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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反诈大师(推理悬疑)——黑色汽水

时间:2024-04-03 10:07:48  作者:黑色汽水
  褚铭越:“这个天然硫化汞官方有记载吗?”
  老刑警摇了摇头:“并没有记载。”
  也就是说这个村子地底的天然硫化汞被整个村子隐瞒了下来。
  贺阳不理解:“村民们为什么要隐瞒这个矿呢?又不是金矿,隐瞒这个矿对于他们有什么好处?难不成就只是为了这个什么“还魂”仪式而已?”这听上去未免也有些太离谱了啊。
  褚铭越看着一旁认真听了全部案子的贺阳,虽然贺阳可能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将两个逻辑链条连接在一起,但是贺阳却具备对于案子足够的敏锐度。比较之前和贺阳接触过的前几个案子来讲,现在的贺阳并不只是会单纯地依靠那个褚铭越至今仍旧觉得模糊的能力,能够动脑子跟着案件的逻辑进展,并且能够配合其他人。
  褚铭越又一种贺阳终于不是一个人把自己隔离在那层看不见的罩子里面的感觉。
  褚铭越带着参杂几分赞赏和欣慰的语气:“没有错,这些纯天然味精开采的硫化汞对于并不知道如何加工提炼的村民们,这些硫化汞的价值和普通的岩石并没有区别。”
  一个小警察问道:“难不成他们不知道这是硫化汞?”
  “不可能。”褚铭越一口否决,从拍过来的硫化汞的照片上面来看,这个硫化汞肯定被开采过。
  小警察不理解:“既然被开采过,那么不就还是村民们开采得吗?村民们就是知道了硫化汞的价值了,这不是和你刚刚说得村民们不知道这是硫化汞自相矛盾了吗?”
  在一旁听到小警察问话的贺阳,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并不客气地直白开口:“你脑子是不会转弯吗?”
  刚刚还在心里夸了贺阳懂得团队配合的褚铭越:……
  贺阳——有点配合但不多。
  “小褚哥哥……”贺阳再次嘲讽开口,被褚铭越在桌子地下又一次地轻轻踢了一脚,和刚刚踢的部分是同一个位置,贺阳感觉自己小腿隐隐作痛。
  贺阳双腿叠在一起,用着左腿小腿肚轻揉着右腿被踢的部分,话也卡壳了一瞬间:“小褚ge……咳咳,小褚警官说的“村民们不知道这是硫化汞”指的是“不知道硫化汞的价值”,要是村民们知道开采硫化汞所能带来的巨大价值,就不会有之前这些村民们说得因为没有钱给孩子们看病而这么苦恼了。”
  “而不是说村民们不会开采的意思,动一下脑子好不好啊?”贺阳直白地就快要把“你是不是白痴”写在脸上了。
  其实在警校的时候,老师曾经再三和他们嘱咐过,遇到案子和同事合作的时候其实挺忌讳贺阳这么直白的沟通,不利于破案得,要讲求团队合作。但是褚铭越看着贺阳十分明显地对于自己的偏向,褚铭越就一反常态地并没有打断贺阳,任由贺阳把想说的话都说下去。
  直到那个小警官被贺阳说得脸通红呐呐地在一旁,褚铭越这才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两声,不轻不重地像是领到一样“训斥”贺阳:“同事也只是正常地进行问话而已。”
  “你不要得理不饶人。”
  贺阳斜了褚铭越一眼,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得声音哼唧了一声:“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我明明在帮你说话,意思意思说我一句就可以了,怎么还有第二句呢?”
  褚铭越这声装模作样的咳嗽因为贺阳的这句话差点把自己给呛到了,他倒是没想到贺阳竟然看出来了,自己的“演技”有所退步啊,褚铭越暗自反思。
  那边的老刑警一众还在就“硫化汞”的出现进行分析,因为现在“硫化汞”的出现和这个案子的关系只是在那个“还魂”所用到的鼎炉里面出现了。但是在座的所有警察都觉得这个硫化汞的位置,和那个地窖的出现都处处透露着几分刻意。
  案子往下的进展一时之间僵持了下来,所有人几乎都卡在了这个问题上:天然硫化汞和这个案子之间的关系是?或者这些天然硫化汞和这个案子到底有没有关系?
  外面的夜色已经随着众人得讨论,变得越来越黑,每个人一直在飞速旋转的脑子也已经变得越发麻木了。
  老刑警看着大家一个个疲惫的神色,调过来的警察,除了贺阳和褚铭越之外都是被临时调过来组成的“寿康村案件小组”,每个人都是舟车劳顿地赶过来,然后又马不停歇地加紧投到案子中来,像是陀螺一样一刻不停,褚铭越和贺阳更是拖着刚从医院出来的病体跟着一同工作。
  就算是警察,他们毕竟也都是肉体凡胎,渴了要喝水,累了需要休息。
  老警察把明天每个人的任务确定下来之后,就原地解散了。
  老刑警:“想不出来就先不要想了,明天按照计划继续调查,查不出来的原因,还是因为我们这的证据链不足,只有找到证据,这个村子的背后到底还藏着什么,我们一定能够知道的!”
