看像是要被吃,乍二看像是被劫持,乍三看自走鲨原形毕露——原来是刁文秋嘴里叼个小脆脆鲨,正在被游承静开心投食。
  还没等狗仔们有所反应,却看后头一辆车还没停稳,叶漫舟酷得要死的一张脸,杀气腾腾从车里冲出来。
  某自走鲨见势不妙,扭头一逃,游承静见势不妙,一把抱住叶漫舟,叶漫舟酷得要死的一张脸冲自走鲨破口大骂,两人互相挣扎拳打脚踢。
  待自走鲨逃到没影,游承静撒手要跑,叶漫舟见势不妙,一把抱住游承静,游承静酷得要死的一张脸冲叶漫舟破口大骂,两人相互挣扎拳打脚踢.......
  这抓马的一幕,结合仇旗那条围巾,结合叶漫舟那个新头像,结合那别有用心的颜色——
  真相呼之欲出,话题空降榜首:
  #漫游互绿#
 
 
第41章 
  环形万人舞台, 观众席已成紫海。
  焦热的气氛烘托到顶,粉丝们等了一晚上,烦躁都要饱和,几欲溢出。
  过渡乐倏而响起, 乐曲声像是一把火, 一瞬间烧进所有人心间。
  “嘭!嘭!嘭!”
  灯光闪了几闪, 骤然闪黑。
  前奏乍起,抑扬顿挫, 观众哗然,尚不清楚, 这黑暗究竟在为谁而抑。
  “唰——”
  数排灯亮,照彻舞台焦点。群声振奋。
  RE三人亮相舞台,深黑西服,单肩挂链,链条轻动,撕扯出几捧光点, 抚上三张脸庞, 像极许多个细细密密的吻。
  叶漫舟立于中央,大屏幕给到镜头,他身形略低, 额发遮眼,万众瞩目下,一张脸吻在乱光里, 直面闪光的当头照射。
  倏而抬眸,桃花眼从发间一亮, 冷冽逼人。
  杀人的花,千军万马的他, 只一眼就叫人视线走投无路,眼神无处遁形。
  音乐震起,叶漫舟猛一下出手,RE全员亮相,随节奏用力挥唱。
  台上挥舞成风,台下嘶吼成疯,好像不这样就吃了大亏,钱都白花,自己白搭,绝不肯放人一马——台上台下都在出着乱七八糟的风头。
  观众席已堪称癫狂。
  游承静化好妆,和队友们待在休息室,一起观看屏幕里的实时直播,看了一会,视线在叶漫舟脸上走开了。
  音乐隐没,RE一曲完,全员谢幕,观众席声振屋瓦。
  还差两个节目到他们,洪礼清一小时前说去厕所,随后一直没影,俩小子头半小时还能戏谑大队长掉坑里了,此刻濒临上场,却都有些笑不出来。
  朱穆空盯着门口,“大队长怎么还不回来?”
  李明望道:“不会真掉坑里了?”
  “不晓得。”朱穆空摇摇头,忧心忡忡:“反正我感觉哥今天怪怪的,刚走路还差点摔着。”
  李明望顿了顿,仗义直言:“我说实在话,哥差点摔着这事你有一定责任。”
  意指朱穆空刚刚诗兴大发,吼完一嗓门,差点把人吓得原地劈叉。
  想到刚刚的洋相,朱穆空小脸一臊,甩锅:“我吟我的诗,他自己一脚没踩利索,这怎么能怨我?”
  李明望:“怎么不能怨你?你吼那一句我都吓一哆嗦,更别提哥路走得好好的,更别提你还吟错了。”
  朱穆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最近搞了那么多学问,偶尔搞错一两句诗也很正常。”
  李明望:“那你能不能别老一惊一乍的?人家都是吟诗,你成吼诗了,再过分点就成狮吼了。”
  朱穆空不知怎么回,就来了句:“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
  本诗略微冷僻,李明望有些懵比:“啥意思。”
  “意思是君子都从自己找原因,小人才天天挑别人刺,大队长那君子都没有找我茬,你这个小人就不要老挑我刺。”
  李明望感觉这哥最近太有学问了,说不过文化人,扭头询问游承静:“静哥,你知道大队长他去哪了么?”
  游承静正在低头翻看手边的节目单,发现有些节目被微调了顺序,RE后边原本接的一首粤语金曲被划掉了,换成待定T。
  就在他默默思考这个待定T是什么意思,一分钟串场词完,屏幕里的主持人激情报幕:“——让我们掌声有请,唐璃!”
  游承静放下节目单。
  “没事,他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李明望问:“你怎么知道?”
  话音未落,房门敞开,洪礼清风尘仆仆地步进。俩人面面相觑,诧异他的料事如神。
  洪礼清脸色捎带歉意,手里握着几支小药条,“不好意思,刚才去给大家要了点润喉剂。”
  朱穆空问:“去哪要的?”
  李明望问:“要那么久?”
