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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当纨绔[穿越]——小时也

时间:2024-04-03 09:14:31  作者:小时也
  书生看出来了,“贤弟可是在找萧尚书?”
  今年春日宴由宋青烨主持,其余人只需要在开始和结束时露一下脸,讲了两句话就行。
  这会儿人多,萧洄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唤来长清:“我二哥他们……”转眼又想起萧叙和萧珩尴尬的关系,遂停住,没再问了。
  他往牡丹亭走,打算去问宋青烨本人。
  书生在后面道:“我知道他们在哪。”
  “你知道?”
  “嗯。”
  只见书生抬手拍了拍,便见他们不远处的两个青衣男子走了过来,神色恭敬。
  “带这位公子去找萧尚书。”
  “是。”
  书生双手背在身后,笑得温文尔雅:“我就不跟你去了,贤弟,咱们有缘再见。”
  萧洄颔首:“多谢。”
  刚要转身,书生又喊住他,意味深长道:“贤弟确定不需要自我介绍一下吗?刚才那人的话你应当听到了。”
  能来这儿的人,十有八/九都是贵人,身边处处是机缘。
  越是看起来普通,越是大有来头。
  萧洄哈哈一笑,潇洒转身,语气洒脱肆意:“真的不需要啦。”
  离开得毫不犹豫。
  陈砚见少年身姿单薄,一袭红衣烈烈,于人群中颇为耀眼而夺目。
  他摩挲着袖口,眼睛里写满了兴趣。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他好像跟传闻中有点不一样,对不对?”
  他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没有人回应,然而陈砚并不在意。他走出牡丹亭,穿过钟竹林,当踏上青石路的一瞬间,“书生”身上的气质神态全变了。
  与生俱来的威严充满了压迫感。四周窜出来几位家仆打扮的侍卫,单膝下跪:“殿下。”
  “管家”从他们之间穿过来。
  “棋都收好了?”,陈砚问。
  “管家”道:“按您的吩咐,都收好了。”
  陈砚点头,最后朝牡丹亭的方向看了一眼。
  “今年京都或许会很热闹。”
  “管家”恭敬道:“殿下说的是。”
  “派人去警告一下薛业,叫他别打着太学的名头到处惹事。”
  “是!”
  不知道又有人作出来怎样的好诗,钟竹林传来好几声喝彩,惊得鸟儿们扑哧扑哧翅膀从林中飞起,陈砚双手背后,迈步往前走。
  “回宫。”
  ***
  牡丹亭后面,山腰的另一处。
  这里极为静谧,靠山的那边扎着几顶很大的营帐,外头被人为地架起了栅栏,十几名侍卫守在这里。
  路边上开着好几种野花,萧洄瞧着好看,便伸手摘了一朵。
  他抓着一朵黄色的花停在栅栏前。
  “这位小哥,我是萧洄,来找我哥。”
  侍卫是里头的七人各自带的,每个府的混在一块。有的好说话,有的不好说。
  北镇抚司的人认识萧洄,想直接放他进去。但大理寺不干了,非要遣人进去通报。
  锦衣卫翻了个白眼。
  萧洄跟送他来的两名侍卫道了谢,然后跟着侍卫进了中间那顶最大的营帐。
  侍卫将他送到门口,没有进去。
  萧洄刚掀开帘子,便听见萧叙不徐不缓地一声:“不好意思,承让。”
  梁笑晓心疼地从钱袋里拿出钱。
  “您这也太不承让了些!”
  他见萧洄来了,宛若见了救星:“萧洄!快来!你哥都快把我们的钱赢光了!”
  萧洄走过去,张嘴就道:“哥。现在喊你一声哥,一会儿回去能分我一半吗?”
  萧叙直接用手将桌上的钱分为三拨,而后推给他一拨,大方道:“拿去。”
  “谢谢大哥。”
  “难怪萧大哥如此年轻就当上户部尚书,天底下再没有比他更会赚钱的了。”梁笑晓冲他耳语,起身让开一点,好让萧洄坐下。
  他见着少年闷头数钱,额角抽了抽。
  “外头来了那么多人,你不去认识一下,怎么来这儿了?”