  褚铭越一前一后从临时搭建出来的会议室里面出来,贺阳伸了伸懒腰,宽松的卫衣因为贺阳的动作而露出一截狭窄紧实的腰,隐约地能够看到腰上面的骨结。
  贺阳一直都挺白的,此刻在这寿康村并没有什么光亮的乡间村道上面,露出来的那截腰白皙得要更明显些,看得褚铭越蓦地有些脸热。
  贺阳手放下来,无知无觉地转头对着褚铭越感叹:“查案真的好费脑子啊。”
  感觉自己活了这么大,就没这么费心思地用过他的小脑瓜,平常帮人查案的时候,都是直接靠着自己那个独有的能力,随随便便上网上一搜,所有被藏匿的信息几乎完全就暴露在了自己的面前了。
  但是这次的案件不一样,且不说前两天透支自己运用出来贺阳自己完全都没有预料到的能力,即使从医院醒来之后还时不时的头疼,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再投机取巧的运用。第二则是因为这个村子里面用得东西都还挺复古得,感觉查也不太会能查出来什么东西。
  贺阳就要往旅游山庄的方向走,他们之前预定的一天住宿只在里面歇了一会儿,晚上就出事情了。虽然那个山庄里的炕属实惊人,但是其余的设备都还挺好的,正适合熬大夜之后洗个热水澡然后美美得睡上一觉。
  贺阳才抬腿走了两步就被褚铭越给拉回来了。
  褚铭越:“你去哪去?”
  贺阳莫名:“去山庄开个房间睡觉啊,难不成你们晚上还有其他的事情吗?”不是都开完会了吗?
  褚铭越看着贺阳这幅理所当然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那里没有办法住了。”
  贺阳不理解:“为什么?”
  “我们在的那个地窖本身就是在那个旅游山庄里,那里面现在已经被封了。”褚铭越又顿了一下:“就算是那个旅游山庄没被封,就目前村民里对咱们的态度,让你去住你真的敢去住麽?”
  贺阳听完傻眼了:“那我们晚上住哪里?总不能回到那个会议室睡地上吧?”
  “还能让你睡地上?你忘了你出门前在后备箱里塞了帐篷了?”褚铭越用手掌拍了拍贺阳的额头,当初他觉得贺阳买的那一大后备箱没用的东西,没想到竟然真的会用上。
  知道不用睡地上了,用得还是自己提前准备的帐篷,贺阳又支棱起来了,语气都不自觉地上扬了几分:“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吧。”
  然后在把帐篷从后备箱拿出来的时候,褚铭越和贺阳两个人看着突然“砰”地一下四散开来的帐篷傻眼了。
  他们两个就没有一个会安帐篷得。
  贺阳:“小褚哥哥,你警校的时候没学过安帐篷麽?”
  褚铭越憋了半晌:“学过。”但是他警校的时候和好学生其实是半点边都不沾得,更别说这帐篷都更新换代多少代了。
  不过褚铭越当然不可能把这个黑历史告诉贺阳,只是嘴硬道:“当然会了。”
  然后照着说明书对着寿康村路边不太明亮的灯光旁,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两个人才把这个帐篷勉强地固定下来不被风吹倒。
  两个人愣是在十一月吉怀市零度左右的气温里,折腾出来一身的汗。
  贺阳躺在帐篷里的时候长叹了口气:“好想洗澡,但是我好累啊……”
  褚铭越把帐篷给拉上的时候,也进到睡袋里面,躺到了贺阳的旁边:“这已经不是你累不累的问题了。”根本没有能让他俩洗澡的地方。
  褚铭越:“臭着吧,谁也别嫌弃谁了。”
  “我什么时候说嫌弃你了?”贺阳小声哼哼:“我是说我自己臭……”
  褚铭越侧着头看着困得眼皮都要睁不开的贺阳:“睡吧,别撩了啊。”
  “你还知道我在撩ni……”贺阳混在嗓子眼里的话还没说完,就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褚铭越看着睡在睡袋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得贺阳,轻笑了一声,然后把帐篷里的挂灯也给关了,轻轻开口:“晚安,贺小阳。”
 
 
第72章 :自首
  贺阳醒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抬起手想要拿起眼镜,然后就发现手没有办法抬起来了。贺阳疑惑地睁开眼睛,杂乱的信息再一次地充斥到眼前,贺阳又连忙把眼睛闭上了。缓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昨天自己是睡在了睡袋里面,自己昨天好像直接就睡过去了,那谁给他摘的眼镜?
  贺阳尝试着开口:“小褚哥哥?褚铭越?”
  贺阳连叫了两声之后都没有人应,褚铭越应该是已经不在帐篷里了。贺阳只能皱着眉头,别别扭扭地像是一条毛毛虫一样扭动着从睡袋里钻了出来。贺阳解放双手之后,胡乱地向一旁嘻嘻索索摸索找到眼镜给自己带上了。
  贺阳带上眼镜才睁开眼睛,褚铭越果然没有在帐篷里面了,但是帐篷却被拉得严严实实地,显然褚铭越离开之前没想吵醒自己而选择自己瞧瞧出去。
  贺阳回头看了看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睡袋,后知后觉地有些懊恼,自己昨天和褚铭越距离这么近,自己竟然就昏头昏脑地直接睡过去了???
