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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当纨绔[穿越]——小时也

时间:2024-04-03 09:14:31  作者:小时也
  “我记得晏之棋好像也送了你一枚玉佩,你怎么没给他送?”
  萧洄道:“我已经送过了。”
  “也是自己亲手做的?”
  少年没回答了。
  一阵难言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半晌,温时重新翻开账册,啪嗒的拨算珠的声音响了一会儿。
  又过了一会儿,温时再度开口,语气寻常。
  “你在金陵,应当结识了姬铭吧。”
  像被戳中心事,少年眉睫颤了颤,但没说话。
  温时好像也不需要他说话。
  “你既认识他,想必也该知道他和晏南机的事。”
  虽然他没将话说尽,但两人都清楚其中的意思。
  藏在袖子里的木刻硌着手臂,不断地提醒他这件事。
  “知道的。”
  即使没人告诉他,他也能猜得到。
  因为他真的跟姬铭很像。
  很快,他又固执地重复了一遍:“我知道的。”
  声音很轻,不知道说给谁听的。
  作者有话说:
  虽然没有标甜文tag,但本文真的是甜文!!不虐的!!!
  而且没有狗血的替身梗、你喜欢我时我不喜欢你,攻受自始至终都是双向奔赴,身心1v1!!请大家信任我!
  这篇文后面还有很大一段剧情,文风也是细水流长,且听我慢慢道来~
 
 
第56章 风入松 06
  二皇子在沧州被难民劫持的事终究还是传到了皇宫, 好在是连同晏南机的奏折一块回来的。知晓亲子已经安然无恙后,林贵妃高悬的心终于落下。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朝着三州的方向拜了又拜。
  “一定平安、千万平安……”
  *
  养心殿内,泰兴帝坐在龙椅上, 在看晏南机递回来的奏折。很简短的一封, 目光一路向下,在看到最后一句话时, 帝王在知晓亲子被劫持都未曾变过的眼神终于变了变。
  他眉梢微动, 食指不断地上下摩挲着, 在沉思。
  过了须臾,他唤了声:“你且来看看你表兄这封奏折。”
  店内除了大太监范阳外, 还站着一为身材高挑的男子——大皇子陈阑。
  陈阑规规矩矩上前,垂首立在帝王身侧,泰兴帝稍微侧开身子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奏折里,晏南机首先将他在豫州做的事大致汇报, 接着又讲陈砚被劫持一事的来龙去脉, 然后是沧州的灾后建设。言简意赅下来说到重点,晏南机去了趟绵州, 通过观察三州的地形, 他发现可以在三州之间打通一道运河,然后将运河接入长江流域, 这样一来便有了水路,直通金陵、姑苏等富庶之地。
  这是一个很大胆也很新奇的想法。
  陈阑道:“如果此运河真能打通, 对三州的好处只多不少, 短时间内或可重回灾前的财富实力。”
  “不止。”泰兴帝神色凝重, 他放下奏折, 翻开手边的舆图, 在三州那一块点了下:“你看他想凿的运河的位置,你觉得,我朝军队可否一用?”
  陈阑先前还不明白父皇为何会因为修个运河就有如此反应,如今被这么一点拨,忽然福至心灵。
  他盯着舆图上的地势,心头如同被人重重棒喝,震撼道:“或可一用!”
  三国之中,属西楚兵力最强,而他们强便强在水师一处。
  若论骑兵和陆战,大兴从不忌惮他们。但偏偏于水战一道,略逊三分。便是因为此原因,每每三国会时,使得西楚占了不少便宜。
  但如若晏南机所设想的大运河能够打通,不仅能惠民一方,同时还能增强我朝水上作战能力。有了运河,就可以着手造战船,建水师,大兴的军队便有了更多的选择。
  大兴国土多平原,能够提供水师训练的地方不多。但如果不将水上作战的实力提升起来,大兴在这方面会永远受制于西楚。
  没有水域,那就造。
  先前朝廷不是没想过,但无一人想到能在何处建一条。
  现在有人给了他们一条答案。
  想通其中关窍后,陈阑冷峻的脸色罕见地变了几分,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的这位表兄实在是太令人胆寒了。
  心里有个庆幸的声音在说:幸亏他姓晏。
  “您应该下令,让表哥按照能容许水师的程度来建。”陈阑道,“如果只是用来通商,或许远达不到我们的标准。”
  “西川应当想到了。”说到这,泰兴帝脸上漾起一抹笑容,“他啊,就是写奏折回来管我要人呢。”
  ……
  ……
  陈阑回了承乾殿,殿内大门紧闭。
  他进门,沈琅正站在书架前替他整理昨夜弄乱的奏折,衣领微微敞开,露出胸口猩红的痕迹。听见开门的动静,沈琅手一抖,忙放下东西乖乖站好:“殿、殿下,您回来了?”