  萧洄头都懒得抬,语气毫不在意:“我不需要那些。”
  梁笑晓一想,也是。八大才子他已经认识了不少,又是首辅的儿子,某方面来说算得上皇帝的“小师弟”,从出生起便站在别人抵达不到的终点,而他自己亦是别人仰望的存在。
  是不需要这些。
  他刚想点头,并且以过来人的身份说两句,就听对方又道:“反正我又不科举。”
  “……”
  梁笑晓缓缓闭上嘴。
  少年语出惊人:“我就想当个无所事事的纨绔。”
  每天不愁吃不愁穿,有朋友就跟朋友出去玩,没朋友就再找,朋友成亲了他就去闯荡江湖。
  多好。
  “是吧哥?”
  萧叙一直看着他数钱,眼里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
  “数完了?”
  “数完了。”萧洄笑容很大:“好多钱。”
  “嗯。”他哥淡淡说了句:“你开心就好。”
  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这一句还是上一句。
  晏之棋说:“人各有志,岂以利禄易之。贤弟有此想法,说明其淡泊名利,心态之洒脱,我等应当尊重。”
  萧洄笑了笑,没说话。
  一方小桌,四方分别坐着萧叙、梁笑晓、沈今暃和晏之棋。现在萧洄来了,他挤在萧叙和梁笑晓中间,一屁股坐在他哥衣摆上也不知道。
  他一边将钱装进自己口袋,一边问:“怎么就你们,晏大哥人呢?”
  又问萧叙:“这两份需要我帮你收起来吗?”
  他哥将他手拍开,挑眉:“这是给你嫂子和侄儿侄女的。”
  萧洄收回手:“我知道,我没想拿,就是帮你收着。”
  四人又开了局,萧叙把牌捏在手里。
  “你找晏西川有事?”
  萧洄在一旁观牌,嗯了声:“他在哪儿啊?”
  晏之棋摸了张牌,没问他为什么不好奇萧珩在哪儿,只说:“应当在后面,你找人带你去。”
  晏南机和萧珩两人昨晚不知道干了什么,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解决完这边的事后,他径直去了后方的营帐小憩,而萧珩更是直接不见了人影。——可能是怕他出现搅乱氛围。
  沈今暃出了一张牌。
  梁笑晓接了一张。
  萧洄起身,将他大哥被压皱的衣摆拍平。
  “那我去找他。”
  刚走一步,又实在没忍住退回来,就站在梁笑晓身边。
  用手拍他:“听哥一句劝,以后别打牌了,小心倾家荡产。”
  谁是哥?
  梁笑晓被他拍得牌都掉了大半。
  他手忙脚乱地捂住,犹犹豫豫地:“那你来?”
  萧洄严肃道:“小爷没空,忙得很。”
  你一无业游民能忙啥?
  梁笑晓失言片刻:“……您忙。”
  萧洄便潇洒转身,“忙”去了。
  作者有话说:
  抱歉,修文,来晚了。
 
 
第42章 人间月 05
  后头更为隐秘处, 有一顶白色的营帐,坐落山壁之下,相比起中间的那顶主帐要小上一点。
  营帐前头空出了一片空地,卫影在里头搭了一张小桌、两张矮凳。
  桌面上铺着一张白纸, 左右两边立着笔架。萧洄过来时, 他正画到一半,听见动静抬头。
  他看到一袭红衣, 在春日里极其张扬。
  少年长了一张极其好辨认的脸。
  “萧公子?”卫影放下笔。
  萧洄朝他招手, 指了指围起来的栅栏, 问:“我可以进来吗?”
  卫影立即过去将栅栏打开,“萧公子, 您请坐,我去给您倒茶。”
  “不用忙活,我不喝。”萧洄跟着他进来,目光从桌面上扫过。
  他在另一边坐下。
  “你这是在……画画?”
  卫影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拱手道:“小的闲来无事, 兴致涌上心头罢了,让萧公子见笑了。”
  律回岁晚冰霜少, 春到人间草木知。
  临近花朝节, 一年之计在于春,他见百花盛绽, 心中猎奇,方生出想将此景画下的想法。
  “不会。”萧洄摆手, 说:“你画得很好。”
  他撑着脸打量这幅画。
  当日卫影在中大街追上他送千里醉的时候, 他就觉得这个书童有点不一般。
  现在看来还真是。
  卫影谦虚道:“都是公子教得好。”
  “你家公子很会画吗?”
