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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反诈大师(推理悬疑)——黑色汽水

时间:2024-04-03 10:07:48  作者:黑色汽水
  “贺阳。”褚铭越看不得这样了无生气地贺阳,抬手带着些力度得掐了一把贺阳的脸,贺阳白皙得脸被褚铭越掐得泛起了一道明显的红痕,褚铭越又心疼地用指腹揉了揉被自己掐红的地方。
  褚铭越柔声:“这不是你的错。”
  “没有人会提前预估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个村子已经害死了许多人,骗金奶奶过来,并且杀害对方原本就是他们计划当中的事情。就算是死的不是金奶奶,他们原本的计划当中也会有别人。
  “只是死去的金奶奶恰好是我在意的。”很多时候道理贺阳都懂,只是没有办法释怀。贺阳抬手抓着褚铭越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不疼的,喜欢你可以再掐几下。”
  褚铭越略显尴尬地把手放下了。
  贺阳深吸了一口气,知道现在自己并不应该就这么钻入牛角尖当中。贺阳抬头迈步走到深处,清冷的声音从着二层空旷幽黑的回廊当中传了过来,“这个案子不结束,我没有资格自怨自艾下去。”他要替死去的金奶奶查清楚真相,他没有做到把金奶奶救回来,至少也要给死去的金奶奶一个该有的答案。
  褚铭越在背后看着贺阳修长得有些清瘦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有些晃神,贺阳在这不知不觉间一直是有在成长得,贺阳确实是比自己想象当中要坚强许多。
  贺阳像是在野外肆意生长出来的一朵不知名但是漂亮得让人惊艳的野花,人们常常因为这朵花所表现出来得样子,而认为对方娇贵,而忽视了在野花没走进人们视野的时候,兀自一人在风雨里肆意生长了许久,早就见识过了许多风浪。
  透过贺阳看似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但其实心里比谁都要在意他看重的那些人,金奶奶是,小光也是,甚至那个重要人的名单里面也包括一个自己。。。
  褚铭越上前一步同贺阳并肩而走,二层的墙壁上面有许多的被火烧得焦黑了的壁画,不太能辨别清楚上面的内容。
  “这个墙并不是这场大火烧得,在我那天晚上来得时候,这个墙就是这样的了。”贺阳记得那天他不小心碰到了墙壁上面,还嫌弃地碰了一手的灰,恰巧对这里还带着比较清晰的印象。
  “这个永宁塔之前拆毁过,是在现在的这个村长在还不是村长,是寿康村的一个什么主任的时候,以打造旅游山庄的名义重新建立起来的。按照印刷厂厂长的说法,在金奶奶之前,他们已经做了好几年的“还魂”,但是在消防队的出警记录里面,却并没有有关永宁塔之前着过火的记录。”
  褚铭越看着上面感觉不止烧了一次的墙壁:“看样子之前他们的那个所谓的“还魂”地点也是在永宁塔这里,不过是小范围的放火,也比较轻易地能够扑灭,所以才没有引来消防队,外加这个村子里的人就算是火势变大也不会主动报警。”
  “但是这样其实就会有一个问题……”贺阳顿了顿侧过头看着身边的褚铭越。
  褚铭越扭头恰好看到贺阳的眼镜在这隐约的微光当中闪动了一下,突然一下子get到了贺阳话里未言尽的意思:“那么这次的火警是谁报的?”
  如果说刚刚说得引着贺阳进入到永宁塔,找到已经死去的金奶奶是一种不确切的揣测的话,那么这次来得及时的火警更加得能够证实了或许,这个寿康村的背后还存在这另一股,他们没有发现的人。
  会是谁呢?
  褚铭越问道:“你还记得引你过去找金奶奶的那个人大概的长相吗?”
  贺阳摇了摇头:“那个人应该是带着面具,面具的样子和我们在地下时那些村民们带着的面具差不多。”
  褚铭越又问:“大概的身形还记得吗?”