  这么大好的独处机会?即使明明就算是平常两个人也总黏在一起,但是毕竟不一样啊,这可是帐篷!帐篷里!简易的帐篷里面,两个人紧紧地靠在一起,这个空间以及紧实的程度,甚至比那晚他在褚铭越家里,偷亲对方的距离还要近那么一点点。
  贺阳揪了揪自己贺阳啊,贺阳啊,真是不知道说你点什么好了?!
  贺阳从帐篷里出来简单地洗漱了一下之后,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褚铭越的影子,贺阳绕着那个小小的临时办案的地方都快翻了个遍了,也没有看到褚铭越的影子。
  贺阳又找了一圈,在这角落里面某处画着丹青色画的墙边看到了褚铭越一脸思索地样子注视着上面的画。
  贺阳走过来,挑了挑眉眉头,清冷的语气里带着极其自然的抱怨:“你躲在这里干嘛呢?我找你找了好久。”
  褚铭越没应声,伸出食指蹭了蹭墙上的画,食指上面带着从墙上蹭下来的红色染料。
  褚铭越盯着自己手上面的染料:“我在想,我或许对于那个硫化汞有点眉目了。”
  贺阳立刻被褚铭越说的话转移了注意,语气扬了起来:“有眉目了?”
  褚铭越把食指伸到了贺阳的眼前:“看。”
  贺阳看着褚铭越修长又好看的手指,白净的掌心毫无防备地对着自己,指甲修剪的整齐又漂亮,此时干净得手指肚上面带着一抹极其艳丽的红色,配上此刻褚铭越正经又严肃的脸……
  贺阳脑子一瞬间延伸出了一些古怪的联想,蓦地就有些耳红有别扭地开口:“是挺好看的啊。”
  褚铭越挑了挑眉,把手指收回来,莫名其妙道:“好看?我让你看手上的朱砂?你看的是什么啊?”
  贺阳:“啊?朱砂?什么朱砂啊?”
  褚铭越觉得贺阳大抵是刚醒,脑子还没跟上从帐篷里走出来的身体,褚铭越耐着性子解释:“寿康村这些墙壁上面用的绘画染料是丹青,而丹青其实是由朱砂制成的。”
  贺阳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听懂了褚铭越的意思,顺着褚铭越的话继续道:“而朱砂的主要成份就是硫化汞,对吧?”
  褚铭越点了点头:“没错,在这地窖里面发现的天然硫化汞,或许被开采的部分当中就被制作成了这些丹青。”
  贺阳向着四周瞟了一眼,这些栩栩如生的丹青画在寿康村随处可见。
  褚铭越:“或许不只是变成用硫化汞变成画那么简单。”若是那个硫化汞真的和村子里的这些壁画有关,那么这些丹青画大概率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如果这些硫化汞和这些壁画上面的染料有关系,不得不说寿康村背后推动这些的人真是嚣张又大胆,一方面把村子里天然硫化汞矿的信息隐瞒得死死的,一方面又利用汞矿制作工艺肆无忌惮的渲染成整个寿康村的特色工艺文化产业之一。,甚至过来寿康村旅游的这些人除了要去永宁塔祈福之外,再一个就是有许多年轻人会特意过来这些颇有艺术特色的墙壁上面拍照。
  贺阳:“如果这些壁画真的和那个地窖里面的汞矿有关系的话,做这些背后的人会是谁?”
  褚铭越开口:“村子里的那个印刷厂。”能够如此大规模且批量做这些事情的,除了当地的村长之外,就只剩下了那个号称整个寿康村最大厂,养活了寿康村大多数村民们生产生活的印刷厂。
  褚铭越去到临时的会议室找到了这次案子主要负责人的那个老刑警,主动要求今天和贺阳去走访一下那个印刷厂。这个猜测是褚铭越提出来的,他一定要亲自去调查清楚情况到底是什么样的,那个印刷厂。
  其实除了村子里面的这些丹青色壁画,还有一点让褚铭越怀疑的点就是昨天多福妻子在说到这个印刷厂厂长时的态度,和在地窖里那些村民在炉鼎里的炉火灼烧后还在信誓旦旦念叨着“还魂”的架势,颇有些异曲同工之处。再一个就是多福妻子在说到第一次村民们那些孩子集体化验的结果是由印刷厂厂长牵头做的时候,他就已经对这个产生了怀疑。
  无论如何褚铭越一定要亲自会一会这个藏匿在背后的厂长。
  老刑警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了,如果褚铭越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个印刷厂里或许就埋藏着这个案子背后的关键线索,一直困扰他们的这些村子里孩子病症的成因,和这个早就沉寂被根除掉了的仪式又为什么被人重新复现在了这个村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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