  陈阑冷着一张脸,靠在桌边,好整以暇地看他。
  “过来。”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要做什么,沈琅犹豫道:“殿下,现在是白天……”
  他皮肤不是特别白,但穿成这样的时候又有种别样的气质,影卫清冷地皱着眉,在抗拒。
  “我说,过来。”陈阑的语气很冷漠,沈琅知道,这是他最后的耐心了。
  沈琅不敢违背,抬脚前庆幸地想:幸好今天没开窗。
  沈琅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感受到男人今日格外暴戾的气息,他小心翼翼道:“今天谁惹到您了吗?”
  陈阑没说话,敛眸瞥见他胸口的痕迹,瞳孔微缩,冷漠地丢下两个字:“脱了。”
  杀伐果断的影卫是主子多年的床伴,说出去会让人惊掉大牙的吧。
  他们这种关系,开始得就不正常,又怎会有好结果。
  沈琅早有预料,他抬手,很轻易就扯掉衣带,中衣无声地掉落到地板上,昨晚留下的痕迹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他里头没穿裤子,陈阑垂眸看见了,嗤笑道:“不是埋怨还在白天?”
  “人会撒谎,它不会。”
  沈琅瞬间涨红了脸,浑身紧绷,从喉咙里泻出一声闷哼,很快被他主动捂住。
  陈阑听到了,他不错过沈琅脸上任何的表情,看到他因为忍耐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通红着一双眼,睫毛被打湿了,惊慌无措中带着别样的情绪。
  “嘘。”陈阑隔着他的手亲了亲他的嘴巴,呼出的热息喷洒在他脸上:“要小声点,一会儿不许叫,把人引来就不好了……”
  男人慢慢地引.诱着:“来,把手放下……”
  ……
  ……
  他无限靠近,靠得很近。
  陈阑右手缓慢地揽着沈琅的腰。影卫身体结实,腰部肌肤平滑紧实,因为他的触碰而狠狠一颤。
  男人将他一把搂入怀里,作势要亲下,却在离那片唇两厘米处停下。沈琅嘴唇微张,粉舌若隐若现,陈阑轻轻在上面吹了一口气,满意地看着对方挣扎欲海的模样。
  沈琅终于忍不住,颤抖着出声:“殿下……”
  陈阑笑得很邪气,他收回手直起身。男人的气息骤然脱离,沈琅懵了。
  不做吗?
  他抬眼,眼波含水。陈阑勾唇,道:“沈琅,服侍我。”
  “殿下……”
  “敢违抗我?”
  ……不敢。
  沈琅像往常一般,踮起脚搂着男人的脖子,把自己送上去。他亲上去 ,湿漉漉地舔了一遭,然后学着陈阑平日里对他做的那般。
  先是舔他牙齿,然后和对方的舌头嬉戏(审核求你开开眼,这是脖子以上)。
  ……
  ……
  今日的陈阑好似兴致不佳,无论他怎样做好像都取悦不了男人。沈琅闭着眼,眼睫颤抖,他当然看不见陈阑正用一种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
  一种不似于他的、无比清醒的眼神。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影卫头领使出浑身解数挑逗自己。
  但他就是不为所动,大手在对方背上游走。
  影卫的后背、前胸有着执行任务时留下的刀伤。
  沈琅早已情难自已,吻得毫无章法。见他始终不回应自己,沈琅焦躁不安地亲他,不断地嘤咛,他喘着气,贴着男人的唇道:“殿下,唔……我、我难受……”
  “你……你亲亲我。”
  ……
  ……
  陈阑被他拱得起火,眸子里终于沾上点野性。他在不间断地吻中闷声问:“哪里难受……”
  “唔……太热了……我……想——唔!”(审核我啥也没写,你睁眼看看)
  最后一个字直接破了音,因为陈阑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动了。
  沈琅腰部瞬间紧绷,下意识缩紧。
  陈阑松开嘴,报复性地啃了他一口,“松开。”
  ……
  ……
  (一些需要拉灯的场面)
  沈琅被他扛着扔进了床,帘帐落下,床尾震动。
  外面日头正浓,承乾殿院内的大榕树上歇着几只飞累了的喜鹊,它们停在枝头最末端,用喙打理身上的羽毛。宫女太监不知道被派去了哪里,静谧的小院空无一人。