  贺阳把手比在了自己的肩颈的位置:“个子不高,大概只到我这里。”贺阳又仔细地思索了一下自己有没有看到其他的细节:“虽然个子比较矮,身形也比较瘦弱。但是那个手不太像是女生的手,关节很大很糙。”
  贺阳说完之后,褚铭越给那边案子负责记录逮捕村民们资料的同事打过去,让他查一下是否有符合贺阳说得这个特征的人。
  褚铭越放下电话之后便和褚铭越继续在永宁塔一层一层在里面查找线索,越往上面的部分,并没有二层那样灼烧的明显,能够看清楚是和那个地窖里面别无二致的画面内容,区别只在于永宁塔里面关于“还魂”的记录要更为详尽一些,比重也要更大一点。地窖里面有一些简单的文字记录,这个永宁塔里面就是单纯的画作。
  贺阳一边走一边思考:“我有点不能理解,这个永宁塔不是一个旅游景区吗?那我们现在能够看到的壁画也都是对游客开放的?那这些壁画要怎么对游客解释呢?”这些面目可憎的画作,这些骇人的阴谋应该早就被发现了的,总不可能那些从四面八方来的游客,只在寿康村待了几天而已就也被“洗脑”成像是这些村民一样,那这未免有些太过离谱了啊。
  听到贺阳的问话之后褚铭越向着四周看了看,在某处未被大火烧到的地方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褚铭越走过去,来到某个角落,那处的墙壁上面挂着的一个简易的塑料箱子,褚铭越从箱子里面抽出来一个宣传手册。
  褚铭越走回到贺阳的身边,晃了晃手里的宣传手册:“或许这里面会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褚铭越打开被折了好几折制作相对精美的永宁塔宣传手册,这上面对于墙壁上面的内容是这样解释的。
  宣传手册上面的内容和外面永宁塔外面伫立着石碑上是类似的,他们把这些主因说是“祈福求子”也是相契合的。壁画上面这些老人,被解释成了希望子孙后代可以绵长厚福,在永宁塔待一晚上是来自长辈对于晚辈美好的祝愿。而那个褚铭越和贺阳亲眼见证的生命了的孩子被放置在煮沸的炉鼎当中的画面,在宣传手册里面则被解释成了是对于新生儿的洗礼。
  完全得颠倒是非。
  贺阳听完上面的解释之后不由得咂舌:“就硬在这胡编乱造呗?”
  黑得也能说成是白得,明明内里已经肮脏腐朽得满是血腥却还是能披着一层唬人的伪装招摇骗市,并且赚得一笔不菲的收入。
  永宁塔的墙壁上的画作不同于地窖里的,地窖里面的画作有的部分是配有文字解释的,褚铭越在地窖里的时候,才能够比较清晰地把“借寿”和“还魂”的逻辑关系缕出来。而永宁塔里的壁画虽然看上去要更为细致,但是这些是在褚铭越和贺阳已知“借寿”和“还魂”的基础上。如果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游客,很容易被永宁塔外面石头刻着的内容以及宣传册上面写的内容诓骗到。
  “这已经不是单纯得愚昧愚蠢了,这些村子里的人哪怕开始并不认同这种方式,但是这里可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景区,人来人往那么多人,把这个“还魂”能够隐瞒下来不被人发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是没有整个村子人共同的参与,稍有差池都很容易暴露。”
  “这个村子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这个村子所沾染的血腥寿康村的村民全都脱不了干系。”
  贺阳抿着唇,恨声道:“一个村子的恶魔。”
  印刷厂的厂长虽然有在刻意引导,但是7年了,一整个村子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把这个恶性公布于众,其中不乏一些人受到过教育,甚至也有从外地求学回来,重新回到寿康村的,这种默认得规则,蔑视生命,骨子里的冷漠与自私。
  褚铭越盯着上面的壁画:“他们会为他们的罪行负责的。”
  其罪昭昭,绝不姑息!
  褚铭越和贺阳一路走到了永宁塔的最顶层,把之前来永宁塔查看过的同事信息和印刷厂厂长透漏出来的信息一同核对,尝试找到有没有什么关键信息遗漏的地方或者相违和的地方。
  永宁塔无论是作为金奶奶出事的地点,还是作为这么多年来“还魂”的主要场所,里面涵盖着的信息绝对重要的。
  永宁塔最顶层的格局和其他层的格局并不太一样,永宁塔的格局大体分了两部分,相对开放宽敞的空地,不过这块空地需要稍微拐个小回廊才能够看得到,而另个一个部分则是……
  贺阳转头望过去,另一侧走廊的隔间,看着那扇紧紧闭合的大门,贺阳不由得顿住了脚步,语气发涩:“我就是在那里里面发现身体已经泛着凉意的金奶奶得。”
  褚铭越抬手捏了捏贺阳的肩膀:“我们最后在去查看另一个房间吧。”虽然褚铭越仍旧抱有贺阳可以延迟难过的心思,不过想比较这个隔间,旁边的另一个地方的空间相对而言要更大一些,隐藏的信息量按道理来讲也应该是最多的。
  贺阳停在原地,被着褚铭越强行地给拉走了:“最后再回到这里,小阳阳同学。”
  褚铭越拽着贺阳向另一侧走过去。不得不说这边的空间是真的很大,褚铭越甚至找到了贺阳说得那个在外面的时候可以看到内部这里的缓台,褚铭越顺着漏在外面的缓台向下看去,拉着贺阳也过来他的那个位置:“这里能看到你那晚在的位置吗?”
  贺阳不认得路,但是一些标志性的建筑他还是能够记住得,比如那天他站在永宁塔外面的时候,旁边有一个巨大的柳树。
  贺阳点了点头:“能够看见。”若是现在有人从那棵柳树下面经过,在这个位置很容易就能够看到。褚铭越抬头向着对面看了一眼,从这边推着金奶奶的轮椅过去,对面就是贺阳发现金奶奶在的那间屋子里。
  果然是刻意得吗?