  卫影认真道:“嗯, 我家公子是我见过最会画的人。”
  你才见过多少人, 就敢这么吹?
  说到画, 他想起前天送出去的东西,萧洄问:“你家公子何在?”
  卫影说:“我家公子正在里头午休。”
  还在休息?
  萧洄皱着眉,这人昨晚到底去干嘛了?
  左右无事可做,萧洄思考片刻,便道:“那我在这儿等他醒来吧。”
  “我家公子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
  并且不乐意见人。
  他正想说,要不您别等了。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帐里传来一句:“不用等,进来吧。”
  懒洋洋的,应该是刚睡醒。
  卫影:“……”
  打从萧洄踏入小院起,晏南机就醒了。由于习武的关系,他睡眠一向浅,耳力又好,想不发现都难。
  营帐门帘并没有完全合上,风一吹就能吹起一角,可以隐约瞥见里头的陈设。
  “那我进来了。”
  萧洄掀帘而入。
  帐内很暗,只有外头的光透进来。从光明到黑暗,萧洄眯着眼适应了会儿才能看清里头的景象。
  他放下门帘,感觉到一道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
  萧洄顺着感觉望过去,靠里边铺着一张小榻,晏南机斜斜地靠在榻上,长发半披,正撑着头瞧他。
  身上随意拢着外袍,眼神晦涩。
  萧洄和他对上视线。
  ……这是还没睡醒,有起床气?
  “麻烦点一下灯。”清冷的声音传来。
  “……好。”
  他后知后觉这屋子太小了,也太安静了。安静得甚至能听到对方呼吸声,灼热得像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有些发烫。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在那一瞬间竖起,萧洄不自在地咽了口口水,嗓音有些哑:“在哪儿点?”
  “在你面前的桌上。”
  萧洄打开火折子,火苗唰地一下蹿出来,映在他脸上、眼底。昏黄破碎的光逐渐照亮半个屋子,晏南机拢着衣袍起身,走至桌前:“喝口茶吗?”
  一股极淡的沉木香传来。
  “好。”
  晏南机便伸手倒了两杯茶,递给他一杯。
  “可能有些凉了,会介意吗?”
  他神色淡淡,薄唇紧抿着,眉眼间略显疲惫。萧洄收回目光,说:“没事,不是冰的就行。”
  房内很静。
  “你好像很累。”
  “是吗?”晏南机伸手揉了揉眉心,他五官的轮廓非常立体,灯火照在脸上打下阴影一片,浓密的睫毛侧影映在鼻翼两侧。
  “也没有很累。”
  他的身影高大而结实,地面上,两道影子交织在一起。
  萧洄捧着茶,袖口扣在桌角。
  心里有个想法冒了头。
  “你是不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啊?”
  “为何这么说。”
  萧洄道:“因为每次见你都是在人多的时候。”
  没有一次是开心的。
  晏南机手指点着桌面:“这都被你发现了。”
  他的确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也不喜欢热闹。
  一个人的时候,也不喜欢有光。
  安静可以让他思考,黑暗可以使他冷静。
  萧洄哼了一声,喝了口茶:“我多聪明。”
  “嗯,胆子也大。”晏南机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个什么东西,放在桌上一展开。
  哗——
  他又见到了那幅画。
  “还敢开哥哥的玩笑?谁教你这么做的,嗯?”
  他这会儿该是完全醒了,眉眼变得柔和许多。
  萧洄眼睛弯弯,撑着头看他,红衣衬得其肌肤雪白,火苗在少年脸上跳跃,他问:“好看吗?”
  晏南机垂眸,眼底映着少年的身影:“你说画还是说人?”
  萧洄说:“画和人都说。”
  “画好看,人更好看。”他眼神幽幽,像一汪深潭,平静无波的水面下隐藏着什么,无人知晓。
  萧洄又惊又好笑,瞪大了眼。
  “天呐,晏西川,你好不要脸!”
  居然自吹自擂!
  晏南机:“……”
  “怎么说话呢?”
  “西川哥哥,你好不要脸哦!”萧洄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这次没敢再连名带姓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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