  忽然,一道极力忍耐的男声隐隐约约传出伴随着浓重的喘息声。
  片刻后,是更大的一声。
  “啊——”
  枝头上的喜鹊被吓得连忙飞走了。
  ……
  ……
  与此同时,萧叙带着奏折进宫面圣。
  皇帝在长春宫召见了他。
  长春宫是刘美人的住处。
  后宫嫔妃不多,一后一贵妃一美人。若说皇后和贵妃都是为了平衡各方势力不得已而为之,那么刘美人便是泰兴帝真正的心头之好了。
  刘美人秀女出身,身姿婀容貌昳丽,被年轻的帝王一眼相中,从此之后,后宫不再有新人。
  沈皇后是太傅沈无涯之女,林贵妃是已故太保林和寄之女,若不是萧怀民三胎全是男儿,家中又没个嫡亲的妹妹,出了一个太师的萧家也定然要送人入后宫的。
  刘美人什么身份后台都没有,她的娘家是地方普通六品官,在当年的选秀中是最为不起眼的存在。可偏偏被帝王一眼相中,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所有人也没想到这刘美人的恩宠竟会长久不衰,皇帝除了养心殿就是长春宫,坤宁宫和未央宫一月也不会踏入几次。
  萧叙将想为城外难民入户籍之事如实禀报,并将那日他和萧洄温时商谈的细节捡能说的说了。
  “臣已经去过工部,找了几位老匠人,按照图纸上画的,工人足够的话,最慢半月就能竣工。”萧叙将萧洄画好的图纸呈上去,“济世堂的人已经准备了数百上千个可供难民们谋生的活路,今日亦出城召集能做工的难民,想必今晚便能有结果。”
  泰兴帝将那几张图纸看了又看,最后又将他拿起,对着日头也没能看个明白。
  “萧爱卿,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可以同时容纳多人入住的房子?朕怎么看不明白?”
  事实上图纸画得很清楚,但就是因为画得太清楚反而令他看不懂了。他完全没看懂这个圆圆的,中间又凿了个洞的“房子”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萧叙道:“臣弟说,这种房子叫筒子楼。”
  “你弟?”泰兴帝捕捉到重点,道:“就是那个曾与西川齐名、十岁时掉入池塘发热烧坏了脑子、初回京就打了你夫人娘家弟弟、考了青云台第一百名、西川随大军出发前还众目睽睽将他拦下的萧洄?”
  皇帝一口气说了多个头衔,每个头衔说出来都让人无地自容。
  难为皇帝日理万机还知晓这些。
  “……”萧叙维持着笑容,道:“是他……臣弟性情顽劣,让陛下见笑了。”
  “哪里是顽劣,分明是聪明绝顶。”泰兴帝目光从一张张图纸上扫过,神色不明。
  正巧刘美人端着水果进来,不愧是让皇帝一见钟情的女人,即使年过三十依旧风情万种。
  女人语态娇憨:“皇上夸谁聪明呢?”
  “怎么亲自送来了。”泰兴帝收好图纸,起身去迎接。他搂着美人的腰,眼神宠溺。
  萧叙垂眸,盯着地板,喊了声:“刘美人。”
  刘美人点头,向他欠身行礼:“萧尚书也在?”
  泰兴帝插话道:“是啊,朕方才在和萧爱卿说他那个弟弟呢。”
  刘美人想了想,捂着嘴小声道:“就是上次西川进宫时提到的那位?”
  泰兴帝:“爱妃也记得?”
  刘美人笑着道:“皇上如此重视西川,臣妾当然上心。”
  泰兴帝爱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道:“不错,是他。”
  “此子当年曾与我家西川齐名,北晏南萧的那个萧就说的他。”
  刘美人虽不是京都人,但她入宫时萧洄才刚刚出生,正巧瞧见了那日满城的异象,印象颇深。她记得此子不论是才情亦或是容貌,样样不比西川差。
  她虽从未见过此人,但晏南机还是经常见的。透过晏南机的身影,多少能想象得出那是怎样风光的一个少年。
  只是时运不济,又或是天妒英才,才会让明珠蒙尘。
  想到这,刘美人凑过去跟泰兴帝讲小话:“不是说他六年前烧坏了脑子已经不记事了吗,陛下为何……?”
  “这你就不懂了吧。”泰兴帝瞥一眼正盯着地板不说话的萧叙,意味深长道:“何谓之天才——就是烧坏了脑子也比普通人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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