  褚铭越和贺阳两个人继续在硕大的永宁塔的最顶层搜素,在这半开放式的顶层,在这类似于一个缓台的地方,有一个绑着各式各样红绳和上面用记号笔写着名字的同心锁。
  贺阳看着栏杆上面的锁直皱眉头:“这些又是什么?”
  褚铭越用着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拨弄着上面的锁头:“这些应该是过来的游客来这里祈福得。”
  许多这种类似的旅游景区都有这种的东西。。
  褚铭越又走到一旁一个大约一米多长的小桌子,小桌子上放着毛笔字和成叠的红色祈福的帖子,褚铭越随手翻看了一下,上面大多数都是过来求子的。
  褚铭越把一叠的帖子都拿在了手里,之前被帖子遮盖住的桌子上面刻着的花纹一下子就显露了出来。
  褚铭越在看到了露出桌子上面一部分图案的时候,猛然僵在了原地,而后略显慌乱地把桌子上面放置的其他东西都拨弄到了一边,露出这个图案原原本本的样子。
  在看到那上面图案的时候,一向冷静自持的褚铭越呼吸都错乱了几分。
  贺阳听到铭越弄出来的声音扭过头去,便看到褚铭越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地死死地盯着桌子。
  贺阳走了过去:“看到什么了?”
  贺阳顺着褚铭越的视线也看向那个看上去普普通通圆木色的桌子,在看到上面的图案之后,贺阳也微微诧异地挑了挑眉:“这里怎么会有这个图案?”
  听到贺阳说的话之后,褚铭越一下子转过了头,声音都有些凌乱:“你认得这个图案?”
  贺阳点了点头:“我见过这个图案。”
  “在偷窃狗的赵桐的电脑里面,和张小纯案子里绘画班那些小朋友们的电子手表里面都见到过这个图案。”
  不过在这之前贺阳无一不例外地是在电子设备上面看到的这个图案,但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图案以一种类似于图腾的形式刻在这个木色的桌子上面。
  桌子上面那个六角形内镌刻着一只独眼的图腾,上面带着被着岁月风化侵蚀过后的痕迹,似是在这永宁塔的最顶层,在这个不起眼甚至有些破旧的小桌子上面,藏在这个本该本人们给予厚望的红贴下面,冷漠又无声地凝望着这场滑稽又沾满了鲜血的闹剧,不知道注视了多久……
 
 
第77章 :古钟长鸣
  褚铭越调整了几个呼吸之后才冷静地开口问贺阳:“你之前在案子中见到过这个图案,为什么没有和我说过?”
  听到褚铭越的问话之后,贺阳挑眉反问道:“我之前没有和你说过吗?”贺阳说完后又仔细地思考了一下,自己好像也许真的没有和褚铭越说过。
  盗窃宠物的案子的时候,贺阳还处于讨厌褚铭越的阶段,等到张小纯的那个时候,褚铭越一度十分气愤,还为此停职了一段时间,自己后面也就忘记同褚铭越说了。再往前的话,贺阳则干脆都不认识褚铭越,更加地不可能同褚铭越说了。
  贺阳看着褚铭越不同以往的凝重表情,连着一向带着笑的眼眸都变得异常凝重。
  虽然这个独眼的图案无论是此刻出现的地方还是长得样子看起来都很是诡异,但是贺阳还是有些不理解,这和褚铭越的关系是?
  贺阳直接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在看到这个图案的时候会这么失常?”
  褚铭越抬手向后抓了一下头发,头发上面还残留着就在刚刚看到这个图案的时候冒出来的冷汗。
  褚铭越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图案……”他曾经偶然在他做了一年多卧底的基地见到过……出来之后他也一直在这和这个图案有关的任何资料,但是无论他翻了多少的论坛,还是警局内部的档案,这个图案都像是凭空出现一般,一点消息都没有。查到后期,褚铭越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看到这个图案的时候,精神过于紧张而导致出现的幻觉。甚至他从省里的刑侦队下调到哈安市,都是因为他之前搜到过关于那个组织的信息曾经出现过哈安市。
  但是他来到哈安市在最容易接触相关信息的网监组都没查到过与此有关的任何信息。
  直到刚才,这个图案以这样的一种方式极其突兀地出现在了褚铭越的眼前,他怎么可能不震惊?
  褚铭越看着贺阳那双清澈得不染一层杂质的眼眸透过镜片带着不加掩饰得担心看着自己。不过,自己卧底的那件事情,现在暂时没有办法同贺阳说。
  褚铭越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事,褚铭越更加在意的一点是:“你说,除了张小纯的案子和残害宠物的案子之前,你也看到过这个图案?”
  见到褚铭越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倒是在转移话题,贺阳微敛起来眼眸,低着头眨了眨眼睛,掩盖住眼里的失落。贺阳顺势点了点头,接着褚铭越的问话回答道:“对,在这些之前我就看到过这个图案。”
  褚铭越:“你都在哪里见过这个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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