  洪礼清不语,只是淡笑着分给众人。
  游承静看破不说破,接过那支润喉剂,一股脑灌进嘴里。
  队友们会合,按部就班于后台就绪,上场演出。
  精心排练了一个月的歌舞,以刻意的举手投足,在这片万人凝聚的星海,轻易洗劫了数以万计的动心,耀着人眼,也要了人命。
  台上三分钟,台下又何止十年功。他的梦自萌芽伊始,历经百折,终于窥见这近乎于理想的光景。
  只差一步之遥。
  游承静挥洒着汗水,听到许多人在喊:Drop!Drop!Drop!
  他听到更多人在喊:静静,爱你!爱你!
  无限爱意,淹没在人潮。
  无以为报。只能更加卖力,拼命。
  团舞结束,匆匆换衣服,和洪礼清上场对唱,因彩排筹备妥当,二人在现场配合默契,效果十足惊艳。
  到了洪礼清信手为游承静褪去外套,错位假吻,全场惊呼,声浪如鸣。
  RE正在后台轮流接受采访,朱穆空在前边发言,叶漫舟抬头看大屏上的直播,视线焊在游承静脸上。
  屏幕里,游承静靠在洪礼清怀里,唱得很碎,表情更碎,沉醉的一颦一笑都透着一份经心。
  偶尔切到一些观众画面,几乎所有人都在欢呼,兴奋溢于言表。
  叶漫舟收回视线,调整呼吸,他此刻恨透了那里每一张笑脸。
  仇旗小声提醒:“直播采访,注意表情管理。”
  叶漫舟不说话,盯着刁文秋的后脑勺看。仇旗也顺着看过去。
  刁文秋这人是一向脑干缺失,做事没谱,本来队里磨合这么些年,大家也该习惯他这没心没肺的尿性,可近来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种种行为都在触碰他们的神经。
  仇旗就算了,他自己冤大头,把队友养成儿子,儿子养成逆子。逆子偶尔犯事过几天也能消气,毕竟哪有老子跟自己儿子计较的?
  但这小子胆敢挑衅叶漫舟,那是真的不知死活了。殊不知人华盛恶霸的盛名是怎么来的?
  恶霸虽已从良,可底子还在,让他鼻青脸肿爆哭一夜的功夫也一定只多不减。
  后台采访的记者提问:“上台紧不紧张?”
  刁文秋坦然:“特别紧张!”
  记者问:“感觉自己发挥怎么样?”
  刁文秋自信:“发挥不赖!”
  记者问:“你怎么看待今夜的舞台表演上自己几度被队长踩脚,差点跌倒?”
  刁文秋溜叶漫舟一眼,哈哈一笑:“他公报私仇呗!”
  缺心眼就傻缺在,人特别实在,随口的真话从那二百五的嘴皮子里蹦出来,也真实度骤减。众记者哄堂大笑。
  记者铺垫三问,直击爆点:“有人目睹你今天从游承静车上下来,为什么不坐自己队友的车呢?”
  “众所周知,我被队内霸凌又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刁文秋一说话,大家就发笑。
  “可是你为什么要坐游承静的车呢?”
  “因为静静人好呀。”刁文秋原地蹦跶,嬉皮笑脸:“我跟他也很好呀。”
  记者居心叵测问:“有多好?”
  刁文秋语出惊人:“差点官宣的水平吧!”
  记者大惊,不知此话怎讲。
  “别不信啊,我说得是真的!”刁文秋开始小嘴叭叭跑火车:“我们俩CP名就叫‘秋游’,还有口号呢,‘秋游秋游,同行不愁,放飞自我,乐享秋游......’”
  叶漫舟要往上冲,仇旗拉着他低声:“直播呢。”
  “直播揍队友犯法?”
  “不犯法,但掉粉。”
  “谁稀罕?掉多少万能让我揍他丫几拳?”
  “我稀罕。”他微博几千万粉掉点不心疼,殊不知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叶漫舟:“掉多少给你买回来。”
  仇旗心说去你的吧,活粉掉完买一堆死粉,亏本买卖谁爱做谁做。
  他劝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叶漫舟心说,我等了游承静才五年,这小子还他妈的想让我等十年?
  仇旗看那脸色就知道,姓刁的过会指定完犊子。
  拉扯间,叶漫舟突然站得挺拔。
  仇旗正纳闷,抬头看见游承静和洪礼清有说有笑地走过来,登时领悟。
  游承静在揉眼睛,他跟洪礼清合唱时美瞳滑片了,忍痛把歌唱完,现在感觉眼睛跟小刀拉过似的。
  洪礼清问他:“你刚刚怎么看着我哭了?”
  游承静闷头道:“美瞳搞的。”
  “吓我一跳,我以为你唱到动情,情不知所起了。”
  “就算再动情,也不可能冲着你发情。”游承静抬头看他,正色:“绝不可能再对直男动心,放一百个心。”
  洪礼清牢骚:“你怎么三番五次否认我魅力?怪冒昧的。”
  游承静反问:“怎么了,你对我有想法?”
  这话听着都惊恐,洪礼清倒抽一口凉气:“别乱讲好么?”
  游承静解释:“老实说哥,我不是否认你魅力,但你真不是我的菜。”
  洪礼清无语:“你的菜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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